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悠悠端起杯子,站在張詩雨的身後低聲道:“去窗臺上看看,陽光好,看得更清楚。”
顧悠悠作勢要喝的樣子,張詩雨了爲讓她儘快的喝下去,點了點頭,走到窗戶邊。
顧悠悠在她轉身之際不動聲色的將兩杯水換掉,迅速的端起另一杯水,當着張詩雨的面抿了一小口。
張詩雨皺起眉頭,就嘴脣這麼輕輕一碰,藥效發揮不出來,起不到作用啊,心道得讓她多喝一些才行。
正在她想着怎麼讓顧悠悠多喝的時候,顧悠悠卻是微笑的端起了另一隻杯子,向她走來。
顧悠悠靠在窗戶邊上優雅的將那隻杯子遞給她,說:“滿意嗎?滿意的話咱們就以茶代酒喝了它,合作愉快?”
正愁沒辦法讓顧悠悠多喝一些呢,張詩雨大喜,忙接過那杯子,道:“好,以茶代酒,顧老闆還說自己手藝不好,這不就很好嘛,本小姐很是滿意。”
顧悠悠向她晃了晃酒杯,一飲而盡。
張詩雨見着顧悠悠都喝了,心下也放了心,也將那杯水一飲而盡。
只是沒過多久,她就覺得自己不太對勁兒起來。
全身燥熱,心裡像有千萬只螞蟻在爬,癢得難受。
“怎麼會這樣?”
她看向顧悠悠,只覺得眼前的人都有些模糊了。
顧悠悠眼神一冷,這情況下,她已經知道了這杯子裡藥的是什麼藥。
一個未出嫁的姑娘,在這個年代敢用這種下三濫的還真不多。
大家都說張丞相家的女兒娶不得,以前還覺得這張詩雨被她老孃和姐姐給坑了,有些冤枉,如今看來,還真是一點兒都不冤枉。
那張丞相自詡是讀書人,文人雅士?卻不想,張府之中卻是藏污納垢,連這種東西都有,還敢假清高?
只是既然下了這種毒,那一個巴掌肯定是拍不響不,就是不知道她給安排的另一個巴掌又在哪兒呢?
顧悠悠悄悄出了門,卻在不經意間看到了樓下一個熟人,顧水生?
“請問一下,可見到張家二小姐來了曦光居?”顧水生問櫃檯前的一個掌櫃,看起來有些着急的樣子。
掌櫃的面帶微笑問道:“請問您是張小姐什麼人?”
“我……”顧水生彬彬有禮的回道:“在下是張丞相的門生,是張丞相讓在下來找張小姐回府。”
“天字二號房!”掌櫃的說。
嗯,應該沒有人會敢打着張丞相的名號來找張二小姐。
顧悠悠站在樓上將下面的人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看到顧水生上來,她迅速的鑽進了旁邊的屋子。
顧水生找到了天字二號房,輕輕敲響了門,奈何裡邊沒有人迴應。
他覺得納悶,又再次敲響。
這一次,他隱約聽到屋裡傳來杯子打碎的聲音。
他忙將耳朵貼上那門,仔細的聽。
這次不是單是打碎了杯子的聲音,還有一些女子奇怪的聲音。
他心下大驚。
莫非是張二小姐出了事?
今日張丞相身邊的管家急急忙忙來找到他,說是老爺讓他去曦光居找張二小姐,很着急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