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在妖市,外面和寶塔古樓都靠着燈光照明,看着落地鐘錶上的時間,我將水中的面具取出,又換上了木盒子裡面的古風羅裙。
將長髮編成長長的辮子垂在胸側,看着身上漂亮的禮服羅裙,又看了看鏡子中那張難看的臉。我無奈的用紙巾擦乾面具上的水漬,將面具戴上遮住自己的臉。
沒多久房門就被人從外面敲響,我開門一看,是一個帶着黑色面具的男人。
“是我啊!”這男人看我一臉迷惑,便出聲道。
就這樣,我和風野一起來到了那個所謂的‘面具宴會’。
宴會在寶塔古樓的最頂層舉行,宴會上的人都戴着面具,看不見他們本來的面容。
宴會廳裡面流淌着古風經典的音樂,中央有一處舞臺,臺上有許多用輕紗掩半面的美人翩翩起舞,美不勝收。
“這宴會裡面是不是有妖?”我小聲問身邊的風野。
“不錯,這裡是妖市自然是有七成妖怪。”風野道。
“不過,這面具宴會到底是要做什麼的?難不成就是要參加的人來這裡帶着面具看美人跳舞?”我疑惑不已,人已經來到這面具宴會上,卻不知曉自己來這裡究竟是做什麼的。
“今晚是宴會,也是拍賣會,是妖界還有人界的交易活動。不過我們就當是來吃喝玩樂就好。”風野說着將我帶到一張閒空的桌子上坐下。
“那老闆之所以會要求參加宴會的人戴上面具,是因爲在幾十年前在這裡發生過一次人妖大戰。一個妖還有一個道法高深的道士打了起來,原因就是那妖曾經害了那道士的弟子,後來那妖逃回了妖界,那道士認出他便跟他戰鬥了一場,最終那妖被道士打死。因爲忌憚類似的事情在發生,從那兒以後的拍賣會就出現了一個要求,那便是,來參加的客人均要戴上面具。”
我聞言,若有所思的點頭,原來如此。
忽的,遠處走來兩男一女,雖然他們的臉上均戴着面具,可是我太過熟悉那個男人,僅僅只是一眼,我就能認出他是誰。
心情頓時沉落,我低着頭靜靜的喝着杯子裡面的果汁。
殷離,白薰還有上官玲瓏都坐在我們旁邊的位置。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感覺上官玲瓏那個女人的目光時不時的往我們這裡瞟,似乎是在看我和風野。
殷離和白薰自然是不知道我就是苗月月,可那個上官玲瓏卻是心知肚明的。我能認出她,也許她也能認出我。
扯開思緒,吃着精緻白瓷盤子裡面的小點心,眼神落在舞臺上的表演。
殷離既然戴上面具來到這裡,我想他此次來妖市寶塔妖樓,也是爲了參加這個拍賣會的吧。
“殷離,聽說這妖界的酒非常的不錯,你嚐嚐吧。”白薰說着,便拿起銀製酒壺給殷離斟了一杯酒。
殷離看着舞臺上介紹拍品,沒有多想拿起了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坐在一邊的白薰見狀朝身邊的苗月月比了一個‘ok’的手勢。
上官玲瓏面具之下是一臉得意的笑容。這個殷離是挺迂迴的,他已經忘記苗月月並且還對頂着苗月月面容的自己不動心。不過這個白薰比殷離好糊弄極了,他十分想讓苗月月和殷離重修舊好,因此他也在暗中幫助自己。
剛纔下了藥的酒已經被殷離喝下,今晚她就要得到這個男人了,到時候殷離不認也得認。
嘴角再次勾起一抹笑意,上官玲瓏望着殷離的眼神越發的溫柔,她抿了抿手中的酒,這個男人比酒更醉人。她愛了那麼多年,這一次終於能如願以償。
這宴會我本來就來的莫名其妙,臺上介紹的那些拍品我更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忽的,腹中又涌來了酸酸噁心的感覺,看着桌子上的銀壺,我沒有時間去多想,直接拿銀壺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下去的時候才知道這是酒水。
噁心的感覺似乎被壓了下去,我垂着頭粗粗的喘息,身體有種難受的感覺,我的頭有些麻木不能思考。
臉上似乎也在燃燒,那熱度似乎要將我的肌膚融化。
“我去下洗手間。”意識到自己不對勁兒,我低聲對身邊的風野說。
提着長長的羅裙,我幾乎是跑着離開了這宴會廳。
除了這宴會廳是燈火通明的,外面是一片昏暗,我漫步朝前面摸索着,終於找到了洗手間。
卻不想進入到了洗手間,我卻看見一個女人正在脫衣服的身影。
眼前是一副曼妙的身姿,看見鏡子裡面的女人時我有些小意外。這個女人竟然是上官玲瓏,鏡子裡面的臉自然也是我的臉。
她聽見外面有動靜也是微微驚訝的轉過身,她提了提露肩的衣裙,一副嫵媚姿態轉過身,“是你啊?怎麼樣,現在看見我在殷離的身邊,你一定氣壞了吧。”
我聞言不禁冷笑,上前幾步扶住洗手檯穩住自己的身體,道,“用我的臉,撿了我不要的男人,你有什麼好得意的?”
“你!”上官玲瓏被我的話一堵,她眯了眯眸子不甘的看着我,隨即她笑道,“哼,苗月月啊,別裝了,你現在肯定傷心難過的要死,卻在這裡裝作不在乎。不覺得很累嗎?”
“上官玲瓏,比起我的事,我更關心你。你既然想取代我到殷離身邊想要接近殷離,那麼你爲什麼不乾脆殺掉我斬草除根,永絕後患?”
上官玲瓏這個女人我也是算了解的,她那麼心狠手辣的女人,竟然沒有在我沒有反抗餘地的時候殺掉我。這也太奇怪了,我不會相信她會是一個手軟的女人。
上官玲瓏面色一變,她冷哼一聲,“留下你,自然有我的道理。”
隨即,她的目光看向了外面,眼眸中閃過一抹焦急,她嗤冷道,“今天就先放過你。”
上官玲瓏離開之後,我雙臂撐在洗手檯上,粗粗的喘息着。
身上的灼熱還有臉上的灼熱感都消失了。
我擡起手想要摘掉臉上的面具,而當面具摘下來的那一刻洗手間的燈也滅掉了。
我摸着黑洗了手,也洗了臉。
外面早就沒有上官玲瓏那個女人的身影了,我雙手扶着牆往前面走着。
慢慢,我顫抖的眸子在這條長長的走廊上,看見了一抹黑色的人影,那人影靠在牆上。
我見狀覺得有些可怕,下意識在靠近他的時候避到了另外一邊。
這個男人在粗喘,擦肩而過的時候,他擡起了臉,一雙閃着幽綠色光的眼睛在黑暗和我的眼中顯現。
心中猛然一驚,而下一秒,男人沙啞粗噶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之中,“梨兒!”
這聲音帶着激動,我還沒有反應過來,身子直接被這個黑暗中的男人拽進了懷中。
“啊!”我猝不及防又心慌的驚呼,而他卻直接將我抱進了旁邊的房間裡。
房門被重重的關上,黑暗之中我什麼都看不見,除了那個男人可怕的綠色眼睛。
“啊,救命,救命!”我不斷的呼喊驚呼,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能聽得見我的聲音,來救我。
身子被壓在了牀上,男人的粗喘越發的急促。他的雙手也不斷的在我身上游走撕扯,我能想象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感受到了絕望。
“梨兒,我的梨兒,我終於找到你了!”那男人激動的喚着一個名字,他的身上帶着淡淡的酒氣,很顯然就是喝醉了把我當成別的女人。
可是我怎麼這樣倒黴,竟然被一個醉漢弄到這裡來,還要被他強迫!
“救命,救命!”我拼命的呼喊,眼淚不斷的從眼角滑落。
當身上的衣物被撕扯的一乾二淨時,我覺得自己完了。
黑暗中的男人吻住了我的脣堵住了我的哭泣和呼救聲。
揉在我身體上的手那麼的滾燙熾熱,被他觸碰到的感覺竟然會莫名的讓我有種熟悉的感覺。大掌掠過的肌膚似乎也在燃燒着。
下一秒,我的身體僵住,而身上的男人已然強勢的將我徹底佔有。
“****”
身下的古牀木塌‘吱嘎吱嘎’的響着,我咬着牙絕望卻無力反抗的承受身上男人的進攻,心裡憎恨。我已經很倒黴了,而現在卻又被一個陌生男人強暴!
爲什麼還要對我這麼不公,老天爺我恨你!!
帶着心底的憎恨,我雙手緊緊握住他的脖子從牀上撐起身子,朝他的肩膀狠狠的咬去。他的肌理非常的堅硬,我的嘴裡咬着他的肉,也漸漸的有了血腥的味道。
這樣咬破皮肉的痛處沒有阻止這個男人,反而刺激到他,他更加用力的折磨我的身體。
到了最後,我被折磨的渾身沒有任何力氣,軟趴趴的躺在牀上像個傀儡娃娃一樣再也沒有力氣去反抗身上男人帶給我的屈辱。
當他放過我的時候,我的身體已經沒有任何力氣了,身子蜷縮着顫抖着,我環抱着自己的身體,在我撐不下去要暈厥過去的時候。一抹男人沉穩的聲音,傳進我的耳中,“女人,我會對你負責的。”
這聲音,竟聽着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