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殷離的衣服褪去露出他的胸膛,我也同樣解開了自己的衣服,“竟然感受到了你的心意,你的心也該還給你了。”
心口裡面屬於殷離的那顆心被我自己取了出來,只不過我的方法沒有殷離當初那樣血腥,心臟取出,我也依舊是毫髮無傷的。
殷離的心又重新種到了殷離的身體裡。
殷離似乎感慨的嘆息一聲,他將我的身子往他的懷中帶了帶,“梨葉雖然擁有着梨葉神女的身份,是神女轉世,可是我知道她並非是真正的神女。本想把你藏在撫雲閣安養着,同時調查梨葉的身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卻不想,在我們的身上就發生那樣的事情,命劫都沒有留給我把話說清楚的時間。如今你又回到我身邊,我還是覺得對你很愧疚。”說着,殷離輕輕握住了我的肩膀,承諾道,“我會讓我們的孩子回來的,讓她重新回到我們的身邊。”
我的眼中一亮,很是激動,“你是說,孩子還能再回來?”鼻子酸澀內心是狂喜的。
“嗯,雖然很難,但是事在人爲,我們一定能找到她。”殷離柔聲說着,修長的手指颳了刮我秀挺的鼻子。
“嗯。”我也點頭,沉息着抱住殷離。
“月兒?”在我閉眸軟在他懷中享受相擁的時光時,殷離喚了我一聲。
“嗯?”我低低的應着。
“月兒,我不想提及過去的事情,我希望你就只是苗月月而已,是我殷離今生摯愛的女人。”他的情話有些奇怪,我頓了一下才用力的點頭,“嗯,我也想自己就只是苗月月。”我從來都希望自己苗月月,而不是什麼火鳳凰轉世。
上次殷離說我不是火鳳凰,可是我身上的火鳳凰特徵又是怎樣一回事兒呢?
“既然你選擇了我,其他都是不重要的。”現在的我對殷離沒有任何的懷疑,因爲我相信他。
殷離聞言欲言又止的看着我,他的眼中有着掙扎和糾結,最終都化作了釋然,“是啊,除了你,沒有什麼是重要的。”
殷離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自從我將那顆屬於他的心臟還給他,他修煉的也很快,那顆心對他的幫助很大。
這一天我從後山和殷離採集百花露水的時候,順便採了很多的花瓣。
夜幕降臨的時候,我脫光了身上的衣服進入灑滿花瓣的浴桶裡面。
將自己洗的香香的,而這時在後山修煉的殷離也回來了。
幫殷離褪去了身上的衣服,低聲對他說道,“我幫你弄好了洗澡水。”
殷離在屏風後面沐浴,而我並沒有離開而是等他洗完澡出來。
這還是第一次找殷離做這樣的事情,我自是不好意思的,在殷離洗完出來的時候,我滅掉了臥房裡面的燈。
從後面抱住了殷離還潮溼的身體,殷離的身體一頓,他轉身面對我。
我擡手撥開了殷離的衣領,在上面印了一吻,殷離沒有想到我會如此的主動,兩人之間的氣憤頓時變得很曖昧。
“月兒,你。。。”他的聲音帶着沙啞一般的性感,潮溼勾人。
“殷離,我們雙修吧,還是像以前一樣。我們一起找香火,重新助你修煉出人身。”我輕聲道,說出了自己的目的,隨即有羞澀的抿脣一笑,手落在了他的衣服上,將他的衣服脫掉,也將自己的衣服脫掉,在昏暗的屋子裡面,坦誠相見。
殷離修長的手指落在我的臉頰上,他輕輕的捏了捏我的臉頰,聲音帶着忍耐的粗重感,“月兒,其實現在的我不必這樣麻煩的。但是今晚,我還是不想放開你。”說話間,我的身子被他掠進了懷中。
肌膚相貼,我們都能聽見對面心口裡那鏗鏘有力的心跳聲。
許久都沒有過的溫情在此刻一觸即發,被他沒有縫隙的親吻佔有着,雙臂緊緊的抱住他的脖頸,柔媚的嬌吟從嘴巴里面傳出。
一夜纏綿。
又過了幾日,這天殷離接了一封血鴿傳書,這書是從冥聖宮傳來的。
書信上說,殷離的祖母聖狐神主得了重病,希望自己唯一的孫兒能回冥聖宮去看望她。
對於殷離的祖母,我對她也是恨得,我並不打算將孩子死去的真相告訴殷離,也是因爲顧及他們終究還是親人的關係。殷離很在乎我們的女兒,也很在乎那唯一的陰狐親人,我並不是善解人意,而是不想看殷離再爲這件事情痛苦。
關於那個梨葉,我還是要她把欠我的還給我,給我的孩子償命。
殷離之前說,這個梨葉並非是真的梨葉,她身上暗藏的奧秘他還在調查中。正因爲她的身份有詐,她不會再對我造成任何的威脅。
“殷離,你很久沒有回去了吧,既然老人家病了,還是回去看看爲好。”我上前說道。
梨葉就在冥聖宮,我還想着跟她見面呢,現在終於有機會了。
殷離將手中的血鴿書信毀掉了,他的眼中帶着淡漠,“她不可能病的,只是找理由想要我回去罷了。”
殷離是不想回冥聖宮的,這是爲什麼?
忽的,殷離憂慮含雜着心痛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我的祖母從來都是打着對我好的旗號,做着傷害我的事情,她甚至傷害了我珍視的女兒。她是我祖母,我自然不能找她報復,但是這不代表我原諒她。而另外一個女人我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可同樣,我不能動她。因爲那件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
殷離的話,我聽得很明白,我若有所思的道,“原來你早就知道那一切,可是,爲什麼不告訴我?”
“如果告訴你,也只是讓你在痛苦罷了。”他的目光定定的望着我深沉道,他的眼底是深沉的黑有些陰鬱和哀傷,想必這件事情也在他的心中壓抑了很久。
若是她們都像是小蜻蜓一樣,大可殺了給孩子報仇,可她們卻一個是殷離的祖母。一個是心懷鬼胎居心叵測利用梨葉身份潛伏在殷離身邊,不知其目的的女人。事情沒有清楚之前自然不能動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