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城牆的頂上,莫夕夕又是快速的低下了身姿,雖然隨意的瞟了一樣裡面的皇宮,都是給她一種巍峨的感覺,但是眼下可不是看風景的時候。
相對來說,她到現在,可還真心是沒有進過皇宮,不像是鳳凌奕一樣,對皇宮很是瞭解,莫夕夕看着其中,燈火闌珊,像是迷宮一樣的皇宮,不由也是一陣的疼痛。
心也是涼下來了半截,根本就沒有辦法記住道路,就更不要說,在其中找到鳳凌奕了,可是心中的悸動,總是覺得不會有好事發生的感覺,又是讓她心中的雜念,快速的被拋在了腦後。
不做怠慢,躲在暗處的莫夕夕,等待着一隊在城樓上來回巡邏的士兵走過去之後,便是快速的身姿一躍,向皇宮中躍了過去。
目光快速在皇宮中掃過,一邊儘量的記住一些道路,一邊便是快開始尋找一個,最有可能是皇上居住的地方。
落在了皇宮之內,莫夕夕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城樓的方向,根本沒有被發現的事實,不由是讓莫夕夕的心中安定的同時,也有些想要嗤笑的感覺。
“原來皇宮的守衛,也不過如此嘛!”
莫夕夕當然會有怎麼樣的想法了,因爲就連她都是能夠輕鬆的潛入皇宮,那些禁軍侍衛,可不就像是一個個的擺設一樣,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嘛。
可是轉念一想,莫夕夕就發現有些不對勁了,因爲這些士兵是擺設的話,那鳳凌奕上一次是怎麼受傷的呢?
還是那麼重的傷勢,難道只是想要博得她的同情嗎?
這當然也不可能,鳳凌奕身上的傷口,是莫夕夕親自處理的,當然明白,那樣的傷口,想要有意做出來的話,還真心是不可能,即使鳳凌奕抱着必死的決心的話,也不可能是那麼的巧合,剛好在距離心臟只有幾毫米的地方停下來。
想到了這裡,莫夕夕的行動,不由也是越發的相信了起來,一點都不敢大意的警惕着四周,行動的速度,當然也是受到了很大的牽制。
京城雖然不怎麼大,可是皇宮卻像是好幾個京城一樣,不但地形複雜,而且相當的廣大,根本就不是莫夕夕能夠想象的。
剛剛在城樓上往下看的時候,倒是並沒有覺得有什麼,莫夕夕也是尋找了一處,非常壯觀,感覺那裡應該就是皇上居住的地方,開始行動了。
所謂望山跑死馬,估計就是現在莫夕夕心中,最爲真實的感受了,真正的站在了皇宮之中,莫夕夕這才發現,根本就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的簡單。
莫夕夕的記憶力還算是可以的了,倒是不至於偏離了自己的目標,但是原本看上沒有多遠的距離,莫夕夕行走的將近兩個時辰之後,便是有些氣餒了起來。
因爲又要警惕四周,還要爲了躲避出現的巡邏的士兵,所以莫夕夕的速度,真心是慢的像是一個蝸牛,眼看着天色都是漸漸的亮了起來,東方已經是微微泛起了魚肚白來,可是按照莫夕夕現在的判斷來看的話,距離被選中的目標,也才行走了不過十分之一的路程。
這真心是一個殘酷的現實了,讓莫夕夕的心中,都是有些懊悔了起來,可是想要回去的話,還真心是不可能了,因爲黑暗中,沒有發現的話,天色亮了起來,還能不被人發現的話,那就只能說明,那些士兵,個個都是瞎子了。
一個兩個的睜眼瞎,隱藏在禁軍之中的話,估計還有人能夠相信,畢竟有些關係無措的人,還是能夠交心腦汁的安排一些人,在一些看起來不錯的職位上的。
但是要說整個禁軍中,都是睜眼瞎的話,那可不就是一個笑話了嘛,想着去撞大運的話,莫夕夕還真心是覺得,不如現在想想看,怎麼讓自己不被發現來的實在。
心中有了這樣的想法,莫夕夕便不着急着前進了,這麼一個巨大的皇宮,那麼多的太監侍女的,想要藏起一個人來的話,還真心不是什麼難事。
可要怎麼混跡在這些人之中,不由是讓莫夕夕覺得有些頭疼了,至少現在這一身打扮,估計不用混了,人家一眼都是能夠看出端倪來了。
看了看身上顯得很是隨意的打扮,莫夕夕不由是覺得,先找一套皇宮中的衣服穿起來,這纔是眼下的當務之急,可是這衣服要去哪裡找呢?
“哎?”
躲在一出牆角,顯得有些苦大仇深的莫夕夕,目光一轉,不由是計上心頭,眼下的天色已經是漸漸的亮起來了,有些需要早起的侍女,不由是漸漸的行動了起來。
而莫夕夕現在的面前,就是有這麼一個侍女給走了過來,看她一臉的倦容,好像還沒有睡醒一樣,一邊打着瞌睡,走起路來的時候,搖搖晃晃的。
這可真心是將莫夕夕給樂壞了,雖然不會武功,但是要將這樣一個沒有什麼警惕,又是看着就要倒下來的人,給打暈的話,還真心不是什麼難事。
看着這人的身材,倒是和莫夕夕差不多,將她打暈之後,換下她的衣服,不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嘛!
莫夕夕的心中有了這樣的想法,便不做怠慢,當即便是在身後的一堆雜物中,找到了一個木棍,給拿在了手中。
看着那侍女越來越近的腳步,莫夕夕也沒有幹過這種,在背後暗算人的事情呀,不免也是神色凝重,手心發潮,心情緊張了起來。
那侍女好像也渾然不知的樣子,還是那麼一副渾渾噩噩,好像是一個小木偶的走着,很快便是來到了莫夕夕的面前。
莫夕夕雖然沒有幹過這樣的事情,但是也是知道,在人家的背後行動的話,想必是要輕鬆一下,於是莫夕夕心情緊張的,直勾勾的看着那人,向自己走了過來。
也是更加小心的隱蔽起來了,不讓對方發現,這只是第一步,接下來當這侍女經過自己的時候,再對她下手,在她的腦袋後面,給她來以棍的話,她不暈,那就奇怪了。
莫夕夕是做大夫的,對人體身上的筋脈,那當然也是相當的瞭解,用木棍將這一名侍女給敲暈,而不傷及她的性命,莫夕夕那是絕對有把握的事情。
那侍女果然是沒有發現莫夕夕,渾渾噩噩的手上拿着一個木桶,便是從莫夕夕的身邊搖晃着走了過去,這麼好的一個時機,莫夕夕當然不會放過,當即便是從小巷中,給跳了出來,舉着手中的木棍,便是向她的後腦勺打了過去。
“啊!你是什麼人呀!”
天知道,就在莫夕夕將要將木棍敲下去的時候反生了什麼事情,那侍女好像是突然的想到了什麼一樣,微微一愣之後,便是抓着腦袋的回過了頭。
不偏不倚的,便是想要對自己後腦勺下手,正舉着木棍,樣子有些兇惡的莫夕夕,給全部的看在了眼裡。、
這可不是倒黴催的嘛,莫夕夕被他這一聲的驚呼,也是嚇了一跳,根本就沒有經驗,實屬第一次做壞事的莫夕夕,此時也是慌了神,舉着一雙錯愕的表情,看着那侍女,真心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你剛剛是想要打暈我?”
那侍女不由是一臉疑惑的看着莫夕夕,雖然好像是沒有睡醒的樣子,但是很顯然,也不是一個笨蛋,莫夕夕這麼明顯的舉着一個木棍,都是懸在了她的腦門上了,她還能夠看不出來?
這話不由是將莫夕夕給問住了,要怎麼的回答她呢?
說不是的話,估計莫夕夕自己都不相信,可無果老老實實的回答的話,下場估計也是悲催的可憐。
神色一愣,不由像是被她給問住了一樣,當即便是對着她乾乾的笑了起來,“誤會,誤會,我只是路過,剛剛有隻老鼠來着,我大老鼠的,呵呵。”
最終莫夕夕還是說出了這麼一個很是扯蛋的謊話來,說完之後,莫夕夕便是神色一誇,很自然的將木棍給放了下來。
好像是已經認命了一樣,既然被人識破了,謊話也是說過了,她到底信不信,就全由她了吧。
“咯咯,你可真有意思。”
可是讓莫夕夕幾乎都是繳械投降了,可是讓她沒有想到的事,那侍女看着莫夕夕,卻是銀鈴一般的笑了起來。
“還有意思呢,估計都是要死了。”
莫夕夕的心中想着,但是也沒有必要現在說出來吧,於是有乾乾的對那侍女笑了笑,最佳卻像是抽筋了一樣,結結巴巴的又是對她說道。
“姐姐,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也沒有必要嘲笑我吧。”
莫夕夕真心是有些無語了,本來做這樣的事情,就算不上拿手,如果拿手的話,也不會被這侍女,給嘲笑的吧。
可是那侍女,對突然出現,還顯得有些陌生的莫夕夕,卻是一點的警惕沒有,見莫夕夕這般的承認之後,反而是笑的更加的開心了。
這不由是讓莫夕夕覺得,很可能是這侍女的腦子壞掉了,要不然就是自己的腦子壞掉了,哪有人明明知道,要被人打暈,還能笑的出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