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兩人這樣一副眉來眼去,哪裡能夠發現,此時的初芳菲,用眼角,偷偷的瞄這莫夕夕的時候,目光中迸發出來的一股子的怨毒。
可是就算是發現了,估計莫夕夕也不會意外,因爲今天註定了,她要與鳳凌奕一起享受新婚燕爾,而初芳菲也只能是獨守空房,餓肚子了。
能夠有些怨氣的話,難道不是恰恰說明了,初芳菲也是將這件事情,給看透徹了嗎?
既然是這樣,那莫夕夕還真心是能夠舒心了,她這麼的善解人意,那以後也少了莫夕夕不少的口舌。
可是事實上,真的是這樣嗎?那倒也不盡然,初芳菲對莫夕夕已經是動了殺心,而老管家好像也是參與了其中,那麼現在看來,就是顯得有些不太尋常了。
但是這些莫夕夕,有該上哪知道去呢?
一系列繁瑣的禮節之後,莫夕夕便是被祁風帶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這當然也是莫夕夕的堅持,和鳳凌奕商量了一下之後,最終決定,與莫夕夕的婚房,就定在了她一直居住的地方。
這當然還是因爲莫夕夕在這裡住的習慣了,不想要來回的搬東西,太麻煩,索性就是將自己的小院,給收拾了一下,直接當作了新房。
至於初芳菲,那莫夕夕可真心就不知道了,雖然說起,莫夕夕還是覺得初芳菲挺可憐的。
以後都是要獨守空房,眼睜睜的看着她與鳳凌奕恩恩愛愛的樣子,但是想要莫夕夕在百忙之中,再爲初芳菲收拾一間婚房的話,那她還真心是做不出來。
最後還是丞相府的人,好像也是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來,親自派人前來,給初芳菲收拾了一下。
當然了,這些都是和莫夕夕沒有關係,她也懶得去管,反正奕王府中,那麼的空房間,那麼多的小院,哪裡不能住人呀?
“祁風,你說鳳凌奕什麼時候回來呀,我都無聊死了,結婚真是一點都不好玩。”
奼紫嫣紅的婚房中,只能是看着眼前紅蓋頭的莫夕夕,沒有一會兒,便是覺得沒意思了起來。
那一種很是期待的心情,而是隨着只能是用聽覺,去感受的熱鬧,給弄的有些煩躁了起來。
一邊的用手,揪起來了手中的錦帕,一邊和祁風,開始聊起了天來。
祁風倒是隨意,真心是將莫夕夕給當成的閨蜜一樣,也不客氣,坐在那紅布鋪成的桌子旁,就開始吃喝起了,桌上的茶水和水果來了。
“這纔過去了多長的時間呀,早着呢,或許等天黑了,王爺就來了,要不你也吃一點水果?”
“我不能吃東西,你不知道呀。”
聽到了吃東西,莫夕夕還是顯得有些嘴饞,口水都是要溜出來了,但是一想到那些規矩來,她還是忍不住的啐了祁風一口。
“那壺不開提哪壺,你不說還好,一說我肚子就餓了。”
看着莫夕夕一邊大義凜然的談規矩,一邊往嘴裡扔着大棗,這還真是有一種,大言不慚的感覺了。
“呦,你是什麼人我還不瞭解呀,什麼時候這麼懂規矩了呀,你就別裝了,忍的挺辛苦的,真的。”
“忍得再辛苦我樂意,要你管,哎對了,叫一句王妃來,我聽聽,那老管家都是改口了,你也得該了啊。”
莫夕夕這可不是閒的嘛,沒事閒扯,都是扯到這上面來了,對於一個稱呼,也不知道就這麼的來勁了,好像是祁風叫了她一聲王妃,就顯得她比祁風高上一頭一樣。
祁風當然是不會理她,這就她們兩人,祁風還真心不會和她客氣,當即就是白了她一眼。
不過見她蓋着大紅蓋頭,好像還低着頭看着自己的腳尖,就這摸樣,那一定也是看不見怎麼眼神了,於是就直接的和她說道。
“這不是都閨蜜了嘛,你怎麼還提這事情呢,咱們誰和誰呀,你就被客氣了吧。”
聽到了閨蜜,莫夕夕就是來勁了一樣,要說這閨蜜呀,那可是要坦誠相對了,說白了就是一個相互訴說一些小秘密的關係。
可是現顯然,自己有個屁大點的事情,祁風都是知道,而最近祁風都是稱自己一不注意,就往奕王府外溜。
不用說,莫夕夕也是知道,她與幽會東一去了,可是幽會就幽會吧,畢竟誰沒有年輕過呢。
可是祁風每次幽會完了之後,都是滿面春風的回來,莫夕夕問她,她還打死了不承認,這可是讓莫夕夕心中,那對於八卦的渴望得不到滿足了。
正好,今天又是說到了閨蜜,莫夕夕又是止不住的八卦了起來,於是便是用一種,很是埋怨的語氣問她。
“還說是好閨蜜呢,你知道什麼叫閨蜜不?”
這個問題讓祁風上哪知道到去呀,也就是在莫夕夕伸出在困境中的時候,還會從她的口中聽懂這個詞,搞的祁風一度以爲,這個詞,就是一個小跟班的別稱似的。
當即就是搖了搖頭,對她說了一句,“你說什麼什麼意思唄,反正我也沒聽別人說過,你喜歡怎麼瞎扯,都聽你的。”
這話說的莫夕夕就是不高興了,這怎麼能使瞎扯呢,明明就是在給你這個未開化的古人,做科普教育嘛。
所以莫夕夕不由是哼了她一聲,便是給她解釋了起來,“正所謂閨蜜,那就是閨房之中無秘密,你知道不?”
看不見祁風現在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表情,莫夕夕也就知能當她是信以爲真了,見她有些沉默,便是接着對她說道。
“我都讓你進我閨房了,我的秘密,你也都知道了,要不你給我說說,你和那東一,現在都到了什麼程度了唄,上次見你倆,都是抱在一起了,這麼多天了,有沒有麼麼噠?”
說道了八卦,莫夕夕就像是滔滔江水一樣,還是延綿不絕的好奇了起來。
連麼麼噠都是給整出來了,直接是讓祁風一陣的臉紅,這下才是反應過來,那什麼胡編出來的閨蜜,是莫夕夕下了套,一直都是在這裡等着她呢。
祁風心中想到了這些,當然就是不願意說了,對東一閉口不談之外,又是啐了莫夕夕一聲。
“你當我是願意待在這裡呀,如果不是王爺不放心你,我早就•••”
“你早就怎麼樣?是不是早就奔跑着,投入了東一的懷抱了?”
聽着莫夕夕語氣肉麻的說出這樣一句話來,加上她自己抱着胳膊,坐在牀上,開始扭扭捏捏起來的樣子。
祁風不由是身姿一抖,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來,“咦,我早就離開這裡了,哼!被你一說,我都是覺得好冷了,不說了,出去透透氣了。”
雖然看不見祁風現在是一個啥模樣的姿態,但是單單是聽她這語氣,莫夕夕的腦海中,還是不由的浮現出了一個,身着男裝,還摸着口紅的祁風來,不由是一陣的好笑。
本來就是不想和莫夕夕去聊這些事情,現在被她一陣的嘲笑,祁風就是更加的按耐不住了,轉身就是向外面走。
“咻!”
“什麼人!”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破風之聲,突然的傳了過來,一個白色的暗器,不由是穿透的窗戶紙,被祁風給接在了手裡。
祁風凝神警惕,卻是見外面再也沒有了動靜,於是便想着去追,這天色才朦朦朧朧的黑下來,就有人來奕王府行刺,這可不是小事。
雖然心中已經是早有預料一樣,今天雖然是大喜之日,但絕對也是不會平靜。
可是當祁風捏了一下那暗器的時候,卻是發覺有些不對勁了,當即的拿起來放在眼前一看。
原來是一個裹着小石頭的紙張,開始的將紙張打開,祁風的嘴角上,不由是浮現出了一抹忸怩的笑容來。
“老地方見面,想你。”
莫夕夕踮着腳尖,不由是將祁風手上,那紙張上的字給直接的唸了出來。
轉而又是學着祁風一樣,身姿一抖,好像是抖落了滿身的雞皮疙瘩一樣,對她鄙視一句。
“咦,這麼肉麻,你還好意思說我?”
沒有意外,聽着祁風一聲的怒斥之後,就是沒有了聲音一樣,莫夕夕不由是挑開了紅蓋頭,頓時就是看見祁風,正拿着一張紙在發呆。
莫夕夕那是多麼精明的一個人呀,這種鴻雁傳書的計量,也能夠騙得了她?
當即就是抱着一個看八卦的想法,躡手躡腳的來到了祁風的身後,這一看,也只能是讓她,給嗤笑出了一聲了。
不用多說,看到了這樣一句麻酥酥的話,不是那東一想念祁風了,那還真就是沒有其他的什麼事情了。
被莫夕夕看穿了心思一樣,祁風不由是一陣的老臉生紅,轉臉一看,見此時的莫夕夕,已經是忍不住將那紅蓋頭給扯了下來。
當即祁風就是找到了話題一樣,嗔怪了莫夕夕一句,“哎呀,你怎麼將蓋頭給拿下來了,這樣多不吉利呀,趕緊蓋上,回到牀邊做好,等着王爺來臨幸你吧。”
這話一說,臉皮厚的莫夕夕,當然不會往心裡去,不以爲意了,反而是將祁風這個說話的人,又是給羞得臉色紅潤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