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行的臉色有些不好看,至少現在是一直是。
這隨後,崇行看了眼那躺着的祝星,又是臉色更難看了,只好是認命的俯身下去了。
而此時,就在外面。
“笙兒,剛剛你怎麼就知道,這箭矢有問題?”
靳玄璟揚了揚眉,隨後出聲問道。
“箭矢的光澤不一樣。”弗笙君頓了頓,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纔是幽幽說道,“本王是學醫這麼多年,從來沒看走眼過,所以當初皇上是如何,讓本王把出絕症之脈的。”
而靳玄璟低低的笑了,隨後是摟過了還在想着這件事的弗笙君,好整以暇的說道,“自然是因爲笙兒關心則亂了。”
弗笙君看了眼靳玄璟,卻是知道這不是實話。
雖說,那時候弗笙君就已經對靳玄璟很不一樣了,但是也絕對沒有那個原因在,所以導致自己連把脈這種簡單事兒都能弄錯。
見弗笙君一直是保持沉默,靳玄璟才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好笑的說道,“這還不是因爲知道,你這是肯定要對朕有非分之想,所以提前服用了藥。”
“……什麼非分之想?”
有些比較正常的事情,在靳玄璟說出來後,都是會莫名奇妙的變了味兒。
而靳玄璟卻是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弗笙君,說道,“笙兒對朕的心思,難道朕還會不明白嗎?”
“……”他怕是不知道,自己當初也是瞧着他很難處理,也有過要不要囚禁的念頭。
不過之後,靳玄璟的出現,是完全打亂了自己的思緒,所以纔會成了現在這關係……
“笙兒,當初你有沒有想過,囚禁朕?”
這就像是知道了弗笙君的心思一樣,對着靳玄璟說道,只是曖昧的氣息愈發是濃郁了,讓弗笙君是久久不語。
弗笙君看了眼靳玄璟,說道,“當初皇上看樣子是活不了多久,所以本王也沒這個空暇顧及。”
“那真是可惜了。原本朕以爲你會囚禁我在攝政王府,或者是在皇宮。只允許你自己來探監,其他人都不能來看朕。”靳玄璟似乎有些惋惜。
“……”這到底是在可惜些什麼?
弗笙君隨後是停下來了,看着靳玄璟,說道,“自一開始,你若是說出自己的身份,也不會有後面那麼多事情了。”
“笙兒都不認識朕了,還想要朕主動交代嗎?”
靳玄璟將人緊緊的圈在了懷中,隨後好笑的說道。
當時看着自家笙兒是一點都不認識自己,的確是心底比較哀怨。
甚至,靳玄璟一時之間還有衝動,要不要見這個小奶貓囚禁在榻上,好好讓她感受一下自己的存在,才能讓她清楚的記得自己。
但是,當初這也不過是最開始的邪念。
之後還是想着逗弄着自家小奶貓兒會比較有意思。
弗笙君看了眼靳玄璟,“皇上閒來無事,愛戴個面具,本王也無從接應。”
靳玄璟看着這清貴妖異的人兒是一點都不慌亂,只是不疾不徐,也是不禁彎起了脣角。
“便就是你在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