“這麼多年了,都落敗過,怎麼你還是這麼讓人羨慕。”
靳舞栩走近了,而之後弗笙君卻是看着她。
“你不是喜歡修道嗎?”
弗笙君接着問道,不少文人雅士是喜歡去山間隱居,但是作爲一個女子,靳舞栩卻是獨樹一幟的。
至少,這在封燁裡,還就只有這個大家小姐這麼做,轟動了封燁。
“我也非是入了道家,這到底還是要管一管俗世的事了。”
靳舞栩笑了笑,但是心裡還是忍不住拿自己和眼前眉眼淡若無事的弗笙君對比起來。
這個人,真的讓人覺得將什麼都看得很淡。
“原是西江出了事。”
弗笙君看了眼面前的靳舞栩,隨後卻是準備告辭離開,卻不想在此之前,靳舞栩又是再言。
“攝政王,你真的喜歡錶哥?”
之後,靳舞栩問道。
沒有叫她扶小姐,而是承認了如今她的身份,只是將她當作了攝政王。
“看不出來嗎?本王以爲,明眼人都不該問這個淺薄的問題。”
弗笙君掃視過眼前的人一眼,之後是轉身離開了,聽言,靳舞栩微微愣怔,隨後是一笑。
也是。
這個人性子雖說淡,但是當初復仇心思不少。
若不是喜歡,若不是因爲這個人在她的心底很重要,怎麼會放過靳家的人,怎麼會甘願爲人臣。
這樣的女子,性情高傲,就是被情愛拘束,也理所應當的高雅如玉。
“那請攝政王殿下好好對待皇上,皇上……可能只有你了。”
靳舞栩其實很清楚,當初自從婉娘娘走了之後,靳玄璟就已經是孑然一身了。
而眼前的弗笙君,對於靳玄璟來說是不可多得的光。
讓靳玄璟即便飛蛾撲火,也要靠近守護的。
“本王知道。”
弗笙君說完,直接是大步離開了,看着弗笙君的身影,而之後,靳舞栩卻是腦海中想起了同樣是一道白色身影的人。
那個人到底是離開了。
就算別人長得再像,都不像是她。
她沒這個本事,也沒這個膽子,將別人當作是他。
這筆債,自己情願不記過爲好。
之後,靳舞栩轉身離開,卻是沒想到過,這剛上馬車,卻是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靳舞栩身子僵住了,看着面前的人。
“你怎麼會進了我馬車?”
靳舞栩問,而景遠虛卻是懶散的翻閱了自己的書籍,之後是放在了一旁,笑道,“你這是故意在接近我?你沒發現,這是我的馬車嗎?”
這話,是讓靳舞栩窘迫了起來,之後立即是準備離開。
卻不想,這身後的人突然是伸出手,扼住了她的手腕,接着又是將人給拽入了懷中。
“上了就想走了?”
這話,聽上去有些莫名其妙的怪異。
而靳舞栩瞥了眼這個人,卻是臉色羞紅。
“你能不能要點臉。”
爾後,半晌。
景遠虛卻是搖了搖頭。
在靳舞栩陷入僵住之際,卻是聽到那清風明月一般的笑聲。
“你有沒有想過和親?或者說,和親來風秋?”
這話,讓靳舞栩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