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如煙立刻答應。
太子即墨流芳向許妃使個眼下,許妃忙着站起身來。
“久聞姑娘大名。”
許妃是大學士的女兒,也是飽讀詩書,即墨流芳讓她出戰,就是希望她給自己爭回一點顏面。
如煙眼角勾起,“如果如煙沒有猜錯的話,這位一定就是許妃娘娘,之前在北燕就曾經聽聞許妃娘娘書畫一絕,今日有能幸與您切磋,真是榮幸之至。不知……娘娘想怎麼比?”
此時此刻,許妃的心中很是沒底。
對方可是北燕第一才女,許妃入宮之後早已經荒廢,哪裡還會做什麼詩。
她也算有些聰明,知道作詩上不會佔到便宜,索性一笑。
“今日華燈如許,不如……我們就應景猜個燈迷吧?”
如煙轉臉看向秦川,“如煙依令便是,就是不知道九王妃可有別的建議?”
秦川那裡正在剝一顆松子,跟本就沒理會。
“既然九王妃也沒有異樣,那便依許妃娘娘之意吧,不如,娘娘先出,我來猜,若我猜中,若是您輸。若我沒有猜中,便是我輸,如何?”
許妃一聽,甚合她意。
出題這種事,最簡單的,只要出一個難題難住她,就算是輸了也不丟人。
“好,那我便出題了!”
“等等!”如煙一笑,“但凡猜燈迷,總要有個彩頭,不知道娘娘想賭什麼?”
“這……”許妃有些猶豫。
秦川及時開口,“我要賭錢!”
即墨流年早知道她的心思,將手中剝好的果仁送到她手裡,他擡眸掃一眼對面的燕天北。
“上次世子把珠子都輸了,這次再輸錢,只怕他沒得輸了呀!”
四下,頓時一片笑聲。
上次在大殿之下,燕天北輸得錢不夠,把自己的手串輸給元寶,此事人盡皆知。
被即墨流年如此奚落,燕天北兩手一緊,手中捏着的一顆核桃瞬間粉碎。
“九王爺此言差矣,既然是如煙與二位切磋,便是輸了也要如煙承擔,不關世子之事。”如煙輕輕理理秀髮,“如煙此來沒有帶多少銀兩,身上也沒有什麼貴重之物,不如……我們賭人!若我輸給許妃娘娘,我的便是太子的,若我輸給九王爺,我的人就是九王爺的。反之,許妃娘娘和九王妃便要輸給我家世子。不知道二位可敢賭嗎?”
“不公平!”她話剛落,坐在寶座上,吃飯的元寶嚼着一口安若海餵給他的菜轉過臉來,“你一個人,憑什麼賭兩個?難道你比我孃親還值錢嗎?”
“不錯!”許妃立刻接過話頭,“如煙姑娘一個人就想賭我和王妃二人,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呢?!”
如煙一笑,“不如,我先與許妃娘娘賭,如果我贏了,再與九王妃賭,許妃娘娘敢賭嗎?!”
許妃頓時緊張地嚥了一口口水,求助地看向太子即墨流芳。
賭錢輸了就輸了,這可是賭人啊。
她可是太子的側妃,要是輸給燕天北,那可不僅僅是丟臉是這麼簡單。
即墨流芳此時也不好過,心中只是憎恨這個如煙,竟然提出這樣的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