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弗笙君的聲音稍稍沙啞,看着面前的人問道。
“我也想在大庭廣衆之下,能自稱‘爲夫’。”
靳玄璟的話,卻是讓弗笙君有些哭笑不得。
“那過些時日,我換上女裝?”
弗笙君勾挑着脣,看着眼前俊美邪肆的人,知道他一直也在爲自己着想,可以做到爲自己委曲求全。
但是,靳玄璟從來都沒有同她提過任何要求,只是一味的滿足自己的要求。
她不想兩個人之間,只是他對她好。
“笙兒那麼好,朕又捨不得讓旁人看到。”
靳玄璟接着啃着弗笙君的鎖骨,嗓音透着情慾,更是帶着些許撩撥人心的意味,引人陣陣失神。
弗笙君擡眸,眉間硃砂更是殷紅,眼梢夾帶之處更見風情,清冷的嗓音特殊的輕啞,“那本王就一輩子就穿男裝?”
“不許。”
靳玄璟隨後一手扣住她的手腕,隨後將手擱置在她的頭上,牀榻之上的人兒美好,烏髮縈繞在被褥之上,讓人有種想要破壞這美感的慾望。
“朕的笙兒,就算是男裝,也是個妖精。”
靳玄璟低低的笑着,弗笙君有些抵禦不住今晚靳玄璟的熱情。
只是到最後,靳玄璟依舊是沒有對弗笙君做越界之事,弗笙君雖也不介意,但靳玄璟依舊是堅持等這硃砂痣可以消除後,再好好的向弗笙君討回來。
幾日過後,弗笙君被叫去了正廳。
“攝政王,明日,你隨本相出一趟皇城。”
風天越淡淡的說道,只是弗笙君還沒說話,靳玄璟卻是不疾不徐的出聲了。
“出城?朕要同朕的小皇叔一道。”
若是弗笙君一人前去,他的確是不能放心。
“隨你。”
說罷,突然風天越又頓住了聲。看了眼弗笙君,接着道,“你不能讓裳兒知道,她不能和我們前去。”
“好。”
弗笙君點了點頭,她不知道這病該怎麼治,依照往來的治病,愈發重病,治病癒發是繁瑣,更是難以忍受。
她也不想一旁的南門知裳看着會擔心自己。
“放心,本相會保你無事。”
風天越看了眼弗笙君,接着徐徐說道。
從前,他也想讓南門知裳看到,自己能爲她做到什麼地步,但自從真的對她淪陷之後,便再也不想看到她會因爲自己而難過。
無論是什麼。
這一次,他大有可能會活不了。
但是,既然是南門知裳希望的,那也無妨。
這次,南門知裳肯對他改變看法,也是因爲自己能夠救弗笙君,若是沒有這一點,怕是再過多少個十年,她都不會正眼看自己。
所以,或許自己離開,她會難過。
但是,弗笙君若是離開,她怕是會痛徹心扉。
他活了這麼久,其實也不想走,他想陪着南門知裳活一輩子。
但若是能讓南門知裳像是記住那個護法一樣,記住自己,倒也不錯。
黎老說的沒錯,他的確是個瘋子,能夠爲南門知裳瘋。
“風相要怎麼治?”
靳玄璟斂了斂眉,接着擡眼問道。
“攝政王不妨先去陪陪裳兒,這事本相要和皇上商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