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選的突然出現,讓男子嚇了一大跳,然而一切都已經太晚了不,是華選太快了!藍色的火焰刀瞬間刺入男子的心臟,男子慘叫不及,身體在片刻之間就化成了無數碎片,最後飄散於空氣之中。
而男子死後,華選的面前卻是出現了一張破碎的羊皮卷,此刻羊皮卷正散射出淡淡的藍光。華選伸手將羊皮卷握在手中,這時候有四個藍色光球出現在華選面前,華選的腦子裡同時也出現了許多咒文。看着身前飄浮着的四個光球,華選臉上則是露出了一絲得意之色,而當他看到第四個光球的時候,那笑意更狂了。這第四個光球內所蘊藏着一隻形狀怪異的魔獸,魔獸似處於一種封印狀態,一動不動地懸浮在光球之中。只見魔獸的整體形狀類似於傳說中的玄龜,它有着堅硬而玄黑的外殼,外殼龜裂而開,形成了一個怪異的圖案。而魔獸的身上還纏繞着一條纖細的黑色長蛇,蛇的頭則是處於玄龜的尾部。
“這是”華選雖然對古代魔獸瞭解不多,但是隻要稍微有點知識的人都應該知道,這隻魔獸不,這隻神獸便是中國古代神話中鎮守北方的神獸玄武!
“那個傢伙居然擁有玄武這種級別的神獸!”回想剛纔男子那狂妄的表情,華選不由爲自己捏了一把冷汗,玄武可是傳說中的神獸,就算它不是真的玄武,但是看其外表和架勢,其應該擁有比寒冰至尊更加強大的力量。華選自感自己不是對手,好在男子過於自大,從而導致了慘敗。對待敵人如果能一招斃命那便絕不留情,這是華選殺敵的宗旨。
再看另外三個光球,玄武左邊光球內所飄浮着的是寒冰至尊,而寒冰至尊左邊的兩個光球分別是一隻形狀威武的雄鷹和一隻長有翅膀的蛇。華選對玄武和寒冰至尊比較感興趣,其餘兩隻華選倒是沒有多大的興趣,這時候華選額頭閃現出一個紅色六芒星魔法陣,玄武和寒冰至尊直接飛入魔法陣內,而另外兩個光球卻被華選揮手彈開了,兩個光球彷彿獲得了自由一般,二者發出奇怪的叫聲,隨後便衝破牆壁的阻攔,朝着外界飛去。
華選新收了兩個召喚獸,心情自然不錯,不過他卻沒有忘記自己此行的目的,當他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卻發現門口已經站滿了全副武裝的士兵。士兵們將槍頭紛紛對準華選,其中一名肩上掛着少將軍銜的男子對華選喝道:“華選,想不到你還沒死!”
華選的樣貌都部分中人都記得十分清楚,這句話出自一個少將口中並不讓人覺得驚訝。而華選自己也是十分坦然地看着少將,他笑着說:“我這個人品性太差,就連閻羅王也不肯收我,沒辦法,我只能再回到地面上來繼續作惡了。”
“你來這裡究竟有何目的?”面對華選,少將自己也顯得十分緊張,雖然他沒有看到剛纔華選如何殺了那名男子,但是他十分了解那名男子的力量,而華選竟然如此輕鬆地殺了他,從華選身上衣物完好無缺可以看出華選的力量已經超越了人類的極限,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峰。
華選顯得十分輕鬆,他笑着對衆人道:“我來這裡只是爲了找一個人,查清楚一些事情而已。對了,請問一下這裡的最高指揮官是誰?是哪位將軍?”
華選話一出,竟然沒有回答。
而後華選不由冷笑道:“可笑,堂堂一個國家大將軍,居然龜縮在角落裡,而讓自己的手下衝鋒陷陣。”
“將軍這幾天身體有些不舒服,他在休息。”那少將臉色有些難看地說。
“是麼,既然如此那我更是要去探望他了。”說着,華選便擡腳朝前走。
“等等!”少將急忙喊了出來。
華選則是冷聲笑道:“我勸你最好還是讓你的士兵們把槍收起來,然後各自站到一邊去,我想聰明人都應該知道你們無法啊擋住我的去路。”說着,華選便直接朝前走去。
然而少將卻沒有退縮,他依然站在前方,直面華選的威脅:“自從我們穿戴上這一身軍服的時候,心裡就已經有覺悟爲祖國犧牲,中人只知道往前走,不懂如何退縮!”
“喔!”少將身後的士兵立即附和。
“是麼?”華選的嘴角微微翹起,這時候一股強大的氣流立即朝少將衝去。那少將也不是普通膿包,他之所以能披掛少將這一軍銜,就擁有着與普通士兵不同的能力。且聽他大喝一聲,雙腳猛然踏地,竟是硬是接下了華選這霸道的氣流。再看少將身後的士兵們,他們的隊形只是輕微地被衝散了一些,但整體還在。
這便是中國特殊培養出來的軍人了,他們身上所流着的是真正的中人的血,不是那些只會喊打喊殺,而不是肯實幹的膿包。華選也是軍人出身,對軍人也有一定的瞭解。他見衆人如此齊心,不由點頭道:“很不錯,看來這名將軍以前還是一個不錯的軍人,只可惜現在不行了。”話說到這裡,華選的身體便在空氣之中消失了,他走之前還留下一句話:“我不殺中國人,你們也把自己的眼睛擦亮點,把槍口對準真正的敵人吧!”
華選再次使用瞬間移動,而這一次他同樣來到了一個寬敞的房間內。房間的裝飾還算簡單,只一張很大的桌子,桌子上擺放着一個很大的航空母艦模型。此刻有一名男子坐在椅子上,他背對着華選,以一種沉靜的聲音說道:“是讓你來的?”
“沒錯,看來你的覺悟性很高啊。”華選冷嘲道。
男子依然沒有轉身,他以同樣的語氣說:“既然能派你來,就說明他那邊的危機已經解除了,這樣一來,我這邊的事情也就好辦多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華選冷聲問道。
男子沒有直接回答華選的問題,而是反問華選:“你恨人嗎?”
華選愣了一下,開口說:“也談不算恨,只不過討厭他們這個民族劣根性,而且我的妻子也曾在受過苦,總之我不怎麼喜歡人。”
“那你當初爲何要屠殺人呢?你可知道,現在你屠殺他們,而若干年之後他們又會反過來殘害我們的國人,因果是循環回報的。”
“哼,既然如此,那便用唯一的,而且是最簡單直接的方法。”
“什麼方法?”
“從的版圖從世界地圖上永遠消失。”華選說出句話的時候,表面絲毫不起一絲波瀾,但是這句話後面卻關係上億人的性命。
“呵,好大的野心啊!”男子終於轉過頭來,這是一個年紀已上四十的中年男子,他的額頭兩邊已有些白鬢,但他面色紅潤,乍眼看去身子十分硬朗,而且給人以一種豪爽之感。中年男子慢慢地站起身,他直直地盯着華選,問道:“告訴我,爲什麼一定要將人全部消滅。”
“中國和的仇恨不單單是國與國之間因爲戰爭而殘留下來的問題,而是民族與民族之間根深蒂固的仇恨!自從人被載入史書開始,他們就從未停止入侵中華的野心,只是礙於當時力量不夠,只能派些雜碎流氓騷擾我國沿海邊境。雖然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已經很久了,但是隻要這個國家還存在,只要世界上還有人,中國的國土和炎黃子孫的生命將會永遠受到威脅!”華選的語氣十分肯定,絲毫沒有任何編造扭曲的意思,“這並不是個人之間的戰爭,而是民族與民族之間的仇恨!我們炎黃一族所遵循的是禮儀之道,萬事以忍讓爲先,但是大和民族卻不會這麼想!他們的行事準則是如何去爭取,如何去剝奪!只要這個世界上還存在着一個叫的國家,那麼他們周邊國家的人民,特別是中國人的生命都會受其威脅。古人說‘防不如攻’,要不想被狗咬,最好的辦法就是把狗的牙齒拔了。”
“可是如果拔不下狗的牙齒呢?”中年男子笑了。
“那就用棍子把狗打死!打死一隻狗,總比給它拔牙來得簡單多了!”在說到這裡的時候,華選的眼中駭然閃過一絲兇光。
“好!”中年男子猛然拍桌,大聲狂笑道,“精闢,實在是太精闢了!”
華選有些弄不清眼前這個中年男子的性格,從中年男子的氣度和儀態來看,他應該是士兵們口中所說的將軍,這個海軍基地的BOSS;而對華選一路行來所看到的事物進行分析,這個BOSS似乎跟人有者密切的往來,照理說他應該十分支持終日友好,可是爲什麼他又如此贊同華選的意見呢?
“你到底是誰?”華選的右手突然變出一把黑色長刀,長刀當即橫在男子的脖子上,刀鋒距離男子的脖子只有兩三釐米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