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我聽着呢。”華選將手中的火焰捏滅。
市長不由爲自己捏了一把汗,剛纔被華選那麼一嚇,下面那話兒不由短了幾分。同時,躲在桌子下面的蘭子也停之了服侍,而是以一種詢問的眼光看着市長。市長又伸手將她的頭按下去,說:“你繼續。”
“唔。”蘭子和市長有這麼一腿應該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所以也十分了解市長的性格,於是當下幹得十分賣力。市長整理了一下思緒,然後對華選緩聲說:“其實對楓野首相的事我瞭解也不是很多,只是知道她似乎惹到了不該惹的人。而且傳聞她去過中國,可能跟中國人簽訂了某種協約。”
“然後呢?”華選的聲音依然如此。只是,他手中的火焰雖然被他捏滅了,但他卻反上下拋耍着一個火球。
“楓野首相有一段時間突然失蹤了。”
“多久?”
“將近一個星期吧,後來她又突然出現,不過她出現沒多久就當衆宣佈將所有權利遞交給議會,而她自己則要求退出政壇。”
“她有說原因嗎?”
“有,她說她愛上了一箇中國男人,她要嫁給他。”
“結果呢?”華選說話的語氣雖然沒有變,但是他的表情卻遠比剛纔要緊張了一些。只是市長他心繫於自己的安危,並沒有仔細觀察華選的表情。
“結果她遭到了全國人民的一致反對,然後她當天就消失了。”
華選長吁出一口氣,說:“接下來你要說的就是重點了,說吧。”
市長心裡自然知道華選並不是善類,而且他更清楚華選的爲人,對於華選這種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來說,殺一個人,與殺一千個人根本無任何區別。爲了保住自己的命,市長必須要在將自己所知道的信息告訴華選的同時,也要留有一絲餘地,畢竟事後如果上面的人查到他的頭上,那他就死定了。
然而,這時候華選卻是站了起來。與此同時,市長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彷彿被某種強大的力量提了起來,之後他那矮小的身體開始脫離的靠椅,從而露出那根讓華選見了只像小的小蟲子。
然而華選並沒有笑,他的臉從未有如此嚴肅過。他對着漂浮在空中的市長說:“我最後給你二十秒的時間,如果你不說出我所想要的答案,我會想野獸一樣,將你的四肢一節一節地撕碎。我想你應該十分清楚我的爲人,我華選做事向來說到做到,而且對於人我可沒有任何的憐憫之意。”
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市長再也不敢有所隱瞞,他急忙說:“我說,我全說!楓野首相被暗部的人抓走了,她現在被關在一個十分隱秘的密室之中。”
“哪?”
“在水戶。”
“具體一點。”華選的眼中射出了無比凌厲的寒光,市長被嚇住了,害怕死亡的他一時間將他所有知道的事都告訴華選。他這一說,足足說了一分多鐘,而且中間沒有任何的間斷,可謂是一氣呵成。
華選聽了以後點點,說:“明白了。”華音一落,華選的身體立即消失了,而市長也從空中摔了下來。
“市長。”蘭子急忙扶住市長。
市長長長呼出一口氣,他擦了額頭上的冷汗,嘆道:“能從這惡魔的手中逃生,可真是一件十分不易的事啊。”
然而,在市長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卻發現大廈周圍變得十分喧囂不堪。
“去看看怎麼回事。”
“好的。”蘭子點點頭,在她走向窗戶的時候,市長的眼睛還一直盯着她那渾圓的臀部。但是當蘭子還未走到窗戶的時候,一股巨大的壓力突然從頭頂上的天花板傳來,之後是一種無法用言語來描述的炎熱。
剎那間,東京市大樓被一個巨大的火球所襲擊,沒人知道火球的來源,不過十幾秒的時間,一座由鋼筋混凝土組合而成而的大廈瞬時這炎熱的火焰所融化,在大樓裡工作的所有人都死於非命,無一生還。
水戶市在東京的東北方,距離東京並不遠。而得到詳細信息的華選則是直接出現在是水戶市郊區的一座古老莊園裡,當華選出現的時候,莊園里正有一輛車從遠處駛來。開車的人看到華選並沒有停車,反是催起喇叭,希望華選讓道。但華選是何許人,他怎麼可能給人讓道呢。
眼看着車就要撞上華選,在車頭距離華選不到幾釐米距離的時候,車突然停了下來。之後車窗拉了下來,一個着白色衣服的男子對着華選大喝道:“混蛋,沒看到是少爺我的車嗎?還不快讓開!”
“少爺?”華選的臉上閃過一絲冷酷的笑意,他直接走到副駕駛座旁,打開車門,自己坐了進去。
“你你要幹什麼?”男子這才發現華選的穿着跟一般的僕人不一樣,他知道近段時間莊園裡來了一些奇怪的客人,而他爺爺也曾吩咐過他,不要惹這些客人。但他畢竟從小就驕橫慣了,一時竟無法收住脾氣,從而導致自己提早許多年踏進了鬼門關。
“我只是想要一些信息。”華選又要審問了?(讀者:拜託,大哥這樣做累不累啊?你這不是擺明了要拖稿嘛。犬牙:我可沒這麼寫,是你們自己多想的。)
“你你說什麼?”男子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怪異之色。
“沒什麼,就是想從你的腦子裡拿出一些我想要的資料。”這時候,華選的手中出現了一個黑色的怪異能量體,他二話沒說,直接將這怪異能量體打在男子的天靈蓋上。男子無法反抗,他的身體在華選將暗黑能量打入他天靈蓋的時候就已經被麻痹了,同時他也失去了意識,從某種程度上說,現在的他已經喪失了生命。
而華選所使用的這招是惡魔們最爲常用的招數,也是他從魔王的記憶中所獲取過來的。
也許有人會問,爲什麼剛纔華選不用這招。因爲使用這招的頻率不能過高,不然對華選的身體會有所損耗。那東京市市長不過是廢物,對付他只需要用恐嚇的手段就能夠達到目的。所以,華選並沒有使用這招,不過現在不同,對於這裡的環境華選所知不多。而且現在對於華選而言,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他必須要速戰速決!
在獲取了需要的知識之後,華選才將手鬆開,然後他在男子的額頭上畫下了一個古怪的記號,這個記號有點像中國的甲骨文字(嘿,那甲骨文難懂複雜非常,無論任何符號其中都有)。之後,男子額頭上的記號便閃耀出了一種暗黑的光芒。
“好了,現在你可以恢復到原來的樣子了。”黑色光芒消失後,華選拍着男子的肩膀笑着說。
“是,主人。”
這招叫傀儡術,本來要操控一個人並不容易,只是華選和這個男子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了,就好比是恐龍於螞蟻,華選這隻恐龍要控制螞蟻何其簡單。
男子本名叫左藤劍川,是現今左藤家族的長孫,他爺爺是左藤家族的族長。對於這個左藤家族,一些老紅軍可能並不陌生,左藤一家在二戰的時候擔任着科技研製方面的工作,他們研製出了許多酷刑、毒氣,以及害人的細菌,當年人在寧波市投下的細菌炸彈就是這個左藤家族研製的。
同時,從左藤劍川的記憶裡華選也獲得了一些信息,左藤在也算是一個大家族,雖然這個家族在政界和商界都沒有多大的名氣,但是他們在的“江湖”卻享受盛名。這個左藤家族就好比在中國武俠歷史上的“唐門”一般。對於唐門,我想小弟我就不用在這裡介紹了,不知道的朋友可以多去看看老一輩人的武俠小說。
不過可惜的是,左藤劍川似乎並不知道楓野舞被關了進來,這個人本身就是一個敗家子,平日裡除了泡馬子,就是飆車,沒有其餘能力,說白了就一廢物。
好在,華選此次來這裡並不暗訪,而是直接闖入。
唉,沒辦法,誰讓他拽呢。人拽有什麼辦法,就好像一頭獅子突然闖進了羊圈一樣,任養再多,下場還是一個樣。
華選和已經失去自我意識的左藤劍川來到左藤家族的大廳,這時候左藤家族的族長左藤健一正在和一名中年男子在商量事,看到左藤劍川帶着一個外人大搖大擺地走進來,左藤健一不由冷下臉來,他冷哼一聲,對左藤劍川喝道:“劍川,你這是幹什麼?”
“沒幹什麼,只不過是進來找人的。”左藤劍川沒有自我意識,自然也無法回答他爺爺的問話。而華選的神態卻是十分囂張,他大步走到左藤健一的面前,面帶笑容道:“左藤家長,我今天來是向你要一個人的。”
“閣下是誰?”左藤健一冷聲道。
哎,等等!華選什麼時候會說日語了?
剛纔唄,他吸收了左藤劍川的所有知識,雖然這些知識大多是沒用的,但是華選卻也學會了這鳥語。沒辦法,誰讓日語簡單呢,畢竟是從咱們祖宗這裡抄襲過去的,雖然抄襲的時候漏洞有很多,但畢竟大致上還是一樣的。而且,華選在語言方面有着過人的天賦,這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擬的。
“我是誰,你難道還認出來嗎?我想全的人應該都不會忘記我這張臉吧。”華選笑了。
“你”左藤健一雖然老了,但是記憶力卻不差,剛纔因爲華選出現得有些唐突,所以並沒有特別在意他的外貌,但當他仔細觀察華選的面容時,第一反應就是朝後翻了幾個後空翻,他落地的時候人卻突然消失了。而他剛纔和他說話的中年男子卻早已經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