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陽和雪舞兄妹流了很多血,身上還有燒傷的痕跡,可索性沒有性命之憂,幸好我們及時趕回來,若不然這兄妹兩個非得命歸黃泉不可。
可是究竟是誰趁我和殷離不在家,對他們痛下殺手,而且別墅裡面已經被打亂了。
這個人是來偷東西的?可是,客廳的凌亂似乎是打鬥中留下的。
“這一次,我真的是糊塗了。”殷離看着還在昏迷中的雪蝶兄妹。
我聞言便道,“此話怎講?”
“這分明就是有預謀的,今天我收到一封關於你的照片,看見那照片我心亂如麻,便離開了別墅,隨後你因爲尋找我,也離開了別墅。這是一出調虎離山之計,那個人將我們兩個引走自己,然後闖進別墅開始行兇。”殷離分析道。
“或許那個人對我很瞭解,若不然他也不會算到,我一看見那些關於我的照片就會受到影響。”
我和殷離又在房間裡面搜了搜,就發現,原本被我鎖好的嬰兒房又被強行打開的痕跡。
其他房間都沒有被強行打開的痕跡,只有這個房間。
而且別墅的客廳雖然是亂糟糟的,可那像是打鬥中留下了的痕跡,說明雪舞和雪陽和那個人動了手。
可他來殷諾的房間裡面做什麼?我不解,難不成是來搶孩子的?
這麼想着,我只覺得脊背發麻。
更甚的是,那個進來行兇的人肯定修爲極高,若不然也不會將雪蝶兄妹雙雙打成了重傷。
沒多久雪蝶兄妹便清醒過來。
我看着牀上的雪舞,問道,“雪舞你現在感覺好些了嗎?”
雪舞看清了眼前的人是我,立刻激動道,“主人,別墅來了一個特別厲害的女人,我和哥哥都被她燒傷了,也怪我們能力不足打不過她。”
我聽見雪舞的話略微的詫異,特別厲害的女人,今天來別墅裡面行兇的人,竟然是個女人?
本以爲他會是鬼冥風,或者是白言聽墨,他們才最有嫌疑,可現在雪舞卻告訴我,強闖別墅的人是個女的。
“那你看清她的樣貌了嗎?”我問道,越發心中惴惴不安越發覺得此事很詭異。
雪舞蹙着秀眉搖頭,“沒有看清,只記得她長着一雙狹長嫵媚的眼睛,穿着一件火紅色的衣服,臉上帶着面紗,貌似是故意不想讓人看見她的真實樣貌。”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個女人是來搶孩子的,我和哥哥發現她的時候就看見她闖進了諾諾小主人的房間,隨之我們就動起手了。沒想那個女人的功夫修爲那麼厲害,十分的毒辣,我和哥哥聯手都不是她的對手。”雪舞情緒十分低落,“不過好在諾諾小主人不在家中,要不然這一次我和哥哥的罪過真的太大了。”
我心中沉息,拍了拍雪舞的肩膀,“不礙事,你現在也受了傷還是先休息吧。”
離開房間之前,我的目光落在了雪舞受傷的肌膚上,那是一片被火燒傷的痕跡。雪舞和雪陽不是人,能傷害他們倆的火,也絕非是普通的火。那個女人究竟是什麼來頭?
出了門,正巧對面殷離也走出了雪陽的房間。
我們互換了他們兄妹兩個口中的信息,不過雪陽比雪舞多注意了一點,那便是,那女人的眉心有着像火焰一樣的東西。雪陽有着過目不忘的本事,他說,那女人雖然蒙着面紗,可是他看清楚了她的眼睛,他很確定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那個女人。
我和殷離都陷入了沉思,那個女人她到底是誰?爲什麼來我家搶孩子。
今天一整天發生的事情都是那麼的莫名其妙。雖然,雪舞雪陽都表示那個女人是陌生的,可是我的第六感告訴我,她或許對於我和殷離來說並不陌生,是我們曾經相識過的人。
沈蘭兒,不可能她還在冥聖宮裡面被關在樹牢裡面,上官玲瓏就更不可能了,她現在的修爲只剩下四成,根本就沒有能力將雪蝶兄妹打成重傷。
見我眉頭不展的樣子,殷離道,“這件事情先告一段落,讓雪蝶兄妹回冥聖宮去養傷,我們動身去找仙魔竭。”
“嗯。”我用力的點頭,想起那仙魔竭心中也是一痛更加思念諾諾,我上前抱住了殷離,“殷離,不要心亂了,我的初戀是你。”說着,我的手不禁落在了殷離的臉上,學着他曾經捏我臉頰的樣子,寵溺的捏了捏殷離的臉。
“嗯,我知道,以後不會再胡思亂想了。”殷離握住我的手,在手背上輕輕落下了一枚親吻。
第二日,殷離招來自己的手下將雪舞和雪陽帶回了冥聖宮,而我和殷離卻開始尋找仙魔竭的下落。
古老的房子裡面,一個女人一身火紅的長衣款款從門外走來。
倚在躺椅上的男人看見她之後冷厲道,“你今天去哪了?”
女人隨手解開了衣服的外衫,露出了性感衣裙包裹的飽滿身材。
她將手中的外衫隨手丟給了身邊的女僕,在另外一處躺椅坐下,點燃一根香菸,深吸一口享受的躺在了躺椅上,“跟你有關係嗎?”
男人一聽這話驟然火大,他猛然從躺椅上站立起來,將女人拉了起來,“哼,你以爲我將你費盡心機的救出來就是想看你和每天想着其他男人嗎?”
“哼,救我,你說的好聽,你這哪裡是救我,我還是和以前一樣只是你的傀儡你的玩物罷了。”女人不甘示弱的反駁道,“你雖然救了我,耗費了功力,可是你不是在我的身體裡面下了毒嗎,讓我永遠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既然大家心中都有鬼胎,你又何必將自己形容的那樣高尚。你既然選擇救出我,就必須承受忍讓我的一切。”
男人嗤冷的笑了起來,心中卻在自嘲卻又狠戾着,他直接將女人身上的衣衫拽掉將她壓在身下,“既然你知道你是我的玩物,就必須要臣服與我,你若再敢出去弄出那些幺蛾子,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額,說不準哪天對你不耐煩,就會把你殺掉。”
女人聽了這話,不敢再多說一句,只能忍受身上男人的凌辱和佔有。
在西北方有座酒館叫做望月酒館,酒館裡面坐鎮一位叫做望月的不死人,精通玄學卜算之術。因爲是傳說的不死人,所以她知道非常多的事情,只要有人出高價,或者前去求消息求卜算的人合她的眼緣,她便不收報酬也會幫客人占卜問事。
這是殷離在那次古董展覽上從一個老者口中得到的消息。
因爲殷離現在還對我隱瞞孩子和仙魔竭的事情,所以還有一部分話他對我是有所保留的。殷離的用心良苦,讓我的心裡很是感動也有些心疼。
就這樣,第二日我們便來到了這個叫做望月的酒館。
殷離來到這裡就被請進了望月的會客室。
這間會客室位於底下,十分的陰森,裡面的空間很大,也很灰暗,牆邊四周點燃了不少的蠟燭,那蠟燭上的火焰是明藍色的,不知道這地下會客室是哪裡通風,將牆邊的蠟燭吹得四處掙扎詭異至極。
在這個偌大會客室的中央位置有一處高臺,高臺上坐着一個傳真深紫色衣衫的女人,她背對着我們十分神秘的樣子。
就在這個時候,引領我們進來的侍人恭敬道,“望月士已經等候多時了,請。”
說來奇怪,當我們出現在望月酒館面前的時候,這個接待我們的侍人就好像知道我們回來一樣一直在門外等候,他還說,是望月士早就算出我們回來此地與她相會。
我和殷離一起踏上這高臺的樓梯,而那侍人也離開了。
“二位請坐。”那女人擡起纖白的手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本以爲這個叫做望月的不死人應該有很大的年歲了,可是看見她的真實面貌時,我也是驚訝了,因爲她長得非常年輕,只有二十幾歲的女人模樣,而且面容嬌美是個十足的女人胚子。
這個望月士的目光在殷離清冷的俊容上掠過,然後目光最終定定的落在我的臉上,她看着我勾了勾脣角,道,“這個女孩,比你還有意思呢。”說完這話,望月士的目光就落在了殷離的身上,這是她對殷離講的話。
“言歸正傳,我想知道仙魔竭在哪裡。”殷離低聲道。
這個望月士聞言溫柔的笑了笑,她的手落在桌面上的黑色水壺,給我們兩個倒了兩杯茶水,並道,“不要着急嘛,先喝點茶好了。”
我看着她放在我面前的茶杯,嚥了咽口水,這茶水的顏色是黑色的,我不禁會去想這茶水裡面會不會有毒啊!
“只要你肯開口,多少錢都不是問題。”殷離又道。
因爲殷離之前被在封印砸崑崙山下很多年,他以前並不知道世界上有仙魔竭這樣的東西,而仙魔竭這樣的千古奇藥也是在一百多年前才被發現,說是能癒合百病,是千年前生在在地下的藥。
“錢?我也不缺,”望月士媚笑的看向了我,兩眼放光,“我對這個女孩子倒是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