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文若青又應。
秦川略一沉吟，接着又問，“我聽聞，西蒙國中，可汗有一女二子，那兩個兒子都是什麼人？你可知道？”
“大兒子烏珠，二十七歲，一把蠻力，有勇無謀。小兒子烏蘭，今年只有十九歲，是與即墨流雲合親的索瑪公主的弟弟，雖然年紀還小，卻是自幼聰慧。”文若青道。
對於西蒙國，即墨流年一向有所關注，因爲對於西蒙的這些事情，文若青也是知道的不少。
秦川點點頭，“安排人手前往西蒙，挑撥烏珠與即墨流雲之間的關係。”
文若青笑起來，“除了第一件事，後面兩件，王爺都已經有所安排。”
秦川也笑了，即墨流年這傢伙，果然是滴水不漏。
“有什麼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
說完，她立刻就從椅子上站起身來。
“我走了。”
文若青親自將她送出後門。
二人重新上車，顧西城磕着隨手從桌上抓來的一把松子，人就斜着一對美眸看她。
“你明明聰慧過人，爲什麼要裝傻子呢？”
秦川淡笑，“我喜歡，不行嗎？”
“哈……”顧西城大笑出聲，“怪不得流年那傢伙被你迷得神魂顛倒，就連這天下商號都交給你，現在我總算是明白了。你們兩個傢伙，明明都是非常之人，一個裝瘸，一個裝傻，當真是絕配！”
“那……你與冬兒姑娘呢？”秦川反問。
顧西城臉上笑意一僵，然後就露出忿然之色。
“即墨流年，你敢出賣我！”
竟然連冬兒的事情也告訴了秦川，這個傢伙，簡直是太不夠朋友了。
“你別誤會，我只是知道冬兒姑娘這個名字而已，你們之間具體有過什麼，流年並沒有告訴我。”秦川解釋道。
顧西城挑眉，“真的？”
秦川點頭，“我問過，他說答應過你，不能說。”
顧西城這才放鬆地靠到軟墊上，伸手從桌上捏過酒杯來，送到嘴邊，“這傢伙，還算夠朋友。”
“不過我很奇怪，你明明喜歡冬兒姑娘，爲什麼還要一直躲着她呢……”
“咳！”顧西城一口酒嗆進喉嚨，眼淚都嗆得流出來，“誰說我喜歡她了？”
秦川揚脣，“若是不喜歡，你爲什麼要躲着她？”
“我只是……”顧西城說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拭拭嘴角酒水，“差點進了你的套，小川兒，我可不是流年，纔不會往你的坑裡跳。我們現在去哪兒？”
“回府，換衣服，去秦府。”秦川道。
秦不惑去世，現在秦府之中是什麼局面，還不清楚。
這位爺爺對她不薄，秦家的事情她自然也不能放任不管。
否則，她也是於心不安。
馬車重新回到錦華園，景兒幫着秦川換了一套衣服，仔細梳洗之後，衆人重新坐上馬車，前往秦府。
與之前趕往天下商號時悄悄出行不同，這一次秦川出門，卻是前簇後擁，將王妃的架子拿得十足。
秦府裡，全是些看人下菜碟的東西，她這等排場就是給那些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