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張家嫡出小姐得用便宜的設計師?這不是打她的臉嗎?
雖說被顧悠悠氣得不行,卻也只能老實和掏了一百兩。
一百兩的銀票被張詩雨放在桌上子,她道:“聽說你們這兒每收顧客一筆錢,都會給一張收據?”
“不錯!”顧悠悠輕輕點頭,說:“張小姐,請稍等一下!”
顧悠悠出了門,去將賬房先生給她叫一個過來。
只是在顧悠悠走出房門之後,她並沒有將那隔音效果極好的門給關嚴實,而是留下一個分析。
聲音從屋內傳來,顧悠悠聽到拔塞子的聲音。
她趕忙將耳朵貼緊了門縫,還聽到攪拌水的聲音。
好哇,就說這張詩雨沒安好心,若是她猜得沒錯的話,她是給水裡下藥。
接下來,就會誘惑她喝了那杯下了藥的水?
只是她想不通,她難道敢喪心病狂的毒死自己不成?
她應不至於蠢到拿整個相府的命來換自己的命。
顧悠悠心中瞭然,下了樓,叫了賬房先生上樓來。
賬房先生很快就寫好了收據,將張詩雨的一百兩銀子收走。
接着,她又豪氣的放下一千兩銀子的銀票,對顧悠悠說:“本小姐要求挺高的,也不知道一千兩夠不夠,先放一千在你們賬上吧!”
賬房先生爲難的看向顧悠悠,顧悠悠纔不管這些,哪有上門的才主往外推的道理?況且還是這種人傻錢多的類型。
她喜滋滋將銀票收起來,說:“行啊,何先生,快給張小姐開票!”
賬房先生雖說覺得有些不妥,但是老闆都發話了,他也就沒多說什麼,便開了票。
銀票兩清後,顧悠悠才緩緩道:“三張不過,我們會爲您另行安排一個設計師!”
說完,顧悠悠拿起來筆,重新畫起來。
好歹人家是花了大價錢的,顧悠悠也不吝嗇,這次畫得認真一些。
張詩雨看了一會兒,視線落在一隻茶杯上,然後將那茶杯端起來走到顧悠悠身邊,用胳膊肘推了推她道:“喝些水再畫吧!”
顧悠悠心中冷笑,連不動聲色都做不到,她還敢出來害人?
她們兩這勢同水火的關係,誰的心裡都跟明鏡兒似的,敢問我給你端上一杯水,你喝嗎?
這麼多年了,看起來張詩雨還跟多年前在皇宮裡一樣,只敢毒辣的害人,一點兒都不擔心後果,更不會去理會那些露出的馬腳。
當年她爲了顧全大家的面子,又看在她年紀小,就算了。
不過這一次……有句話叫自作孽不可活!
“放下吧,工作不做完,我不喝水!”
張詩雨怔了怔,只能耐着性子等她畫完。
顧悠悠這幅畫畫得極慢,過了兩個時辰,她纔將這幅圖畫出來。
她收起了筆,吹乾墨跡,對張詩雨笑道:“張小姐,你看這個怎麼樣?”
這是顧悠悠認真畫的,她的畫工本來就不錯,這幅圖自然就有些韻味兒。
再加之張詩雨確實想要一個陽光花房,一眼便被這花房給吸引住了。
顧悠悠畫的不光是一個架子,還隱隱灼灼的畫上了四季花草,相比卡片上的空架子,她的圖顯得要真實立體得很,也更加的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