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秘密從北平大軍回來的國公府餘留靳氏靳天忠站了起來,大笑道:“程大人說得不錯,當初他靳子衿趁着大雪封了路,秘密的就將國公府的事給辦了,我們便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也趁着靳子衿不在,瞧瞧的將這件事給辦了。
到時候大局已定,他靳子衿還是敢不俯首稱臣,那他便是要造反。不瞞各位,我家大哥讓我秘密來京,就是存的這樣的心思。程大人,事成之後我大哥定是少不了你的好處!”
程大人連連擡手作揖,道:“承蒙靳大將軍看得上,程某惶恐。”
“哈哈,程大人也不要謙虛了,程大人乃是有大才之人!”
靳天忠雙手叉着腰,環視了這間密室的衆人又道:“比之當初,國公府的幕僚們少了不少啊,其他人呢?”
程大人忙道:“皇上的情況還不明瞭,大家都是有家室的人,不敢拿全家人的性命開玩笑,還不敢輕易做出舉動。”
“哼,這些牆頭草。”靳天遠嘆氣道:“算了,我們能靠得住的,也只有各位了,至於其他人,你們盡力的去爭取,實在爭取不到的,等事成之後再收拾。”
大夥面上都露出笑容來,俗話說富貴險中求,他日成就大業,他們滔天的富貴又會回來。
國公府一案牽扯甚廣,皇上沒有深究,不過是因爲不想動盪大局。但那些親近國公府的人,雖然沒有動,卻已經明裡暗裡的被人打壓。
像他們這種已經被皇上不喜之人,早晚會在不印象局勢的情況下慢慢拔出勢力,然後一個個消滅乾淨,所以他們除了跟着北平軍一同造反,已經沒有了退路。
只是他們在這裡計劃着也沒用啊,關鍵是逼宮,逼宮得要軍隊,好在幾路大軍裡,北平軍是離京城最近的。
有人道:“靳大將軍可說了什麼時候派兵?”
沒有病,他們聚在這裡說得再多也是空談。
靳天忠哈哈大笑道:“至於派兵的事,我大哥早有論斷,就用不着各位操心了。”
……
爲了控制西寧,肖家軍調走了大半。
京城附近現有的十萬大軍都在皇上手中,分別有肖錦飛與陸將軍管着。
陸由昌的獨身子陸天寧娶的是國公府的小姐,當初還是皇后靳於叔做的媒人。國公府倒臺後,因爲那位國公府小姐剛爲陸家生下一個兒子,而得到陸家的特殊照顧,現在還活得好好的。
她,也是國公府出嫁京城的女兒中,活下來的兩位之一。
另一個是林行義的夫人靳媛。
程大人猶豫再三,進了很久都沒去過的正夫人屋中。
家裡的丫鬟顯然是驚訝萬分,夫人已經老了,早就不與他們家大人同房了。
可這會兒天色已晚,是就寢時間,幾年來,他們家大人還是頭一次這麼晚了跑來夫人的院子裡。
“夫人夫人,大人來了。”
程夫人已經換上了睡衣準備睡覺,聽到這個消息也是怔了怔,這衣服換也不是,不換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