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選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手指上駭然出現了一團烈焰。華選顯出如此絕技,當即驚動了在場的所有人。
那白髮老者眼中更是閃過許多複雜的眼色,之後他則是以一種平靜的語調對華選說:“想不到那個誓言竟然成真了。”白髮老人慢慢地站起身,他在衆人更爲詫異的目光下對華選深鞠躬說:“歡迎您的到來,遠方的客人。”白髮老人說的是日語,而在場的豐田昭崎則是給華選做了一下翻譯。
“嘿,我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華選笑着說。
白髮老人,卻是面色誠懇地對華選說:“敢問小兄弟,你可是邪龍大師的徒弟?”
“邪龍?哼,他有資格做我的師父嗎?”聽了豐田昭崎的翻譯後,華選不由冷笑道,“三個月前他也許還有這個資格吧,不過現在的他恐怕接不下我十招了。”華選的狂妄立即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滿,特別是那些總是喜歡豎鼻子瞪眼的老頭。
“小子,別太囂張,就憑你現在的三腳貓功夫,連邪龍大師的衣角恐怕都碰不到。”華選並不知道,邪龍是上一輩人心中的偶像,他因爲在美國西部打出了一片天地,從而得到了大部分的敬仰,很多人都希望能夠當邪龍的徒弟,但可惜的是邪龍眼光很高,很多人連見他一面的機會都沒有。
“我這個人向來不喜歡說廢話,如果你們不相信我的實力,我現在倒是可以找一個人試一下。不過人要是被我弄死了,我可不買棺材。”華選酷酷地笑。白髮老人瞪退一個躍躍欲試的年輕後輩,同樣以恭敬的語態對華選說:“遠方的客人,你對在件事有何見解?”
“我的意思跟昭崎君差不多,把昭信的屍體交給美國,至於美國那邊我們會給你們說好話,到時候只會讓你們陪一些金錢。”華選淡淡地說。
“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說這樣的大話?”一個“憤青”明顯看不起華選。
“華選先生是美國華龍集團的最高股權董事,也是華龍集團首席執行官的丈夫。”豐田昭崎以一種不高也不低的聲調對衆人說。
“原來他就是那個傳聞說的男人啊。”
“本來以爲只是一個花瓶,卻想不到居然敢跟我們豐田公司叫板。”
知道華選的身份之後,衆人就當着華選的面討論起來,當然,他們之所以肯這麼明目張膽地議論華選,主要是因爲華選聽不懂日語。華選本人雖然猜出他們所說的內容,但還是不予以理會,他懶得跟人這種低賤的民族理論是非對錯。
華選一臉笑意地看着白髮老人:“我剛纔所說的辦法是現在唯一能夠救豐田家族的辦法,這不是危言聳聽,如果諸位不信,那就等明天的通告吧。”
華選轉身就走,白髮老人急忙叫住他:“華先生,請等等!”
華選依然沒有回頭,做了一個揮手的手勢說:“有事跟我的助手說吧。”華選說走就走,他在衆多豐田家族成員的眼中駭然騰空而起,隨即破天而去。
華選的心始終都是念着秦子鈴,但是他在離開的時候曾對她許下過諾言,爲此現在他要開始着手秦子鈴的事了。華選直接在秦子鈴所待過的垃圾堆裡下降,看着眼前這個破爛不堪,而且散發着陣陣酶臭的地方,華選不由百感交集,他有一種強烈的要將秦子鈴抱入懷裡,就這樣一生一世地抱着。華選覺得虧欠秦子鈴的實在是太多了,他必須要在短時間對她進行一些補償。
然而當華選準備離開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Hello。”華選條件反射地說出了一句英語。
“華大哥,你快來楓野姐姐的家吧,秦姑娘的狀態有些不對。”
“我馬上來!”電話還未掛華選整個人便已飛了起來,他以奇快的速度飛到楓野舞的家裡,他沒有敲門,而是直接將門鎖弄壞,破門而入。
“鈴兒!”一進門,華選就大聲呼喊。
“華大哥,你快上來吧,秦姑娘在裡面。”這時候華選看到徐晴瑤、林貞和楓野舞三人站在門外,除楓野舞外其餘兩個女性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絲焦急之色。
“怎麼回事?”華選一步飛到三人面前。
“本來我們在給她洗身子的時候還好好的,但是那個時候楓葉姐姐說了一句話,秦姑娘就變得十分傷心,將自己一個人關在房裡不肯出來。”
“你說什麼了?”華選冷聲對楓野舞說。秦子鈴可以說是華選生命中最爲重要的存在,不論是過去,還是在將來,秦子鈴都會是華選含在嘴裡怕化,捏在手裡怕碎的寶貝。爲了秦子鈴華選可怒殺豐田小次郎,同樣的,若是任何人對她不敬,他也不會輕易放過。
“我只說她那裡比較髒,那仔細清晰一下。僅此而已。”楓野舞顯得有些委屈,不過她卻沒有在衆人面前表現出來。她的面色顯得十分平淡,似乎根本就不在乎秦子鈴的生死。
華選冷冷地掃了楓野舞一眼,他知道這件事不怪她,所以並沒有跟她計較。華選走到門前,輕輕敲了幾下門:“鈴兒,讓我進去,我是二哥啊。”
可是屋內卻依然沒有反應,華選叫了幾聲覺得有些不對勁,他二不說,立即將手插入木製的門裡,直接將手柄和鎖都摧毀,然後破門而入。看着華選這一舉動,楓野舞不由苦笑道:“看來我以後還是不要裝鎖算了,免得還要重新找人來裝修。”
這時候華選發現秦子鈴已經倒在血泊之中,她的左手拿着一塊破碎的玻璃,而右手卻是不停地流淌着鮮紅的血液。
“鈴兒!”華選不顧一切地衝過去,他對着秦子鈴大喊,“鈴兒,你這是幹什麼!”
“快送她上醫院吧!”楓野舞急忙說。
然而楓野舞的好心卻是換來了華選的冷硬反應:“我的鈴兒不會接受人的任何救助和施捨,她只要有我就夠了。”華選隨即快速地念動咒語,而這時候在華選的面前出現了一個扭曲的空間,華選二話不說就從空間裡面拿出一個晶瑩剔透的果實,他本想讓秦子鈴吃下去,但是隨即一想,便自己咬下一小塊,然後一口一口地餵給秦子鈴。
秦子鈴的命雖然是保住了,但是她的身體本就十分虛弱,再加上這次又失血過多,此刻的她面色蒼白如紙,宛如剛剛經過一場大病。看到秦子鈴的睫毛跳動了一下,華選急忙摟着秦子鈴的身體輕聲說:“鈴兒,你醒醒,我是二哥啊。”
秦子鈴是醒了,但是她卻沒有開口。一方面她自己本身無法開口說話,而另一方面卻因爲羞愧等感情因素而不敢開口。華選並不是很瞭解她的情況,只能抱着秦子鈴,對她說:“鈴兒,你是在怪二哥嗎?”
徐晴瑤見過和多想秦子鈴這樣的可憐女孩,她走到華選身後,對華選輕聲說:“華大哥,秦姑娘可能經受了一些折磨,她需要一些時間靜養,我想我們還是先帶她回家吧。”
“家?”聽到這個名詞,華選卻是愣住了,那個老家他已有好多年沒回去了,也不知道如今變成了什麼樣,也許那裡已經被雜草覆蓋了吧。不過華選同時又想起了在美國的凱瑟琳,他輕點頭,對懷裡的秦子鈴說:“鈴兒,我們回家,我帶你去我們的新家。”秦子鈴依然沒有回話,她吃了果實之身,就沉沉地進入了夢鄉。
“唉,有哥哥就是好啊,如果我有這麼一個哥哥那該多好啊。”林貞站在門口嘆道。
華選抱着秦子鈴站起身,他對徐晴瑤二女說:“你們也跟我一起去美國吧,我想你們已經沒有辦法再待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