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這話說罷,弗笙君似有若無的掃視過邊上原本俊美的臉龐微沉下的靳玄璟,剎那間待話落,臉上殆盡陰霾,滿面春風,嘴角的笑意更是濃了起來。
至於邊上的杜橋,倒是沒有發現,自家主子什麼時候這麼會哄人開心了。
而東樓且箐還沒明白過來,人家攝政王當着自己的面,撩自己從不敢撩的人。
“攝政王,本小姐的姐妹可是四大隱世世家的人,你的心上人……怕是和本小姐的姐妹一對比,便顯得樸實無華了。”
此刻,東樓且箐並不知道,這邊樸實無華的靳玄璟,正在用那最爲寒涼的目光掃視過她。
“東樓且箐,你以爲老頭子還能護你多久?再多嘴一句,朕時刻都可以讓你掃地出門。”靳玄璟的目光清寒,而東樓且箐也沒反應過來,怎麼靳玄璟發這麼大的火。
“璟,我說笑的,你別生氣。”
東樓且箐只當作是因爲靳玄璟嫌自己多嘴,立即服軟說道。
“東樓且箐,朕與你熟嗎?日後,再聽到你這樣叫朕的名字,朕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靳玄璟眸底的徹骨寒意,讓東樓且箐不由得打了個哆嗦,頭皮隱約發麻。
從前,靳玄璟也警告過自己,但也沒像今日這般,透着嗜血的意味。
“小皇叔,走吧。”
說罷,靳玄璟便當着東樓且箐的面,牽起弗笙君的手,轉身走去了景華宮。
而見此,東樓且箐更是抓狂。
爲什麼靳玄璟就是牽一個男人的手,也從沒牽過自己的手,甚至只是因爲自己叫他‘璟’而這般動怒。
“弗笙君……”東樓且箐的陰森話語從牙縫裡擠出,更是目光透着狠辣,“一個男人模樣這般禍水,實在是讓人看不慣!”
“主子,這王爺不會是有龍陽之癖吧?”邊上跟隨着東樓且箐的侍女,接着擔憂問道,“聽聞這些周遭國家的男子,還真有不少男人會喜歡上男人。指不準,這個王爺就是因爲攀上少主,所以才爬上這個位置的。”
“放肆!璟怎麼會是這樣的人!”
東樓且箐十分動怒,氣的漲紅了臉,可回想起剛剛靳玄璟對弗笙君的親暱,還有牽着弗笙君手時候的柔情模樣,心底不知不覺浸滿上了恐懼。
難道,她真的輸給了一個男人?
而邊上被宮裡指來,跟着東樓且箐的宮女當即跪下辯駁道,“娘娘,剛剛的那位是封燁的攝政王殿下。攝政王殿下掌權三年,位同監國,絕不會因爲……”
“閉嘴!指不准你就是那攝政王派來的奸細!”
侍女兇狠,畢竟她就算是侍女,也是隱世世家的人,而這個賤婢算什麼東西?
“她說的也不應該全錯,本小姐倒是小看了那個人。”
東樓且箐心底並沒有相信這個宮女,可卻知道,宮女所說弗笙君掌政三年,位同監國應該是真的。
既然這樣,那便的確沒必要去攀附璟。
難道,是因爲真的喜歡上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