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原本還沉迷於美女蛇寡婦的猥瑣男人看見這樣可怕詭譎的一幕,整個人都被嚇得瘋掉了。
他想要逃走卻被那美女蛇寡婦捉住,美女蛇寡婦氣憤的質問那猥瑣男人,“你跑什麼,你不是說爲了我你可以接受我的孩兒嗎?”
“不了,不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不惹你了不惹你了!”猥瑣男人掙扎着。
而這美女蛇寡婦哪裡有要放過他的意思,下一秒她肚子裡生長的無數條小蛇忽然從美女蛇寡婦的肚子裡面鑽了出來。
一瞬間,那猥瑣男人渾身就纏滿了小蛇,尖叫不斷的從那猥瑣男人的口中傳來,那小蛇的牙齒非常的鋒利,它們咬破了猥瑣男人的軀體,鮮血不斷流出渲染了河水。
沒多久那男人的身體就只剩下一副骨頭架子了,上面還有新鮮的血跡沾染。
這樣的一幕看得我根本都愣掉了,也沒有來得及去反應。
“你們爲什麼不去阻止?”我低聲問道。
殷離聞言,看向了白薰,就好像這是白薰的意思。
白薰打了個哈欠,“你們先去忙你們的,我有我的計劃,我們等會兒再會面。
白薰單獨和這個美女蛇打交道我是不擔心的。美女蛇寡婦交給白薰,可是接下來我要和殷離去哪裡?
走在被白霧包裹着的鄉間泥路上,我不由得問,“我們現在要去找那個在幕後操控美女蛇的東西,對嗎?”
“嗯。”殷離應聲。
想起之前我聽見的那猶若魔獸一樣的聲音,殷離隱隱的還是有些緊張的。
來到了那片被挖掘地道的農村別墅附近,我記得杜小平說過這通往古墓的地道原本是封起來的,而現在現場已經是一片狼藉,已經被破壞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聽見一陣又一陣的尖叫從村民居住的房子附近傳來,擡眼一看不遠處還有火光和濃煙。在黑夜之中那火光十分的明顯。
心中一驚我慌張的拽了拽殷離的衣袖,急道,“殷離,那,那好像是杜家,杜家失火了!”
殷離英眉一凜,“今晚到此爲止,先回去。”
就這樣,我和殷離急匆匆的又趕回了杜家。
人才靠近杜家除了一陣又一陣的尖叫和哭聲,一抹帶着迴音陰測測的聲音也從裡面傳來。
“被壓了幾十年,我現在終於能出來了,當年我被那美女蛇害了,還要被自家人鎮壓在枯井之下,我現在就讓你們杜家斷子絕孫!哈哈哈~~”淒厲得意的尖叫響徹了今晚的黑夜。
聽見這些話我頓時瞭然,這裡面說話的是那個被鎮壓在枯井裡面的厲鬼。那個當年誣陷自己丈夫和美女蛇寡婦又姦情的女人。她原本不是好好的被鎮壓在枯井之下的嗎,怎麼忽然出來了,這杜家的大火莫非也是她燒的?
杜家的大門緊閉,當我和殷離用手去推的時候卻發現這大門被無形的功力禁錮着,殷離叫我走遠一點,他要強制性的將這大門打開,我聽話照做。
杜家的門在瞬間被殷離破碎掉,門一開,一股濃重的煙氣就從裡面不斷的涌出。
我捂住口鼻躲到了一邊。
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感覺自己的背後一冷,回頭一看身後竟然有個穿着秀禾服的女人,她髮絲凌亂,雙眼發紅面色煞白煞白的!
看她的着裝不像是這個時代的人啊,莫非,她就是那個之前被鎮壓在枯井裡面的女鬼?
“嘿嘿,你是杜家的客人?你竟然敢進來這個村子,不知道這個村子受到了詛咒進來的人都無法活着走出這個村子嗎?哼,不過你敢來杜家,就是杜家的人,那就跟着杜家人一起去死吧!”隨着女鬼說話的聲音,她身上也開始散發出了陰冷的氣息,不過我倒是沒有將她放進眼裡,不過剛纔她忽然出現倒是把我嚇一跳。
而就在這個女鬼想要跟我動手的時候,一個黑影迅速的出現在我的面前。
下一秒,那原本想對我動手的女鬼就被殷離拍飛,一簇藍色的冥火也落在了那穿着秀禾服的厲鬼身上,下一秒,一陣又一陣淒涼痛苦的慘叫便帶着迴音傳進了我的耳朵之中。
那女鬼本想害我,可現在倒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她剛剛要是偷摸離開或許還不是這個下場。被困了幾十年,才自由沒多久就被殷離用冥火燒的魂飛魄散。
原本被困在杜家的人,現在都已經全部逃出來了。他們在裡面也是被那大火的濃煙嗆到了,逃出來的時候,一個個都是筋疲力盡的樣子,癱倒在地上。
看着那火勢越燒越大我只能無奈的嘆氣,這傳承了上百年的老宅就這樣被一把火燒了,那女鬼也真的喪心病狂,竟然這樣對待自己的家人後代。她做了那麼多的壞事,也是死不足惜。
忽的,腦中一個激靈我拔腿就往火勢兇悍的杜家老宅裡面跑。
身邊的殷離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我的手,並問,“苗月月你做什麼?”
“我的東西,我很重要的東西還在裡面,我要去把它拿出來!”我激動道。
來這裡帶的行李還在裡面,那些行李衣服什麼倒是不重要,只是,我那本苗老頭給我的苗家邪書,比什麼都重要啊!
殷離拍了拍我的肩膀,猶若泉水涌動一般好聽的聲音流進了我的耳中,撫平了我此刻急躁的心情。
“你在這裡等我,我去幫你取回來。”
“嗯。”我用力的點頭,心臟急的都快擰成一團了。
沒多久殷離便從那火海里面走出,他手裡是我的行李。
看見這一幕的杜家人也是震驚了,畢竟殷離這舉動確實非比尋常,他從那洶洶的火勢裡面走出,卻毫髮無傷的。
“你檢查一下,裡面的東西對不對。”殷離將手中的行李交到了我的手上。
我遲疑了一下才將那行李接了過來,翻找了一下確定自己重要的東西全部都在。
隨着我在行李箱裡面翻找的動作,一個閃着微光的東西從裡面不小心掉落了出來。
殷離比我先一步的將那東西從地上撿了起來,他望着手裡的東西,眉宇深沉了有些,我將行李箱收拾好起身一看,就發現殷離正看着一個淡粉色的玉鐲發呆。
原材剛纔從行李箱裡面掉落出來的竟然是當初,殷離在妖界送給我的玉鐲。
“還給我。”我頓了一下,纔想着伸手去要,而殷離拿着玉鐲的手一躲,讓我的手落空了。
“這玉鐲你不喜歡嗎?”他問。
我一時語塞,想了想說道,“這跟你無關,這玉鐲現在是我的東西,還給我!”我張開了手掌。
殷離並沒有把玉鐲還給我,而是握住了我的手腕,將那玉鐲順勢的戴到了我的手腕上,“這是我送給你的東西,以後你不許再摘下來,聽見了嗎?”
這樣被他要求命令,心裡自然是不願的,可看着殷離深黑堅定的眼眸,我還是點了點頭。
藉着杜家的火光看了看手中的淡粉色玉鐲,我還是第一次看見粉色的玉鐲。這是當初殷離在妖市的拍賣會上買下來給我的,可鐲子看起來卻很嶄新,一點也不像是古董或者是被人戴過的樣子。反正無論如何我現在就得聽殷離的話,時時刻刻的戴着它不能摘下來。
“啊,爸別打我了好疼啊!”那邊傳來一個男孩求饒的聲音。
“你這個小王八羔子,還敢求饒,都怪你咱家的房子纔會被那女鬼燒掉的,”一個大約三十幾歲的男人,手裡拿着一根藤條抽着一個十歲的小男孩。“你給我站好不許動,我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
旁邊的杜小平無奈的搖頭嘆氣,“原來我家那口被大石頭壓着的枯井,真的有一個厲鬼,還曾經是我們杜家的人。她誘騙我堂弟推開石頭,她跑了出來燒了杜家,還差點將我們這些杜家人燒死在裡面,多謝你們救了我們全家,你們真是我杜家的貴人。”杜小平十分的感激。
這話聽着哪裡不對勁兒,我道,“會不會是你們搞錯了,那孩子我看是無辜的,你想想他說到底就是一個十歲的孩子,怎麼可能會把一塊大石頭推開。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
那個正在毆打孩子的父親聽見這些話之後,也是愣住了,他丟掉了手中的藤條,問那個捱打的小孩兒,“爸爸再問你一遍,你有沒有推開那大石頭?”
那孩子瑟縮了一下肩膀,抖着說道,“推了,但是沒有推開,等我找來姐姐一起推開的時候,那枯井上的大時候自己就落在了地上。”
“難不成推開石頭放開女鬼的人,是別人?”杜小平頓時來了精神。
杜小平話音落下的那一刻,不遠處的夜霧裡忽然傳來了一陣女人的吼叫。
“你放開我,你是哪裡來的傢伙敢算計我!信不信我主人要你碎屍萬段!”
那聲音越來越近,慢慢的,我就看見白薰的手裡牽着一個很粗的麻繩,麻繩的另一端綁着一個渾身沾滿了雄黃粉,人首蛇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