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纔是帥哥,看過華選之後就知道了!而且,華選不僅僅帥,他的身上更有一種迷人的氣質,能夠讓無數心志脆弱的女人瞬間沉迷。酷!更是他的一大特點,他的頭髮不長,不像奶油小生那樣都留到肩膀上,但是短髮更能體現出華選的冷酷和剛毅。他那炯炯有神的眼睛深邃無比,彷彿一個深淵,讓人不慎就會掉落下去。
“你說什麼?”華選依然以冰冷的語氣對男子說,“如果沒事,請你們讓開。”
說完,華選又坐了回去,銀色的車門再度自動合上。而這時候有幾個女生讓開了,華選趁着這個機會飛馳去。
良久,一個女生終於吐出一句:“太太帥了!”
尖叫,無休止的尖叫。只此一小段時間,就再沒有人理會那個奶油小生,這些女的而是開始瘋狂地打聽華選的消息。
華選開着車子差不多繞着東京跑了一圈,最後停在前些天晚上吃飯的那家中國餐廳。進入餐廳時,華選看到徐晴瑤正在跟一個女生談笑着,華選坐在一張靠着窗戶的位子上,對着徐晴瑤說:“晴瑤,給我一份菜單。”
徐晴瑤先是一愣,接着她便驚喜地發現她一直等待的華選居然出現了。不過她是一個比較矜持的女孩,她並沒有將自己的表情流露出來,她只是以平時的語態笑着對華選說:“好的。”
華選接過徐晴瑤手中的菜單,快速地點了幾碗菜,然後笑着對徐晴瑤說:“再給我來一份龍井。”
“好的,請稍等。”華選對徐晴瑤純粹只是一種欣賞,他欣賞徐晴瑤的自立,他知道像她這樣一個女孩子在留學不容易,所以很自然地對他流露出了一絲關心,就好像普通朋友之間的關心一樣。
“哎,大帥哥哎,你認識?”另一個女職員對徐晴瑤說。
“不是很熟,他以前來吃過一次飯,因爲他是中國人,我才告訴他我的名字。”
“哦,還是中國人,嘿,什麼時候請客?”女職員臉上露出了曖昧的笑意。
徐晴瑤白了她一眼,說:“你別想歪了,我跟他什麼關係都沒有,再說像他這樣的人恐怕早就有女朋友了,像我這種山溝溝裡出來的姑娘他纔看不起呢。”
“這可不一定哦,現在的男人不是都喜歡反撲歸真嘛,越是山溝裡出來的姑娘越是水靈清純啊。”
“我去做事了。”徐晴瑤知道她朋友的脾氣,也就懶得去理會。
然而華選倒正是如徐晴瑤所想的一樣,並沒有表露出任何意思,他吃完飯,付了錢就走了。直到華選上車,他都沒有再回頭,好像只是把徐晴瑤當成一個認識的人,這就大概就是所謂的萍水相逢吧。
華選剛離開飯店,就看到了那撿垃圾女人的身影,她又再翻垃圾桶了。
華選立即折回身,再次進入餐廳,他對徐晴瑤說:“請問你們這裡能夠外帶嗎,我想帶一份給我的朋友。”
“可以的,請問你要什麼。”徐晴瑤很客氣地說。
華選點了兩樣菜,都是最貴的。
“請稍等。”
“讓廚師快點,錢我可以加倍給。”華選就怕那個撿垃圾的女人會離開。
徐晴瑤走過她朋友身邊的時候,笑着說:“看吧,我說他已經有女朋友了,看他怎麼着急就知道了,而且最關鍵的是這兩碗菜都是給女人吃的。”
“晴瑤,你說話的聲音怎麼怪怪的,難道你吃醋了?”那個女孩子笑着說。
“我纔沒有呢,我早說他跟我沒關係了,我只是有點羨慕他的女朋友,能找到這麼一個好男人不容易啊。”徐晴瑤由衷地說。
這句倒也同時說中她的心事,二人就再沒說廢話了。
菜打包之後,華選付完錢就衝了出去。這時候在徐晴瑤和她朋友的注視下,她們竟無比驚訝地發現華選竟然將香氣騰騰的飯菜遞到一個撿垃圾的女人面前。
“怎麼回事?”徐晴瑤的朋友問道。
“我也不知道。”
“走,出去看看!”女人向來都是很好事的,特別是新奇的事。
華選不會說日語,只能笑着將食物遞給撿垃圾的女人,但是她卻是不收,只是直直地看着華選。這時候華選倒是有些爲難了,他看到徐晴瑤和她的朋友走出來,於是急忙向她們求救:“晴瑤,你幫我用日語跟她說一下,就說這是我送給她的。我很佩服她的毅力和勇氣,這些食物是我對她表示的敬意。”
華選跟徐晴瑤說的是中文,而當華選說出中文的時候,那個女人的身體突然顫抖了一下。
“好的。”徐晴瑤走到華選面前,她小心翼翼地接過打包的食物,然後用日語將華選剛纔所說的話對撿垃圾的女人說了一遍。撿垃圾的女人看了華選一眼,又仔細地看着徐晴瑤,之後她猛然轉身,以跌跌撞撞地跑走了。
“她她怎麼了?”徐晴瑤怔怔地看着那個女人的背影。
“她哭了。”華選淡淡地說,“我的行爲是不是觸及到她的傷心事了?”
“我想她是因爲看大晴瑤而感到自卑,然後才跑開的吧。”徐晴瑤的朋友走到華選身邊,她對笑着對華選說,“帥哥,你有沒有女朋友?”
華選先是一愣,接着便笑道:“我已經結婚了。”
聽到華選這句話徐晴瑤和她的朋友臉上都露出了遺憾之色,不過徐晴瑤的朋友卻是繼續說:“她長得怎麼樣?有沒有我們晴瑤好看?要知道晴瑤可是我們學院的院花呢,追她的人有一個加強營呢。”
“她長得怎麼樣我也不少說,不過在我心裡她是最美的。”華選笑得很迷人,但是這讓徐晴瑤的心卻是更加難過。而這時候華選的手機響了,華選接過手機:“Hello。”
“主人,是我。”
華選當然知道是豐田昭崎,他笑着說:“想不到我也犯糊塗了,剛纔走的時候太匆忙,忘記跟你說那個人的名字和特徵了。”
“她叫徐晴瑤,是個中國人,特徵的話就有點難說了,要不我現在用手機給您傳去她的圖像?”
“不用了,她已經在我身邊了。”說完,華選直接將手機掛了。他將手機放好,之後便笑着對徐晴瑤說:“晴瑤,你今天晚上有空嗎,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哎,哎,你想幹什麼?你要我們晴瑤幫你什麼忙?”徐晴瑤的朋友的警惕性很高。
“我剛剛從朋友那裡得知晴瑤是金融業碩士,而且對股市十分了解,所以我希望能請她幫我一個忙。當然,忙不是白幫的,我會付給你工資,就當是我僱傭你,怎麼樣?如果你怕我坑你,我們還可以簽訂合同。”華選笑得很真誠。
“好吧,我答應你。”此刻徐晴瑤千萬遍地在心裡告訴自己,華選只是她的一個朋友,普通朋友。
之後華選則是一人在車外等待徐晴瑤,徐晴瑤跟她的朋友換上便裝之後,就上了華選的車,華選載着二人直接去了附件的酒店。華選剛走,那個撿垃圾的女人則是從角落裡慢慢地走出來,她默默地走到垃圾桶旁,將華選剛纔放在那裡的兩份菜捧起來。她輕輕地嗅聞着菜香,眼淚在這一瞬間如雨直下。
“啊呵”她開口了,可是卻說不出話來。她因爲長時間沒有說話而喪失了語言功能,現在的她就像一個啞巴,只能聽,而不能說。
看不到華選的身影,她再次彎曲身體,慢慢地步入那個陰暗且潮溼的巷子。
“哇哦,想不到你住的居然是總統套房!”一進入華選的房間,林貞就像小孩子一樣大叫起來,“華大帥哥,你家裡是不是開銀行的啊?”
華選卻是聳肩一笑,道:“我只是美國一家企業的部門經理而已,這次出來公幹,所有的費用都是公司付的。”其實凱瑟琳給華選在華龍集團留了一個位置,凱瑟琳是華龍集團的執行總裁,但華選卻是華龍集團的股東,他一人就擁有華龍集團35%的股份,他是華龍集團的最大股東,其身價高達300多億美金,僅次於凱瑟琳。
徐晴瑤一直靜靜地跟在華選身後,這時候華選將二人領到兩臺電腦前,華選笑着對徐晴瑤說:“其實這些事我一個人也可以,但是那樣會弄得我很亂,而且我還有其他事情,不能老是盯着電腦,所以這段時間就擺脫兩位了。”
“咦,今天富士工業的股票漲得好快哦。”林貞盯着一臺電腦說。
“這是華選弄的。”徐晴瑤走到電腦面前,之後迅速地瀏覽了一遍股市,她轉頭對華選說,“你是不是想搞跨富士工業?”
華選笑着搖搖頭:“不,我只是想讓他們的出現暫時性的內亂,你能做到嗎?”
“沒問題。”這時候徐晴瑤的臉上不再有微笑,而是一臉嚴謹之色。華選點點頭,接着對徐晴瑤說:“我給你們三天的時間,這三天分別讓雷克薩斯(凌志)、日產(NISSAN)和富士出現中程度的股市危機,這樣的話,就有利於我的工作了。”
“但是我需要一筆資金。”徐晴瑤淡淡地說。
“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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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億美金。”徐晴瑤如此開口,林貞並未驚訝,而是表示理解地點點頭,說:“這三家企業都是的名家,如果沒有足夠的資金,根本就不可能動搖他們。”
“好,這裡有一個賬戶,一個小時後就把這筆資金匯到這個賬戶上來。”華選快速地寫下一個賬戶和相關密碼,然後遞給徐晴瑤。
“你難道不怕我們將在筆錢私吞嗎?”徐晴瑤問道。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相信你們。至於你們的工資,就是這一億美金的剩餘。”華選笑了笑,“這兩天我還有事,可能不會回來,你們就留在這裡吧,正好有個照應,磁卡鑰匙我放在電腦桌上了。”
“華大帥哥,你倒是清閒啊,是不是趁着這段時間去跟老婆約會啊?”林貞笑着說。
“她在美國,你說我總不能大老遠地坐飛機去找她吧?”華選笑着說,“我先走了。”華選說走就走,而華選剛離開,徐晴瑤就開始埋頭工作了。
“哎,晴瑤你爲他也用不着這麼努力吧?”林貞詫異地看着徐晴瑤。
“不是爲他,而是爲自己,他剛纔不是說了麼,剩餘的錢都給我們,我粗略地算了一下,我們打倒三家公司後,還會剩下兩百多萬美金。有了這些錢,我媽病就一定能治好!”
一聽到有這麼多錢,林貞也開始認真工作了,她跟徐晴瑤一樣,家庭都不富裕,當初爲了出國家裡都借了很多錢,現在爲了減輕家裡負擔,她們二人都兼了好幾份工作。
華選離開酒店之後,便開着車子上了高速公路,他要離開東京,而目的地卻是一個叫摩周湖的地方。那個地方住着一個人,一個類似於中國江湖百曉生一類的人物。這個人也是華選那天跟衆女狂歡的時候一個古老家族的族長夫人告訴華選的,那個女人的丈夫被岩漿吞噬了,但是她卻活了下來,從今之後她就是一家之長。那一夜爲了報答華選,她不但把身體給了華選,還答應幫華選一個忙。
華選本不需求她們做什麼,但是她們之中有一人叫玲子,那時候華選便突然想起了他的鈴兒。雖然時間已過了這麼多年,但是華選心裡依然抱着一絲希望,特別是那天在車上的感覺,使得華選洗裡的希冀更加強烈。現在華選暫時無法回中國,那麼就先從開始尋找,他要一個一個地方地找過去,、、朝鮮,就算是找遍全世界他都要找到她,直到找到靈兒或者她的屍首爲止。
那個女人知道自己的勢力分佈不廣,於是建議華選去找一個叫劍次郎的男人,並說這個男人通曉的一切,而且他手下還有一個嚴密的信息網,分佈在各地,就連小村落裡面也有。
摩周湖是個旅遊風景區,華選下榻在一個賓館裡。次日清晨才依照那個女人所說,來到摩周湖的一個釣魚臺上,此刻釣魚臺上靜坐着一名男子,他靜靜地坐着,半閉着眼睛。華選走近他,輕聲問道:“我想找人?”
男子並沒有立即答話,半晌才問道:“找誰?”
“一個女孩子。”
“有照片嗎?”
“沒有。”
“名字,特徵,年齡,在什麼時候丟的?”
華選仔細思考了一下,說:“秦子鈴,9年前在中國錦竹市寒山縣華家村丟失。當時年齡是十六歲,特徵我也記不起來了,只是依稀知道她笑起來的時候很純,很甜。”
“時間太久了,而且還是在中國,我們的人無法涉及那片神秘的土地。”男子嘆道。
“不,我只要你們在搜索一遍就行了,就算找不到也沒關係,不過我希望你們能盡力去找。”
男子沉默了,半晌他點頭說:“本來我們不會幫這個忙,但是有幾位夫人給你開了門,我們一定會盡力替你尋找。”
“那價錢方面怎麼算?”
“不用錢,費用已經有人替你支付了。”
華選笑着點點頭,這時候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對男子說:“我記得她左眼下有一顆美人痣。”
“一個星期後我們會回覆你。”
“好的。”華選知道沒有留下的必要,於是轉身離開。
華選並沒有急着回去,而是在摩周湖附件遊玩了一圈。的紅楓很多,跟當楓葉滿眼的時候華選就會想起家鄉那滿山坡的楓樹,還有楓樹下的那個她。
“鈴兒,再過幾年等我長得跟樹一樣高的時候,你就是我的新娘啦!”
“二哥,人怎麼能長得跟樹一樣高呢?”秦子鈴有個哥哥,他哥哥自小就跟華選十分要好,小時秦子鈴一直叫華選爲二哥,而這一聲“二哥”也是華選跟秦子鈴最甜蜜的見證。
“你不懂了吧,我的意思就是當我能爬到樹頂端的時候,到時候我就把樹上所有的鳥窩都掏空,然後把所有蛋都給你,你不是說很喜歡養鳥嗎,咱們結婚之後就養好多好多的鳥。”那時候華選笑了,笑得天真而無邪,而秦子鈴則是被華選拉着滿山跑,看着那紅楓遍野,看那山花豔紅。
華選在外面走了一天,之後才折身回賓館,然而當他回到賓館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車何時被人拖了出來,就放在賓館面前的空地上,而周圍則是站着兩男兩女,此刻車門已被打開,一個男子坐在駕駛座上,一個女人則是用相機不停地拍着。
“你們在幹什麼?”華選走了過去,面色冷硬地看着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