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學士的反應讓京兆尹也是跟着一顫,真是糟糕了,今天是他們撞到鐵板了,雖然自己是被許老學士給拉着來的,但是皇和沈將軍定然不會因爲自己是從犯輕饒了自己,若是明面的修理還好說,可若是這兩位在背後給他使絆子,那他這個京兆尹基本是廢的了。
“皇,臣請罪!”京兆尹是個聰明人,見事態不好,立即重重的朝秦晉開始磕起頭來,而他這樣一做,許老學士的境地着實有些尷尬了。
“罰奉三個月。”秦晉輕飄飄的扔出一句話來。
“臣謝主隆恩!”京兆尹心裡鬆了一口氣,這要是罰了還好,怕皇不罰啊。說完話,他又起身,轉頭很恭敬的朝沈安行了一禮:“給將軍和夫人帶來的叨擾,下官在這裡給你們賠不是了。”
”要接受麼?“沈安忽然低頭朝懷裡的女人問道。
女子瞪大眼睛瞪着沈安,背地裡,伸手朝沈安的腰擰了去,這個男人,這分明是給自己拉注意力。
“自然。”她咬牙說了句。
“嗷嗚!”河西又開始朝京兆尹低吼了起來,嚇得京兆尹差點一屁股坐在地。
“帶着你的人趕緊滾!!”秦晉對他們已經嫌棄死了,直接揮手讓他們退了下去,聽見秦晉這話,京兆尹巴不得呢,立即帶着手下麻溜的滾了出去。
京兆尹帶着人剛走,河西嗷嗚的朝那些充當看客的大臣們嗷嗚了起來,這次,不僅是那隻小崽崽,連兩隻大的都隱隱的有要動彈的趨勢,這下子,都不用秦晉下令趕了,那些人飛快的朝秦晉行了禮,然後瘋了一樣的跑了出去。
此時,屋子裡只剩下許家人一家了,瞧見狀況不好,許家幾個小年輕瞬間也想給秦晉行禮,然後準備跑路,可根本沒有他們跑路的份兒,因爲在這時,那兩隻大的雪狼已經踱着優雅的步子朝許家人的身後走了去,它們倆的作爲,明顯是要擋住這幾人的去路,而且,不是簡簡單單的擋住,而是死死的擋住,不留一點空隙。
見爹孃都去後面擋路了,河西嗖的一聲躥了出去,直接竄到了許老學士的面前,衝着許老學士是一聲怒吼,它露出了尖利的牙齒,明明是萌萌的長相,可是那雙眼睛滲人的很,好像立馬要將人給吃了一樣。
許老學士被嚇得直接暈了過去,幾個年輕一輩的人也沒有落得什麼好下場,直到幾人都被嚇得魂飛魄散走不動路了,它們一家三口這纔在沈安的出聲下將人給放了開。
“方里,帶它們回去。”它們也跟着鬧騰了一晚。
母狼叼着河西要走,可河西嗷嗚嗷嗚的鬧個不停,一個勁兒的朝女子的這個方向撲騰。
見此,女子輕輕的推開了沈安的懷抱,她蹲在那裡,伸手摸了摸母狼的腦袋,很順利的將河西從她的嘴裡給解救了出來。
“讓它留下吧,我會好好照顧它的,你們回去休息吧!”
像是精通人性的生靈一樣,母狼倒是沒有再叼河西,只是臨走的時候朝它兇了兇,嚇得河西一個勁兒的往女子的懷裡鑽。
將河西給放開,女子像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一樣,她無力的朝沈安的懷裡靠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