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救她,我也會死呢?”
風天越接着語氣有些咄咄逼人的問道。
而南門知裳看了眼風天越,嗓音已經有些回過從前的冰冷溫度,“相爺是在跟妾身開什麼玩笑?”
“好,本相明白了。”
風天越自嘲一笑,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南門知裳,嘶啞道,“那我就送你一條命。”
而南門知裳只當作是風天越答應了,並沒有多想什麼,就那麼淡淡的看着風天越離開的背影。
好像多了些頹廢和憂鬱。
南門知裳搖了搖頭,他那樣一個高傲的人,將所有的事都精打細算,又怎麼會難過。
再者,當初風天越也是把她的命從閻王手中奪了回來,如今又怎麼會沒法子。
而此時,淵王府中。
“主子,這幾日皇上已經身子不濟了。”展旭對容淵接着道。
“本王等不了了,就讓他今晚死。”
容淵隨後放下了筆,素白的畫卷之中只有一女子,眉眼傾城絕色。
而展旭怎麼看都有些像是封燁的攝政王弗笙君。
“是。”
展旭點了點頭,接着似想起了什麼,小心翼翼的問道,“殿下打算繼位?”
“本王沒那個閒空。”
容淵冷嗤,只是想要給這個位置換個人,更好把捏而已。
“那殿下打算……”
“本王記得他有個孩子,八九歲,是嗎?”
“是。”
“那就他了。”容淵隨性說道。
而展旭聽言,卻是有些擔憂道,“殿下,這若是日後小皇子長大了,必然會想着爲他父親報仇……”
“那就看看,他有什麼方法,跳脫本王的掌控。”
容淵本就不是怕死的人,只是既然人生在世,他便還有些許執念罷了。
而展旭知道自己再多說什麼,容淵約摸也不會答應了,只好垂着眸,日後按照容淵的意思做。
“這幾日,君兒和靳玄璟一起離開了封燁的皇宮?”
容淵不由得皺緊了眉,滿目冰冷。
“是。”
而許久,才聽到容淵說道,“去查查,人在哪兒。”
“屬下遵命。”
旋即,展旭轉身離開了書房。
而容淵看着話裡的人,富有磁性的冰冷聲音多了些柔和,想要摸摸畫中人的臉龐。
“你若是能像這畫一樣,永遠呆在本王的身邊,這該多好……”
而此時,封燁裡頭,卻陷入了僵局。
“岸逸,你最好不要逼我動手。”
說話的人是東樓且箐,冰冷着嬌俏的臉龐,話裡帶着危險的意味。
“你以爲,玄璟回來會樂意搭理你?東樓且箐,這麼多年了,你何必一定要花這麼多不必要的時間,在玄璟的身上。玄璟是跟你有仇嗎?要是有仇,我替他給你道歉,怎麼樣?”
柳岸逸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東樓且箐,隨後說道。
“你!”
東樓且箐咬牙,這個柳岸逸比從前說話還刺耳。
“帶這麼多人,你是覺得封燁是真沒人是嗎?要是打算動手,本相保證,你們一個人都出不去。”
柳岸逸看着後頭跟來的三十多名黑衣人,接着冰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