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顧景航的朋友,我上次來過的,你們忘了我了嗎?”高然看到上次他來找顧景航給他放行的顧家保鏢,便發問着。
“對不起,高先生,顧總最近不想見任何人,沒有顧總的同意,恕難從命!”保鏢言語和善的勸說道。
高然看着沒法進去,他見不到顧景航,手裡的信封無論如何是不能交給他人轉交的,再看看保鏢們的爲難眼色,他現在能做的只能等待顧景航的出來了。
蹭蹭蹭!
嘹亮的鳴笛聲打斷了高然的焦急等待,汽車裡面的人正是葉軍,他手提公文包,一身黑亮西服,顯得很有男人味。
看到葉軍笑呵呵地朝自己走來,高然知道有這個人,自己進入顧宅是沒有問題的了。
“高然,你來找顧景航的嗎?”葉軍淡然一笑。
“是,我是來找顧景航的,小姐臨走前,囑咐我把這個信封交給顧景航!”高然說着話,從懷裡取出何不歡交給自己的使命。
“什麼?何不歡離開了,去了哪裡?”葉軍不可思議的看着高然,便接過高然手中的信封,檢查一番後沒有發現任何異物。
葉軍接着把信封交給高然笑說着:“信封你還是給顧景航吧!有什麼事你給他直說就行了!”說完話的葉軍帶着高然朝顧宅大門走去。
“葉總好,您可以進去,他不可以進去!”保鏢指了指身後的高然。
“哦”葉軍輕哦了一聲,然後笑說道:“他是顧少的朋友,出了什麼事我耽着!”
“這……”保鏢不知道該如何迴應葉總。
葉軍看到了無措的保鏢氣憤地大喝道:“我說過了有事我負責,怎麼那麼他孃的費勁呢!”葉軍本就兵痞出身,一向紳士翩翩的他前提是不要觸動他的底線,否則,罵人是小事,動輒便是武力解決。
“葉總,你們進去即可!”保鏢知道葉總的脾氣,這裡三個保鏢一起上都制伏不了葉軍,顧總曾交代他們見到葉總就是如同見到他本人,可是保鏢也有難處,首先他們要保證僱主的生命安全,不然憑藉他們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葉軍臉色氣氛的朝大門走去,身後的高然仍然接受了保鏢的檢查,最後再確認高然沒有攜帶任何殺傷性的武器才放行的!
葉軍臉色氣憤的朝大門走去,身後的高然仍然接受了保鏢的檢查,最後再確認高然沒有攜帶任何殺傷性的器具才放行的!
高然淡然一笑,上次來找顧景航是在公司,並沒有那麼多限制,今日卻是個例外。葉軍走在前面,高然則快步跟了上來,兩人徑直的向別墅內走去。
“葉總好!”保姆看到葉軍的到來,急忙打招呼,卻不理會身後的高然。
“嗯,顧景航呢?”葉軍點頭回應着,直接問着保姆,因爲顧景航是個勤快的人,從來不睡懶覺之類的,可今天是個特例,他打了七八個電話都沒人接,打公司電話,公司迴應說,顧總還沒來上班,最後他估摸着,顧景航又把自己灌醉了。
“少爺,在沙發上躺在呢!”保姆指着沙發上趟睡着的顧景航,葉軍下巴輕點,果然和他想的別無二致。
葉軍兩步走到沙發前,晃着顧景航,叫喊着:“景航,醒醒,何不歡來找你了!”葉軍脫口而出何不歡這三個字,熟睡中的顧景航反坐起身,四處瞟着,尋找什麼,可是他除了看到兩個男人和自家保姆外,哪裡有何不歡?
顧景航眉頭緊皺,看着輕笑的葉軍,眼神中除了玩味就是失望的落寞。
“我不說何不歡,你能這麼快醒過來啊!”葉軍調笑着,眼神伸展到大廳外側,頗有深意的看着他。
顧景航眉頭輕皺,因爲他才注意到門口站着的人是高然,高然的到來讓他琢磨不透這來意是什麼。
“高然,你找我有什麼事?”顧景航並沒有那般熱情,平淡的語氣中夾雜着絲絲落寞之音。
“恩,我來有事,小姐臨走前讓我交給你的東西!”高然話語淡然自若地朝顧景航走來,將手中握着的信封呈遞給他。
顧景航迫切的結果手中的信封,沉甸甸的信封不知道裝着什麼東西,顧景航手心放在信封上感受了一番,接着便是從然的放下信封。
“唉……她是不肯原諒我的了!”顧景航長嘆一口氣,他精神萎靡的看着高然輕笑道:“高然,不歡最近還好嗎?”
“小姐,應該很好吧!”高然含糊的說辭,引得顧景航眉頭緊皺,高然的這句話,應該很好吧,說明高然也不是很確定,那麼……
“高然,不歡她難道……”顧景航不敢去想,更不願說出他的猜測。
葉軍則撇了撇嘴脣,對顧景航的癡情的一種啞然。
“是,小姐離開了本市!”高然知道顧景航的想要說什麼,只是他不願意面對這樣的結局。
聽到高然的話,顧景航慘淡的強顏微笑着:“高然,不歡她去了哪裡?什麼時候走的!”
“小姐去了西南地區,兩天前走的,昨天晚上應該到達目的地了!”高然本來不想說出小姐的行蹤,但他能從顧景航眼神中那種對何不歡的依戀,無奈的他還是想成全有情人。
一陣沉默,顧景航沒有微笑也沒有氣憤,他擡起頭告訴高然道:“高然,謝謝你能告訴我這麼多!”
“顧景航,你還是好好想想吧,小姐是個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嗎?你怎麼都不知道珍惜她呢?”高然不想對顧景航說教的,一想到小姐那傷心絕望的眼神,他就再也控制不住拿捏的理智,說完話的他沒有過多的言語,轉身離開,葉軍送他到門口後安然返回。
高然不知道遠在偏遠山區的小姐過的怎麼樣了。
“景航啊,我今天來的意思你也明白了吧!”
“這是DNA鑑定報告單!”葉軍說完話,從公文包掏出幾張報告紙,顧景航不願看到是結果還是到來了,他雙手抱頭,氣氛在瞬間驟降而下。
莫然傾聽着屋子內的點滴聲音,原因無他,整個顧宅所有的地方皆被監控器和錄音器覆蓋,這一切自然是她的傑作。
此刻她眼神精光四射,內心更是說不出的歡暢,她低聲冷哼道:“何不歡,你不要指望在回到顧景航身邊了,他是我莫然一個人的,只屬於我!”莫然貝齒緊咬,眼神中也迸射出道道冷冽寒光。
“喂,你好,你是哪位,能說話嗎?喂……”高然看着陌生的電話號碼,電話對方還有着微弱的呼吸聲。
高然疑惑的想着,給他打電話的人無外乎何不歡、他姐、再有就是市長和夫人,至於其他的人沒有幾個知道他手機號碼的,他很少將手機號示人,一向清淨的他是不希望別人打破這種安靜的生活。
在他的世界內只有與世無爭的花花草草,還有何不歡和他姐,其他的人怎麼也走不進他的世界。
“姐,是你嗎?”高然激動的問着,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蘇朋的消息了,今天的打電話的人百分之百是蘇朋,首先何不歡的說話的方式很大氣沒有少女的嬌弱,有的僅是成熟的理性。
“恩,是我,我想見你一面!”嬌弱的聲音剛剛說完,電話就掛上了,對方沒有說見面的地點。
高然油門加到最大朝何家別墅駛去,既然姐沒有說具體位置,那就說明姐還是像以前一樣去何家找他去,他每次聽到姐那微弱的聲音,心中就有說不出的痛,自己人生的兩個親人一個是在孤兒院照顧他長大的蘇朋,另一個自然是收養自己的何不歡,給了自己一片棲息之地,遠離了貧困的環繞。
如今何不歡已經遠赴偏遠的山村,離自己最近的要屬蘇朋了。懷着焦急的思緒,穿過擁擠的交通人流,高然返回何家,他看到一個隨風搖曳瘦弱身形,是的,這就是自己許久未見的姐,高然停下車就朝瘦弱的身形跑去。院子內的瘦弱的女子轉過身,看着高然,高然忘乎所以的抱住眼前嬌弱的女子。
“姐,你幹什麼去了,你知道我多想你嗎?”一向淡定自若的高然,現在如同一個撒嬌的孩童,趴在瘦弱女子懷裡。
“弟弟,別傷心了,姐這不好好的麼!”說話的女子正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蘇朋,葉軍的摯愛——月月,只是女子的聲音嬌弱中夾雜着嘶啞的顫抖聲。
高然知道自己失態了,因爲他緊抱姐的手太過用力,使得她呼吸都有點困難了。
“姐,你怎麼這麼憔悴了,你到底是怎麼了,能告訴我嗎?”高然眉頭緊皺,言語激動,看到姐憔悴的樣子,他的心好似被尖刀深深刺中了一般。
“我真的沒事,我今天來是告訴你個好消息!”蘇朋有氣無力的說着,眼神中的喜悅顯露無疑。
“哦,什麼好消息?”高然不知道姐對他說什麼,現在他不知道什麼消息對他來說是好消息。
“弟弟,你還記得幾年前我託人尋找你的家人麼?”蘇朋面色和善的看着高然。
高然聽到蘇朋提到家人先是一陣狂歡,接着便氣氛的說道:“姐,你不用說了,我是個孤兒,我沒有家人!”
高然一直渴望有個屬於自己的家,可是自從他帶着孤兒院到現在卻不知道自己家人的事情,淪落社會下層的他早就淡忘了家的存在,他沒等蘇朋的話說完,就捂住耳朵。
蘇朋看着高然那痛哭的表情,卻又不再忍心提起他的家人,只好笑盈盈的說着:“也好,等你想見你爸媽的時候給我說!”
“弟弟,你在何家住的還習慣麼,要不……”還沒等蘇朋說完話,高然就拒絕道:“姐,我過的很好,就是不能時常見到你!”
“姐,告訴我,你住在哪裡?我可以經常去看你!”高然眼神錚亮的看着眼前嬌弱的蘇朋。
“弟弟,你不用去找我,有什麼事我就來找你,你好好照顧自己,我要走了!”蘇朋不願提及自己的住處,刻意繞過他的問話,她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知道時間到了,便着急離開。
“姐,你還沒有去屋裡面做做呢,怎麼剛來就走啊!”高然有很多話要和姐說,可是剛來沒有五分鐘的她就要離去,他不知道過多長時間才能再見自己的姐姐,只好挽留起來。
“弟弟,我有時間再來看你,我現在有事,先走了!”蘇朋說完話,轉過身形就焦急的離去,高然從她的眼神中看到急迫的事情,快速攔住蘇朋道:“姐,你這麼着急,我還是送你回去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走就行!”蘇朋撥開高然的手便朝外面走去,因爲她出來的時間是有限制的,不然……高然能讀出蘇朋眼中的無奈,他很想知道蘇朋瞞着他的事情,可是看剛纔的形勢,問了也是白問,他不能強人所難,畢竟蘇朋還是自己的姐呢。
看着蘇朋消失的背影,高然茫然了。
…………
“小心!”夙夜一把拉扯住身體差點歪倒的何不歡,然後對着何不歡一番說辭,引得一旁的岢娜醋意橫生。
他們三人攀爬在懸崖峭壁之上,夙夜看着層巒疊嶂,唏噓不止,半天的攀巖,三個人才來到半山腰處。
“岢娜,我們還要走多久才能到村子呢?”何不歡言語平和的問着身後的剛果女子,臉色的水珠嘩嘩落下。
“只要我們翻過這座山,我們的路就走了一大半了,後面的路就好走多了!”岢娜瞥視了夙夜一眼,回答着何不歡的問話。
“啊?翻過這座大山還要走一半!”夙夜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的大山,他倒是感覺不到累,可是何不歡卻不一定能承受得住大山的烘烤啊!
“夙夜,咱們快點吧,你看你慢的!”何不歡笑呵呵地看着身後的夙夜,振奮精神道。
“額,對對對,咱們再加把勁!”夙夜嘿哈笑說着,岢娜的眼神一直沒有離開夙夜。
頭頂熾烈的焦陽,接受着石頭的燻烤,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何不歡卻沒有絲毫怨言,這種疲憊的生活纔是最真實的。
看着蜿蜒崎嶇的大山,她萌生一種想法,那就是她要用筆記下,大山的惡劣環境,將在貧瘠山區的人們最真實的生活呈現在享受繁華生活的人們面前,讓更多的人幫助他們脫離貧困,走出大山。
倘若無人的大山上,寂寥的三個人,朝山頂處攀爬而上。
…………
審閱完一摞摞繁雜的文件,顧景航雙手托住額頭,翻手看看時間,他緩緩站起身。“啊哈!”舒了個愜意的懶腰,顧景航撥通,公司大廳接待部的電話道:“張敏,你彙報一下最近我這三天的行程!”
“顧總,你好,今天中午X公司等待你的洽談,KY娛樂公司晚上預約着於你會面,LF演唱公司明天早上……”電話機中傳來了來自接待大廳嘻嘻諾諾的話語聲。
“嗯,我知道了,所有的會面和宴席我都參加!”顧景航昂然執行電話裡面的預約和會面。
他沒有往日的輕浮,有的僅是一種執着的投入,只有通過不斷的忙碌,才能麻痹心中的思念。
“額……好好,我這就安排!”接待大廳的張主任不可思議的看着周圍的員工,她也是驚詫顧總的反常,平時這種小打小鬧的公司,顧景航是不會參與的,既然爲了擴大公司他應酬着來自各各方面的事物。
J市繁華的擎天飯莊內,一男兩女圍坐在優雅的檀香木雕刻的飯桌上,檀香木的氣息祛除着人們心中的繁雜帶來一絲絲的寧靜。三個人手中各持有一分文件,他們時不時擡頭看看大廳處,似乎在等什麼人!
“顧總,擎天飯莊到了!”顧景航在司機的呼喚中清醒過來,他搓了把臉,在酒店服務員的迎合下,朝飯莊內走去。
“顧總,你好,我們是X公司的董事會,我們……”說話的人是一個年齡四十有餘的中年男子,男子身邊則由一對年輕貌美的女姐妹花在朝顧景航眉目傳情,暗送秋波起來。
顧景航在三個人的熱情招待下朝預定好的高級飯桌走去。待四人剛坐下後,中年男子一個OK的手勢過後,服務生也開始忙碌起來了。
顧景航沒有理會眼前熟套的動作,只是略微瞟了瞟眼前兩個嬌豔的女子。“顧總,我們公司有點小,多謝你的賞光!”中年人一邊客套着,一邊指着身邊兩個妙齡少女道:“顧總,我給你介紹下,他們倆一個叫輕語,一個叫清風,是我的親侄女!”
顧景航眼神無味的看着兩個如花似玉,臉蛋清秀,眉宇上點點紅光縈繞的少女。
一番交流過後,顧景航知道了X公司以娛樂爲主,起初X公司乃是由這對姐妹花的父親趙天明掌管,可是張天明癆病復發,已經遠去海外接受高科技治療去了,把趙氏集團的股份交給了姐妹花,而眼前的中年男子叫趙天佐則是輔助姐妹花,把公司搞好。
三人言語熱情,稍稍緩解了下顧景航壓抑的思緒,待趙天佐預定的酒菜上齊後,四人開始商談合作事宜。
顧景航可不是傻子,眼前的趙天佐雖然表面看起來和善的要命,實則他也是個縱橫商場多年的老手,趙氏集團以前在J市的影響力不弱於S|M娛樂公司的實力。
自S|M公司的倒臺,趙氏集團收到了很大打擊,資金週轉停滯,現在公司資金短缺,唯一的辦法就是接受其他公司的注資,關鍵是沒有任何公司願意注資搖搖欲墜的X公司,所以,他們抱有一絲希望前來尋求自己的注資。
把他們三人前來所以意圖和目的想徹一通的顧景航,開始細問着同行的X公司的近狀:“你們公司最近簽約的皇級藝人有幾人?王級藝人有幾人?國際巨星有幾人?歌唱家有……”顧景航周詳的問話,引得叔父三人臉色木訥,他們公司現在哪裡還有這麼多的明星大腕,隨着公司的入不敷出,所有條件甚好的演藝明星不是自動跳槽,就是被其他公司挖牆角了。
“顧總,在我們公司的簽過約的明星,承諾我們,一旦我們籌集到資金便會重新返回公司!”趙天佐嚴肅的說道,他身旁的姐妹花也是點頭附和着。
“我只想知道你們公司現在還有多少,我剛剛說的人數?”顧景航的精明是與生俱來的,對於細節的把握堪稱出神入化,他從不好高騖遠,只會腳踏實地,對於虛無縹緲的東西他不會去觸摸,也不會肆意妄爲。
顧景航鏗鏘有力的聲音,震顫着眼前的叔父三人。
趙天佐對於顧景航的能耐那是耳讀目染,注資可不是說着玩的事情,需要通過對公司各方面的考察,還有諸多內部因素,一向善變的趙天佐看得出顧景航有投資意向,現在不是耍花腸子的時候,現在只能據實稟報道:“顧總,我們公司現在只剩下一個空架子,大部分明星藝人紛紛吐槽,如今剩下的藝人已是寥寥無幾!”
“我們公司雖然演藝人員少了,但是我們公司只要能挺過這個坎,同樣還會恢復往日的繁華的!”身旁的一對姐妹花振奮其詞地齊聲笑說道。
“呵呵,是麼?要是我不給你們注資,你們認爲這個坎能過去嗎?”顧景航搖頭輕哼着,眼前兩個姐妹花聽這說話的語氣不過十八、九歲摸樣,他不怎麼看好眼前三人能崛起他們所謂的繁華。
“你……你怎麼這樣啊!”左邊的輕語撅起豔紅的嘴脣嗔怒道,而右邊的清風則拉扯着輕語,顧景航笑呵呵的看着兩個幼稚的姐妹。
“輕語,你這是怎麼跟顧總說話的呢?”中年男子輕聲訓斥着撅嘴少女。
“沒事,大家隨意,即可!”顧景航沒有與兩個姑娘計較。
滑稽的氛圍被顧景航淺嘗輒止的風言風語化解掉。
輕語看着眼前的俊美男子和他特有的魄力折服了,她越看顧景航越好看,臉色紅暈的姐妹花,盡數收斂進顧景航眼底,他卻不以爲然。
“我可以往你們公司注資!甚至是你們公司百分之八十的資金!”顧景航臉上輕和的笑容也變得嚴肅起來。
“什……什麼?你願意……百分之……八十?”中年男子聽到顧景航口中飄出的數據他傻眼了,那可是百分之八十,足夠重新建立一個大公司了,他爲什麼這麼慷慨,莫非……顧總現在秉承慈善家的身份,幫助他們這些處在困境中的企業麼?
兩個姐妹花也在顧景航的高昂話語中緊抱在一起,歡呼雀躍着,兩個姐妹花眼神迸射的火花,似乎馬上要獻身般,他們高漲的熱情再次被顧景航的一句話澆滅了。
“你們先不要高興的太早,我之所以注資,你們公司百分之八十的股份也將屬於我!若是你們同意便繼續合作,如果你們拒絕,那……”顧景航商業的視角透射出來了。
中年男子臉色陰沉,這注資分明是想把X公司據爲己有,這種注資方式活脫脫一個土匪行徑。
兩個姐妹花紅暈的臉蛋,也開始蒼白起來,眼珠之中怒意閃閃。
“顧總,這……這不大好吧!”趙天佐,擡起頭看着臉色鎮定的顧景航。
“你先看看這份資料吧!”顧景航從公文包中取出一份資料遞給趙天佐。
趙天佐疑惑的接過顧景航手中的資料,他看到資料的標題是:X公司統籌發展報告!趙天佐越看眉頭緊皺的越厲害,越看越心驚,紙張翻過三下過後X公司所有的機密去不暴漏在光天化日之下,趙天佐把看過的資料傳給怒氣不止的姐妹花,兩個姐妹也是目瞪口呆地看着顧景航。
“你們公司已經虧損到歷史最低點以下十個百分數,最多不過一個月就會被政府收購,你們總共拜訪三十二家企業期望合作,希望對方公司能夠注資,我想你們若是錯我的投資的話,企業的結局,我不再多說,你們自己想着辦吧!”顧景航談笑風聲的將X公司的核心資料給詳說了一遍,這份資料是葉軍搞到的,這點小事,對葉軍來說,如探囊取物般簡易。
飯莊內因爲眼前四人的洽談,陷入了詭異的沉寂,趙天佐無奈的看着手裡的資料,這的確就是公司的現狀,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可是大哥白手起家的艱辛創造瞭如今的輝煌,現在要拱手相讓,他有着說不出的不甘。
顧景航看着時間,變對着叔父三人笑呵呵道:“你們先討論着,我還有事,先走了!”叔父三人臉色更加難看地看着正欲起身離開的顧景航,眼神中更多的則是憤怒。
顧景航苦笑着,不是他不啃給他面子,因爲今天下午自己的父母回國,即使今天有再多的事他都會推卸掉,只因爲時間充沛才同他們會面的。
趙天佐看着意欲離開的顧景航,知道一旦錯過顧景航的投資,那麼公司不會再有人願意投資,雖然百分之八十太過艱鉅,總比公司被政府機關收購了要強的多,趙天佐一咬牙眉頭舒展地笑說道:“顧總我們願意合作!”
“叔,他是想吃掉我們公司,你怎麼能答應他呢?”輕語阻止着叔叔的抉擇。
趙天佐直接怒斥地反駁道:“大人的事情,用不得小孩插嘴!”
“哼!”
聽到叔叔的叱喝聲,她儼然只能閉口冷哼着,一旁的姐姐則嬌笑道:“叔叔說的對我們願意合作,只是顧總你也太精明瞭!”
“呵呵!”顧景航淡然一笑接着對答道:“三日後這個地點,我們簽署合同,我有事先走了!”顧景航說完話便轉生離開大廳,朝外面走去。
“叔叔,你怎麼能這麼爽快的答應他呢,他分明是想吞併我們公司嘛!”等顧景航離開後,輕語抗議着趙天佐方纔的合作事情。
“輕語,不出一個月咱們公司再沒有注資的話,公司的結局只有一個那就是直接被政府強行收購,我們得到的補貼也是微不足道的,現在重要的是先保住公司,纔可能有更多的機會,一旦公司沒有了,我們還有什麼和別人談判的資格呢?”趙天佐看着離開的顧景航,把公司的長遠之際想兩個侄女述說了一邊,兩個少女才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走出擎天飯莊的顧景航十萬火急的朝機場方向進發,等他趕到機場後,整好一架客機着陸了,顧景航露出了久違的笑容,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到自己的爸媽了,不知道爸媽身體還好。
“景航你怎麼纔來呢?”熟悉的聲音打破了沉思中的顧景航,他順着聲音朝檢票口看去,一個年輕美婦再朝自己招手,他小孩子般的快步朝萬美玲跑去。
“媽,爸”顧景航先是抱住萬美玲,身旁的林嫂則輕笑着摸着顧景航的臉蛋。中間頭髮花白的老頭臉色平和地看着自己的兒子。
鬆開萬美玲的顧景航看着慈祥的父親輕柔地問道:“爸,你最近身體還好麼?”一句簡單的問候勝似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