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木偶的威脅信件後,我一直沒有感覺到周圍發生了什麼大事,日子還是一如往常,不過商以澤在看完信件之後,又恢復了對我一刻不離的作風。
每當商以澤陪我進廁所,我心裡都會有着難以說明的微妙感。
又在洗手間,商以澤就好像是個柱子一樣杵在我身後,我看了一眼商以澤甩了甩手上的水花。
“廁所不需要跟着吧!你這樣看着我,我怪不自在的,而且都一個星期了,以那些木偶的囂張程度,如果真要我的性命,應該早就下手了,根本,沒有必要等到現在!”
“我能感覺到一直有視線字暗處看着你,你心大不在乎,我也只有幫你多看着點,免得到時候你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喪命的!”
“呵呵,夫君你別老詛咒我行嗎?你難道就不希望我長命百歲,還是你已經有新的目標。”
我正在打趣商以澤,隱約從鏡子裡看見一個矮小的聲音,在鏡子斜對面的那一空門口看着我,眼中充滿了憤怒和怨恨,好像是在責怪我,讓她兩次葬身火海之中。
“夫人再怎麼了嗎?”
“我好像看見那個木頭跟過來了。”我緊咬着下脣,手拽住商以澤的腕口,“你幫我看看那歌木偶在不在附近。”
“……沒有。”
我放心的點了點頭,耳邊又響起了咯咯咯的笑聲,回過頭什麼也沒有,才又舒了口氣,緊緊的跟在商以澤身邊離開。
果然那木偶無處不在,如果不是商以澤一步不離的陪在我身邊,我恐怕早就被木偶人給帶走了!
木偶到底是誰送我的無從得知,不過我能感覺到送我那樣木偶的人,一定不是爲了我好才做出這樣的打算,大概還是想要我的性命,甚至對我的生活都超乎常人瞭解,還可以和我息息相關的人!
我從小到大最討厭的這樣的木偶娃娃。就連小時候連芭比娃娃都很少去玩,我總覺得這些東西像是有靈魂一樣總會盯着我看,所以那個人把娃娃寄給我,應該從一開始就知道,我大概不會把這木偶留下來!
想到這裡,我後背開始泛起了涼意,不住開始和商以澤對話,想要轉開我心中的疑慮。
“夫君,話說你爲什麼可以操控火把那木偶燒了,而且好像很不容易誤燒到其他什麼東西,這功力簡直了!”
“就是運用符紙的五行之術,一般能傷害帶有邪氣的物件,如果接二兩三纏上你的東西,不是本事就哎呦這個邪氣,我想我大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商以澤看了我一眼,“不過纏上你的東西,除了我以爲還真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泥垢!”
我感覺自己已經受不了商以澤這老鬼的厚臉皮。
君祁一直在幫我查送木偶過來的人到底是誰,也希望這件事情能夠儘早的處理清楚。
下班後,我和商以澤做出電梯,電梯往樓頂升去,最後我們卡在了頂樓的中間,電梯裡也開始響起了有人用機械般的聲音,唱起了童謠。
我急忙縮在商以澤的身後,目光小心翼翼的環顧着四周。
“夫君你有
沒有聽見有人唱歌的聲音。”
“聽見了,那個木偶的膽子倒是挺大的!”
果然那木偶就是狠角色,換做別人誰敢公然挑釁商以澤,就連那個與商以澤看上去實力相當的男人,對我下手也專門挑着商以澤不在我身邊的時候下手。
沒想到這一次,卻公然將我和商以澤雙雙困在了電梯內!
“主人,我唱的這首歌你喜歡嗎?爲什麼你還不來找我,你知不知道我等你等的好寂寞,你卻一直不來到我的身邊,果然比起他我還是沒有了吸引力是嗎?”
又是這樣,爲什麼一個木偶偏偏要和商以澤爭寵,它一定是腦子壞掉了吧!
商以澤原本就被這木偶冒犯了心裡不太痛快,沒想到這木偶說起話來還真是一點腦子不太,公然跟商以澤挑釁起來,我雖然不知道這算不算做是找死,不過商以澤口中已經開始呢喃着咒文。
沒多時飛出的符咒貼在了電梯的周圍,電梯瞬時間恢復了正常往樓下勻速的移去。
“你比想象中要厲害的多,看來奪走我的女人,還需要非一些時間心力才行,不過她最後絕對不會屬於你的,你因爲主人是我見過最美的東西。”
商以澤冷笑,“我拭目以待。”
商以澤看了我一眼,將我往懷中一摟,就在電梯裡吻了我的雙眼,一吻就吻到了一樓樓下!
滿意的對着空氣裡微笑,“你能做到的事情,你能力也沒有資格做到,你不過就是躲在暗處的小丑,如果顯身,我捏死你就如同捏死一隻螻蟻一樣簡單。”
這話商以澤絕對沒有誇大其詞,以他的能力,對付這些小小的鬼怪根本不在話下,當初他就連上千年的狐仙都不曾放在眼裡,又怎麼會在乎一個小小的木偶。
不過現在木偶躲在暗處,商以澤又要保證在我身邊一步不離,才讓那木偶可以叫囂下去。
“周小姐?你還要在電梯裡待多久?”
我會過身來,急忙從電梯裡走了出去,沒想到那麼久之後我還是因爲老臉厚皮的商以澤丟人,雖然這樣的事情我應該早就應該習慣了纔對,不過被別人這麼一說,我的就感覺自己中二階段還沒有成功拿到畢業證。
爲此我憤憤瞪了一眼商以澤。
“能別在公司這樣行嗎?丟死個人了!”
商以澤雙眼微眯着一條線,“你剛纔說和我說什麼,再說一遍?我聽的不是特別清楚!”
“夫君你真是世界無敵宇宙第一大帥比,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我能陪在你身邊,真是我這一生中莫大的榮幸,你是電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話,只能……”
商以澤手一把捂住了我的嘴,“誇歸誇,別背歌詞,聽起來一點誠意也沒有。”
我看了一眼商以澤,嘴在他寬厚的手掌遮掩下唔唔唔的發出不滿的聲音,商以澤反倒是就跟玩似的,還不跟翻開,我忍不住用雙拳極大他的胸口,就連腳都在商以澤這樣的舉動下全用上了!
“夸人就認真的,別背歌詞,聽起來一點誠意都沒有。”
商以澤訕訕的收回手,手心往我衣服上
嫌棄的一擦,“嘖嘖嘖,全是你身上的口水,小芒果你告訴我,你怎麼就那麼髒呢?”
“你居然敢嫌棄……”
話還沒說話我就被一股力度拉扯着脖子,朝着車來車往的大馬路上拖去,要不是商以澤眼疾手快把我救了下來,我可現在已經成爲馬路中間的一具屍體了。
脖頸上勒痕已經滲出了血來,再來用些力說不定就能夠把我喉頭割斷,我雙手捂住喉嚨不斷的咳嗽,商以澤卻靜靜的把我摟在了懷中,我想當時的場面就連他也驚魂未定!
“嘖!我剛剛分神,就讓那傢伙有了可乘之機,你差點就……”
我看着商以澤無所謂的搖了搖頭手,“其他的就不多說了,我現在好好的活着不就行了嗎?其他的事情再說吧!”
商以澤牽過我點了點頭,我低垂着眼眸,雖然是安慰了商以澤,但心裡或多或少還有些驚魂未定,畢竟對方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們還不知道。
我甚至有些後悔當初沒有留下一個木偶來尋找,不然木偶身上的樣式和標牌,靠着君家的關係,大概還是能夠把這件事情解決下來的!
“對了!盒子,不是盒子還在家裡嗎?我想那個盒子一定有着哪家玩偶店的標牌。”
“這件事,我已經讓君祁去查了,只是一時半會還沒有什麼能夠使用的消息。”
原本我以爲我總算是機智了一回,沒想到商以澤早就比我想的要全面的多,私底下早就開始處理起了這件事情。
“那有什麼線索,是不是會第一時間通知到我們?”
“嗯,不過那歌木偶剛纔我面前下手絕對,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我覺得無論怎麼樣你自己都要小心一些,就算是我在你身邊!”
這句話的意思我知道,畢竟那木偶三番二次挑釁商以澤,看起來根本就不懼怕商以澤的能力。
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它比商以澤要強得多,二是他篤定商以澤在我出事之前不一定能夠找到他的下落,但是看了電梯裡的場面,我更認定是第二種。
商以澤如果不是那木偶的對手,也不可能那麼快就破開了木偶的異術!
“我在想要不要找一個結界把你裝起來?”
“裝什麼裝!商以澤你能不能溫柔點,隨隨便便把夫人裝起來有用嗎?”想到這裡,我點點頭,“有用!至少那木偶不能近我身來不是嗎?!”
商以澤看了一眼我。
“別想了,你的身上已經被很多傀儡線纏繞了起來,看那傀儡線雖然不能控制你的舉動,但是你去到哪裡他就能想辦法用那些絲線跟到那裡,最重要的是,其中有一根跟你的血脈相連,我想那木偶的身上一定是沾染過了你的鮮血,纔會認定你的!”
我環顧了我周圍一圈,身上沒有什麼感覺,肉眼能夠看見的地方,也沒有見到什麼類似於絲線的東西。
“別找了,那種東西,沒有一定修爲的人是看不出來的,那邊既然鐵了心要你的命,又怎麼可能讓我們輕易的把你救下來!”
“我遇到的鬼,還真是一個比一個麻煩得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