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員說:“什麼辦法?”
小七說:“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導員說:“再墨跡我就抽你。”
小七說:“咱們化妝潛逃,首先讓二哥找一輛車在大廳門口等咱們。然後咱們找醫生護士的衣服穿上用車推着阿鬼都低着頭直接上車,然後去接着阿麗母女直接趕飛機飛回內陸。”
羅大舌頭說:“老三腦,腦子就,就是好,好使,我,我咋就沒,沒想出來呢,真是懶蛤蟆的脊,脊樑骨全,全是點,點子。”
小七說:“別貧了,你先去找車,我去找衣服,媳婦你和小北去阿鬼那裡等着我們。”
四個人分頭行動,我們找了醫院的週轉車,推到阿鬼的病房,小七很快就找來三件衣服。
在病房換好衣服帶上帽子口罩,小七不知道從哪弄來一副眼睛,帶上以後天旋地轉的。於是直接把鏡片扣下來帶着鏡框,導員說:“斯文禽獸。”
阿鬼睡得正香就被我能給擡上週轉車,我們已經僞裝好了,嚇了他一大跳,怯生生的說:“你們找錯人了吧,我不用動手術。”
小七摘下口罩說:“裝死,別說話。”
羅大舌頭的電話打了過來,我們急忙推着阿鬼往外走,走到大廳出了門直接把鬼擡到車上,我們也跟着上車。羅大舌頭在前面打開警笛,一腳油門踩到八十脈就衝出醫院,隔着窗戶看見那些手裡拿着報紙和雜誌的人,我鬆了一口氣。這羣傻冒,可能還不知道我們已經金蟬脫殼了吧。
趁着他們的注意力還在醫院,我們急忙去賓館接了阿麗母女拿了東西就開往機場,買了票就直接飛回內陸,內陸的白塔教勢力相對沒有那麼猖獗,我們回去以後都是口罩墨鏡捂的嚴實,並沒有遇到什麼狀況。
龍老頭已經在家裡等我們了,回到小七家裡的時候已經是天亮了,一路奔波兼程實在是累壞了。隨便扒了幾口龍老頭煮的麪條就睡着了,直到中午纔起來。
起來吃飯的時候趁阿麗母女不在,我們給龍老頭講了一下這一路上的艱險,又把黑珍珠和水晶片交給龍老頭保管。
着重講了一下白塔教的事情,龍老頭自然是門清。只是說到這九尾妖狐劉開山的時候龍老頭的臉色突然變了一下,對我們講:“十三太保的事你們還是不要去追查了,也不要再問我,劉洪天不要去招惹,他手黑的很。”
小七說:“難道要任由白塔教肆虐無辜的人,你們十三太保的職責是什麼?不就是控制外八行嗎?白塔教這種斜教你們沒有職責去消滅嗎?”
龍老頭嘆了一口氣說:“十三太保和白塔教不是你們想象的那麼簡單,十三太保的時代已經過去了,老的老了,死的死了早就沒有以前那麼風光了。十三太保只是一個故事了。”說完就放下筷子走了出去。
導員說:“咱們還查嗎?”
小七一臉嚴肅的望着龍老頭的背影說:“查,怎麼不差,七爺認準的事怎麼能半途而廢。”
羅大舌頭說:“牛,牛掰,老三,哥陪,陪你查,還,還有大,大哥,我就不,不信了,不就是個白,白塔教嗎,偉人還,還說了,星星之火可,可以燎原,咱,咱們就,就當這個火,火星子燒,燒他大爺的大,大草原。”
小七轉過頭舉起酒杯說:“燒他大爺的。”說完一仰而盡。
吃完飯又各自回房休息了一下,晚上的時候聚在我睡覺的那間屋,放出諸葛十三幾個人具體商討一下下一步該怎麼走。
諸葛十三說:“白塔教必除不可,害人不淺。”
小七說:“大哥說的對,反正已經結了樑子了,不除了白塔教以後咱們也活不安穩。”
羅大舌頭說:“對,對呀,咱們不,不除他,他們,他們必,必定會除了咱,咱們。咱,沒的選,選擇。”
導員和我還有阿鬼沒有說話,因爲我們都默認他們的想法,畢竟一起經歷過生死,最根本的就是意見一致。再着說他們說的也沒錯,的確現在已經招惹了他們,躲是沒法躲只能迎頭痛擊。
小七說:“既然意見一致,我們就來商討一下下一步,關鍵還得總結上一步的不足。”
導員說:“我先說,二哥買的手電進水就不能用了,咱們在選手電上一定要選擇防水的。”
小七說:“不錯。”說完用筆記下來。
羅大舌頭用手託着腮說:“一上就,就點,點我名,不給人,人家留,留面子。”
我說:“我覺得導致阿鬼截肢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好奇,所以咱們下一步不相關的東西不能碰。”
阿鬼用完好的手託着腮說:“非要揭人家傷疤。”
小七說:“這個也對,還有嗎?”
導員說:“咱們應該弄一個無線電通訊,隨時保持聯絡,以免出現上次小北與我們分開以後無法聯絡的局面。”
小七說:“恩,這個很重要。”
諸葛十三說:“沒有必要那麼細緻了吧,這次是要進墓和入海不一樣,咱們還是商討一下關於劉洪天的事吧。”
小七說:“劉洪天應該是個狠角色,龍老頭不讓我們碰說明覺得我們能力不夠,不能強攻,只能智取。才能避免不必要的傷亡。”
諸葛十三說:“這樣吧,反正咱們的武器還沒運過來,明天老三和婷婷還有小北去購置需要的物品,老二帶着阿麗母女爬泰山去吧,反正離咱這也不遠,一來去打探劉洪天的消息,二來帶着母女出去旅旅遊,人家還不知道什麼事就被咱們哄來了,怎麼說得給人點補償。”
羅大舌頭說:“可以啊,大,大哥的提,提議非,非常好,我老,老早就想去,去泰山看,看了,苦於沒,沒機會,這,這回有,有機會了,咱,咱這經,經費問題怎,怎麼解,解決。走的匆,匆忙沒,沒帶錢。”
導員說:“我先給你五千,但是有條件。”
羅大舌頭說:“啥,啥條件?”
導員說:“拿根金條換。”
羅大舌頭說:“老,老三媳婦,你這,這樣做,做人可,可不行,阿麗母,母女來了你,你們要盡地,地主之,之宜,怎,怎麼我來了你,你們就,就要敲,敲我一,一根金,金條啊。金,金條是留,留給阿,阿鬼以後娶,娶媳婦的,大,大哥你說,說句話吧。”
諸葛十三一攬我的肩膀說:“別看我們,大哥大嫂可都是無產階級,沒錢。老三媳婦纔是地主婆。”
小七說:“媳婦別鬧了,你要二哥金條不等於拆二哥肋骨嗎?不就五千塊錢嗎,先借給他,一天漲一百塊錢的利息就行了,今天多少號,記好了啊。”
導員說:“這個也行,穩賺不賠啊。”
羅大舌頭說:“別,別,我給金,金條。”
導員說:“不要,就要錢,你愛借不借,自己看着辦。”
小七看羅大舌頭真的發急了就急忙打圓場,對導員說:“媳婦,別鬧了,二哥來一趟不容易再鬧急了眼。”
導員說:“敢急眼,鬧着玩又不是真收他利息要他金條。就算我要他能不給啊。”
羅大舌頭說:“給,當然得,得給。二,二哥我早,早就知,知道你,你是開,開玩笑的,這,這不是配,配合你嗎,怎,怎麼樣,二哥這演,演技夠,夠拿什,什麼卡小,小金人了吧。”
所有人都樂了,導員說:“就你這文化程度還想小金人,你去北京老胡同捏個麪人吧。”
諸葛十三說:“我現在最擔心的是如果有人攻擊咱們,咱們怎麼該怎麼應付,咱們總躲也不是辦法。”
我不假思索的說:“那就殺了吧。”
小七用一種驚訝的眼神看着我說:“你以爲人頭是韭菜啊,割完一茬還有一茬。真弄死個人,警察叔叔可不管他們是不是斜教,弄死人就是犯法。”
我說:“那得怎麼辦?咱不殺人,人家就殺咱。”
諸葛十三說:“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又統計了需要用的東西就各自散開回房了,話說房間只剩我和諸葛十三兩個人還真有點小尷尬,兩個坐在牀上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就這樣持續了幾分鐘諸葛十三可能憋不住了說:“你困不困啊?”
我說:“睡了一天了,不困。”
諸葛十三說:“那咱出去走走吧?”
我說:“好啊。”
兩個人關上房門就出去了,這內陸這會已經快過完夏天了,晚上還有點冷。我故意用胳膊抱了一下自己,表示我很冷。
諸葛十三正在瞅着地面向前走不知道在想着什麼事情,我有點不高興了,站在原地不走了,諸葛十三不知想什麼想的出神了,竟然不知道我已經停下了,還是慢慢的往前走。
這也太沒有存在感了完全無視我的存在了,我生氣的走回小七家裡敲開小七的房門,小七和導員不知道在屋裡面幹什麼的,導員聽我在叫門就走出來裡面把房門關死。
導員一臉無奈的問我:“大晚上的幹啥,這要換別人我早就一拳打掉她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