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選依然沒有出手,但是天狼卻動了,就在女人距離華選只有幾米距離的時候,天狼的身體霍然跳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張口咬住女人的脖子,直接將女人咬死。之後,天狼則是像是在吃美味的食物一樣將女人吞入口中。
華選信手一揮,將天狼和它的食物都放入異空間之中。
華選知道那個男惡魔並沒有死,然而這個時候男惡魔卻是押着一個人質走了出來:“人類,你別過來,你過來我就馬上殺了他!”
“神經。”華選嗤笑道,“這個人跟我又沒有任何關係,我幹嘛在意他的生死。”
“你,你難道不會救你的同類嗎?”
“我的同類有幾十億,如果每一個都救,那豈不是很累?”華選依然面帶微笑地步步逼近。
“你別過來!”男惡魔開始膽怯了,就連他抓住人質的爪子也開始顫抖起來。
“你放心吧,如果你把我想要知道的消息告訴我,我不會殺你的。”
“你說的可是真的?”惡魔也會死,這個男惡魔顯然被華選剛纔的手段威懾住,他開始膽怯了。
“當然,我從來不騙人。”華選笑得似乎很真誠。
“那你以你的人格保證!”
“OK,我以我的人格對保證。”
“對你們的上帝保證!”
“我以我的人格對基督耶穌保證!”華選正色道。
惡魔顯然相信了華選的話,他將人質扔到一旁,之後走到華選面前,問道:“是不是我把我知道的都說了,你就不會殺我了?”
“當然,你現在可以說了。”華選笑着說。
“是統領讓我們乾的。”
“你們的統領是誰?”
“我們也不知道他是誰,我們只是能力低下的惡魔。”
“既然你們能力低下,那你們是如何殺死林泰的呢?”
“誰是林泰?”
“就是那個被你們殺的人類老人。”
“他啊,他不是我們殺的,是我們隊長殺的。”
“那你們的隊長現在在哪?”
“他應該在享受人類女人吧,我們只是給他帶路的。”
“說確切一點,他在哪個城市?”
“在杭州的天上人間,那裡是統領的領地之一,我們可以在那裡隨意地玩弄人類女人。”
“哦,原來如此。”華選點點頭。
“那我現在可以走了吧?”不知道爲什麼,一看到華選那張面容,惡魔便打心裡感到一陣惡寒。
“走?我什麼時候答應讓你走了。”
“你”說話間,華選的手已經刺入男惡魔的心臟,“你說過不殺我的。”
“當然,我是說了不殺你,但是我可從來沒說不取你的心臟。”華選直接將男惡魔的心臟取出來,之後當衆將男惡魔的心臟捏碎。
“你你不講信用。”
“對惡魔講什麼信用呢?”華選冷笑一聲,起身破空而去。惡魔一死,他的身體立即化成了灰塵,直接消逝在風中。華選在中國東方的天空飛翔,而這時候任月穎卻是在中國西南部的荒漠地帶開始了艱難的跋涉。此刻任月穎已經完全失去了方向,在她看來,周圍的景物一直都沒有變化,她彷彿走進了一個古代的迷宮一樣,一時間竟無法走出去。
“我不能死。”一直以來,都是這句話支撐着任月穎的心志,任月穎告訴自己,她絕不能死在這裡,要死也不是這裡!
剛開始任月穎還開着車,然而這時候她卻十分無奈地發現汽車的油已經到底了,她最後將汽車停在一顆巨大的石頭旁。任月穎下了車,站在石頭的影子裡。任月穎心裡十分明白,現在白天天氣很熱,但是到了夜裡這裡就會變得很冷,到時候她必須要待在汽車裡。但是如果她一直待在這裡,如果沒有人過來營救,那麼她最終也會餓死於此。左右思索之後,任月穎決定冒險支身前往。
任月穎費了好大的勁纔將吉普車的水箱直接拆下來,她抱着水箱裡的水,同時揹着事先就帶來的揹包朝前走去。任月穎的揹包裡只有兩個照明工具,打火機和電子探照燈。
走到荒涼的荒漠上,疲憊和寂寞不停地襲擊着任月穎的神經,她好像想下來休息,但是爲了活命她必須走下去。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累了,實在走不動了,最後重重地摔在沙堆裡。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任月穎睡着了,她實在是太累了。而在任月穎閉上眼睛的剎那,她看到了一張臉,一張每個夜裡都會出現在她夢裡的臉“選。”
這邊的任月穎倒了下去,而另一邊的華選卻是來到了位於杭州市區的高級夜總會天上人間。
天山人間是杭州比較有名的夜總會之一,在裡面人類幾乎不分晝夜地享樂,他們盡情地跳舞,盡情地歌唱,盡情地狂歡,盡情地浪漫。這裡是富人和混混的天堂,在這裡只要你有錢,就能找到一切你想要的美酒、女人、俊男應有盡有。
華選輕輕扶了一下墨鏡,隻身走向了天山人間的大門。
“歡迎光臨。”還未進門,華選便看到四個打扮妖豔,衣着的女人站在門口,她們朝華選齊齊鞠躬,將那深邃的溝壑展露無疑。華選點點頭,他從錢包裡抽出幾張人民幣,直接塞入一個女人的溝壑之間。
步入大廳,首先入耳的是輕柔的音樂。華選進了這麼多家夜總會,還是第一次在夜總會的大廳裡聽到如此柔和優美的音樂。與此同時,一聲清亮而美妙的聲音慢慢地傳了開來。
華選轉身看去,只見大廳的舞臺上站着一位妙齡少女,少女有着迷人的臉蛋和苗條的身材,她的衣着十分可愛,給人以一種鄰家小妹妹的感覺。她的歌聲十分優美,在座的人都十分享受地聽着,不過讓華選感到奇怪的是,他看到一些小混混都直直地盯着她,然而這些小混混盯着她的眼睛並沒有包含任何褻瀆之後,有的只是無窮的敬佩之意。
“好!太美了!”這時候一個油頭粉面的男子高聲叫了起來,他站着起,搖搖晃晃地朝舞臺走去。
“嘿,又是一個白癡,這下可有好戲看了。”華選的耳朵很尖,他聽到了那些小混混的談笑聲。
“今天這是第三個了吧?”
“就連老大都不敢吃小露姐的豆腐,這傢伙還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啊。”
正說着,華選立即聽到一個男子的慘叫聲。
“啊!”
“碰!”之後是桌椅破碎的聲音。
“哼,連老孃的豆腐都敢吃,不要命了!”叫小露的女孩拿着話筒朝倒在破碎桌椅之中的男子大喝,“回去把你奶吸乾了再來吧!”
華選不知道小露是如何出手的,只不過是幾秒種的事情,一個看起來十分嬌弱的女孩子居然把一個大男人打成如此,這下這個小露可是引起了華選的興趣。
“嘿,那個戴墨鏡的傢伙,你在看誰呢?”這時候小露又將矛頭指向了華選。
“你是在說我嗎?”華選笑着說。
“廢話,現在除了你還有誰戴墨鏡。”小露從舞臺上跳下來,然後大搖大擺地走到華選面前,“把墨鏡給我摘下來,老孃我看你戴墨鏡的樣子很不爽。”
“你很不爽關我什麼事,我戴起來又不是給你看的,而且你不看我不就行了嗎?”華選笑着說。
“靠!”小露怒氣一上心頭,當即出拳襲向華選。然而華選卻是沒有躲閃,直接讓小露的拳頭砸中他的胸口。
“碰!”只此一瞬間,華選立即感到一股強大無比的力量撞向他的身體,他的身體因低估對方的力量,而朝後猛然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