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補給了水,他們開始繼續趕路。
只是又一輛馬車來到了這小何邊上加水,那馬車簾子被風吹起,那不經意的一瞥,讓如夫人再也挪不動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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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江……”如夫人捂着狂跳的心口大聲的對馬車外的虞江喊道:“停車,快停車。”
他們補給了水,纔剛剛開起來。
“怎麼了,夫人?”虞江被她突然的大喊很是不解,忙讓人將馬車停在了路邊上。
如夫人急忙提着裙子下了馬車,激動的對虞江說:“後面那輛馬車,我看到了子淵。”
這怎麼可能……?
虞江看向那駛向河邊的馬車,單馬拉的馬車,看起來很不起眼,就像是普通人僱傭的那種。
“夫人會不會太思念小王爺,認錯了,小王爺此時,應該已經到了那裡纔是。”
“沒錯,我看到了,就是子淵,他在那輛馬車上。”如夫人激動得不停的說,提起裙襬向那馬車追去。
侍從們都看向虞江,虞江沉默了一瞬,招呼大家一同前去。
馬車上的人下來,一個道童拿着裝水的水壺去河裡打水,另一個白髮的老者站在馬車旁邊,注視着來人。
“如夫人。”玉璣子面上帶着微笑,就像是再正常不過的打招呼。
“你……真的是你?”如夫人停了下來,輕輕喘着氣。
果真是他,那麼車裡的人……
“子淵在車裡?”如夫人按捺住狂跳的心臟。
“不錯。”玉璣子並沒有打算瞞着她,“真是巧啊,沒想到一別十幾年,能在這裡看到如夫人。”
如夫人底嘆道:“十幾年不見,國師仍舊是老樣子。”精神抖擻。
“是啊,老了嘛,老到了極限,自然就沒什麼變化。”玉璣子笑着說。
如夫人緊緊將手握成拳頭,注視着那輸不起眼的馬車,道:“我要見見他。”
玉璣子面帶微笑,側開了身子,做出個請的姿勢:“請便!”
如夫人有些詫異,玉璣子居然這麼爽快的同意自己去看靳子淵。
她覺得有些不對,但思子心切,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帶着忐忑不安的心思向馬車走去。
虞江從後面跟來,擔憂的看了一眼正走向馬車的如夫人,又將視線移回到玉璣子身上,拱手作揖。
“國師,別來無恙?”
玉璣子面上依舊帶着和煦的笑容,道:“虞江,多年不見,你竟還掛念着老夫。”
虞江淡淡的道:“國師當年答應的事,希望國師一直沒忘記。不然我們就算拼着一死,也定不會讓國師好過。”
玉璣子哈哈大笑,道:“這是自然,老夫一向說話算話。”
如夫人掀開了馬車的簾子,馬車內的靳子淵面無表情,見到有人上車來,他也像看不到似的,眼神又傻又清澈,如夫人看到這樣的靳子淵,瞬間就崩潰了,大聲的哭喊出來。
“怎麼會這樣?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子淵,你說句話啊,我是孃親啊……”
下方正同玉璣子說話的虞江聽到頓時臉色一變,他深深看了一眼國師,大步的向馬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