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怎麼知道?”林淺晴驚訝的道。
顧悠悠笑了一下,沒再說話。
她若是猜得沒錯的話,與靳子淵在蓮花村後山的那位野人大叔就是失敗的三王爺吧。
她甚至記得靳子淵在那時候說過的一句話,是不是女人都這麼狠心?當時他的眼神,與方纔見到的一般無二。
那麼靳子淵對那三王妃滔天的恨意也就說得通了,真是人間慘事。
林淺晴繼續說:“是的啊,聽說本來三王爺勝券在握,卻在關鍵時刻被自己的王妃出賣了,她拿出了三王爺造反的證據,王府被抄的時候,所有人都死了,她不旦沒死,還是大功臣。
再後來,五王爺便出面把她討了去,照理說她的身份就算是二嫁也不至於給人家做妾室,但她自己願意啊,皇上也就準了。”
要是三王爺成事,她可就是皇后。放着皇后不做,卻去做了五王爺的妾,那就不曉得是爲什麼了。顧悠悠眸色沉了沉,箇中緣由,靳子淵可能知道一些。
她們又聊了些別的話題,都是關於京城各家官邸的家事。
林淺晴一個深閨小姐,居然知道得不少,她不做百曉生,真是浪費了。
直到天色漸晚,林淺晴才離開。
夜裡,靳子衿準時上線。
可憐了香椿每晚被靳子衿點睡穴,怕長此以往對人家姑娘身體不好,今晚上顧悠悠給香椿下了安神的藥,她會睡得很香,不用點了。
斟酌良久,顧悠悠纔想出合適的理由給靳子衿提粉色雪蓮的事。
“子衿,你可知道一種……粉色的蓮花?”看到靳子衿探究的眼神看過來,顧悠悠心中發虛。
她道:“那種蓮花對我體內的寒毒有幫助,我就問問,你要沒有見過就算了。”
靳子衿注視顧悠悠良久,只淡淡的道:“你今天見過他了?”
“啊……?”顧悠悠愣住,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他猜穿,看來在他面前,她真不是撒謊的料。
“你怎麼知道?”顧悠悠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
“因爲那朵雪蓮就是我拿了。”靳子衿直言不諱。
顧悠悠被噎得半晌說不出話來,他還真是敢作敢當。
“你知道靳子淵需要那雪蓮?”她肯定他知道。
“不錯,我知道。”靳子衿也承認的乾脆。
這真是。
“人家需要那雪蓮入藥,你又用不着,幹嘛拿嘛。你不是說了需要他一同對付國師的嘛,這麼小氣,沒法做盟友的拉。”
“你如何知道我沒用?”靳子衿不喜歡顧悠悠幫着別人說話,尤其是靳子淵,他沉着臉色,很生氣。
“你有用?”顧悠悠沒見過那東西,並不知道它的藥性。
靳子衿哼道:“你可知道他用那千年的沁心雪蓮來做什麼?他可跟你說過?”
看他這樣子,好像事情並不是她想象中那麼簡單。
顧悠悠搖了搖頭。
靳子衿說:“有了那雪蓮,他也許能找到燭照珠,可這燭照珠在我的體內,這是個秘密,這事兒連阿鏡都不知道,他只以爲我中的是普通的火蓮炎毒。”
顧悠悠眨了眨眼睛,真沒想這麼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