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鬼小姐人不吃飯可是會死的,你這樣跟讓君祁死有什麼差別。”
說真的,我是不太明白這種鬼的腦回路,嘴裡口口聲聲說着什麼真愛無敵,到頭來,真愛到被他弄死了好嗎?
君祁看着我,好像是沒什麼朝着我的位置玩微笑,不過我看起來他的臉色蒼白的就跟死人一樣,也明白不管是誰在這裡餓上三天,終歸是要丟了半條命的好嗎?
“我不相信,你們只想帶他走而已,我是不會讓他走的,我好不容易等到我的夫君,我怎麼可能就放他走?”那張被頭髮掩住的臉看不出什麼神色,就偏激的語氣能讓我瞭解她現在的心情。
我忍不住開始慶幸,還算好商以澤,講道理的人,不然我真不知道會不會落到和君祁一樣的局面。
“鬼小姐,凡事講道理的好嗎?親戚再怎麼說都是人,你還真的以爲,人也可以和你們一樣,不吃不喝嗎?”
我不斷的說着類似的話語,吸引着那女鬼,把目光放在我的身上,白道長已經拿出了他的符紙,口中低聲呢喃着咒文。
眼見第一道光,朝着女鬼的位置飛去,我屏住了呼吸,沒想到,她一個翻身居然躲開了,頭髮甩動下,露出了半隻眼睛看着我,血紅色的雙眼,就好像打算把我吞沒在血光之中。
“哈哈哈,你們果然是在騙我,口口聲聲的說是爲了我們好,其實還不是想要把我們分開。”女鬼已經因爲剛纔白師傅的舉動幾近瘋狂。
她紅色的水袖,朝着我所在的位置甩了過來,我急忙往後退,卻還是被她的袖子穿纏住了腰身,她的袖子越縮越緊,就好像要把我的腰給勒斷。
我求救的目光,投向了身旁的男大靈,只希望他趕快承認自己的身份,也快些,把這美人抱回去,以免女鬼繼續爲禍人間。
手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揮動了起來,一道符咒把女鬼擊開,我驚魂未定地坐在了地上,手輕輕撫摸着,指頭上的戒指。
“還是自家夫君靠得住,如果指望你們,我不知道該要死多少回了。”我手輕撫胸口,目光怔怔的看着不遠處的女鬼“喂,鬼小姐,你口口聲聲說你喜歡君祁,難道這就是你所謂的喜歡嗎?”
“賤人,有沒有人告訴你?同樣的招數用兩次就沒有用了!我是不可能放他離開的,別想我再像上輩子一樣讓你們兩個人雙宿雙棲。”
寶寶心裡苦,但是寶寶不說。
如果商以澤現在好好的站在我的面前,我可能又要惹上麻煩,畢竟那傢伙的腦回路,非得腦補出我和君祁一萬字的曖昧小說來。
周圍的氣氛越來越陰冷,看來那女鬼已經接近發怒,迫不得已,我又一次吧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身旁的男大靈。
儘量壓低了自己說話的音量。:“喂,你小子倒是趕快把你媳婦帶走啊!剛好兩隻鬼湊吧,湊吧,就可以結婚啦!”
男大靈不以爲然地發出一聲嗤笑:周圍的氣氛越來越陰冷,看來那女鬼已經接近發怒,迫不得已,我又一次吧把
求救的目光投向了身旁的男大靈。
儘量壓低了自己說話的音量。:“喂,你小子倒是趕快把你媳婦帶走啊!剛好兩隻鬼湊吧,湊吧,就可以結婚啦!”
男大靈不以爲然地發出一聲嗤笑:“現在遇到危險的人,是他可不是我,我想不想幫你們可全憑心情。”
換做其他單身狗,早就把媳婦娶回家了好嗎?就他還在這裡莫名其妙的擺佈,這樣的人活該單身一輩子好嗎?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女鬼可以尖銳的指甲已經超過再一次襲來,要不是君祁一把拉住了女鬼的手,我可能已經在她的銳甲下喪命了。
那女鬼一揮水袖,將君祁甩到了一旁,肉體撞擊地面的聲音也隨之響了起來。
鐵鉗狠狠的挾持着我脖頸,恨不得我死的眼神,狠厲的看着我。
“你這個賤人,又想在我們中間是什麼懷,我們已經分隔了那麼久,你現在就要把我們拆散是嗎?”
我想要開口解釋,奈何發不出生意,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商以澤對我到底有多麼重要!沒有商以澤我簡直是被人隨便欺負好嗎?!
蘇成趁機將符紙拍在了女鬼的手背上,我眼見着那蒼白的手,一瞬間,在濃煙下化作白骨森森,卻仍然不知疼痛的扼緊了我的咽喉。
掩住面頰的髮絲,在激烈的動作下,露出了半張臉,那女鬼的模樣並不算是可怖,至少那般半張臉看起來,也算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可惜紅色的眼睛裡,除了怨恨,再無其他。
“鬼..鬼小姐,你...你長得那麼好看,爲什麼還要把另一半連個藏起來?”我強忍着窒息感,用盡可能明智的方法來分散女鬼的注意力。
可她好像和別的女人不一樣,我都這麼誇獎她了,她的手還絲毫沒有鬆開半點,反而越掐越緊。
我想幹脆就再接再厲吧!可是接下來我卻沒有辦法再發出聲音!
“臥槽,這女鬼長的好看啊!是我喜歡的菜!”男大靈發出一聲驚呼。
你可以擡起頭,目光淡淡的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男大靈,掐住我咽喉的手反倒是鬆開了。
看起來大概是男大靈吸引了仇恨值。
“喂,有什麼話好好說,我纔是你上輩子的夫君好嗎?他算哪根蔥啊!”講真,我已經對這個看臉的世界失望了!男大靈步步後退,女鬼卻步步畢竟,絲毫沒有放他一馬的打算。
我知道,女鬼如果想要讓他魂飛魄散絕對不是難事,就去算那傢伙有異性沒人性,我也用總不能放任着他被女鬼滅了吧!
還沒有等我出手,君祁就先一步用血畫出了符咒,朝着女鬼所在的位置擊去。
女鬼身後重重地捱了一擊,轉過頭,雙眼難以置信的看着君祁,就好像一副被人欺騙的模樣,就連我的耳旁,都響起了女鬼似哭似笑的聲音,當是從聽我都能感受到女鬼現在近乎絕望的心情。
“夫君,你是爲了別人在傷害我嗎?你是爲了別人想要我死嗎?”句句質問之下,我仿
佛看見了女鬼的眼睛更紅。
就連平常淡然的商以澤,此時一邊埋怨着君祁傻,一邊焦急的想要從戒指裡面衝出來。
而我眼睜睜的看着女鬼的水袖穿透了君祁的肩膀,就連心也忍不住狠狠的頓了一下。
原本紅色的水袖,分不清哪裡是君祁的血,又哪裡是袖子本身的顏色?
商以澤從戒指裡脫身,手狠狠的掐住女鬼的脖頸,一雙眼冷冰冰的看着女鬼的臉,水袖還在君祁的肩膀內沒有出來,我知道就算君祁對這個後背再嫌棄,遇到這些事情的事情,商以澤對君祁更多卻是擔心,畢竟是有血緣關係的人,商以澤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着君祁喪命。
掩住女鬼的頭髮已經全部散開,另一半臉也露了出來,比起那一半看起來傾國傾城的容貌,這一半除了慘不忍睹之外再也沒有更合適的描述詞,已經被大火燒燬的一半臉,看起來讓人心生寒意,我嚥了一口吐沫,腳步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
而男大靈這一次沒有再說什麼不合時宜的話語,反倒是急忙上前想要去攙扶君祁,沒想到手卻一次次從君祁身上無可奈何的穿過,要不是蘇成急忙身上抱住君祁,恐怕君祁整個人已經和地面來了個一個接吻。
“殺了你這邊也破解了是嗎?”商以澤嗤笑着高揚着頭顱:“前生今世那麼可笑的事情都知道你心心癡念,難道女人的智商都像你這樣嗎?”
君祁原本想要去勸,沒想到商以澤已經將女鬼的魂靈捏碎,他轉過頭血紅色眸子,看着商以澤這個後背,臉上帶着恨鐵不成的表情。
“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些什麼嗎?對敵人的仁慈,就是會害死你自己!”商以澤深吸了一口氣:“我的後輩真是一個比一個更不爭氣,嘖!你們簡直丟光了商家的臉。”
局面炒雞尷尬,我想了想無論如何都要找個辦法化解吧!
所以我拽了拽商以澤的袖口小心翼翼的開口道:“那夫君,我呢?我在你心裡是不是也是麻煩的存在,是不是也應該不要仁慈。”
“你是我夫人,和那些不三不四的鬼魂是不能比的。”說着商以澤又回到了戒指裡。
男大靈還來不及去訝異商以澤的存在,就開始關心君祁的身體,目光擔憂的看着君祁,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撿起地上的一個小樹丫戳了戳君祁的臉。
“你可不能死,你還欠我的多呢!你死了我找誰討回來。”
“你能不能別那麼記仇。”君祁的口氣,聽起來隨時會死,傷口還在不斷的往外滲出血:“說不定我也會和你一樣變成鬼呢?”
“千萬別,我本來的媳婦也因爲你跑了,你如果成鬼,你看我天天不跟你打得你死我活!記住君祁這是你欠我的。”
他們聊得這些,其實我也不太明白,可君祁現在的身體不太妙,不吃不喝三天又受了那麼重的傷,如果我們不快點離開這裡的話,君祁很有可能在這裡喪命,我撫摸着戒指,無可奈何的看了一眼前方的路,原本我們曾經出去的地方,現在已經消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