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你難道還不相信我麼?”華選笑着說。
秦明自然知道華選和秦子玲之間的感情,他剛纔所說的話只不過是一個父親的絮叨而已。秦明也同樣笑了笑,說:“玲兒是我唯一的女兒,我這一生也已經快要走到盡頭了,現在我別無所求,只希望玲兒能過得快樂。我是看着你長大的,對你雖談不上十分了解,但還是清楚你的脾性。這一點,我倒是不會擔心,只是你現在身邊有那麼多女人,而你真的能夠做到面面具到嗎?”
秦明的懷疑也不是沒有道理,這一點華選自己也曾經懷疑過。不過後來衆女的表現讓華選緩了一口氣,其實若換成別人,也許這幾個女人會因爲一些小事情而鉤心鬥角,但是華選的女人都不是普通人,她們非但擁有超凡的智慧,也擁有一般人所有沒有的品性。
華選將自己內心的想法結合實際跟秦明說了,秦明聽後點點頭。二人繼續在小路上行走,長談着人生種種。
華選一行人在老家住了三天多,而後華選則是接到了一個來自上海的電話:“師父,我已經找到人了,你在哪裡,我馬上去找你。”
能這麼叫華選的也只有睢仁遠,華選笑了笑說:“等你來找我,可能要十多天之後了,還是我去找你吧。”華選將手機掛了,隨後轉身對正在跟秦子玲母親學習如何做一名賢妻的衆女說:“我有事要回上海一躺,你們誰要跟我回去嗎?”
“不了。”衆女齊聲說。
“耶?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齊心了?”華選笑着說。
“跟你回去做什麼?還不是受你欺負,就你那點心思,你以爲我們看不出來嗎?”端木雲婕白了華選一眼,“對了,這段時間你可要抓緊時間練功了,妖獸皇帝可不是一般人。總共才三個月的時間,我覺得這三個月你還是自己到安靜的地方修煉吧,這裡有我在。”
其實華選也早有這個打算,華選雖然擁有魔王的記憶,但是他對妖獸皇帝卻一無所知。而且端木雲婕似乎也不是很清楚這個妖獸皇帝的真實力量,這個人從未現過真身,誰也不知道他東西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華選點點頭,說:“我的想法跟你一樣,不過在此之前我先要去一做件事。”
“什麼事?”
“一個能夠讓中國第一代領導人都活起來大聲讚揚我的事。”說到這裡華選不由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
“你要進攻?”端木雲婕反應地很快。
“是的,不過不僅僅是進攻,而是毀滅。”這時候,華選的臉色立即變了,他那張英俊而帶着一絲灑脫之色的臉上立即換上了一種邪惡的笑容,“我要讓人絕種!”
聽到華選這句話,衆人都吃了一驚,唯獨端木雲婕的表情比較緩和,顯然她早就知道華選有此打算了。不過秦子玲似乎顯得無法接受華選這個決定,她急忙站起身,走到華選面前:“阿選,你不要去好嗎?”
“爲什麼?你給我一個理由。”華選笑着說。對待秦子玲,華選的心一直都未曾變過,無論華選變成怎麼樣的人,他的心中那份最寶貴的位置將永遠給秦子玲留着。
“我人雖然大多都不是好人,但是他們當中也有善良的人啊,這些年不是有很多人跑到中國來爲他們先輩所做過的錯事而懺悔嗎?”
秦子玲顯然還是太過於善良和單純了,她以爲華選要讓人絕種,僅僅只是爲了替她報仇當然,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比例是因爲秦子玲。華選若是在或者其他地方找到秦子玲,他興許不會滅絕人,最多隻是讓的經濟倒退五十年,再讓的男人死掉78%(剩下的15%是十五歲以下的男孩子7%是年齡超過六十五歲,下面那話兒已經無法勃起的老人)。但是,人卻讓華選最愛的秦子玲受到了如此之大的痛苦,所以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人!
“懺悔?”華選冷笑一聲說,“我們打個比方吧。如果A國對B國進行戰爭而殺死了獎金一千萬的B國人,而幾十年後,A國的幾個老頭子象徵性地到B國進行所謂的懺悔,你說B國的人會因此而原諒他們麼?”
華選看了衆女一眼,隨後繼續說:“再者,我這次要滅絕的不是別的種族,而是最下流也是最骯髒的人(好像並非只有大和民族,似乎還有其他幾個小民族,不過根性都一樣)。”
“但是”
秦子玲還想再說,而任月穎卻是走到她身邊,輕聲對她說:“子玲,這些事不是我們女人應該管的。男人的事就由他們男人去做吧,再說的生死都跟我們沒有多大的關係。我們只要自己過得舒服就行了,你說呢?”
秦子玲還能說什麼呢,她只能點點頭,不過還是不忘囑咐華選一聲:“那你自己也要千萬小心啊,可別傷着了。”
“放心吧,能夠讓我受傷的人還沒出現呢。”華選冷笑着說。
“那可不一定。”華選話剛落,端木雲婕變面色冷硬地說,“畢竟也算是一個擁有悠久歷史的國家,他們的文化雖然起步比我們要晚很多,但是那裡畢竟孕育了上千年的文化。在你去的那段時間,我曾派人對各個地方進行過調查,結果我發現在有三處地方可能隱居着一些高手,而且這些人似乎擁有不俗的實力。而且,我還有一件事很擔心。”
“你擔心什麼?”華選問道。
“如果妖獸皇帝知道了這件事,他會不會派人去幫助人。”
“隨便,他派多少人我就殺多少人。”華選顯得極有自信,就連端木雲婕也不知道爲何華選有如此之大的信心。
“但是如果他讓那些人帶去鋣娜之物那就麻煩了。”
“鋣娜之舞?”華選顯然對鋣娜這個名字不怎麼熟悉。
“你難道忘了當初你在廣州海邊遇到的那個男人嗎?當時他換上了鋣娜之眼。”
經端木雲婕這麼一說,華選終於倒是記起來了:“你說的那個叫什麼少的小子啊?”
“是的,那是他只是換上了鋣娜之眼,如果他換上的是鋣娜之腦的話,恐怕那個時候就是有十個你也不是他的對手。”端木雲婕說得很嚴肅,她要用自己的表情告訴自己的男人事情的嚴重性。
華選也不是傻子,當下他的表情也冷靜了下來:“照你這麼說,我應該時時提防這個妖獸皇帝了。”
“這也不一定,我只是讓你小心就是。而且以你現在的力量,就算集全的高手無法擊敗你。你唯一要注意的就是鋣娜之物,而裝上鋣娜之物的人額頭會出現一個紅色三角形的血印,很容易分辨。當你遇到這種人的時候要千萬小心。”
華選點點頭:“我知道了。好了,我必須要在一個月內把人解決,時間有點緊,需要張羅很多事,雲婕,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她們有由你照顧了。”
“我知道。”端木雲婕點頭說。
“等我跟戰勝妖獸皇帝之後,我們就來個集體結婚。”話音一落,華選的身體在空氣快速消失了。
“要平安回來啊。”衆女都在心裡祈禱着。
華選出現的時候,睢仁遠正和楊九在喝酒,在他們身邊圍着十個人,這十人滴酒未進,目光直視前方,全神灌注。
“什麼人?”華選的身體閃現一秒後,這十個人有七個人站了起來,他們很快就見華選圍了起來。
“師父!”睢仁遠朝着華選大叫,“哎,你們幹什麼,這是我師父,你們的老大!”
“老大!”十個人站起身,對着華選動作整齊地鞠躬。
“嗯?你們是特種部隊的人?”華選有些詫異地看着十個人說。
“我師父在問你們話呢,你們怎麼不說話?”睢仁遠顯然對這十個人的表現十分不滿意。
十人中有一人直視華選,表情肅穆地說:“老大並沒說錯,我們確實來自特種部隊,但是我們因爲犯了錯誤,而被開除了。”
“什麼錯誤?”華選笑着說。
“讓我來說吧。”睢仁遠笑着說,“這十個傢伙夠狠的,他們在南京路那裡殺了一個公司到中國的考察團隊。”
“多少人?”華選的眼中閃過了一絲亮色。
“人數我也不是很清楚,這我也是聽刑警說的。他們本是要槍斃的,但是我用召喚獸在刑場救了他們,同時還給他們每人三萬塊安家。現在對於他們的家人來說,他們已經死了。”
“一共是二十三個人,有七人被刺穿了心臟,八人頭部爆裂,當場死亡,另外的人在送往醫院的途中死了,死因是流血過多。”那名對華選說話的男子面不改色地說。
“二十三個啊?太少了。”
“啊?”不光是睢仁遠和楊九,就連表情一直沒變過的十個特種部隊士兵也露出了訝異之色。
華選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笑着說:“我這裡有一份特殊且光榮的任務要交給你們,你們敢不敢去做?”
“當我們決定來到這裡的時候,我們就已拋開了生命,而且我們已經死過一次,不在乎再死一次。”
“很好!”華選在睢仁遠的肩膀上重重拍了一下,喝道,“小子,這次你乾得很不錯,你要什麼獎勵,我給你!”
“嘿,瞧師父你說的,我可是你的徒弟哎,徒弟給師父辦事是應該的,哪還苛求什麼獎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