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軒,葉靳。”季琉璃衝着青軒、青靳面露感激的笑了笑。“謝謝你們衝進來保護我,剛纔若不是你們及時衝進來護在了飛霓和我的面前,”
“璃姑娘不必言謝,這都是咱們應該做的。”青靳鄭重其事的說道,保護璃主子本來就是他們這些千凰殺手分內的事情,璃主子的謝對於他們來說只是負擔而已。
青軒也是有些不想擔季琉璃的這聲謝。“我與青靳二人剛纔也只是站在璃姑娘的身前而已,並未有什麼其他的動作,璃姑娘的這聲謝咱們萬不敢當。”
“反正你們是聽到了飛霓的求救聲才衝進來的不是嗎?你們能毫不猶豫的就過來擋在我與飛霓的身前,就能擔當我的這聲謝。”季琉璃向青軒、青靳道謝的態度是毋庸置疑的。
青軒實在是無奈,但也不再繼續這個道謝不道謝的話題,表情嚴肅的道。“璃姑娘,爲了避免往後再有類似的狀況發生,我看還是由咱們五味柒爾中的所有人按每兩日一人來貼身保護你,如何?”
“不用了,如此太小題大做了,況且你們爲何要保護我呢?你們這樣……”季琉璃擡起手抓了抓自己的後腦勺,微顰起了眉頭。“讓我太有負擔了。”
秀兒聽到季琉璃如此說道,便上前幾步站到了季琉璃的身旁看着青軒,青靳。“葉軒,葉靳,你們就先回去吧,稍晚些我去找你們,有話跟你們說。”語畢,秀兒的嘴脣無聲的動了動。“璃兒這邊我會搞定的。”
看懂了秀兒的脣形,青軒、青靳二人不再多說什麼,齊齊的轉了身往五味柒爾走去。
見青軒、青靳離去,秀兒收回了視線看向了身旁的季琉璃。“璃兒,你不先進去給內堂那些人看診嗎?”
“換你去。”季琉璃撇了撇嘴,繼續道。“剛剛宣府那幾人的事兒鬧得我心煩,爲了避免以後再心煩,我現在必須得叮囑媛媛、小蜜一些事情才行。”
“好吧,那我就去了。”秀兒轉身就要往內堂走去。
“等等。”季琉璃喚住了秀兒,提醒道。“那位趴在桌面上的老婆婆的藥方我已經開了並交由飛雪抓藥,你接着給其他人看診就行了。”
“我知道了。”秀兒緩緩點了點頭,跨過了醫館正門的門檻往裡走去。
邁下了高階,季琉璃來到了被秀兒安排着記錄求醫者信息的袁媛媛及負責先行號脈繼而排號的田小蜜身旁。
季琉璃首先是看向了袁媛媛詢問道。“媛媛,你寫到第幾個人了?”
“第九個。”袁媛媛果斷的報上了一個數字。
“小蜜你排到第幾號了?”季琉璃詢問着正在替一位三十歲左右少婦號脈的田小蜜。
田小蜜有些慚愧的說道。“一個號都還沒排出來呢,必須要把所有求醫者的脈都號過之後我才能開始排號,但我號脈的速度太慢了。”
“彆氣餒,熟能生巧,現在時辰還不到下午一時,靜下心來,別急。”季琉璃輕笑着安慰田小蜜,隨後拍了拍田小蜜的肩膀。“你現在是在給第幾位求醫者號脈?”
“第四位。”田小蜜說道。
季琉璃微微沉思了片刻,便說道。“小蜜,暫時你先不號脈了,先進去內堂看着秀兒是如何給求醫者號脈斷症並開藥方的。”
“嗯嗯,好。”田小蜜忙不迭的點點頭,隨即就邁着小碎步往高階之上而去。
季琉璃這纔看向了袁媛媛。“媛媛,把你先前所登記的密密麻麻的求醫者信息給撕下來,然後你就先去隔間當中,我會讓你先前記錄了信息的那些人以及未記錄信息的那些人按照順序一個一個往隔間裡走。”
“六梨大夫。”袁媛媛一臉詫異的看着季琉璃。“爲何要把前面所登記的求醫者信息給撕下來?又爲何要去隔間當中再重新記錄他們的信息?在這裡不是挺好的嗎?”
季琉璃沒有回答袁媛媛的問題。“有關這些個問題我一會兒再解釋,你現在只需記下我給你說的事情便可。”
“嗯,好。”袁媛媛乖順的點了點頭。
季琉璃接着先前的話說道。“剛剛說到我會讓所有人一個接一個的往隔間裡走,每進去一個人,你就詢問求醫者的姓名、年齡、家住何處以及求醫的原因或者目的。最後才詢問那些人身上到底有何不適的感覺,讓他們全部說出來。並且,每位求醫者的信息記錄完成之後都再空出四頁紙張用來謄寫藥方,往後他們再來求醫之時只需翻開記錄冊就能知道求醫者的所有信息及上一次的求診記錄了。”
“六梨大夫,詢問求醫者的姓名都已經有不少抱怨的人了,要是詢問家住何處還有其他的……恐怕他們會很反感的。”袁媛媛擔心那些求醫者被問到這麼多有關隱私的事情會一怒之下直接離去。
“這個你不用管,我會跟所有求醫者說明白的。”季琉璃一會兒會當着所有求醫者說清楚講明白的,要是不願意說出詳細的身份信息,那他們大可以另覓醫者求醫不是嗎?
“哦哦。”袁媛媛稍微放心了,她最應付不來的就是被所有人一個接着一個問問題的事情了。
“你先坐好,我要開始說話了。”季琉璃拍了拍袁媛媛的腦袋,隨後轉身邁上了三階高階,“各位,請安靜一下。”見衆人安靜,季琉璃這才接着道。“想必各位都很好奇我爲何會讓秀兒代爲傳話說‘今後,宣府人,不醫’這七個字吧?”
“是啊,是啊,咱們都很好奇呢,六梨小神醫你快說說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吧。”
“六梨大夫,快說,快說。”
“快說呀,我都快好奇死了。”
“快說!”
“快說!”
……
“好好好,各位先耐下性子,聽我慢慢說可好?”季琉璃將之前在內堂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剛剛,事情是這樣的……”
小半炷香的時間,季琉璃講述完了事情的經過,所有求醫者乃至是圍觀羣衆炸開了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