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自己眼花了呢,還是這個百歲的老人真的修練成精了?
總而言之,這個世不一樣,真的有很多科學無法解釋的事。
瑟西提着個封閉的籃子進來,看到顧悠悠正望着門外怔怔出神。
“悠悠,怎麼了?”她好奇的問。
顧悠悠回過神來,搖頭道:“沒,沒什麼。”低頭看到她的手上提着的籃子,又問:“東西帶來了?”
瑟西揚起籃子,笑道:“條條都是我親手挑選的好蛇,毒素最多,毒性也最強,夠咱們取好長一段時間的毒了。”
顧悠悠笑了笑,見方纔的莫名拋之腦後,說:“好,這一路你辛苦了,將它們放進缸裡吧。”
“好,哦,對了,上次那個方子你還幫我問了?”
顧悠悠想起之前那堆藥渣來,說:“那件事你還是別查了,我都問清楚了。”
“怎麼回事?”瑟西急切的問顧悠悠。
顧悠悠嘆道:“寫那個方子的人早在六七年前就死了。”
“六七年前?”瑟西緊蹙着眉,低聲自語說:“不可能啊,鬼醫聖手滅門是在二十八年前,聽我娘說,除了她以外全都死了,那是誰,會是誰活了下來?”
是誰?不過是某人爲了私利,找了個嚼頭將鬼醫聖手滅門,然後將當時最有名的奪命鬼醫圈養起來,爲他研製出一個滲了幽瑩草的寒毒罷了。
但是將這個滅門的真相告訴一個年輕的姑娘,她卻什麼也做不了,不過徒增煩惱罷了。
顧悠悠想了想,終是決定不說。
至少在玄璣子強大無比的時候不能告訴她。
“興許是有漏網之魚,聽說那人綽號奪命鬼醫,你可知道是誰。”
“奪命鬼醫?”瑟西嗤笑一下,喃喃道:“竟然是他,我倒是聽我娘說過,沒想到他也活了下來。”
顧悠悠說:“不過現在也死了,你現在是唯一活着的鬼醫聖手後人。這事兒以後就別問了,也別說出去,免得你哪天被人滅了口,我上哪兒找這麼得力的助手去?”
瑟西衝顧悠悠翻了個白眼,沒在理她。
想起天機子的事,顧悠悠做什麼都不能認真,好幾次用藥都量錯了劑量。
瑟西不得不停下手上的動作,擡頭問她:“你要是再弄錯,今天就別弄了。這些藥都珍貴得很,銀子再多也不是你這麼糟蹋的。”
哦,她居然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顧悠悠倒是對她另眼相看。
顧悠悠說:“我是有些心事。”
“說來聽聽。”瑟西很隨意的問。
“你可聽說過太陽燭照和太陰幽瑩的故事?”顧悠悠看向她問道。
瑟西手上的動作一頓,驚訝道:“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顧悠悠說:“我們研究的東西,好像跟這個有關。”
“哦!”瑟西瞭然,輕輕點頭。
想了一瞬,又歪着腦袋問她:“你想聽哪個版本?民間傳了一個,我娘告訴我一個。”
顧悠悠眉間一跳,當然是聽她娘告訴她的咯,民間傳的能靠譜嗎?
“說說你孃的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