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別人,正是無痕,這是?正當輕塵疑惑的時候,對方已快步來到他們的身邊,那少年一把搶過無痕手裡的串着的肉,憤憤地看着無痕,彷彿要把無痕給吃了的眼神瞪着它,把手中的肉往那黝黑男子面前一遞:
“大哥,你看,這就是證據,他居然把我抓來的魔獸給吃了。”
被喚爲大哥的那黝黑男子看着眼前那已經熟透的肉,這哪裡還有半分魔獸的樣子,根本就無從辯認,可是自己跟着炎彬一路追到此,在看看眼前之人那白色的衣服,雖然當時碰上的那人只是在他們眼前一晃而過,那炎彬剛打來的魔獸就不見了,手裡空空如也。雖然速度夠快,但是還是讓他們看到了一抹白影,朝着這方向追蹤至此,便看到他們的存在。
可是現在這眼前之人真的是擁有那麼快身形的白影嗎?對方也只是擁有高級御靈師巔峰的實力,怎麼可能能輕易地從兩個御靈王實力的人手裡搶奪東西,怎麼可能。
“這……炎彬,這可能是個誤會也說不定。”看了看其它的人,把上舉看向白澤,現在的白澤也是一身白衣,擁有御靈皇巔峰的實力,算起來,他的嫌疑更大。
聽到這裡衆人也算是明白了,怎麼說在這到處的魔獸都躲起來的時候這無痕這麼快的就找到了吃的,而且還一次帶回了兩,原來是打劫打來的,難怪。看向無痕的目光帶着一絲幸災樂禍,現在好了,人家可找上門來了,叫你吃,還吃得這麼的慢,毀屍滅跡不成了吧。
而白澤被那黝黑男子盯着這樣看着,彷彿它纔是那個搶東西的賊般,好笑地看着那正一珍盯着輕塵看的無痕,自己這算是替它背黑鍋嗎?想想那黝黑男子應該是講理的人,這事情竟然是無痕做的,那就把他們的損失賠給他好了,便站了起來,朝着那黝黑男子走去,雙手拱了拱:
“不知兩位稱呼?”
那炎彬一看在自己人贓並獲的時候對方居然還如此的不急不慢的態度,絲毫沒有半點覺得羞愧,頓時來氣:
“別在這裡惺惺作態,有膽子搶,卻沒膽子承認,還想套近乎,告訴你,今天這事絕對不能這麼算了,這兩頭魔獸你必須得賠給我們。”
“炎彬,你別這樣……”黝黑男子看着那舉手投足間盡顯優雅的男子,怎麼也無法跟那會搶了他們的那白衣人聯繫在一起,會不會真的不是他們偷的,而且雖說這魔獸森林這幾天這魔獸根本就很少,想打獵也很難,但是不代表他們烤的魔獸肉就一定是自己辛辛苦苦打來的,這也說不太通,想到此的黝黑男子越來越覺得這是不是巧合,只是剛好他們在這裡,而又與他們追蹤的方向相同,說不定那搶魔獸的人正在前面不遠處也說不定,連忙出賣勸阻到,這出門在外,儘量還是不要惹事的好。
白澤被這麼一堵,心裡納悶了,自己還什麼都沒說,對方就確定自己是搶那豬的賊,這也太武斷了。見小主人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而其他的夢魘他們也是一臉好笑的看着自己,自己這可是真夠冤的,就僅僅因爲自己在這裡實力最高,所以最容易搶不成。但是素來溫文爾雅的白澤還是好聲地說着:
“在下口口聲聲地說着自己的魔獸爲在下所搶,可有人證?可有物證?”
白澤知道,這人證絕對是沒有的,如果對方看得仔細的話又怎麼會認錯人,而那所謂的物證,真能看得出是之前的那兩頭豬可就奇了。其實,白澤也是個腹黑的主啊。
輕塵聽到此,挑了挑眉,不錯,明知道對方根本就無從說起,這不明擺着反將對方一軍,卻又讓對方啞口無言。只是那無痕那廝也學着自己明搶,難道是近墨者黑的緣故,也確實是聰明,毫不費力地完成了自己交付給它的任務,也中耽誤時間,很好,有發展前途,輕塵眯了眯眼,看向無痕的目光裡充滿着算計,讓盯着她看的無痕硬生生地打了個顫,這主人到底是什麼意思,自己有沒有做錯。自己還不是向主人學來的。
“這,你、你……”那個名喚炎彬的少年被這一問氣得說不出話來,臉被憋得通紅:“你休要狡辯,別仗着人多勢衆我就會怕你,我告訴你,我們不怕。”說完在身邊那黝黑男子打算阻止的時候迅速拿出一個黃色的記號筒,一拉,只見一團紅色的煙火在空中炸開,顯現出“血鷹”二字。
那黝黑男子在聽到炎彬這話時就知道他想幹什麼。可是還是晚了一步,爲了這麼一件小事,居然發出只有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才發出的求救訊號,而此次在不遠處的血鷹團的衆人們必定全部往這邊趕來,這不是添亂嗎?早知道這趟就不帶他出來了,就知道他這樣衝動魯莽的性子遲早會壞事。
輕塵看着天上炸開的記號,也明白了爲何他們的衣服上只是用紅色的線在衣袖上繡 只展翅高飛的鷹,原來他們的獵人團叫做“血鷹”團,就是不知這“血鷹”與“狂狼”相比,實力如何,值不值得自己動手,很有愜意地等着那一團衆人的到來。
白澤看到此也不再多說什麼,這事反正也說不清楚,而且東西也被無痕給吃得差不多了,隨便他們,也不理會還站着的那二人,走回自己主人的身邊,當起靠墊。其它的獸獸更是不把這當一回事,反正東西又不是他們搶的,只是吃了而已,難道還要吐出來不成,便三三兩兩的靠在一起小憩。
炎彬看着這一切,臉上的表情可謂是千變萬化,本以爲在看到自己放出的訊號的時候,對方會畏懼“血鷹”二字,可是看着他們,連一絲的恐懼都沒有,難道真的是自己搞錯了不成,他們根本就沒搶自己的東西,是自己眼花了,看錯了不成,真的如大哥所說的是個誤會不成。可是那一副副無所謂的態度,難道就真的不怕自己這一大幫子的人嗎?那最高實力也才御靈皇巔峰,而且還有兩個小孩,他們拿什麼依仗?閱歷不是很豐富的炎彬目光在衆人的身上來回,仔細地打量起輕塵一衆,而衆人也很給面子的直接無視,任他想破頭也想不出這是爲什麼?卻不知道,自己已經與死神來了個擦肩而過,要不是輕塵現在心情挺好的,她可不建議再來一次屠殺。
隨着腳步聲的越來越近,那雜亂無章的腳步聲說明那一衆可謂是焦急而又迅速地往這邊趕來,就這聲音,讓輕塵對這“血鷹”團的印象分加了不少,畢竟在得知同伴遇到危險而全然不顧的前往,這點,是身爲一個團隊所最需具備的,也就是無我的思想。
粗略地評估了一下對方的實力,人數大概是20人左右,十來個御靈王,六個御靈皇,加上三個高級御靈師和一個初期御靈賢者。如果按自己這邊所顯示的實力對方的確很有優勢。
“我說,炎彬你搞什麼?這哪裡有危險?而且你們怎麼現在都還沒有打到獵物,那副團長還等着你們呢?其他分隊的早就吃上了。”一名年輕男子長長地呼了口氣,氣喘吁吁的帶着責備的語氣說道。
“是呀,這是怎麼一回事,根本就沒危險放什麼訊號……”另一位男子也抱怨道。
……
炎彬看着衆人一來,也不問緣由地責備自己,一時竟說不出話來,支支吾吾地愣在那裡,自己剛進團不久,這種情況還沒有碰到過,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急急地看向身邊的大哥。
接收到對方求救的眼神的黝黑男子嘆了口氣,便向那在這隊人中唯一一個擁有初期御靈賢者實力的那名男子解釋道:“宋隊長,事情是這樣的……”
知道事情原委的衆人看和那正看向自己的輕塵他們,對那炎彬的猜測也深感不信,炎彬的實力他們還是相信的,要在他們兩人的手裡搶東西而讓人毫無察覺,除非至少擁有隊長的實力,可是看看那一行八人,估計是哪個名不見經傳的散團,而且根本就沒有一人達到了那般實力,也許這真的是個誤會。
既然這樣,還是趕緊歸團,別讓其他衆人擔心,以爲又出了什麼事情。那位被稱爲宋隊長的大約三十歲左右的男子,朝着白澤、冥二人拱了拱手,客氣地說道:
“在下血鷹團第四分隊的隊長宋時遷,誤會一場,還請海涵。”
白澤和冥並未出聲,輕塵便裝做不解的問道:“血鷹團?那是什麼?”聽他這解釋,這血鷹團人數應該衆多,怎麼自己在秋石鎮的傭兵工會沒有聽說過,目前爲止輕塵僅知的獵人團也僅限於“狂狼”和“嗜血”這兩個甲級團隊,其他的輕塵並未有太多的關注,而且直到現在,她那本本上也只是顯示只有一個甲級任務而已,因爲若非能引起她的興趣,她根本就不會去關注這些,再說她又不缺錢。
被輕塵一問的衆人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帶着一絲絲的自豪感,果然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女孩,這次大概是跟自己的哥哥出來在這外圍歷練的,宋時遷好脾氣地解釋道:
“小姑娘,我們血鷹團在這大陸上算得上數一數二的,在都城,是屬於獵人工會的天級獵人團隊,連那四大家族之首的北堂家主都需對我們團長禮讓三分,明白了吧?”
一聽輕塵更加的疑惑了,天級獵人團隊,那是什麼?不屬於甲乙丙丁戊中的任何一個等級,而且竟然如此厲害的話,又爲何沒有聽說當時他們接那個楚之軒發佈的甲級任務呢?更加疑惑:“什麼是天級?我只聽說過那個甲級‘嗜血’獵人團,就是那個幫皇帝完成那個雲靈草任務的那個獵人團。”
輕塵這話一出,對方愣了愣,隨後宋時遷便爲輕塵解惑道:
“所謂的天級,是指在甲乙丙丁戊之上的人、地、天三級中居於首位的地位,而這人、地、天級並不是根據所做任務的級別和多少來劃分的,而是根據其在這片大陸上本身的地位和其影響力。就拿我們血鷹團來說,便是由那地位高於四大家族之上的夜氏家族創建的……”
聽完對方的解釋,輕塵算是明白了,原來這天級竟是如此,那個難怪會看不上那個任務,的確,人家有背景,有後臺,根本就不缺那倆錢。而且他們口中所說的夜氏家族,她隱隱有聽說過,是一個隱世家族,實力深不可測,至少的確如對方所說,高於四大家族。且不管這些,既是這樣,那剛剛從他們口中聽到的這次居然連他們的副團長都在這魔獸森林裡,難道公孫翼的猜測是真的不成,對方也是衝着這異寶來的,想了想,便試探性地問道:
“既然你們也是獵人團,正好在都城,那麼能不能麻煩大叔護送我們前往都城。”輕塵還真怕對方答應,她可沒想這麼早離開。
宋時遷沒想到對方在聽完自己解釋的時候居然提出這樣的要求,自己這次隨着副團長來這裡是要進入魔獸森林的內部,具體什麼任務連他也不知道,只是知道一些傳聞而已,但現在的自己根本就不能貿然地接下這任務,便推辭道:
“小姑娘,這個大叔還有要事在身,實在不便護送你們前往都城。”
“那麼大叔,你知不知道這裡前不久發生的魔獸狂潮?我們這一路上行來連一頭魔獸都沒看到,是不是和那魔獸狂潮有關?”輕塵說出此番話,認真的盯着對方看,就不信對方此次來跟這一點關係都沒有。
果然,當那宋時遷一聽到此,眼裡閃過一絲的訝異,隨即便隱藏下去,只是一臉笑容的看着輕塵他們:“這個魔獸狂潮我們並沒有聽說,不過這一路走來也的確是沒有看到什麼魔獸,也不知道這魔獸森林出了什麼問題。”
之後,宋時遷草草的同衆人寒暄幾句,便帶着其他的人離去,看着他們遠去的北影,輕塵想了想,便派出獸獸去跟着對方,觀察他們的動向,而她們這一衆則繼續緩緩地前行着,不管這魔獸森林有什麼,都註定是她風輕塵的。
夜傾塵 第二卷 魔獸森林 008 還得瑟不?
隨着輕塵變回原來的樣子,這一路上便碰上了大大小小不少的魔獸,大多在五十級以下,這對於輕塵來說真的是沒什麼挑戰力,完全就當磨刀一樣的連靈力都不用,直接拿盧修羅刀一刀一刀的割着,權當練習來着。結果自是不用說,這每經過一處,必留下滿地的狼藉,卻也讓她的那些獸獸解了解饞,可謂是一舉兩得。
隨着這進入中圍,樹木也比外圍的樹木顯得茂盛了許多,也更多的獵手藏在暗處等着人類的到來,雖然大多都是四五級的聖獸,也就是御靈皇實力的魔獸,但無疑輕塵一行人在它們的眼裡就如同是美味的食物。這不,就有不怕死的送上門來給輕塵練練,而且不只一頭魔獸,是四十來頭魔獸,如果嚴格說的話是兩羣。
輕塵看着面前那向自己逼近魔獸們,可以說是一夥野豬,實力也大多是四級左右的聖獸,當然也有一些一二級得聖獸在其中。再看向後面,則是一夥林狼,大概也與對面的那夥野豬實力相當。輕塵他們被夾在中間,而他們正虎視眈眈的看着自己,並且警覺的注視着此時的竟爭對手。
挑了挑眉頭,現在的輕塵真的很想知道他們會怎麼做,是合起夥來先把肯前的自己這羣人給殺死,再平均分攤,還是相互直接搶奪獵物呢?可是不管是哪一種,顯然碰上輕塵這羣變態,它們今天是別想要離開這裡,只能自認倒黴,出門澡看黃曆。
“你們都停一停,這樣瞪着不累嗎?我這可就只有七個人(毫無疑問,無痕那廝又變成了兔子叭在輕塵的肩膀上睡着覺),你們想想怎麼分吧。”輕塵好心的建議道。
不過顯然他們並沒有把輕塵的話給聽了進去,而是依舊這樣大眼瞪着小眼,在輕塵等得不耐煩的時候,他們終於有了一絲的動靜,只見兩邊的魔獸羣中各走出一名看樣子是頭頭的魔獸,同一朝着一個方向走去,看樣子是談判了吧。輕塵這樣想的,不過這次輕塵可算是猜錯了,這兩頭同時擁有五級聖獸實力的並沒有進行友好的談判,而是直接就開打了起來,這讓輕塵有些意外,他們居然靠這個來決定他們的歸屬,至少也得問問他們這羣參與者的想法好不好。
其它的獸羣們並沒有盯着那打鬥的場面,而是依然盯着輕塵七人,它們此時有着一絲的內悶。怎麼眼前的這羣人類和它們平時碰到的人類不同,平時碰到的那羣人類怎麼的也會上前先拼上一拼,可是這羣人,完全就是一副隨便任你宰割的態度,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而且此刻的他們,正津津有味的看着自己老大們的對決。真不知道有什麼看頭,它們經常碰到對方,也總是按這種方法解決獵物的歸屬,看都看煩了。不用看都知道結果是自己的老大和對方的打個平手,兩敗俱傷,獵物平分,這老大都是無聊寂寞的,總得找人打打小架什麼的。
林狼以速度見長,而野豬機靈兇猛,這兩個天敵長年的碰頭,天生天敵的它們可謂是越打越打出感情來了,最後兩人果然是兩敗俱傷,各自身體上可謂是血肉模糊,便靠在一起盯着輕塵他們看,那勢在必得的態度,連商量的話語也絲毫沒有任何的顧忌,聽得輕塵他們可謂是苦笑不得。
“我說,這裡七個人,怎麼分呢?”野豬頭頭粗聲粗氣的問向身邊的對手,那偌大的鼻孔不斷的噴出熱氣,嘴角都有一絲的鮮紅,這內傷可受得不清。
“我看,我們每個人兩個大的一個小的,剩下的一個大的歸我怎麼樣。”被問到的林狼毫不客氣的說道,只是那皮肉翻飛的身子顯示他們爲此打得是多麼的兇狠。
一聽這樣的分配那野豬有一絲的不樂意了,連忙說道:“兩大一小也可以,只是那剩下的一個得歸我這裡,你看兄弟我這麼大的個子,都瘦的皮包骨了,也該補補了,要不下次你找誰跟你打架去。”
“你看,要是那剩下的一個給我的話,我在弟兄們面前多沒面子,上次的那一個被你得了,這次合該給我,要不下次的給你好了,你看這樣行不行。”林狼把聲音調低,悄悄的說着,還不時的瞄向那不遠處的那十多頭的林狼們。
顯然這個建議也同樣讓野豬爲難,也瞄了瞄自己的那羣野們,最後咬了咬牙狠了狠心,輕聲說道:“竟然是這樣的話,那好吧,這次就給你,下次就算我沒來,你也得跟我留着。”
雙方意見達成了統一,各自正準備回到各自的羣裡,沒想到一句話成功的阻止了他們的前行。輕塵看到這裡,也差不多了,冷冷五笑,戲謔的看向它們,那聲音不含一絲的溫度:“各位,這是打算把誰分給對方,說來讓我們這當事人也聽聽。”
雙方互看了對方一眼,絲毫沒有被輕塵這冷冷的聲音嚇到,只是認爲對方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商量了一番,最後那野理直氣壯的說道:
“我就讓你們死個明白,你、你、你是我的了,他們幾個是他的了,那最後一個就他,這分配怎麼,滿意了吧。”
輕塵看向正一臉鐵青的虎五,哎!你怎麼好死不死的選擇它這個有點火爆脾氣的人,不過其實不管它們選的會是誰,這個結果都是一樣的。
“你們兩居然會選我,很好、很好,……”這話一出,讓這兩頭獸獸莫名,只是那陰森的語氣,充滿怒氣的表情讓他們的心在那一刻顫抖得厲害,也只有那麼一刻而已,兩人再次的確認了並且相互安慰着,不就是一個擁有御靈王巔峰實力的人類吧?有什麼好怕的。
其他的曾曾看到此,不由得長嘆一聲,真是有眼不識金鑲玉,現在好了,一對一也不用了,不是明擺着羣毆了。虎王看見對方還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樣,沉聲說道:“那你們問問我的那些屬下看答不答應吧。”
此話一出,在對方正摸不着頭腦的時候,在輕塵魔幻空間的那些虎王的手下齊刷刷的從那空間裡出來,一道道白光閃現,地上整整齊齊的的一大堆的獸獸,把這片空地擠滿了,那一頭頭兇猛的老虎正匍匐在地,首先朝着輕塵齊齊的道了一聲‘主人’後,其中一保獸獸幻化成人形,二級神獸,也沒有隱藏任何的氣息,來到虎王的身邊,瞄了眼那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的那一羣匍匐在地的獸獸,恭敬的問道:
“王,有何吩咐?”
此時的虎王毫不掩飾的氣息更是讓那野豬與林狼心裡抖動得厲害,怎麼會看走眼,對方居然是三級神獸,如果早知道,打死自己今天也不出來,而且這一羣,剛自己沒聽錯吧,它們居然叫那個小女孩叫什麼主人,自己就從未聽說過這星辰大陸有誰能契約這麼多頭魔獸的,如果自己剛纔選了她會如何,它們不敢往下想了,現在的自己已經沒有活路了,今天算是交代在這裡了。
虎王看了看那趴在地上的林狼和野豬,淡淡的大手一揮,此時的它可謂是那王者之氣盡顯,是真正屬於虎王該有的姿態。也只有在她風輕塵的身邊,即使尊貴冥王,也收斂全部的氣勢,如個平凡人一般呆在輕塵的身邊。
接收到命令的獸獸們眼裡毫不掩飾的興奮,終於又可以出來透透氣了,那羣魔獸也真是活該,居然什麼人不選,選他們大王,剛纔不是挺牛的不是,現在還得瑟不?
沒有任何的遲疑,一個個朝着自己認準的目標撲了過去,不費吹灰之力便把對手給解決了,地上除一地的鮮血和動物的皮毛再無它物,之後這羣獸曾便又回到了魔幻空間裡呆着。
只是在之前那一刻不加掩飾的屬於神獸的氣息外放,而且是一大羣,自然是驚動了中圍的其他獸獸,當然還有人,不是別人,根據跟蹤的獸獸報告,正是那‘血鷹’團一衆,可是現在的輕塵並不想與他們正面接觸,獸獸們都回了魔幻空間,而她便讓冥帶着她的一個瞬移,離開這是非之地。自然,當那‘血鷹’團衆人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只是那滿地的狼籍,不見絲毫的人和魔箅,不過也顯示着這裡曾經歷過一聲激烈的廝殺,讓他們費解的是這只是魔獸森林的中圍,怎麼會有臺此龐大的屬於神車的氣息,顯然數量衆多,直到走完了這整個魔獸森林也沒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經驗老道的一些獵人共同覺得這次的魔獸森林太古怪了。
當輕塵從一陣暈眩中睜開眼睛的時候,看着眼前的一切,有着一絲愣神,這是哪裡?外圍?中圍?內圍?還是中心地帶。詢問的眼神看向那冥,對方並沒有回答,而是直直的盯着前方看去,順着他的視線,輕塵看到了遠遠的好像正有一個人朝着自己這個方向走來,很快的速度,這是……
009 我,打劫!
輕塵的眼裡有着一絲的訝異,這裡,這是,中心地帶,那人身上的氣息,明明就如同那夢魘所帶給自己的感覺,也就是說,這是頭越神獸幻化成的人類,只是它向自己疾步行來,到底是想幹什麼?來殺自己的嗎?
只見對方站到自己的面前,輕塵纔看仔細了對方的長相,明晃晃的衣服上用着金線繡着一條條金色張牙舞爪的龍的造型,有着一雙金色的雙瞳,連頭髮、眉毛、嘴脣都是金色的,這造型和那軒轅有的一拼,輕塵真的很想問問他和那軒轅是不是父子關係,可是明顯的一個劍魂一個是超神獸,這是怎麼也不可能的。
正當輕塵在猜測它的本體到底是什麼的時候,只見對方居然來了這麼一句:
“我,打劫!把值錢的東西留下,我可以饒你們一命,否則的話……”
那聲音中無不充滿着得意和勢在必得的心裡,聽到此的輕塵眉頭微皺,想想了在臨江鎮的那個據說捲走了端木府的所有寶貝的黑影,正是朝着魔獸森林而來,而且據說正是越神獸,不會就是眼前的這傢伙吧,如果是,那可真是冤家路窄,趕巧了,如果不是,從來威脅過她的人就沒有一個能平安無事的從她身邊離開的,他不會是第一個,也絕不會是最後一個。輕塵想到此,讚賞的看了眼冥,對方可真把自己帶到了一個好的地方,而且很巧的碰上了可能跟自己結怨的獸獸。
被輕塵這樣的眼光看着的冥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一時有點摸不着頭腦,不知道自己並沒有做什麼,怎麼她還會如此高興,實在是越來越搞不懂她了,這女人的心思難猜,這小女孩的古怪想法更是難懂,不過他還是回以一個淡淡的微笑,因爲他能肯定的是,此時輕塵的好心情都是拜眼前的這頭獸獸所致,至少他能肯定,對方待會的悽慘模樣。他可不認爲在別人直接威脅她生命的時候她的心情能好到哪裡去的,那麼此時她的笑,那便是屬於死神的微笑,殘忍而邪惡。
某獸看見眼前的兩人根本就是無視自己的存在,而且根據自已以往打劫的經驗來看,哪個被電腦打劫的無不是渾顫抖的趴在地上把值錢的東西都掏出來,求饒道,自己心情好就放掉,心情不好便殺掉。可是看看他倆還一臉燦爛如花的笑着,這小孩不懂也就算了,連這個大人都如此,就有點說不通了,莫不是聽不懂自己說什麼,某獸很有耐心的重複一遍自己剛剛說出的話:
“我再最後說一遍,聽清楚了,我,打劫!都把值錢的東西留下,我可以饒你們一命,否則的話……”
輕塵向看白癡的眼神看向眼前長的和穿的如同暴發戶一樣的魔獸,雖然人還算英俊,但是任誰眼前一片金晃晃的也會晃得眼花繚亂,何況還伸出一隻手在那裡晃着,每根手指上都帶着純金打造的鑲着寶石的戒指,深怕別人不知道它有錢似的,就一典型一夜暴戶的類型,不難猜出此獸是多麼的愛着各種金色的東西,心裡說着白癡,嘴裡卻只是閒閒的說着一句:“我們沒耳背,你說的我們都知道,否則怎樣?你就直說了吧,我們還趕時間。”
打劫就打劫也太沒創意了,之前聽到的那什麼‘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錢。’這個輕塵認爲老掉牙了,這獸倒好,重複的就是那麼一句,他還真不嫌累。
此話一出,那獸獸震驚的模樣,這兩傢伙不是真的精神有問題吧,還是真的不怕死,一個也就中級御靈師的小丫頭而已,還有一個連基本的靈力都沒有,不過竟然如此,那就不要怪它無情了,看他們的穿着打扮,定有不少寶貝,而且看那丫頭手裡帶的那個手鐲,也不是一般的寶貝,大不了把他倆殺了,再得到寶貝還是一樣的,殺人越貨的這種勾當自己學是做得挺多的。
下定決心,也不多言,直接釋放出屬於超神獸的威壓朝着眼前二人襲去,輕塵只感到這絕不亞於當時夢魘所帶給自己的那般,心裡一顫,正準備運轉靈力抵抗這恐怖的氣息,卻被人從後面樓住,帶入懷裡,瞬間輕鬆了許多,輕塵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擡頭看了眼冥,卻見此時的冥正直直的看向前方,而無表情,那周身凝成一股陰冷之氣,讓在他懷中的輕塵都冷不住一個哆嗦。而那眼裡的紅光閃爍,輕塵知道,他動了殺機,而且他毫不懷疑,只要他的一個擡手,這頭超神獸連灰都不剩。
“它是我的。”
輕塵淡消炎的一句話成功的止住了冥微微擡起的手臂,低下頭溫柔的看向輕塵,帶寵溺般的微笑,哪裡還找得到剛剛那份冰冷,這是第一次輕塵在他的懷裡感到了淡淡的溫曖的感覺,這懷抱與白澤的懷抱的不同,但現在輕塵並不排斥,至少現在不。
“好”一句淡淡的話語從冥的嘴裡溢出,便放開了輕塵,雖然貪戀那軟軟的,和着溫曖的感覺,但是他知道,現在的她需要的是什麼,不是呵護,而是給她一個足夠大的場地供她肆意的屠殺。擡起頭看向那頭龍,渾身充滿着危險的訊息,那雙暗紅色的眼睛,此時變得更幽深,就如同紅到極點的軒鏹,盯着某獸就如同毒蛇盯着獵物般讓對方動彈不得。
這眼神,也成功的讓某獸驚出一身的冷汗,本以爲只要自己一個威壓過去,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置對方於死地,卻沒想到對方卻跟個沒事的人般,這也算了,哪有人變化得這麼快的,之前充其量只能說是個冷漠的男子,可是現在,自己在對方眼裡卻是如同獵物般的存在,無力反抗,那直達心靈深處的恐懼,對方真的只是個人嗎?現在身爲超神獸的它也不經的懷疑了起來。
“你完了嗎?是不是該到我了。”輕塵看向對方那呆傻的樣子,冥只是一個眼神它就如此,好意的打斷對方的思考,問出聲來,那語氣就如同‘你吃完了嗎?那我吃了哦。’
被這樣一問的某獸顯然不知對方何來如此一問,什麼完了嗎?到她了,之前認不出是超神獸還情有可原,可是現在自己那氣息怎麼得也算是證明了自己的身份,可是你看這女孩,這問的是什麼話,難道她不知道自己的一隻手就能讓她看不到明天的太陽嗎?還是自己長得太無害了,或則她真的有毛病不成。不過它的這種猜測是不成立的,至少在看到人家擡手間,一把閃着金色光芒的寶劍便出現在她的手上。
此時的某獸絲毫都沒有感到危機,整個眼睛都黏在了那把劍上,果真這女孩的寶貝還真多,它最喜歡金燦燦的東西,這東西它一定要得到,可是待地光芒消退,它就再也沒有這種想法了。它擦了擦眼睛,雙目微瞪的看着眼前的東西,不敢相信。那劍身上一面顯現着山川草木,一面顯現着日月星辰,不正是傳說中的上古神劍——軒轅劍麼,怎麼會在這個女孩的手裡,這傳說是神子這物,隨着神子的消失而不見了,這女孩到底是誰?難道那傳說是假的不成,可是自己的傳承記憶告訴自己,的確如此,不會錯。那麼擁有這把神劍的女姟的實力又如何?
此時的清塵軒轅劍在手,那片刻周身的氣息驟然變化,哪裡還找得到剛剛那副小女孩的天真燦漫,那如同王者的姿態,吐血的眼神,和充滿着詭異的笑容,讓他深深地體會到了有那麼一瞬間,自己在對方有面前是那麼的渺小,但也只是一瞬間,向來驕傲自在的它可不管這些,直接幻化成本體與輕塵他們對視。
輕塵看着眼前那寵大的身形,如東方傳說中的巨龍,傳說虎鬚鬣尾,身長若蛇,有鱗,有角仿鹿,有爪似鷹,現在輕塵親眼見到了此物,也說明傳言非虛,雖然自己之前有青龍這廝,但是卻一直未看到它,更別說是它的本體了,所以見到真正的龍她這還是第一次。只見那滿是金光閃閃的鱗片,和金色的五爪,難怪這傢伙喜歡寶貝來着,之前看見它就懷疑經的本體是不是這個,因爲傳說中龍最喜歡的東西不是其它,而是亮閃閃的珍珠寶石,現在它的身形又如此寵大,輕塵現在可以百分百的確認對方就是那隻‘黃雀’,那這次就讓她好好的當一回屠龍之人,看看這‘黃雀’的五臟如何?
眼裡閃着自信的光芒,她這頭龍,她要定了,她不會讓它這麼快死的,留着自己慢慢的折磨豈不是更好,所以,她註定會成爲它的主人,讓它巨服,她倒要看看,向來以自己身份尊貴爲由的龍當起小弟是何等的景象,而且聽說龍身上可都是寶貝,隨便拿點那身上什麼的往那拍賣行一拍,多少有錢的家族的鍛造師們搶着要,別的不說,這龍血可是很精貴的。
輕塵暗自用靈力朝空中一躍,迅如閃電般的掠過這黃金巨龍的面前,當黃金巨龍只覺得眼前一花的時候輕塵已經穩穩的站在了它那巨大的龍頭之上,也不等對方反應,直接灌注靈力與雙腳,狠狠的一踏,她這一腳,直接讓那黃金巨龍一個不穩”轟“的一聲,倒了下來。
010 不服,打到你服爲止!
不過僅僅如此,那黃金巨龍怎麼說也是超神獸來着,也就是具有御靈聖者的實力,而輕塵則是中期御靈賢者,這還是有點差距的。這一擊也只是在對方毫無防備的狀態下才得手的,顯然這並沒有給對方造成任何的傷害。黃金巨龍很快便直立了起來,直接飛向空中俯視着則才借力躍下呆在地面上的輕塵,那雙金色的眸子此刻就如同染上鮮血般的泛着淡消炎的紅光,那不斷噴着熱氣的鼻孔,顯示它有多麼的憤怒,大嘴一張,吐出一道閃電,直直的朝着輕塵站立的地方劈去。
輕塵雙足一蹬,運用靈力朝着旁邊險險的躲去,而則才輕塵所站的位置被轟出一個巨大的坑來。黃金巨龍見一擊不成,又吐出一道閃電,輕塵也只能閃身躲避,再擊不中成功的讓那一向狂妄自大的黃金巨龍失去了理智。於是,這龍騰在空中一道道的閃電不斷的朝着地面上的輕塵襲來,而輕塵只能不斷的躲閃而毫無還手之力。
一邊不斷的運用靈力躲着巨大龍攻擊的輕塵一邊腦袋飛快的運轉着,自己這樣總歸不是個辦法,總會有靈力耗盡的時候,不能總處於捱打的局面,體內那股不服輸的倔強鼓舞着輕塵。只見輕塵找準那巨龍俯身的那一瞬間,運用自身全部的靈力,朝着地面一踏,借力青雲直上,成功的再次站到了對方的頭頂上,這次輕塵不再猶豫,直接揮動着軒轅劍,灌入靈力朝着黃金巨龍那堅硬如鋼的鱗片上砍去。
《破天》加上本就是神劍而現今已擁有劍魂的軒轅劍,這威力自然是斬玉斷鋼,這一劍讓巨龍吃痛的晃動着身子,想把輕塵給晃下來。可是輕塵怎能如它所願,只見輕塵在巨龍的身上就如同腳踩着跳牀,每一次的借力之下身形一躍在空中揮出一道金色的劍氣,朝着巨龍的背上襲去,不斷的重複着這樣的動作,那巨龍身上被輕塵的劍氣確得一道道一傷痕,卻並沒有流出一滴血,顯然傷口都被那軒轅劍中的寒氣混着那劍氣給凍住了。
巨龍此刻什麼也做不了,只能不斷的晃着身子,就是想把對方晃下來,這樣它才能對付對方,輕塵最後一劍揮出,直接斬在了巨龍的尾巴上,成功的再次讓那巨龍轟然倒下,在地上砸出一個巨大的坑,揚起陣陣的灰塵。輕塵來到了對方的身邊,盯着對方的眼睛看着,聲音冷冷的說道:
“可願臣服於我?”
高傲的巨龍怎麼可能容忍當人類的契約獸,至少他現在並不知道輕塵的契約獸有着不亞於它的身份和地位,費盡力氣擡起整個身形,高高的昂起它那巨大的龍頭,強忍着痛楚,驕傲的說道:
“我高貴的黃金巨龍絕不會當人類的契約獸,人類根本就不配擁有我們如此尊貴的龍族魔獸。”
不過他的心裡早已經澎湃不已,也非常震驚,自己居然被一個僅十歲左右的小女孩打敗了,而且是一個只有着中級御靈實力的小小人類,那麼恐怖的劍氣居然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的傷痕,通過這戰鬥,這讓身爲超神獸的它真真正正感受到了危險,死亡的威脅。輕塵見對方如此然舊冥頑不靈,不妥協,把軒轅劍收入體內,從五彩琉璃鐲中拿出修羅刀,狂妄的說到:
“那我就讓你看看,我這個小小人類到底有沒有這個能力操控你這頭無比尊貴的龍有生死,我就讓你看看,我這個小小人類如何讓你心甘情願的成爲我的契約獸。不服,打到你服爲止!”
此話一出,在巨龍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輕塵手握修羅刀,靈活的身形遊走在寵大的巨龍的四周,凌厲的身手,刀刀見血。本是堅硬如鋼的龍鱗在修羅也的面前卻形同薄紙,巨龍在軌塵的面前就如同砧板上的魚,任她宰割,無力抵抗,只能發出一聲聲的吼叫回蕩在四周。
此時的黃金巨龍連死的心都有了,自己真是千不該萬不該的選擇今天出門來打劫這兩人,哪個都不是好惹的主,現在全身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它受的傷有多麼的重,即使自己擺動着身形想要攻擊對方,可是對方就像是算準了自己的下一個動作般,每次都能在躲避自己的攻擊後還給自己來上一刀,可謂是陰魂不散。
就在巨龍徹底的絕望了的時候,輕塵終於停了下來,站定,上下仔細的打量了眼前還能答之爲龍的東西,那嘴角的一絲微笑顯然對自己的傑作很滿意,把修羅刀放回手鐲裡,運轉着靈力藉以消除疲憊的身形,原來,屠龍也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特別是讓那龍面目全非,那就更是個力氣活了,下次若再碰上的話,直接解決好了。
此時的輕塵纖細的身形立在風中,白衣翩翩,墨發飛揚,似星辰般的雙眸,如水晶般精緻的面容,恰櫻花瓣般粉嫩的嘴脣,若有似無的微笑裡,似一朵如雪的白蓮,可是在某人的眼中,卻成了惡魔的象徵。
“巨服亦或是死亡?而人鎖得選擇,如果選擇死亡,我會讓你生不如死。”風輕塵看着面前那身形寵大的黃金巨龍,狂妄的說道。
聽見這如同惡魔般的聲音,黃金巨龍微微的擡起頭來,看着自己那千瘡百孔的身體,還不時隨着自己的輕移而滲出金色的液體,最終低下那高昂的頭:
“吾願臣服。”
軌塵聽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後,也不多言,只是那眼裡閃現着詭異的光芒,而低頭頭的黃金獨幕劇 龍並沒有發現,否則的話,也許,它估直接選擇自我毀滅。隨着一滴鮮血飛入巨龍的額頭隱入其中,華美至極的金色契約紋在一人一獸的身下閃現,發出耀眼的金光。
待光芒過後,那黃金巨龍的眼神閃現出不可思議的光芒,怎麼會,自己剛剛還疼痛的身軀此刻哪裡還有半絲的疼痛,而且自己的龍鱗比之前更堅硬,顯然自己的身體防禦力增強了不少,這怎麼不能讓它驚奇,這是以自己的傳承記已中都是沒有的存在,這個人類的契約之力居然有着修得功能。而且它還隱隱的感受到主人還有其他的契約獸,卻無從辯認,那氣息太過渾濁,這奇怪了。如果這巨龍知道與輕塵契約的話還能不斷的晉級,不知道它會不會推翻之前心裡的怨言,轉而對軌塵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輕塵並不理會黃金巨龍看向自己的目光是如何,邪邪的一笑,問出自己一直打着的小主意:
“我聽說你們龍都喜歡收藏寶貝,不知道身爲你主人的我是不是有這個資格擁有呢?”
聽到此的巨龍那原本明亮的眼睛此刻卻是暗淡無光,一臉呆掉的模樣,隨後觸及到軌塵半帶威肋的眼神,違心的點了點頭,自己能不答應嗎?現在的自己只要她一個意念就飛灰湮滅,還拿什麼來反抗。心裡叫苦連連,打劫不成失去自由也就算了,卻沒想到現在連自己看得比命都重要的寶貝也不能保,老窩反要被洗劫一空了,早知道,早知道今天就不出門了,出門也不打劫她啊,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如果說,如果這時光能倒流的話,那麼它……
不過顯然時光是不能倒流的,而且即使它不找上輕塵,只要它還在這個森林裡,那麼最終結果還是會落在軌塵的手裡,只是到時它的命運是生是死就很難再說了。軌塵並不理會它一臉肉痛的表情,直接一躍跳上了巨龍的背部,朝着不遠處的冥招了招手,示意對方也站上來。
冥從一開始就默默的站在一旁看着這一切,即使當那毫無反手之力隨處躲藏的輕塵,他也並沒有出手,因爲她知道,驕傲的她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插手她的戰鬥,這就是她,風輕塵,一個堅強倔犟的女子,一個永不服輸的女子,一個敢於與天爭與地斗的女子,雖現在的她才只有十歲,他相信她能做到她所說的,他試目以待。現在的他才知道,原來陪伴着她看她成長是件多麼值得驕傲的事情。這樣的感覺,即使是身爲冥界之王的他也從未體會到,今天,居然只是爲了她贏了一場在他看來小小的戰鬥,就能讓他如此,她就如同一個太陽般的耀眼,深深的吸引了活在黑暗中的他。
接收到輕塵的召喚,冥只是一個瞬間就出現在了巨龍的背上,站在輕塵的身後。冥的速度讓被他踩着的巨龍內心深深的一顫,這是怎樣的實力,自己還能說對方是個沒有靈力的平凡人嗎?能讓自己這個超神獸都看不出實力的只有上古神獸和御靈神,在這人的身上它感覺不到屬於魔獸的氣息,那麼絕對不是幻化成人形的古神獸,可是在這片星辰大陸,這御靈神只是傳說而已,現在的自己恐怕只剩下一團灰了吧。
一想到此,黃金巨龍狠狠的打了個哆嗦,絲毫沒有意識到此時的自己正翱翔在空中,這讓站在它背上的輕塵不注意一個踉蹌,險些從那上面跌落下來,被冥大手一攬帶入懷裡纔算站穩,輕塵正想拉開兩人的距離,可是顯然對方並不如她所願,一隻手互死攬着,見無果的輕塵也就任他如此,索性閉目養神不再理會。
冥對此很滿意,嘴角微微揚起一絲的幅度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顯然心情很好。但是那眼裡那幽暗不明的光芒顯示某曾將會倒大黴,冰冷的話語在黃金巨龍的腦海中響起:
“如果你再如此的話,我會把你的靈魂從肉體中剝離,讓它墜入幽冥地獄,永生永世承受着生不如死的折磨。”
此話一出,驚得那巨龍差點又是一哆嗦,可是那話卻讓它不得不忍住,否則的話,真的會如他所說的使自己生不如死,直到來到一處隱秘的山谷中,才緩緩落地,就怕驚嚇了背上的兩位,隨後便幻化成人形站在輕塵的面前:
“主人,到了,就是這裡了。”
輕塵看着這周圍的一切,到處是茂盛的樹林,而自己的面前毅然是一處洞穴,這裡周圍的天地靈氣異常充鬱,是修煉的好地方,不得不在心裡暗暗讚歎一翻,這巨龍還真是會找地方,這裡應該就是整上魔獸森林的中心地帶吧,想了想,輕塵問道:
“你就住在這洞裡嗎?這裡附近還有其它的魔獸嗎?”
黃金巨龍先是點頭,隨後被輕塵後面的話問得有那麼一絲的爲難,尷尬的點了點頭,隨後使勁的搖着它那個腦袋,這讓輕塵有點莫名,她住這洞裡她知道,可是這隨近到底還有沒有其它的魔獸居住它會不知道,好歹它也在這魔獸森林裡待了很多年了吧,這在這中心地帶它會不知道,一會點頭一會搖頭,它騙誰去,當她是三歲小孩不成。
輕塵也不理會,先進去再說吧,反正自己呆在這裡的時間會很長,既然來了這中心地帶,很多事情還是問問它,雖然看起來這隻獸獸比較笨,但至少總有點用吧。(輕塵直接把黃金巨龍那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模樣當白癡看待。)
隨着輕塵的示意,黃金巨龍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放下心來,最好主人不要碰到它,要不自己的面子就丟大了了,以後還怎麼在這裡混。現在的黃金巨龍還沒有身爲契約魔獸的自覺,主人離開你當然是跟着離開,難道契約你是爲了好玩不成,不過輕塵契約它的確是爲了‘好玩’。
011 如此‘相親相愛’
認命的給主人帶路的黃金巨龍慢悠悠的走着,每走步那個心都肉痛,彷彿只要自己走慢一點,那個屬於自己的寶貝就還是自己的一般,臉部那個痛心疾首的表情如果是不知道的獸獸路過還以爲這廝 死了爹還是死了娘,這麼的悲傷,感情一定很好。的確,那寶貝就同它的小心肝,你說心和肝都沒了這它還能活嗎?
輕塵看着那可謂是一步三回頭用小媳婦模樣的表情看着自己的巨龍,那眼淚汪汪的樣子讓輕塵眉頭緊皺,你說無痛這個樣子還能算得上是可愛,可他怎麼看怎麼怪異。感受到了輕塵的不悅,冥直接一個眼神飄過,成功的讓黃金巨龍背後如同一陣陰風颳過,硬生生的打了個顫,狠了狠心加快腳下步伐。
當輕塵隨着這黃金巨龍經過狹小幽深的洞穴時,突然被一陣耀眼的光芒剌得睜不開睜眼睛,用手一擋。再次睜開眼睛一看,讓輕塵也不由得狠狠的一震,這哪裡是居住的地方,簡進就是一座地下宮殿。誰能想到經過那麼狹小的洞穴後呈現在眼前的居然是金碧輝煌的用黃金和寶石堆砌而成的一座如同宮殿般的地下洞穴。
在這洞穴裡的四周巖壁上鑲嵌着一顆顆的寶石和發光的夜明珠,滿地鋪滿了五光十色的寶石和那魔獸的晶石,而這洞穴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一張超大的用黃金打造的龍牀,上面也都鋪滿了發光的寶石和黃金,而在其旁邊的則是堆得跟一座小山似的正發着耀眼光芒的各種價值不菲的東西。輕塵相信這絕對是這巨龍每每睡覺之前都要躺在上面把玩着的那些東西,來達到內心的滿足。
這只是輕塵眼前所見的,在那巖壁上一扇扇鑲嵌着寶石的門後面還不知道會是什麼,這絕對不是這頭黃金巨龍所打造出來的地下宮殿,只能說是它發現了這裡佔有了這裡,而那滿堆的東西是它後來到處打劫而來的,那麼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爲何會藏 魔獸森林的中心地帶,誰會住在這裡?
在輕塵思考這些東西 的時候,冥只是看了看這四周,皺了眉頭,這宮殿的風格怎麼看都像那老頭的風格,記得當時自己爲了夜華尋找到他的時候,那老頭住着的地方也是如同這宮殿般,喜歡在那石門上鑲嵌寶石並把它排列成那個形狀。這一切絕對不只是巧合而已,擁有那樣身份的他在這人界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不應該插手六界的他又爲何會在這裡建一個同樣的宮殿,而且還插手了其他幾界的事情。
想到此的冥目光暗了暗,到底還有多少是他這個身爲冥界之王都不知道的事情,而且,想到此的冥看了看身邊的白澤,眼光一暗,看樣子自己還真是得回冥界一趟看看自己尋找夜華千年的過程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又爲何會因爲那個老頭的關係而在這裡。
黃金巨龍此刻躺在那金燦燦的牀上,正一臉不捨的看着那一堆堆的寶貝,輕塵回過神來看到黃金巨龍那副模樣,走上前去,往那龍牀上一掃,目光一暗,眼裡發出一道詭異的光芒,嘴角噙着一絲淺淺的微笑,不過卻是冷冷的,毫無溫度,手往那龍牀上拿了一樣東西屋住手裡,一步步的往後退着。本因爲主人的靠近而擡起頭來的巨龍看到此刻主人的臉部表情,心裡一個打顫 ,這是爲何,自己已經把全部的寶貝都給主人看了,也答應給主人了,怎麼主人還不滿意嗎?可是自己剛剛的確是沒有絲毫的惹到主人,有點莫名其妙的黃金巨龍略帶不解的看着自己的主人。
輕塵站在遠處朝着黃金巨龍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在這一刻,成功的晃花了它的眼,它不知道主人爲何會對它笑得如此,它只知道,這笑容居然比它的那些金燦燦的寶貝還要來得炫目、耀眼,彷彿能看到她和笑容就如同擁有了這整上宮殿的寶貝般,讓它深深的滿足。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卻是它步入黑暗的開始,這讓他深深後悔當初爲何要偷那不該偷的東西。
只見一道道光芒從輕塵的體內飛出,出現在黃金巨龍面前的就是白澤一行人,那身上毫不掩飾的氣息讓黃金巨龍被徹底的嚇呆了,自從碰上了現在的主人,它就沒一刻正常過。在跟主人契約的時候它就隱隱的感覺到了有其他魔獸的氣息,而且氣息比較雜亂,分不清楚到底有多少,是什麼,也沒有空去魔幻空間看看。結果這一數,整整六個,這感覺主人好像還不止這些。而這六個,一個是上古神獸,而且是萬獸之王,一個是和自己一樣的超神獸,三個是神獸,還有一個連自己都看不出實力的小孩,這些就夠它呆的,此刻的它真的想對着主人來上一句:
“主人,你到底是人還是神這是神?”
不過顯然它連問出這句話的時間都沒有,只見輕塵揚了揚手中的從那龍牀上拿來的東西,衆位獸獸便直接朝着那黃金巨龍走去,那一臉不懷好意的表情讓同爲魔獸的黃金巨龍不由得急忙問道:
“你、你們想幹什麼?我告訴你們,我可是超神獸的,你們、你們別過來……”
白澤也跟了上去,不過顯然溫文爾雅的它怎麼會在主人面前破壞形象呢?除非是不得已而爲之。他跟上去,完完全全是指揮指揮監督監督。
特別是無是痕,此刻那可是一個眼哪,想當初它可是滅那端木家的功巨,居然被這該死的臭龍給擺了一道,把那家值錢的東西都給偷了,要不是它當時剛好碰上晉級,它纔不會忘了趁那端木離不注意把那裡難搜刮掉,噹噹私房錢,主人到時要在靈風學院學習,自己沒事的進候可以自己出來溜達溜達,自己給自己開個小竈什麼的,這沒錢當然是不行的,之前那唯一值錢的寶貝也被主人給送給別人了。
“我叫你偷,叫你偷……”
夢魘此刻終於可以找個機會好好的發泄發泄,這一路根本就沒看到半隻魔獸,現在剛好,可以把面前的這頭龍當成無痕來發泄發泄,它這算是趕上了。
銀和虎王的熱情那是相當的高,終於有了一頭超神獸給自己當小弟了,她終於體會到了當初剛進空間時那無痕牛逼的模樣,自己也可以跟自己的小弟說一句:“瞧,那超神獸還不是給我當小弟,打不還手。”話說它們還以爲會一輩子呆在那赤寒山中修煉,沒想到居然會碰上主人,也沒想到跟主人契約估成爲神獸,更沒想到的是現在居然有了暴打超神獸的一天,這羣毆就就是比一對一來得舒坦,誰願當那個一啊,不過顯然有些獸獸是沒得選擇的,就比如站在衆位獸獸面前的這位。
“各、各位,好歹大家擁有同一個主人,應該相親相愛,大、大家說是不是?”看到衆人越來越近,黃金巨龍帶着最後一點的期待看向同爲契約獸的衆位,一臉討好的說道,他真的搞不懂自己到底是哪裡得罪了主人得罪了它們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規矩老獸欺負新獸不成,那敢明兒主人新契約了獸獸自己是不是也能欺負欺負。雖然這黃金巨龍這欺負獸的想法是正確的,可是它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到底是哪裡錯了。
無痕最先來到巨龍的身邊,一拳就往它的鼻樑上打去,巨龍吃痛的往後一倒,直接往龍牀上跌去,知道是這頓打免不了了,弱弱的問了一句:
“各位,能不能不要打我這張臉,打其他地方都行,求求各位了。”
這要是被它看到自己一副鼻青臉腫的樣子,這就徹底的沒面子了。而隨着他和跌倒,衆位獸獸一擁而上,它不說這句還好,一說這句大家的拳頭大多往他的臉上招呼上去。這打的就是這張臉,要不多沒成就感。獸獸們可謂是招招不留情,反正只要不把它打死就行,主人那裡的丹藥只要你還有一口氣就能把你給救活。尤其是無痕一邊打還一邊唸唸有詞:
“我叫你偷,我叫你偷,老子的東西你還敢偷,哪家不偷還敢跑到端木家去偷,偷端木家也就算了,反正東西放在那也就放在那,不就是給獸獸偷的麼,可是偏偏 選在我在的那天偷,你還真是……”
“就是,什麼東西不好偷,敢偷主人的東西。”虎王直接把那端木家的東西給歸到自己主人的名下,隨身附合道,這邊搭腔卻絲毫不妨礙它手下的邊道。
“也是,你說它也真夠倒毒的,居然敢偷到主人的頭上來,還好死不死的吃了豹子膽,敢打劫我們主人,典型的找死。”銀看了看手下的黃金巨龍,那張現在已經不能算是臉的臉,正想打着現在該往哪下手。
一邊被打的黃金巨龍一邊不停的挪動着身子,可惜卻動彈不得分毫,聽見這些獸獸的說話聲,不由得心下一愣,自己什麼時候偷了他們的東西,還有那主人的東西,怎麼自己會不知道:
“各……位,有話……話好好……說、說,我……什麼時候偷、偷了主人的東西。”
“還想狡辯,我叫你不承認,我讓你說,我讓……”無痕一聽到這,更是莫名的氣憤,下手更是不留情,而被打的黃金巨龍實在是受不了了,這幻化的肉身可沒有自己本體那麼能抗打擊,也不管了,直接吼上一句:
“你們一大幫子的欺負我算什麼爺們,有本事一對一,找頭龍來單挑。”
黃金巨龍吼 得理直氣壯,它就不信了,它們能整是一頭龍來和自己單挑。聽到此的衆人齊齊的一愣,那擡起的手紛紛的放下,從龍牀上躍下,齊齊的回到了輕塵的身邊。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居然能救了自己的黃金巨龍坐了起來,一臉得意的看着那一衆,一副你敢拿我怎麼辦的表情,還拉了拉那皺巴巴的滿是腳印的衣服,只是這副表情配上那五顏六色的臉顯得是滑稽。
本以爲自己這樣會讓那些獸獸憤怒起來的黃金巨龍,卻是沒想到對方在聽到自己這句話後居然齊齊的笑了開來,而越越笑聲音也越大,這是怎麼一回事,巨龍的眼裡吉出了迷茫和不解,不僅是它們,連主人都輕笑出聲來,只是那眼神怎麼看也不對的樣子。有些惱羞成怒的黃金巨龍直接吼了聲:
“你們笑什麼?這話有這麼好笑嗎?”
輕塵看向現在應該算是自己的獸獸,看了看那手心裡的令牌,金色的朱雀顯示着這東西的身份,端木家的,也證明了當天那道黑影的身影的確就是眼前這頭龍,輕塵好心的爲它解惑:
“你想一對一,想找頭龍來和你單挑,你說應該相親相愛的我們是不是該成全你的這小小願望呢?”
被這麼一問的黃金巨龍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這是當然,就是瞅準了你們不可能還有一頭契約龍才這麼說的,難道還有錯不成。顯然老天比較偏愛它的主人。輕塵說完後用靈視問過手鐲上那青色晶石裡的青龍,得到對方肯定的答覆後,好笑的看着眼前的巨龍:
“既然如此,那我這個主人就滿足你的要求。”
說完素手一揮,一道青色的光芒便從她的衣袖裡飛出,這宮殿裡就多出了一個幻化成人形的獸獸。大家的眼睛都齊齊的看向那憑空出現的獸獸,他們知道主人還有一頭上古神獸青龍,只是待的地方和它們不同,所以一直都沒有見上,除了夢魘的白澤見過一次外,身爲主人的輕塵這也還是第一次見到青龍幻化成人形的樣子。
只見一身青衫,飄逸墨發,隱隱閃着藍色的光芒,有着一雙如寒星似的眸子,兩彎眉渾如刷漆,高挺的鼻樑下一雙微薄的嘴脣,略顯薄情,這樣一個冷心冷情的人,此刻卻看向輕塵,嘴角微微的揚起,雙眸一曖,只是那麼一瞬,如果不是一直盯着它的話,誰能發現此刻的它正對着輕塵展現它的微笑,雖然不溫馨,但是卻讓人體會到了它的的確確的把輕塵放進了心裡,這就足夠了不是。那連聲音都是清清冷冷的:
“主人,何事?”
此時的巨龍可謂是心拔涼拔涼的,這怎麼可能,這氣息、這副樣子,自己的傳承記已明明白白的告訴自己對方本體是什麼?正是羣龍之首,上古神獸青龍,也是這片大陸唯一一頭成爲上古神獸的龍,如果按時間來算的話,對方可謂是自己的老祖宗,誰能想到這個小主人居然這麼的彪悍,尋常人能擁有一頭上古劉獸就已是萬幸,該偷着樂了,可是看看她,還不只一頭,而且這每頭無不是王者之尊,這、這還怎麼打啊。任何時候都從未象今天這麼後悔,更未象現在這麼的後悔,悔得腸子都青了,現在的它哪裡不家剛纔的得意之色,它們就是敢拿你法辦,現在它也終於明白了爲什麼在自己說出那要求單挑的話時對方那哈哈大笑的表情。如果自己是它們的話,也會直接給笑出聲來,也許笑的聲音更大更響。可是自己不是它們,而是將要被毆打的那個,整個臉都耷拉下來,讓本就被修理得鐵青的它更難看……
輕塵看着那如同苦瓜的臉的巨龍沒有絲毫的同情,就該讓它長長記性,讓它知道什麼叫做人外有人,獸外有獸。在她面前即使是人人都想得到並供奉的龍也得給她盤着,更何況有膽子偷不得有膽子承擔她的怒火,看向問話的青龍,笑了笑:
“它就當是獎勵給你修煉圓滿第一個練手的對象,只要不把它打死,隨你處置。”
一聽到主人這麼說的巨龍現在真可謂是生無可戀了,也認命的當起沙包,重頭喪氣的等着對方的襲擊。見主人如此說的青龍並沒有急急的動手,那眼裡閃現的光芒和那周身冰冷的氣息顯示此時的它是多麼的希望和對方打上一戰,眼光在四周巡視了一翻,隱下心中的那一絲淡淡的渴望,便站在了輕塵的身邊,一臉平靜的說道:
“這裡的地方太小了,等出去之後再一戰。”
輕塵聽到這裡,挑了挑眉,難道還要幻化成本體戰鬥不成,那倒是自己可要好好的看上一看。不同於其它獸獸一臉失望的表情,此刻的黃金巨龍可謂是因禍得福,總算是躲過了這一節,不過躲得過初一能躲過十五嗎?沒聽說出去一戰嗎?難道你這輩子就呆在這裡不出去了,這是你的窩,你習慣了,睡上個十年八載的,可是你主人可不會一直呆在這裡,而作爲你主人的契約獸,有自主的能力了嗎?倒時還不是要被打個半死。
輕塵直接盯着那幾扇門問向那顯然鬆了一口氣的巨龍,得到的答案是那裡面什麼都沒有,空的,輕塵不相信,認爲它絕對隱瞞了什麼。和衆人來到其中的一扇門前,看着那鑲着寶石的石門,越看越覺得眼熟。偏頭看向其它的石門,這鑲嵌的寶石顏色不一看似雜亂無章,可是也不可能每扇門都一樣吧。
012 送‘鍾’
正納悶着,一道金光晃了一晃,輕塵一看,居然是無痕那絲正在旁裝着一些金幣。看到此的輕塵腦袋一道靈光一閃,如果把這些寶石的顏色變得統一,金色的話,那就和自己看到過的白澤額頭上閃現的圖案一模一樣,這也就是難怪自己會覺得眼熟的緣故。
可是,這之間又有着怎樣的聯繫,輕塵帶着滿頭的疑問運用靈力推開這扇門來,卻果然看到了裡面如同黃金巨龍所說的空空如也,輕塵走進去,到處看了看,敲了敲,在確定沒有隱藏任何的暗格的她出了那小房間,來到其它的房間裡,結果都一樣,空空如也。輕塵輕輕的嘆了口氣,看向那唯一沒有推開的那扇門,那扇門算是最偏的,來到那扇門前,和先前一樣,灌注靈力打算一推的輕塵地意外的發現竟推不動,不由得皺了眉頭。而發現異樣的衆人也齊齊的看向這道門,和先前的門做了對比,這沒有任何的區別,連那鑲嵌的寶石 都是一模一樣的。
黃金巨龍跟在後頭,不時回頭看着那趴在龍牀上正細細數着金幣的某頭獸獸,卻沒想到衆人停在這裡並不前往,覺得奇怪:
“主人,怎麼不進去了?”
說完便自己率先的把門一推,這時這門居然被那黃金巨龍輕輕一推就開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輕塵的眼睛冷冷的看了一眼黃金巨龍,惹得黃金巨龍一臉的不解,自己這又沒做什麼,怎麼這些獸獸還用古怪的眼神看向自己,就在它獨自愣神的時候輕塵便來到了這間從開始就有些奇怪的房間。
房間裡並不像這黃金巨龍說的那般什麼都沒有,至少映入輕塵眼裡的就是一口巨大無比的鐘,也就是說這口釧和這房間差不多大,輕塵只是訝異的看着這東西,只見這姑且稱之爲鐘的東西渾身鏽跡斑斑,那凹凸不平的表面隱隱約約的似乎有着某些的文字,輕塵仔細 的辯認了一下,既驚奇的發現那上面所雕刻的不是別的,正是這整套的《破天》劍法,而且比自己手中的《破天》還多了一劍,不多不少十劍,而最後一劍卻不像其它九劍般各有着九招,有的只是一擡毀天滅地。
看到此的輕塵不由得心驚,本以爲這劃破蒼穹會是最後一劍,這樣也不負破天之名,可是如果這毀天滅地是最後一劍的話,那麼這‘破天’的真正含義並不是如她所想的能穿梭時空之力,而是真正意義上的毀滅這天地,宇宙終結。
同她一起盯着這口鐘的衆位獸獸眼睛齊齊用無可救藥的看向黃金巨龍,連那本就一臉冷漠的青龍也意外的挑了挑眉,吃了虧還學不乖,還說什麼東西都沒有,還敢再欺騙主人。而接收到其它衆人眼神的巨龍心裡大呼冤枉,自己傢什麼時候有了這東西怎麼可能不知道,天地良心,現在的它哪裡還有那個膽了敢欺騙主人,看着那一臉沉思的主人,急急的爲自己辯解,就怕主人一個誤會把自己給咔嚓了:
“主人,我是真的沒有騙你,這裡之前真的是什麼都沒有,我也不知道這東西怎麼會在這裡的,是真的,主人你可得相信我,真的,我可以對天發誓。”
它不知道?輕塵聽它這麼一說看向巨龍,那一臉急切的模樣,眼裡的驚慌和哀求絕對不是裝出來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東西難道真的是最近纔出現的嗎?輕塵不解,看向白澤,只見對方也搖了搖頭,現在白澤越來越覺得自己跟在小主人的身邊就越來越多的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枉它自稱能通曉這星辰大陸之萬物,可是面前的這一切,連它都不明白。輕塵見白澤搖頭抱着希望看向身爲冥界之王的冥,他總會知道的吧,可是看見的卻是冥眉頭深皺,一副百思不解的模樣,這讓輕塵確信,他肯定知道些什麼,或者說他知道面前的這樣東西到底是什麼:
“冥,你知道它是什麼對不對,告訴我。”
冥被輕塵這態度強硬的目光堅定的看着,有着淡淡的不適,也唯有這丫頭求人的時候敢用命令的語氣求人,可是這東西怎麼會在這裡。說實在的這東西不僅是連身爲萬獸之首擁有與這人界同生的白澤都不知道,第一次見,這也是身爲冥界之王的他第一次看見這東西,這東西在六界都只是一個傳說而已,而據說擁有的人便是那個不在六界內的老頭,現在看來,這個傳說是真的,從這座宮殿的構造,這門上的寶石排列,無一不說明這是那老頭的手筆,只是爲何現在又在這裡此時出現,這老頭做的這一切究竟有着什麼樣的目的。記得在千年前因爲夜華的消失自己曾經尋訪到他,請求他倒轉時光,得到的卻是‘天命’二字。
“這東西叫做東皇鍾,傳聞它能開啓開界之門,神器之首,擁有毀天滅地,吞噬諸天的能力。”略微思索一下,還是把自己知道的告訴了輕塵。
冥的話讓輕塵不由得欣喜,想到這東西居然比那能弒神的軒轅劍擁有更加恐怖的力量,真的能夠吞噬諸天嗎?如果傳聞是真的,那麼是不是就意味着得到這東皇鐘的人就是掌握這六界生死的人,也就是隻要她得到這東皇鍾,在必要歸即使是與六界爲敵也有所依仗。
想到這裡的輕塵眼裡散發着勢在必得的光芒,只是這東西這麼的龐大,而且從外表看真的有臺古董般的樣子,靈光一閃,難道真的要契約了它不成。想到當時每眼看到軒轅劍的模樣,倒和這有幾分相似的地方,姑且一試便知。
劃破手指往這鐘上一點,鮮血順着手指流向了那漆黑的鐘身表面,只見那鮮血彷彿受到牽引般的在鐘身上蔓延成了個詭異的血紅色圖形,隨着這圖形的出現,瞬間一道金光從這圖形中滲透出來,只見那有鮮血形成的圖案隱隱的消失在劍身上,完全的被劍身給吸收個乾淨,而後綻放出耀眼的金光,整個房間都被這金光所籠罩着,而隨之而來的則是那鍾正劇烈的顫抖着,發出一陣陣的‘嗡嗡’聲,那強烈的來自心靈深處的震動讓衆人無不雙手捂耳,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就連這冥界之王也不例外,彷彿這山洞都有可能隨着它的轟鳴而崩塌。
直到這鐘聲消失,金色光芒漸漸消退,輕塵看向前方,才發現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口金色的巨鍾,而輕塵雙手撫摸鐘身的時候,那鍾卻慢慢的在變小,最後變成只有一個蘋果的大小,在輕塵的四周轉了一圈,似在打量着自己的主人般,最後趁着輕塵一個不留神,便化爲一道金光沒入輕塵的體會。
輕塵對此也習以爲常了,暗自查探了一翻,果真在自己的丹田處,除了懸着一把細小的軒轅劍,就是這個迷你的東皇鍾了,輕塵也不知道這東西就目前來說怎麼使用,先收着總歸會有用處的。滿意的睜開雙眼,就看到那衆人正愣神的看着自己,連那一向冷然的二人,也同是如此。
這能怪冥不被眼前的一切給搞得一愣嗎?那不是曾通的一口鐘,那可是六界之人夢寐以求的東皇鍾,得到它就意味着就連那神王仙尊都得對擁有它的輕塵禮讓三分,也可以說在輕塵面前自己這個冥王也不值一提了,她纔是真正手握六界生死之人。她生則六界昌,她亡則六界滅,這就是‘天命’嗎?還真是應了她自己的那句‘老天順我老天昌,老天逆我叫它亡’,她如果還是夜華,那麼她到底是誰?
同他不同想法的則是衆位獸獸,它們連想都沒想到自己的主人連這鐘都能被她給契約了,這實在是太奇怪了,而這其中最震驚的莫屬黃金巨龍了,此刻的它正一臉肉痛的看着這一切,爲什麼?這麼金光閃閃的寶貝在自己身邊待了這麼久自己居然沒有發現。爲什麼?主人連這寶貝都能契約,也不留一件給自己把玩把玩。
輕塵率先走出了這間房間,只見那無痕正趴在那張龍牀上呼呼大睡起來,難道連剛剛那震耳欲聾的鐘聲都不能把它吵醒不成,那嘴邊正流着疑似口水的液體,一臉甜甜的笑容爬滿整上清秀的小臉上,不難想象它的夢裡有什麼。那龍牀旁邊的那堆如果之前說是金山的話,那麼現在只能說它是小土堆。可見它搜刮了多少巨龍的寶貝藏私,輕塵挑了挑眉,手一揮,便把這大殿裡剩下的寶貝都收於自己的手鐲中,直接朝夢魘一個眼神示意。
既然主人這麼給它面子,給它這個機會,那麼它豈會錯過,摩拳擦掌的慢慢踱到龍牀邊,只見左右生風極快的‘啪、啪’兩塊,一個閃身便回到了衆人的身邊,朝着主人一笑,便等着某人醒來。
第二卷 魔獸森林 013】誰是誰的‘肥羊
此時的無痕相當火大的睜開雙眼,雙目一瞪,大吼一聲:
“哪個王八蛋居然敢打斷老子的美夢,簡直就是找死。”
它剛剛正夢見獨自一人遊走在都城的大街上,突然聞到一陣讓人垂涎的香味,便順着香味而入了一家店內,等了半天終於等來了侍者端來的那盤美味,正準備咬下去的時候就覺得臉上生疼,想也沒想,心裡那個氣啊,直接吼了出來。
卻看着眼前的一切才意思到自己究竟身處何地,而眼前的人是自己萬萬不能得罪的,心裡一陣叫苦,一手捂着那火辣辣的臉頰,一邊弱弱的說了一句:“主人。”哪裡還有剛纔半分的氣勢。
輕塵小腦袋搖了搖,嘆了口氣,便朝着洞穴外走去。夢魘這下手的確是狠了點,那兩巴掌讓無痕的臉直接變成了包子,而自己的無痕小獸,滿身的缺點,就一樣是好的,就是能屈能伸,都說識時務者爲俊傑,它這也算是一‘俊傑’。
寶貝也拿到了,獸獸也欺負夠了,這天也差不多的黑了,輕塵也覺得肚子有些餓了,便在洞外休息了起來,至少要她盯着那滿牆冰冷的金子,她可吃不下,喜歡寶貝還沒到這巨龍愛它成癖的地步。
讓無痕那廝去找東西吃,這回可是嚴明不準偷懶,需要它自己去打獵。無痕只得苦着臉再三的保證便朝着遠方的樹林飛奔而卻。
心裡卻是爲難的很,自己還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就它一個四級神獸可不敢在這中心地帶打獵,自己可隨時都有可能成爲別人眼中的獵物,還是得跑到內圍去碰碰運氣,說不定能打到一頭。
輕塵百無聊賴的坐在一旁,與衆位獸獸大眼瞪着小眼等着無痕那廝的歸來,看向黃金巨龍的時候發現對方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一個方向望去,心裡奇怪。
那眼裡閃現着一絲的焦急,有那麼一絲的坐地不安,讓輕塵不得不懷疑它跟自己隱瞞了什麼。也想到了自己想要問的問題,便叫了一句:
“黃金,你知道最近這魔獸森林有什麼奇怪的事情嗎?”
輕塵曾問過它的名字,它自己說只知道這片大陸的人稱它爲黃金巨龍,自己並沒有名字,輕塵看它這麼喜歡金子,就乾脆就叫它黃金,對方倒也樂意。被稱爲黃金的黃金巨龍一聽主人叫自己,也沒有聽那接下來的話,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歡喜的說道:
“主人,好,走吧……”
這話一說完便接收到了衆位獸獸探尋的目光,主人什麼時候說過要離開了,它剛剛到底有沒有聽主人在說什麼?看他的反應這裡面絕對有古怪。
衆位獸獸的目光讓黃金巨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可是自己剛纔只是聽到了主人的一聲叫喚就把自己心中的想法給說出來了,也不知道主人到底說了些什麼,想了想,尷尬的笑了笑:
“主人,你剛剛說的是什麼?能不能再說一次,我剛剛沒聽太清楚。”
輕塵挑了挑眉,果然有事瞞着自己,在自己問他說附近有沒有其它魔獸的時候對方就又是點頭又是搖頭,難道這附近還真有其它的魔獸不成,輕塵一想到這,眼裡一道金光閃過,讓黃金巨龍莫名的打了個顫。把之前問的問題重新的說了一邊,便看向它,等着它的回答。
原來是這件事,它還以爲是什麼大事呢。一聽到此的黃金巨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便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眼前的主人:
“這魔獸森林最近還真的有兩件奇怪的事情發生,有一件我是聽說的,有一件我是知道的。
先說說這聽到的吧,最近我發現這些森林裡的獸獸就彷彿在躲着什麼人似的,只要看到一羣人帶着小孩的就要躲在暗處仔細的觀察觀察,說什麼臉上沒有紅色的什麼,然後再出動,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引起它們這一羣魔獸的恐慌,不過臉上有紅色的東西估計也是個醜八怪。”
說完尷尬的看了看眼前的衆人,這也是它在一次打劫回來經過外圍的時候路過那些獸獸躲藏的地方聽到的一點,它也沒多大好奇心,反正哪裡有人敢往這中心地帶來。
先不說碰到它,就是碰上另一個也是沒命的,也只有眼前的主人有這麼多的獸獸傍身才敢如此肆無忌憚的來到這,還反打劫了自己一番,連自由也陪上了,獨自感嘆了片刻便又接着說了下去:
“這第二件事情不知道主人知不知道這最近森林的魔獸狂潮,很多的魔獸都往這中心地帶涌來,也就是去這附近的一處山洞,我也去看了一下,沒什麼大事,就是那山洞裡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巨蛋而已,它們就是被那蛋身上的天地靈氣給吸引過去的,那蛋殼就是太過堅硬了,要不然我就把它給吃了去,說完無不遺憾的搖了搖頭。”
這第一件事情除了那巨龍自己不知道,其它的獸獸都知道那是由於主人的緣故,可是這第二嘛,主人猜測得果然不錯,這魔獸森林裡有異獸將要現世,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何種魔獸。
輕塵聽到這的時候嘴角微微的揚起,明天就打算去那看看,至少是趕在那血鷹團來之前到達那裡。打定主意後的輕塵便遠遠的看見無痕正滿身是傷的從遠處飛奔而來,把手中的東西往衆人眼前一扔,便隨地坐下來喘着粗氣。
這真是它了,誰曾想到居然會在內圍碰上六級神獸,還差點被對方給吃了,要不是自己使詐,現在那躺在地下的就是自己了,這樣唯一的好處就是不用再讓它到處去尋找獵物了,這頭豹子就夠大家吃的。
眼神在衆人的身上來回打量着,最後把目光鎖定在了巨龍身上,看來以後在這片森林還是得帶着這小子去,也算是可以橫着在內圍走了,也就不必擔心成爲別人的獵物了。
銀和虎王自動的動起手來,對那豹子進行剝皮刮腸的準備工作,而黃金巨龍看着那頭豹子,眼睛瞪了瞪,這豹子自己也是認識的,生性狂妄,常常出沒在內圍附近獵食,卻沒想到今天居然會直挺挺的躺在這裡,而且是被一頭才四級的神獸給殺了。
這絕對是侮辱,華麗麗的侮辱,看那豹子死不瞑目的表情就知道當時的它是如何的震驚,這要換上其它的魔獸也得如此,看樣子自己得重新看待主人的那些獸獸了。
隨着兩頭獸獸動作迅速的處理着這一切,很快空氣中便散發着陣陣的香味。銀率先把一塊烤好的獸肉遞給了輕塵,隨後大家才分別的吃了開來。這次與之前不同的是,在大家還沒有吃上幾口的時候,就聽到一聲嬌笑聲由遠而近的傳進了大家的耳朵了,也成功的使某隻獸獸石化:
“我說你這頭臭龍,一個人可真會享受,這回幹了回大票了吧,逮着大肥羊了吧,居然一逮就逮上九個,還居然有幾頭神獸,也不拿出來分享分享,一個人在這裡獨吞,太小氣了吧。”
衆人一聽這話,齊刷刷的看向那黃金巨龍,它們這樣子看起來像是肥羊嗎?不過大家也從對方的口中得知它是有着超神獸實力的魔獸,至少能發現無痕它們身爲神獸所隱藏的實力。
如果知道這裡還有兩頭上古神獸不知道對方還會不會出現,顯然對方並不知道,那就看看到時候誰纔是那大肥羊。輕塵挑了挑眉,好笑的看向那低着頭盯着地面想從那裡找出個洞來鑽進去的困窘模樣。
莫非這來人就是它之前那一系列不安的源頭,怕被對方發現已經成爲自己的契約獸不成,成爲自己的契約獸就讓它這麼的擡不起頭來,沒面子嗎?
輕塵絲毫沒有任何的危機感,就算現在來了一個神,她也沒有什麼可緊張的,悠閒的坐在一旁不慌不忙的啃着手裡的魔獸肉,連主人都是如此,也沒有叫它們回到魔幻空間裡,自然它們也就跟隨着主人一同坐在此地,也不理會那正吞吞吐吐看着衆人想說什麼又不知從何說起的黃金巨龍,津津有味的啃着那魔獸的肉。
特別是無痕,可謂是咬牙切齒,剛纔在對方手裡吃了虧的它,連衣服也不換,直接就着這肉發泄一通,咀嚼聲特別的響,即使不明白的人也知道此刻千萬別惹惱它,否則後果嚴重。
“這、你們、這是怎麼一回事?”
顯然這聲音充滿了疑問得說不出話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是那臭龍逮着的肥羊麼,怎麼對方還能如此閒閒的咬着食物。
特別是那小女孩,只是用眼睛瞄了自己一眼,那皺起的眉毛,帶着不屑的光芒,就彷彿自己真的在什麼時候惹對方不快了,才讓對方對自己如此,身爲超神獸的自己就這麼的入不了對方的眼嗎?
她倒要好好的看看對方有什麼能耐能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即使是同身爲超神獸的那臭龍都對自己禮遇三分,何況對方纔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人類女孩,而且也只有着中級御靈師的身份。
只是這女孩身邊的那一黑一白的男子的確算得上是自己至今爲止見過最美的男子,那眼裡閃耀着驚豔的光芒,剛剛的那點不快都消失無蹤,心裡不斷的告訴自己這趟出門可真是來對了地方,沒想到這巨龍何時掠來了這麼俊美的人類男子,一顆芳心撲通撲通的跳着,眉目含情,滿面桃紅。
…………【下章看點】…………
如風三千字已奉上,對待這樣的不速之客,輕塵會如何對待,而青龍將會給自己的主人一個滿意的答案……
第二卷 魔獸森林 014】辣手摧花
輕塵看着眼前正盯着白澤和冥看的女子,只見對方一身鮮紅的羅裙,上面用金線繡着一隻只慾火的鳳凰,一淡黃色的紗衣披在其上正隨風輕輕的飄動,就如同一團火一般,襯托着她那玲瓏有致的身形。
頭上梳的是斜雲髻,斜插一隻金色的鳳釵,細長的柳眉下是一雙丹鳳眼,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小巧的鼻樑,櫻花瓣般粉嫩、性感的紅脣,勾起一絲的微笑,顛倒衆生,那嬌羞中略顯妖嬈,可謂是嬌媚無骨入豔三分。
再看看身邊被盯着的兩位卻正望着自己,難道對方不夠美嗎?既然不被美色所迷,不錯,果然是自己的獸獸。
至於那冥王,只要他想要什麼樣的女子沒有,可能也不稀罕與此吧,況且他心裡鍾情於那夜華,自然如此。再看看自己的那羣獸獸,表情不一,青龍根本就是無視對方的存在,一個人冷冷的坐在一處,正閉目養着神。
無痕眼裡只有手裡的魔獸肉,心裡只有吃的,偶爾貪點小財,但那也是爲了吃不是,那些美麗的異性在它眼裡根本就如同糞土,不值得它關注。
夢魘呢,正盯着那黃金巨龍看着,那臉上陰晴不定的表情,不用猜也知道絕對是爲了那黃金巨龍有膽子欺騙主人而打算把對方給暴打一頓。
唯一對那美女有反應的就是那虎王,真兩眼冒着紅心,流着口水的看着眼前突然出現的女子。至於銀和那月魂只是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隨時做好只要對方敢對主人不利就把對方凌遲的架勢。
顯然,隨着自己的到來,這一羣人的各種反應都看在那紅衣女子的眼中,最讓她氣急的是這羣人中自己比較感興趣的兩人居然都不拿正眼瞧自己一下,反而是一臉專注的看着身邊的那小丫頭,難道自己還比不上那毛都沒長齊的丫頭嗎?
那丫頭充其量也就是個可愛的女娃,居然得到那兩個美男如此的呵護,實在是太可惡了。向來以美貌自傲的紅衣女子這口怒氣直接對着那正低着頭的老朋友發了出來,最好是能把那丫頭給吃了去:
“臭龍,怎麼看到我連招呼也不打,難道還怕我把你給吃了。”
被點名的巨龍實在是很想做縮頭烏龜,可惜沒殼讓他鑽,這個脾氣火爆的惡婆娘正是它每次都想躲着的鄰居,誰叫對方哪裡不好住偏偏住在它的附近,而它又捨不得自己現在的老窩,在這漫長的歲月裡就一直受着她的壓迫,有什麼好吃的對方老遠就能聞到,真懷疑對方是不是狗轉世來着。
每次打架吧對方總是出陰招,雖然同爲超神獸,最後吃虧的總是它,根本就是無從反抗,也認命了,反正這無盡的歲月也挺無聊的。可是好死不死這婆娘現在來了,如果待會知道自己居然連一個小姑娘都打不贏發而成爲了對方的契約獸,還不知道怎麼嘲笑自己。
正不知如何是好,卻被對方這麼一叫,記上心來,它可不怕會被她給吃了,它讓主人把它給吃了去,到時看她還怎麼笑話自己,而自己的苦難日子也就到頭了。
想到這裡的黃金巨龍邪邪的笑着,竟笑出了聲來,這下不僅是這紅衣女子莫名,其它衆人都用看傻子的目光盯着正低頭傻笑的巨龍,心裡暗暗想到,不會是因爲之前自己出手太重,被自己給打傻了吧。
輕塵看着這一切,也皺了皺眉,剛剛還因這女子的到來而愁眉苦臉的黃金現在卻一副很好的心情,很值得人懷疑它是不是被那羣獸獸給打成了腦震盪,傻掉了。
“我可不怕你,臭娘們。”
現在的自己可也算是有主的獸了,想吃掉它,也得問問它的主人答不答應,這黃金巨龍心想着,這膽子也大了,直接對着那紅衣女子吼了過去。心裡那個爽啊,自從碰上了現在的主人和她的那羣獸獸們,就夠窩囊的,今天一天就沒像現在這麼痛快過。
衆人被它這一吼,這耳朵給震了震,這丫沒病吧,怎麼一見這女的就不正常。顯然不同於衆人的心思,這紅衣女子怎麼也沒想到平時在她面前任她欺負的臭龍今天居然敢反抗,讓她在兩位美男的面前沒面子,特別是在那小女孩的面前丟了面子。
一急,平時就是火爆脾氣的她直接來到這巨龍的面前,揚起一隻手就想往那臭龍的臉上招呼去,卻被早有準備的黃金巨龍大手一抓,給擋了下來。
手被那臭龍僅僅抓住的紅衣女子見掙脫不了,而周圍的衆人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臉噌的一下瞬間通紅,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幻化成本體騰空飛去,衆人只看到一道火紅色的光芒射向空中,而那黃金巨龍的手裡只拿着一根火紅色的羽毛。
輕塵見此,運用靈視一個示意,只見原本閉目養神的青龍雙眼一睜,目露寒星,身體凌空一躍,幻化成巨龍飛騰在空中,直接朝着那想要遁走的那團火紅追去,輕塵悠閒的等着,她相信青龍會給她一個滿意的答覆。
果然,片刻功夫,只見一團紅色從天空中落了下來,嘭的一聲,在地上砸出一個大坑,塵土飛揚,其它的獸獸紛紛站到了輕塵的身邊,一齊看向那坑裡,衆人的眉頭皺了皺,這下手也太狠了點吧,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而後齊齊的看向已經回到輕塵身邊的青龍。
只見對方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對剛纔所做的一切絲毫沒有任何的愧疚,憐香惜玉,他不懂!
在他眼裡,只有對手,沒有男女,竟然它已經認定了輕塵這個主人,只要是她的吩咐,他絕對做到,不管他人如何看待,也就是能入他眼的,能入他心的,也只有眼前的一個叫風輕塵的女子。
輕塵也朝着那大坑裡望去,難怪衆位獸獸看青龍有種欲言又止的表情,那個姑且稱之爲雞的東西,渾身上下哪裡還有一處完整的皮膚,那坑的地上到處是掉落的火紅色的毛髮,那奄奄一息的模樣,充滿委屈淚汪汪的眼睛。
誰能把眼前的一切聯想到那剛纔趾高氣揚的紅衣女子,這青龍下手果然是夠狠的,自己只是說讓他把對方留下來,這就是留下來的方法麼,果然夠血腥夠暴力。
輕輕的嘆了口氣,來到那坑的邊緣,蹲下身子看向那隻火雞,自己從來沒有想過這超神獸居然還有雞這品種的,怎麼看怎麼怪異,輕輕的皺了皺眉頭,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
那被問道的超神獸微微的看了輕塵一眼,有氣無力的說着,同時也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我叫火鳳,你們是誰?你們不是那臭龍抓來的,難道是他請來的幫手?”
“幫手?”輕塵看着眼前這頭獸獸,玩味一笑:
“不,我是它的主人。”
一聽眼前這小女孩居然是那臭龍的主人,名爲火鳳的超神獸雙目瞪得大大的,怎麼可能,這臭龍怎麼可能和人類簽訂契約,而且還是主僕契約,再看看眼前的這小女孩,的的確確的只是有着中級御靈師的實力,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一臉疑惑的轉頭看向那臭龍,得到了對方的肯定,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說你這臭龍,什麼時候這麼沒出息了,居然成了別人的僕人,還是一個小女娃,真是丟了我們身爲超神獸的臉。”
“臭娘們,你以爲你了不起,還不是被你口中那小女娃的魔獸給打成這副鬼樣子。”
黃金巨龍本看見自己的鄰居火鳳一個女孩家家的被青龍修理成這副鬼樣子,心裡多少有一絲絲的愧疚,可是聽到這句,那一點點的愧疚也蕩然無存了,解恨的說道。
此話一出,成功的讓那剛剛還在嘲笑巨龍的火鳳徹徹底底的臉一黑,什麼?自己的確是被上古神獸青龍給打敗了,即使是這臭龍在它這龍祖宗面前也是討不到半點的好處,可是現在,這臭龍居然說那打敗自己的那頭上古神獸就是眼前這小女娃的,這讓自己如何相信,可是這臭龍雖然沒啥優點,但就是不會說謊,可是這……
黃金巨龍看說道這份上了,這女人還是一副不大相信的樣子,直接丟出一句話來:
“除了這小女孩和那男的,其他的都是她的契約魔獸,懂了嗎?也就是說,他們不用一對一的和你打,羣毆都能歐死你。”
說完還指了指站在輕塵左邊正一臉冷漠的注視着坑裡的冥。
當然,這句話說出來,無疑這句話就如同炸彈一樣把火鳳着實的給震了一震,一臉古怪的看向正俯視着自己的諸位魔獸們,心下一驚,如果說這些都是魔獸的話,那麼那個如玉般的男子也是實力在自己之上而非表面的只是一個擁有着御靈皇巔峰的人類。
再看看那個一身黑衣的男子,它也不僅僅只擁有中期御靈皇實力,還有那個小男孩,自己總覺得有點奇怪,他只是中級御靈師而已嗎?
目光從衆人的身上巡視一週後,定眼看向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小女孩,她到底是何人?怎麼可能擁有這麼多的魔獸,這是在星辰大陸上從未有過的事情。難怪以那臭龍的實力還不至於被人輕易的契約,現在她相信了他說的話,這些獸獸羣毆都能毆死一頭超神獸。
…………【下章看點】…………
如風三千字已奉上,對待這樣獸獸,輕塵會選擇殺掉還是契約?火鳳的真實身份又是什麼?這謎題似乎越來越多了……
第二卷 魔獸森林 015】‘女’大十八變
火鳳現在也不知道這眼前之人會把自己如何,到現在才真正發現自己之前的想法是多麼的可笑,居然想把眼前的小女孩給吃掉,對方吃自己還差不多,輕輕的挪動着身子,狠狠的抽了口氣,這下手也忒狠了吧,老孃好歹也貌美如花,他怎麼能狠心辣手摧花呢。
輕塵想了想,還真的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這樣的一頭獸獸,能給自己帶來什麼呢?殺了吧,無痕能吃上一回雞肉了。
這想法一出,只見無痕正拼命的點着頭,流着口水看向自己的主人,眼裡閃現着期盼的光芒,而那虎王和那黃金就帶着哀求的目光看向自己,這黃金可能跟對方相處久了,是對冤家,可是莫不是這虎王真的看上那火鳳了,這該如何。
殺還是不殺,第一次輕塵爲了自己的獸獸而出現了遲疑。片刻後,像是想到了什麼,嘴角微揚,看向那坑裡的火鳳,直盯得對方打顫:
“你說,我要不要殺了你然後就能吃上烤雞了。”
無痕一聽主人這麼說,連連的在旁邊吞着口水,這主人果然是疼自己的,急急說道:“主人,殺了吧,無痕想吃,很想吃。”
此話一出,那火鳳看向那雙目正冒着金光的無痕,狠狠的吞了口吐沫,不是吧。想起那臭龍,連忙用乞求的目光看向那黃金巨龍,心裡正暗自後悔平時應該少欺負它,不知道現在的他會不會爲自己求情。
接收到火鳳求救目光的黃金巨龍此刻心裡暗暗嘆了口氣,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但好歹也是鄰居一場,這主人都說道這份上了,狠了狠心:
“主人,你就看在火鳳並不知情的份上饒了她吧。”
虎王一聽,也急急點了點頭,好不容易看上了一個女的,他知道主人最忌諱別人小瞧她,說她小了,可這說什麼也要把她的命先留下,最好是主人把她契約了,那麼他就能天天見到她,和她相處在一起,這人類有句話是很有道理的,說什麼日久生情,他相信最終他一定能贏得美人的芳心。想到此,也急急的附和道:
“就是,主人,不如把她給契約了,這樣主人就又多了頭超神獸了。”
輕塵本有此意,不過是想看看它們的反應而已,便站了起來,問向那看向自己的火鳳:
“你說如何?”
火鳳見自己平時那麼對那臭龍,那臭龍居然還這麼幫自己,感激的看了看黃金巨龍,思考再三,輕輕的點了點頭。至少活着就有希望,死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對於自由,看着這麼多的獸獸,她相信,也許跟着這樣一個主人是件不錯的決定,至少,她還從未聽說過在這星辰大陸上有誰能契約這麼多頭實力不弱的魔獸,而且能得到那上古神獸青龍的認可和臣服,這小女孩,絕不簡單。低下頭顱,語氣堅定:
“我火鳳願意奉眼前之人爲主,永生永世絕不背叛。”
輕塵讚賞的點了點頭,果然是個極其聰明的女子,雖然脾氣火爆了一點,但只要在她面前如同現在這樣,就可以,其它的,隨她去。
一滴鮮血飛入那火鳳的額頭,只見一道火紅色的華美至極的契約紋在一人一獸的腳下閃現,隨着契成,一道火紅的晉級紋居然在衆人的眼前閃現在那火鳳的腳下,衆人詫異的盯着眼前發生的一切,最驚歎的莫過於同爲超神獸的夢魘和黃金巨龍。
只見此時的火鳳本體正被一團火紅色的光芒包裹住,浮現在空中,慢慢的那火鳳的軀體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那就如同一隻慾火的鳳凰般,待光芒消退,出現在衆人面前的便是一隻火紅色的鳳凰,哪裡還有半分之前狼狽的樣子。
在衆人還來不及驚歎的時候,只見三百多頭魔獸化爲一道道光從輕塵的體內閃現出來,落在空地上化爲一頭頭魔獸,一道道代表晉級的五光十色的星紋圖在衆位獸獸的腳下閃現,照亮了整片夜空。
這次,連輕塵也因爲一天內契約了兩頭超神獸而晉級,只是在她的腳下並沒有代表晉級的星紋圖,但是身爲她的契約獸在接二連三的晉級中還是感受到了主人的實力也提升了一個檔次。
現在的輕塵從外表看應該處於中級御靈師巔峰,但是實力卻堪比中期御靈尊者的實力,無痕由四級神獸一躍而成爲了五級神獸,擁有中期御靈尊者的實力。
狼王和虎王也都由三級神獸晉級爲四級神獸,而那羣手下們也成功的脫離了聖獸的隊伍,最低級的都是一級神獸,最高級的爲三級神獸,甚至有些隱隱有突破的跡象。
只是除了白澤、夢魘、黃金巨龍、月魂沒有晉級之外,輕塵的這羣獸獸的整體實力可謂是又更強了,現在完完全全有資格在這片森林裡橫着走了。
所有的獸獸都激動的看着對方,而後感激的看了看輕塵,在收到主人的點頭示意後便齊齊的回魔幻空間鞏固靈力去了,而這片空地上只剩下之前的那些人。
黃金巨龍是呆呆的看向自己的主人,剛剛的那一大片的魔獸都是主人的,這實在是太太太變態了,難怪最初就會感到主人那魔獸的氣息雜亂無章,沒想到居然如此多,一臉羨慕的看着火鳳。
現在的她比之前更美了,而且居然因爲跟主人簽訂契約而由超神獸晉級成爲了上古神獸,怎麼自己就沒那麼好的命的,也知道了原來和主人契約的魔獸可以因爲主人的晉級而晉級,也可以因爲契約的魔獸晉級而晉級,這可謂是最輕鬆的修煉方法。
夢魘也是相當的羨慕那火鳳,怎麼自己身爲最早成爲主人魔獸的那隻超神獸,怎麼纔剛契約的超神獸都能晉級成爲上古神獸,自己卻不能。
被衆獸獸羨慕的火鳳此刻也是一臉呆像,自己怎麼也沒有想到和這小女孩契約會有這麼大的收穫,居然成爲上古神獸,自己的本體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本體居然就是人們口中的鳳凰。
自己現在的主人居然擁有如此多的魔獸,而且都是神獸,那一道道的晉級紋,自己的晉級居然會帶動同爲主人魔獸的其他契約獸。不加掩飾的用震驚的眼神看向眼前的小女孩,自己現在的主人。
顯然輕塵鎮定多了,看着眼前的這醜小鴨變成白天鵝的一幕,由一隻雞因爲同自己契約而變身成爲了鳳凰,而後又由超神獸轉化成爲上古神獸。
輕塵不由得猜測這火鳳到底是什麼魔獸,怎麼會如此變化,自己在這魔獸森林裡碰到那據說可以毀天滅地的東皇鍾,上古神獸火鳳,這一連串的事情真讓她有點自己被別人繞進來的感覺。
輕塵不知道,接着往下走又會碰到什麼,不過值得肯定的是,那個據說是寶貝的蛋她一定要得手,說不定就是爲了等着她而出現的,她的心裡總是有這種奇怪的感覺。
而在輕塵疑惑的時候青龍淡淡的一句話至少解釋了一點:
“她是朱雀”
直到現在看到了幻化成鳳凰的火鳳,那氣息是那麼的熟悉,讓他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測,對方就是朱雀,就是和自己同樣被這片大陸的人稱之爲四大神獸之一的朱雀,也是在同一時刻誕生的四大神獸,只是不知道的是她之前爲何會是那般模樣。
朱雀?輕塵一聽也算明白了對方爲何會如此,那晉級的時候就有如鳳凰涅槃般,只是她和端木家的那鳳凰石之間又有何種聯繫,看她剛纔一臉吃驚的模樣,彷彿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本就是上古神獸般,真是奇怪。
看看對方到現在還因爲青龍的那一句話而迷茫的火鳳,嘆了口氣,怎麼自己的獸獸都有着秘密,白澤是第一個,這火鳳可謂是第二個,身爲主人的她可真不輕鬆。
此時的輕塵他們誰都沒有注意到這一場對輕塵來說稀鬆平常的晉級盛宴給星辰大陸的人引起怎樣的一翻轟動,那鋪天蓋地因晉級而爆發的天地靈氣以及那大放光芒的異彩,讓更多的人把目光調向這魔獸森林的中心地帶。
繼而相信那不久之前的傳聞,也就是那魔獸森林的魔獸狂潮的異動是因爲在魔獸森林的中心地帶將要有異寶或上古神獸現世,紛紛派人前往奪寶,一場廝殺在所難免。
輕塵一晚上都在努力不斷的吸收這四周因晉級而爆發的天地之靈,待黎明的曙光來臨之際,輕塵緩緩的睜開雙眼,便看見了白澤和冥兩人正盯着自己,難道他們一晚上都不用睡覺的嗎?
站起身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看向那一個個還在修煉的獸獸,微微一笑,也不打擾他們,就靠在白澤的肩膀上小憩。
隨着溫暖的陽光照射在森林裡,輕塵一行人也在黃金的帶領之下行走在那引起魔獸狂潮的地方,也就是那顆巨蛋的居住地。
這一路行來可謂是再無其它的魔獸敢上前阻攔的,畢竟一看到那黃金和火鳳二人便識相的躲得遠遠的,哪裡還敢來招惹它們這兩個瘟神,不過也好奇什麼時候這兩超神獸發善心幫人帶起路來了,好奇歸好奇,可沒有誰有這個膽子去問它們。
…………【下章看點】…………
如風三千字已奉上,前行的道路上會有怎樣的發現?火鳳與黃金給輕塵添了怎樣的麻煩,虎王又會遭遇到什麼?而在那巨蛋的居住地,等待輕塵的又將是什麼?
第二卷 魔獸森林 016】意料之外
輕塵之所以沒有選擇由黃金或者火鳳帶着她直接飛過去,還是因爲想看看這一路前行中看還會不會有驚喜等着她。魔獸森林對別人來說可謂是奪命地,可是對於輕塵來說現在可不僅僅是她的試煉場,更是她的尋寶樂園。說不定在前方的某個角落就有着寶貝等着她的挖掘,至少這一路行來給她的感覺如此。
將近中午,衆人便在一處空地處停下原地休息,也不再前行,但是那個臉色顯然並不是很好。這死龍,什麼叫做那洞穴就在附近不遠,這走了一上午都沒到,這叫不遠。其實這也不能怪那黃金巨龍,那對於他來說的確不遠,它用的不是走,用的是飛的,當然不遠。衆位獸獸齊齊的看向那個正靠在一棵大樹底下休息的巨龍,旁邊正坐在他的冤家火鳳,兩人也不如道嘀嘀咕咕的在說些什麼,好像還挺開心的。
顯然這一幕看在某頭獸獸的眼裡更是火上澆油,只見在衆位獸獸中脾氣最火爆的虎王,直接來到那兩人的中間,雙手叉腰,那虎背熊腰的樣子威風凜凜,有着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氣勢。不過顯然沒有人欣賞,正堆備破口大罵的時候,卻在毫無防備的時候被兩道靈力華麗麗的打飛了出去,嘭的一聲在地上砸出一個大窟窿。
話說說話的兩人只覺得一道黑影來到頭頂,那濃烈的殺氣迎面而來,讓兩人本能的做出反應不約而同的發出兩道靈力直接朝着那黑影襲去。這一道上古神獸,一道超神獸的靈力可真夠那虎王受的,顯然這命大概也就剩下最後一口氣了。而在出手後兩人便接收到那從四周射過來的目光,有幸災樂禍的,有充滿同情的,有冷漠淡然的。頓然意識到現在身處何處,這再也不是昨天在碰到主人之前了,得習慣這一切,那麼那坑裡的是?再次的看了看這四周的人,數了數,唯獨少了一個脾氣最火爆的。
意識到犯了錯誤的兩人齊齊的看向自己的主人,卻發現主人一臉平靜的看向他們,這就更讓他們心驚的了,這樣的主人最可怕了,雖然只是短暫的相處,但是對主人的秉性還是摸透了一點,那就是喜怒無常,她只做她所喜歡的,而現在這樣子更恐怖。不再想了,現在只祈禱那坑裡的虎王還有命活着,黃金巨龍被旁邊的火鳳一把推了出來,只得認命的一步三回頭的來到那坑的旁邊,看向那坑裡的‘屍體’,可是,這……
巨龍張大嘴巴,瞪大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一副呆掉的樣子。連同輕塵在內的一衆都被它的這表情給迷惑了,那坑裡到底怎麼一回事,不會是那虎王死了吧,不會啊,輕塵和那虎王的一絲靈魂聯繫還在,就說明這虎王還活着,所以之前在虎王受到攻擊的時候輕塵就一副無所謂的態度,這樣也可以練練這虎王的抗擊打能力。
衆人來到那大坑旁邊齊齊探頭往坑裡瞧去,這哪裡還有那虎王的身影。輕塵看到此,挑了挑眉,一臉興趣,這大坑後竟然別有洞天,只見那坑內漆黑一片,空洞洞的,誰也不知道那裡面有着什麼,喜歡冒險的輕塵正堆備掉下去,卻被那冥一手拉住。輕塵回頭,卻見對方一臉凝重的表情看向她,這是爲何?
“別去,危險。”
冥冷冷淡淡的聲音在輕塵的耳邊響起,衆人被他這一句說得莫名,那裡面到底有着什幺,能讓身爲冥王的他都說危險?而輕塵問出了大家的心聲,聲音亦冰冷無情:
“爲何?給我哥不能去的理由,否則,放開你的手。”
輕塵知道,自從她去了那黃金巨龍的窩,得到了那東皇鍾,這冥的表情就有那麼一絲的奇怪,好似他知道一些她所不如道的事情但卻沒告訴她,這讓她的心裡隱隱不快,她討厭任何的隱瞞,即使原因是因爲她。她更不允許背叛,即使是身爲冥王的他,既然在她左右,這顆心就握在她手裡,逆者亡。
冥被如此一說,沉默不語,輕塵就這樣直直的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而在輕塵身旁的白澤看着眼前的兩人,輕皺眉頭,他相信冥說這話有一定的道理,這一路行來,他知道對方的確把小主人看得比任何人和事都來得重要,也絕不會傷害主人,一個冷心冷情藐視一切的人是不削於說謊的,那麼他說的危險就一定危險萬分,是真正的擔心小主人的安危。
冥看着態度如此堅決的輕塵,長長的嘆了口氣:“那是通往魔界的通道,至少,現在的你太弱了,除非你能擁有夜華當年一半的能力,否則,九死一生。”
他不知道這東皇鍾到底是否如傳聞所說,他也不知道這‘天命’爲何物,他只知道以輕塵現在的實力,就算加上她的那羣獸獸,去了魔界,也非死即傷。魔界的魔氣,不是身爲人的輕塵所能抗拒的,最後只會失去人性,遁入魔道。
聽冥這麼一說的輕塵及衆位獸獸一愣,略帶懷疑的看向那漆黑的洞口,這洞的另一端就是魔界嗎?可是爲何會在這魔獸森林中出現?而剛好被這獸獸誤打誤撞的給撞上了。既是如此,那麼那虎王不是凶多吉少了,一想到此的狼王眼神神冰冷的望向那火鳳和黃金巨龍,怎麼說那虎王和它也可謂是同一山頭難兄難弟來着,多少培養出感情來了,今天居然就這麼糊里糊塗的被它們給打入魔界,連主人去都是九死一生,那它不就必死無疑了。
輕塵則思考着冥所說的話,難道真的得找齊那夜華遺失的靈力才能通往魔界尋回那虎王不成,雖然虎王對於擁有衆多獸獸的輕塵來說可謂是可有可無,但是既然是自己的獸獸,那麼這也間接的是她的責任,除非她死,否則即使那魔界真如冥王所說危險她也勢必得闖上一闖,身爲她的契約獸,那麼命只能由她終結。若虎王生,那麼魔界無礙,但若虎王死,那麼她會讓魔界的衆生知道,誰纔是真正的魔中之王,想到此的輕塵眼裡閃過一絲厲色,嗜血而又狂妄。
而火鳳和巨龍的心可謂是緊緊的懸着,那主人的眼神實在是讓他們不由得打顫,自己也沒想到一打就能把那虎王打到那恐怖的魔界去,讓主人失去一頭神獸,這主人不會是要拿自己開刀吧。那銀的眼神同樣讓他們不安,雖然自己的實力擺在那,但是現在自己哪裡還有那個膽子敢反抗,要是再把另一隻獸獸打入魔界,這主人還不扒了自己的皮,他可還是記得主人的手段。
輕塵並不理會那一副小媳婦模樣的火鳳和那不安的巨龍,既然事情已經發生,怪誰都沒有用:“冥,你能暫時把它封印起來嗎?”
聽到輕塵提出的要求,冥輕皺的眉頭鬆了開來,點了點頭,大手一揮,只見那原本的大坑連同那黑洞統統的在衆人眼前消失不見,而那地面也恢復如初。
輕塵也不再多言,直接找了棵樹坐了下來,而這次在無痕還來不及要求巨龍跟着自己前往狩獵,就看見那火鳳和黃金二人在得到主人的允許自動的前往打獵,想借此將功補過。夢魘和銀也收拾起待會要用的東西,其他的衆人也各自養起神來,想着各自的心思。
再次上路的時候已經是下午,.行將傍晚,輕塵看了看天色.略微的皺了皺眉頭,怎麼總是覺得在這片森林裡打着轉,莫不是……問向那走在前頭的巨龍:
“黃金,告訴我還有多遠?”
被點名的黃金背部一僵,一愣,轉過頭來尷尬的看向自己的主人:“主人,這、這個……我再找找看……應、應該就在這、這附近。”他現在打死也不敢說自己一時間搞不清楚方向,而且貌似迷路了。平時都是在森林上空飛這方向自然好辨認,但是今天卻是步行,那地方他也只是到過一次,而且是飛過去的,現在在這地面上還真的是有點分不清楚了。接收到其他獸獸看過來的目光,打了個冷顫,堅決的打死也不承認,否則,會比死還難看。
火鳳在一旁看着那黃金的樣子,搖了搖頭,這臭龍平時懶得很,基本上要去哪裡,都是幻化本體凌空飛翔,哪裡記得這森林地面上的路,看這八成是分不清楚方向了。而自己,那事情根本就不知道,魔獸狂潮的時候自己正在閉關修煉,只是後來聽這臭龍說過一次那裡多出了個蛋而已,對於她們超神獸來說,如果不能吃下提升自己修爲的東西就是在是不感興趣,所以此後火鳳也沒有去打探,現在也只能跟着這臭龍在這森林裡繞來繞去,何時纔是個頭啊,主人這個樣子顯然是生氣了,這臭龍只能自求多福了。
聽到的回答讓輕塵渾身周圍的氣息瞬間降至冰點,這頭龍居然浪費了自己這麼長的時間在這裡繞路,而且這龍也不知道那異寶在地面上的具體位置,早知道如此,當初就應該踩着它的身子直接飛過去好了,這虎王也不至於失蹤,冷冷的問道:
“限你一刻鐘的時間把那正確得位置找出來,否則,我不在意浪費力氣屠龍。”
這句話一出,澆滅了黃金那一點點僅存的僥倖,連忙急急的到處的走動,就是想尋求正確的方向,最後靈機一動,幻化成本體騰空而去,片刻功夫,再次出現在大家的而前,也清楚的知道了那個山洞的具體位置,只是……
黃金巨龍看向主人,指了指東南方向,將自己所見的如實稟報,不敢有半分的隱瞞:
“主人,就在那個方向,不過有人在那附近拼殺。”
輕塵一聽這話,皺了皺眉頭,有人比自己先到?只是她有點不太相信以這條龍的眼光這附近到底離那洞穴有多遠,不過現在儘快的趕到那裡纔是最重要的。也不慢慢的走了,直接讓黃金帶着衆人來到它所說的那個有着巨蛋的山洞洞口。
呈現在衆人眼前的是一個很小很小的洞口,大概只能容納一個成年人的身形進入,在山壁上長滿了藤蔓,覆蓋着這唯一入內的通道,漆黑的洞口中正隱隱有着微弱的光芒閃現。
黃金巨龍衝當先鋒在前頭帶路,輕塵一行人緩緩的跟在後頭,那微弱的光芒看似就在眼前,可是每當走近,卻又離得更遠,也不如道走了多久。最後在衆人快失掉耐心的時候,一股強烈的光芒衝擊衆人的眼球,讓在黑暗中行走的衆位獸獸一時間紛紛用手擋在眼前,避開這刺眼的光芒,可是這光就像有穿透性的一樣,冥也不例外的用一隻手視圖想擋住這亮光,可是這光芒卻直直的穿過你的手,讓人根本就無法睜開眼睛。
“這、這主人,我明明記得上次來的時候這裡根本就沒有什麼會發光的東西,怎麼這?”黃金巨龍在用手擋住光芒無效的情況下,眯起眼睛向輕塵解釋着這一切,心下也疑惑不已。上次來的時候這洞內也就只有一絲的亮光,自己看了看洞內除了有一個巨大的蛋之外,根本就沒有任何閃閃發光的東西,要不自己早就拿回窩裡去了,哪裡還會留到現在。
輕塵也是無法睜開雙眼,那刺目的光芒對於她來說卻並沒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反而有種溫暖的感覺,這光強烈卻異常的溫和。當輕塵漸漸的適應了這一切的時候,微微睜開雙眼,卻驚奇的發現這光源正慢慢的滲透入她自己的皮膚,被身體所吸收。而體內就感覺到有一股強大的靈力正向着自己襲來。輕塵在此時也不管其他的衆人會如何,一個人直接的盤腿坐下,進入內視,探查着體內的一切,卻意外的發現那進入體內的靈力居然有着和自己同樣的顏色,金色的,這是?
…………【下章看點】…………
如風三千字已奉上,這團靈力與輕塵有着怎樣的聯繫,而輕塵又在這洞中知曉了些什麼,千年前的‘真相’真的是最真實的‘真相’嗎?
第二卷 魔獸森林 017】葬愛
正疑惑着,卻見這股靈力經過自己的筋脈後來到自己的丹田處,正和自己的那原本的那團靈力靈力相撞,並且把自己的那團靈力包裹其中,隱隱有吞噬的想法。
輕塵頓感不妙,迅速的調動自己體內那原本的靈力,瘋狂的和正源源不斷進入並且包圍住自己靈力的那團靈力相撞,想借此衝破對方的包圍。
可是任憑自己如何的運轉靈力衝撞,那團靈力就如同一個可隨意變形的橡膠球,任你在其中怎麼折騰,它就是不破。
輕塵不信這個邪,也絕不服輸,繼續衝撞着,卻沒想到腦海裡卻傳來一句冷冷清清的話語:
“不要試圖抵抗,接受它。”
輕塵被這突來的一句話愣了愣,停頓片刻,便繼續的運用着體內的靈力和這入侵的那股靈力相撞,想借此撞破,卻驚奇的發現,隨着自己的每次相撞,自己的那股靈力就變得更小,隱隱有被對方給吃掉的感覺。
“接受它……”
正疑惑不解的輕塵再次聽到了這句清冷的聲音,這讓輕塵大惑不解,如果剛剛的那一瞬間是自己的錯覺的話,那麼現在在自己腦海中響起的聲音又是什麼,而且這聲音就如同是從自己的體內發出的聲音,讓人頓覺得十分的怪異。輕塵心下一驚:
“你是誰?”
聲音同樣的冰冷,一股殺氣在輕塵的周身蔓延,輕塵決不允許自己無法掌握的東西存在自己的身邊,所以當冥提出要待在自己身邊的時候,她就是找準了對方最終絕對會屈服與她,爲她所用。
可還是這聲音到底是誰?有着怎樣的意圖?爲何會存在自己的體內?和這森林中的異寶有着怎樣的聯繫?輕塵腦袋飛速的運轉着,想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是對方就如同明白她所想般,說出更加讓她疑惑的話語: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聽到這的輕塵無法接受,而且有着淡淡的排斥,她風輕塵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夠替代的,也不是任何人隨便說是就是,說不是就不是的,聲音中含着淡淡的狂妄,否定這神秘聲音所說的一切:
“我不是你,你也永遠不可能是我。”
輕塵隱隱約約從剛纔的對話中猜出了對方是誰,那樣清冷的聲音,讓她不由得想起了一個存在她腦海中的人,是唯一一個入得了她眼的女人,也是自己來到這陌生世界的源頭,那就是——夜華。
她記起自己當時看着夜華的記憶時,那夜華似乎有着一魄並未消散,也就是還有一魄根本就不在蒼的手裡,也許這就間接的導致了那仙人的實驗失敗,也可以說那新生的靈魂不過是由夜華的三魂六魄所組成的,而現在自己的那最後一魄則是這夜華自己進入體內所融合而成的。
換句話說,也就是夜華自己不願再次回到自己的那具身軀裡,而是與那新生的靈魂隨着崑崙鏡去尋找新的身體,這就是她的選擇?
不管爲何,但是她風輕塵永遠都不可能是夜華,她夜華也永遠都不可能成爲她,她沒有她的情深,她也沒有她的決然,所以她們永遠都不可能成爲對方。想到這裡的輕塵自信的一笑,問出了心中已有的答案:
“你是夜華。”
是肯定而不是問句,一聲輕輕的嘆息在輕塵的腦海裡響起,帶着絲絲的無奈:“你很聰明。”
輕塵絲毫沒有在乎對方如何看待自己,只是爲她那一聲長嘆有着一點點的興趣,這是爲何?難道愛情真的能融化一個人原本如冰的心嗎?
讓她變得也多愁善感起來。她可是記得,在夜華那漫長的生命裡,在未遇到蒼之前,可謂是個冷心無情之人。
冷眼看着冥界的一切,手握生之權利的她,不顧生靈的苦苦哀求,鐵面無私,能讓她如此嘆息如此無奈的恐怕只有情之一字,她也想知道她爲何放棄那原本的身體?是不能夠,還是已心死……
輕塵也不去管那兩股靈力,任由它們在一起不斷的碰撞,不斷的融合,她相信,夜華沒有理由傷害自己,她若死這最後一魄也會消失不是:
“當年你爲何不回到自己的身體裡去?那樣你還是能和你愛的人在一起。”
爲何?聽到輕塵這樣的疑問夜華只是長久的沉默,輕塵也不打擾她,閉目內視,看着那兩團金色的靈力慢慢的融合在一起,並且不斷的運轉的吸收着外界的靈力。
而輕塵頓時覺得渾身充滿着力量,剛剛那股疲憊也一消而空,顯得有那麼一絲的精神奕奕,只是輕塵並沒有發現,隨着那靈力的融合,她的額頭上隱隱閃現着一層淡淡的紅光,紅光過後。
顯現在輕塵額頭上的是一點淡淡的殷紅,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那是一個如同花苞的形狀。當它盛開的時候,那麼呈現在衆人眼前的將會是死亡之花——曼珠沙華。
輕塵以爲她不會再說話之時對方卻給出了答案,那似自言自語般的回答讓輕塵知道對方根本就沒有從她那回憶中抽身出來:
“你問我爲何?我也不清楚,也許是太累了吧,當愛走到盡頭,毫無退路那就只剩下恨了,可是我不想恨,恨比愛還痛苦。我愛蒼,愛得願意付出所有,到頭來,也的確付出了所有。是他,讓我明白了愛是何物?也讓我明白了心原來是會痛的。
我也有過不相信,認爲所聽到的所看到的都不是真的,當這無盡的生命走到盡頭的時候,輕塵你知道嗎?那是一種解脫,是對生的絕望,那麼死便是唯一的退路,你真的相信你所看到的記憶嗎?”
輕塵聽到此眉頭微微皺起,難道那女媧石中的記憶出了問題不成,腦海中卻傳來了一聲大笑,悲傷清冷的笑聲,帶着一絲絲的淒厲。聽着這笑聲,輕塵相信,夜華此時的笑定是和着淚的吧。
“輕塵,原來你也有錯的時候,那小小的昊天塔你以爲真的能難得倒我嗎?真的能收服我的全部靈力嗎?我告訴你,不能,是我自己,一切都是我自己心甘情願的,只因愛太累,太痛苦。
只是我並沒有想到蒼會爲我做那一切,讓我明白了原來自己錯得是有多麼的離譜。這份愛原來是我和他共同葬送的,輕塵你說的對,是他的懦弱,我的猜疑纔有了這樣的結局,是我們用自己的雙手埋葬了我和他之間的愛情。
我不想再做夜華,不想再承受任何的傷痛,讓那段感情隨着我的死亡而消散,所以我走了,跟着崑崙鏡去尋找一個自己認爲合適的身體,離開這裡,卻沒想到,冥最終還是找到了我,或者說是你。
而你,也在莫名間找齊了蒼的另外兩魂兩魄,讓他得以復活。”
聽完這些,讓輕塵知道她放棄那原本的身體不是不能夠,也不是心已死,想了想,這大概就是旁觀者清的緣由吧,輕塵殘忍的指出了一切:
“夜華,你不是不想承受傷痛,也不是無力去承擔這痛苦,你不是不愛,也不是無恨,你心裡知道,你愛蒼,同樣你也恨他,恨他的懦弱,恨他無法爲了愛你而不顧一切。
因此,纔有了那後面的一切,這是你對他的報復,拿自己的死亡來達到折磨對方的目的。
你知道,失去你的他將會如何,讓他也體會到你當時的心傷,你的絕望,這也是你爲了報復那神後所做出的一切,就是爲了向她證明,你若死了,那麼她將會失去一個兒子,最寵愛的兒子,換句話說,就是她親手葬送了自己的兒子,這對一位母親來說是何其殘忍。
夜華,你做到了,只是你無法預料到的是蒼會爲了你而放棄自己,犧牲自己的生命來等着你的輪迴,這一等便是千年。
那次的哭泣是在我體內的你吧,那次的你,影響了正用所有的精神力去抵抗來自外界的記憶的我,在我最脆弱的時候霸佔了我的感觀。”
說到此的輕塵語氣中帶着一絲的冷意,她討厭別人左右着自己的情緒,即使是夜華,也無法原諒。這是她的身軀,就該由她主宰,她不管前世,不問緣由,只知道她只是風輕塵,一個來自異界的一抹幽魂,不是夜華,也不是這風家的小小姐。
“輕塵,也許你是對的,你不是我,即使有着我的那三魂六魄,依然只是你——風輕塵,一個敢愛敢恨,習慣用雙手去終結一切仇恨的女子,做到真正的心中無恨。
這樣強勢狂妄的你,如何不讓他們愛你若癡若狂,連那冥王對你都千依百順,在我面前,他只想到佔有,何曾如此付出過。
所以,輕塵不用試着懷疑他對你的真心,他愛的的確是你不是我,你與我有太多的不同,其實在尋到你後,那眼裡的只有你,只是你,而他只是自己從未發現而已,這是你的幸運。至於蒼,不管未來如何,請再給他一次機會,就當是成全我這唯一的心願。”
…………【下章看點】…………
如風三千字已奉上,輕塵會答應對方的請求嗎?而那本一直默默無語的夢魘,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又將對那冥界之王說出怎樣一番驚人之語!而冥,又會做何行動!(喜歡冥的親們可不要錯過下一章節哦。)
第二卷 魔獸森林 018】你,不配!
夜華帶着一絲絲羨慕的語氣告訴輕塵她所見所感,只是不希望這個‘我’承受着與自己當年同樣的痛苦,她風輕塵果然是不同的,連那蒼,似乎也愛上了她吧,而不是自己,在輕塵體內的她可謂是真正的旁觀者,陪伴着輕塵而生,這過往的一切,甚至是她,都被其給征服,何況是蒼呢。但願今生的他不會再被情所累,重複着又一次的痛苦和心傷。
“是嗎?”輕塵涼涼的問了一句,也不管那夜華說什麼,隨她去吧,她現在只想問問自己那體內的那股力量到底是什麼?
“你剛剛讓我接受那從外入侵的靈力,這是爲何?”
“那是原本就屬於我的靈力,當年那昊天塔被軒轅劍斬落的時候,這裡面所吸收的靈力被放了出來,被分成四股散落在各處,而散落在星辰大陸魔獸森林的這股則因爲你,也就是我的到來而感應到,故纔有引起了這魔獸狂潮,其實你那巨龍所看到的巨蛋不過是那股靈力而虛幻而成的,並不是有什麼異寶,你放心,在全部力量回歸你體內的時候,也是我心願已了的時候,我會如你所願消失的。”
這是屬於夜華的靈力?也就是說自己無意間已經得到了那四分之一的力量,只要還有一股力量的話,是不是就能到達魔界,找出虎王,那……想了想,輕塵便直接問道:
“既然有感應,那麼你是不是知道其他三股靈力所在?”
夜華想了想,“我只是大概的知道有一股靈力隱隱也在這片大陸上,落在你們所說的雲城內,至於其他的兩股,我是真的不清楚,也許根本就不在這片大陸上。”想到此的夜華搖了搖頭,難道自己的另外兩股靈力在其他幾界內不成,這就難辦了。
輕塵一聽,一股在那神秘的雲城,兩股不知所蹤,皺了皺眉頭,先放一放,至少自己現在已經有了夜華四分之一的靈力,只要再到雲城去尋找那剩下的另一股,那麼找到之時便也是前往魔界之日。暗自下定決心,不管那夜華會不會消失,她都不會再被她所左右自己的情緒。
睜開雙目,卻看見自己的周圍圍了一圈的獸獸,不同於其他人疑惑和擔憂的眼神,冥的眼神閃現着一絲的驚喜,讓輕塵莫名,莫不是他能聽到自己和夜華的對話,知道夜華仍然存在所感到歡喜。
“主人,我一睜開眼就看見你一動不動的坐在這裡,主人,你現在終於醒過來了。”無痕看見輕塵睜開雙眼,急切的問道。誰也想不到進入這山洞居然會有這麼強烈的光芒射出,讓自己根本就睜不開眼睛,直至光芒消退,便看見自己的主人一動不動的坐在原地,周圍還圍繞着一層淡淡的金光,也不敢上前叫醒主人,和衆人一起等在這,可沒想到這一等就是半個月的時間,急都急死了,就怕主人出了什麼事情。有幾次自己想上前叫醒主人,卻都被冥所阻止,而白老大也居然同意,難道就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主人了嗎?
誰說白澤不擔心,白澤當時只是認爲輕塵可能是要突破了纔會如此,當然不便打擾,可是守在她的身旁卻驚奇的發現主人一點點的變化,那身上的靈力越來越茂盛了,可以說現在的小主人不在自己之下,而且那股氣息越來越像冥王身上無意中流露出的氣息相通,那是屬於冥界之人的氣息。那額頭隱隱現出的一點殷紅,和此時那黑色的瞳孔中帶着一層淡淡的紅色,從身邊冥此時的表情讓白澤知道。
小主人這種轉變是因爲那個夜華,難道小主人真的就是夜華嗎?有一點的私心讓白澤不希望自己的主人是夜華,是那冥界掌‘生’的夜華,這樣的小主人讓他有那麼一絲的不安,彷彿這樣的小主人離自己越來越遠了,看了看身邊的冥王,眼神裡閃現着一絲苦澀,但很快的便被擔憂所掩蓋:
“輕塵,你沒事吧?”
“主人,你坐在這裡足足有半個月的時間了……”
“主人,餓不餓,我去煮東西……”
“主人,你額頭上的畫的這個可真漂亮,趕明兒老孃也去弄個,只是之前我怎麼就一直沒發現呢……”
“嗯,嗯,主人,你的眼睛怎麼變了顏色,難道主人以前就是這顏色的,不過都好看……”
“沒事?”
“主人,你回來了,你真的回來了。”話說在衆人七嘴八舌的在輕塵的耳邊說着話時,只見一道白影便撲到自己的懷中,那激動的語氣,那顫抖着的小小肩膀,不是別人,正是月魂。這唱得是哪出,難道自己真的一坐就坐了半個月不成,那麼說夜華的那股靈力真的夠龐大的,居然花耗了自己半個月的時間來消耗,可是自己卻一點也不覺得餓,也就是說那也思考自己提出的問題居然思考了半個月。只是,現在這是……
看向衆人,衆人有着瞭然的一笑,這更讓輕塵費解,難道她和夜華的談話讓大家都知道了嗎?可是這不可能,正疑惑着,一面由靈力包裹着水所幻化而成的鏡子便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順着那隻手擡頭一看,青龍正一臉冷淡,略微挑了挑眉,用手指了指那面鏡子,吐出一個字:
“看”
看什麼?輕塵有着一絲的迷茫,但是覺得青龍應該不會是無聊的想讓自己知道這些天沒洗漱的邋遢樣吧,挑了挑眉,低頭看向那如水般的鏡面,一看之下,所有的謎題都解開了,那額頭上的一點殷紅和瞳孔中一抹淡淡的紅色,這、這不就是。哎!擡頭看向那兩雙略帶期盼的紅眸,誰能想到在自己吸收了夜華的靈力後自己的面貌也會發生變化,這更讓他們認定自己就是夜華:
“我說最後一次,我不是夜華,不是她,請記住,否則給我離開。”
聲音冷冷的,夾雜着一絲的不耐,把懷裡的月魂輕輕的推開,站了起來,嫌惡的看了看身上的衣服,那黏黏膩膩的感覺讓輕塵皺了皺眉頭,擡頭看向青龍。她記得剛剛的那面鏡子就是由水幻化而成的,那麼他一定知道哪裡有水源了,是該好好洗洗了。直接示意青龍前面帶路,她一個人跟在後頭先衆人一步走出了山洞。只是這次讓輕塵疑惑的是,看着那些獸獸目前的實力,她的這次不應該稱之爲晉級的晉級卻沒有使她的那些獸獸晉級,這是爲何?難道說這些獸獸的晉級所需的靈力必須是這片大陸的不成,換成冥界的不行嗎?
輕塵所不知道的是這次晉級對獸獸們沒有影響這是好事情,也就是說輕塵只是因爲體內有着夜華的一魄才能這麼無所顧忌毫髮無損的吸收這股龐大的來自夜華的靈力,而其它的魔獸若是吸收這股靈力除了要忍受着陰寒之氣的侵蝕,最後會因爲無法承受這股靈力所帶來的衝擊爆體而亡。
而輕塵離開的時候所說的那句話卻在衆人的心中迴盪,各自的感受也不同:
月魂是淚眼汪汪的看着輕塵離去的背影,主人到現在還是不肯承認,難道自己在主人的心裡已經沒有一席之地了嗎?
冥則是一臉深思低頭想着某些事情,剛剛自己明顯感受到了那夜華的氣息,怎麼會錯,可是又總覺得哪裡不對勁,還是她似乎擁有了一部分夜華的靈力,難道就是剛進洞的那道刺眼的白光嗎?如果她不是夜華,尋常人根本就不能承受那麼驚人的來自冥界的靈力,必定受到陰寒之氣的侵蝕,最後身亡。
白澤相較於他倆的不快,顯然心情好了很多,小主人永遠都是他的塵兒,這是任何事情都改變不了的,看來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
黃金與火鳳則被自己主人的這句話搞得莫名其妙,一臉迷茫的看着對方,什麼‘不是夜華’,主人不是叫輕塵的麼,他們和主人待了這麼久怎麼會認錯人呢?不過現在的主人的確和之前有着小小的不同。
無痕則是笑眯眯的看着月魂,主人還是最喜歡自己的,這就是最好的證明。其他知情的獸獸則略帶同情的看着那一大一小一黑一白的身影,搖了搖頭,他們想要得到主人的承認,還得繼續努力才行,不過這主人就是主人,管她是什麼樣的人,有着怎樣的身份,不都是他們的主人,何苦自尋煩惱。
夢魘最後還是好心的提醒了他們,雖然對方是冥界之王,還有一靈蛇,但是對於主人他們卻從來沒有真正的正視過,從來不知道主人要的是什麼?雖然身爲獸獸的他也不清楚,但是他知道一點,無論是誰,都不喜歡當別人的影子,又何況是滿是傲氣的主人。即使未來的某一天真的是這某人,但是至少現在,在主人的心裡,主人只是她自己,是這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風輕塵,從他被她征服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這樣一個寧願靠自己雙手贏得對手的小女孩是何等的心高氣傲,又怎麼能夠忍受對方一次次的把她當成別人:
“主人就是主人,如果你們只是因爲那個叫夜華的女人而待在主人的身邊,那麼即使貴爲冥王的你也不配,而月魂,主人若不是夜華,難道你就不忠了嗎?如果是,那麼請你離開,至於契約,相信他有這個能力幫你解除。”
字字鏗鏘有力,迴盪在這山洞裡,蕩起餘音。此時的夢魘,終於顯露出貴爲超神獸的威嚴,果然,長期在無痕的壓迫下,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白澤與其他獸獸讚賞的眼光看待那夢魘,它所說的他們心裡所想的,主人就是主人,是不可替代的存在,是他們從簽訂契約起便己命相互之人,在他們的眼裡,從來就沒有夜華的存在,有的只是一個名叫風輕塵的小女孩,而冥王和那銀,如果因爲這個原因待在主人的身邊,無論你是誰,都不配。
白澤率先的出了這山洞,在洞外等着輕塵,而其他獸獸也跟上前來,衆人圍成一圈坐在一起,無聊的聽着這黃金巨龍和火鳳講着這魔獸森林的事情。當輕塵回來的時候便看見那黃金正站着,指手畫腳唾沫橫飛的講着他自己的強盜史,不時的問問坐在身邊的火鳳,而火鳳只是無聊的點點頭,翻翻白眼。看到輕塵來了就彷彿看到救星般,脫離‘苦海’迎了上去:
“主人,你回來了。”
隨着火鳳的這一聲,那原本背對着輕塵的衆位獸獸齊齊的轉過頭來,帶着感激的眼神看着她,就連那白澤都是如釋重負般長長的呼了一口氣,輕塵她總算是回來了,誰能想到這黃金巨龍居然是個話嘮,幾次想叫對方停下來,對方始終當做沒聽見,一臉興奮的講着他所認爲精彩的經歷,可是早已跟在輕塵身邊的衆位獸獸對於黃金講的這些都沒有興趣,有什麼比跟在主人身邊所經歷的要來得精彩刺激。
而一直滔滔不絕的黃金一聽到主人來了,那個嘴巴便閉了起來,在主人面前她哪裡還有臉說下去,自己的打劫經歷對於主人來說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而他自己也華麗麗的栽在主人的手裡,賠了夫人又折兵,哪裡還有說下去的勇氣。擡頭便看見主人滿含戲謔的眸子,那臉上揚起大大的笑容,讓他的臉一下子憋得通紅,那意思他懂‘說呀,接着說,我看你還能說什麼。’他還能說什麼,他的強盜史在主人的手裡成了終結版了,以後即使幹老本行那閃亮亮的東西也不會是自己的了,一想到這裡,原本英俊的臉也變成了一張苦瓜臉。
輕塵自己也沒有想到這黃金居然如此會說,那生動的表情,那豐富的動作,都快趕上茶樓的說書先生了。收起臉上的笑容,詢問的眼光看向白澤,正當白澤想要告知的時候,那一大一小的身影從那山洞裡慢慢的走了出來,走在後頭的月魂明顯有哭過的痕跡,那紅紅的鼻子,淚汪汪的眼睛,輕塵一臉疑惑,這怎麼了,不會是那個被冥給欺負了吧,可是冥也不像是那種人啊。看着冥,只見對方正盯着自己看,那眼中有着一抹堅定和執着,是對夜華如此嗎?
輕塵正在猜疑着,眼前一花,便落入了一個不算溫暖的懷抱,被人緊緊抱住的輕塵本能的運用着靈力抵抗者,卻驚奇的發現體內的靈力並沒有消失,也就是說在冥的懷裡自己居然可以運轉屬於夜華的靈力而不被剋制,果真他們是相伴而生,連靈力都是如此嗎?在冥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奮力的掙脫開來,剛要撤身,卻被對方一手拉住,握得生疼,冷冷的話語傳入她的耳朵,直達她的心裡:
“風輕塵,請記住,你,我要定了。”
是嗎?那就拭目以待,輕塵挑了挑眉,淡淡的建議:“放開,離開,選一個。”
得到如此回答的冥愣了愣,放開?自己曾說過永遠都不會再放開她,‘持子之手,與子偕老’。雖然擁有無盡的生命,但是如果是她,那麼他定能做到人類所說的這般。離開?自己的心不允許自己離開,她在哪,心就在哪,曾經的自己是無心的,直到現在才知道,未曾發現的心早已遺落,如何尋回,離開即心死,如何能活,若非離開不可,也要得到她的承諾,以心換心。
冥在對方清冷的眼神裡最終放開了對方的手,僅僅只是放開她的手,給她想要的自由:
“風輕塵,我只是放開你的手,但是,你的人,總有一天,我要你心甘情願的牽起我的手,永生永世陪我走下去,直到這宇宙的終結。”
這聲宣誓狂妄自信,那臉上揚起邪魅的笑容,霎時間,日月盡黯然失色。銀他們因冥的這句話而正視着他,想從他的臉上找出絲毫的破綻,但是沒有,那眼睛裡有的只是滿滿的深情和堅定,有那麼一剎那衆人的腦海裡涌現出一幅美麗的畫卷。也許,就在這一刻,衆位獸獸被此情此景給徹底的征服了,從心裡開始真正的接納冥王這個人,無關他的身份和地位,關乎的只是他那顆對待主人的心。
白澤只是在一旁看着,對方如此在乎主人會不會傷害主人自己不是應該爲小主人感到高興嗎?卻爲何看見他們在一起那凝視的畫面會覺得有着一絲心痛,想打破那份溫馨和諧。從什麼時候開始,小主人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漸漸發生了改變,身份不再只是單純的主人,此時的自己,不擔不因此而爲小主人開心,居然會有着人類所說的嫉妒之情,這是爲那般?白澤皺着眉頭沉默不語,直直的盯着眼前的一切,一絲的澀意在他那琉璃般的瞳眸中絲絲蔓延開來,雙拳握緊又放開,重複着手中的動作。
第二卷 魔獸森林 019】對不起,你趕巧了!
顯然唯兩個搞不清楚狀況的火鳳和黃金兩人面面相覷,這唱的又是哪出,剛想問問據說跟在主人身邊最久的白老大,卻發現白老大隻是盯着主人望着,那時而握拳,時而蹙眉的樣子讓黃金深深的不解。而火鳳則是柳眉輕蹙,突然鳳眼瞪得大大的,紅脣微張,伸出一根指頭,來回的在白澤和冥之間搖擺,露出一絲的瞭然之色。心下也慶幸還好自己只是一時的迷戀,不僅是那男人,這白老大對主人也有了不同於一般主僕之間的情感,可是主人現在才十歲而已,這似乎也太不可思議,雖然知道自己的主人很優秀,但是這也不至於如此誇張吧……
“臭婆娘,怎麼了?這副表情,有什麼事情可驚訝的。”黃金察覺到火鳳這麼怪異的表情,推了推火鳳,不解的問道。
火鳳被黃金打斷自己的沉思,白了一根筋臭龍一眼,真是個不解風情的笨蛋加白癡,這還需要問嗎?細心一點的都能發現個大概,而身爲女人的她對這尤其充滿了好奇,而且也開始幻想着主人長大後到底會同誰在一起,那冥王嗎?還是那虎王所說的一名爲蒼的男子?想到這,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虎王,也不知道現在的它在魔界如何,都是自己和臭龍一手造成的,如果到時候找不到或者已經死了,主人到底會如何對待自己,想到這,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渾身毛骨悚然,這虎王可是告訴自己,主人對付獸獸的方法,可謂是人見人怕,獸見獸躲,那叫一個慘無人道……
輕塵皺了皺眉頭,這冥不是受了什麼刺激吧,才說出如此的話來,也不想理會,直接吩咐無痕前去打獵,吃完午膳就直接上路,往魔獸森林的外圍走去,這次不再趕路,而是在魔獸森林歷練的話,幾個月後那靈風學院的入學考試她是一定能趕上的,所以不急。
一行五人慢悠悠的吃着東西,絲毫沒有身處傳聞最爲危險的魔獸森林中心地帶的那份自覺。不過也是,就算輕塵一行人如同普通人一般,但是有着兩位身居中心地帶的超神獸的護航,獸獸除非是不長眼睛或者是存心尋死纔敢攔截他們,否則放一百個膽子給這片森林的獸獸,也沒有誰敢上前冒犯。
正當輕塵一行人遊走在這中心地帶與內圍的交界處,前方的一行人讓輕塵不得不停下腳步。不是別人,正是那號稱天級獵人團的‘血鷹’團,輕塵看了看那走在最前頭的,自己認識,就是那個叫做宋時遷的小隊長,而身邊跟着的正是那個黝黑男子,以及那個名叫炎彬的少年。其他的輕塵看了看人數大概在200人左右,而走在中間的一名中年男子,擁有中期御靈尊者的實力,一臉沉穩的表情,也正盯着輕塵他們看過來,這大概就是他們之前口中所說的副團長了吧。
這整個團隊的整體實力的確是高,也不負天級之名。不同於輕塵他們一身的不染纖塵,對方可是一副風塵僕僕的模樣,不少實力差一點的身上或多或少都帶着傷纏着繃帶。能從魔獸森林的外圍走到這裡,已經是很不錯了,在這內圍大多數一到六級的神獸,實力相當於初期御靈賢者到巔峰御靈尊者,由此可見,這不僅僅是他們的整體實力,有的還有他們的運氣。
其實輕塵不知道的是由她這在魔獸森林搞出的這一樁一樁的事情,早已讓這些森林中的魔獸有如驚弓之鳥般,甚少的外出尋食。以至於造成了這血鷹團的人損失並不是很嚴重,不然,能在這魔獸森林內圍存活下來的人絕對沒有多少,至少那些本已受傷的擁有御靈王、御靈皇實力的那一羣人將大部分不再存在,而不會像現在這樣還能看見輕塵他們。
那個在無痕手裡吃過虧的名叫炎彬的少年,首先疑惑的問道,語氣中不乏帶着一絲的怒氣,彷彿輕塵她們就如同他的仇人般讓他無法忍受: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不是應該離開這魔獸森林的嗎?”
正不知如何回答的白澤看向自己的小主人,誰能想到會在這裡碰見他們,這可怎麼說的好,臉上帶着一絲的尷尬,這說謊他還是不怎麼行的。只見輕塵不急不慢的說道:
“只是聽說了這魔獸森林中有寶貝,纔想來看看,可是什麼都沒有看到,卻看到了你們……”
輕塵說完還裝作一臉可惜的表情看着這一衆人,讓血鷹團的衆人不由得疑惑,彷彿這一路行來對於他們來說真的很容易似的,而且看看他們那一身白色的衣服,哪裡有半分打鬥的痕跡,可是在這裡的的確確的是碰到了對方,對比自己團,那一身的狼狽不說,傷亡也是有的,大家多多少少都受了傷,而他們,一個個精神奕奕的表情,哪裡有半分的疲憊。當然這其中還是有着少數的年輕男子把目光時不時的看向火鳳,掩飾得還是比較好的。
他們聽那宋隊長說起過在森林裡碰到的幾人,聽剛纔那炎彬和他們的談話,應該就是他們,只是之前想叫他們護送的人居然有這個能力在這魔獸森林中來去自如,這該是怎樣的實力,又如何需要他們血鷹團的護送呢?再則,他們的速度比起自己這一衆人來還真是快,這又是怎麼做到的,想到此的衆人不由得再次細細的打量起輕塵這一行人。
越看越心驚,居然有二個看不出任何實力的人,另外兩個擁有御靈皇巔峰的實力,而那個說話的小女孩只是擁有中級御靈師的實力,這又是如何說起。這一切都爲他們的身份鍍上了一絲神秘的光彩。
炎彬並沒有對這些觀察得很仔細,只是覺得輕塵身邊的那幾個人怎麼不見了,奇怪的問道:
“其他人呢?我記得還有一個小孩子的,不會被魔獸給吃了吧。”
輕塵看向對方那帶着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也不理會,“沒有,我們只是和他們走散了而已,至於你所說的魔獸,我們這一路行來就沒看到過有魔獸的出現。”
這話可謂是半真半假,輕塵他們的的確是沒有看到魔獸的出現,這樣也就打消了他們看自己以及身邊衆人的目光,尤其是那副團長,那目光中帶着探究和一絲犀利,讓輕塵很不舒服。自己這一行人與他們對比的確是太乾淨了,難怪他們會覺得奇怪,而且那二隻獸獸把自身的靈力全部隱藏起來了,這就更加的讓人心生疑惑。
“什麼?你們沒有看到過一隻魔獸?”一聽結果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樣的炎彬想也沒想直接的吼了出來,這些人的運氣怎麼那麼好,一隻魔獸都沒有碰到,難怪會如此整潔。想想自己這羣人,多多少少還是碰到一些魔獸,受了一些傷。
其他衆人有羨慕有了然,但還是有着少數的一羣人持懷疑的態度,輕塵也不想跟他們解釋什麼,正準備離開,卻意外的被那血鷹團的副團長叫住,只見對方走了出來,來到輕塵他們的身邊,朝着白澤他們禮貌的問道:
“在下是血鷹團的副團長,劉凌峰,敢問你們從那中心地帶出來可有發現什麼異常的現象沒有?”
這劉凌峰問得含蓄,輕塵也明白他的意思,直接讓白澤回他的話好了。而白澤也很盡責的把輕塵的話如數的轉達了出去:
“劉團長好 ,我們在哪中心地帶行走的確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現象,不過,卻發現了不少類似打鬥的痕跡,看樣子應該是經歷過一場激戰,至於是何人所爲,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輕塵知道,原本以爲不會碰上其他人,所以自己和那黃金所打的那一場並未讓那夢魘用幻術把那裡變成原來的樣子,因此他們如果一路前行的話是絕對會發現那些打鬥的痕跡。而如果自己這麼一說,那麼即使他們沒有找到寶物,首先懷疑的也將不是自己,而是造成那些痕跡的人,半真半假才能最有效的迷惑人心。
顯然白澤的這句話成功的引起了那副團長的重視,只見對方眼神暗了暗,略微沉思了一下,便向白澤道聲謝,準備前行。可是就在這時,卻沒想到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由遠而近的腳步聲讓衆人眉頭一皺,警覺了起來。輕塵一聽這聲音並未有任何的慌張,只是一行五人站在原地,一臉平靜的等待着那一羣魔獸的到來,心下卻疑惑,這魔獸狂潮不是過了嗎?而且自己也把產生魔獸狂潮的源頭給拿走了,那麼現在這樣,又是爲何。
從那由遠而近的氣息可以判斷,對方足足有四五百頭魔獸,而且在這內圍所引起的魔獸狂潮,這羣魔獸的實力也通通是神級之上的魔獸,這讓輕塵略微的皺了皺眉頭,聽白澤所說,在這羣魔獸中居然還有一頭超神獸,這是?詢問的目光看向火鳳和黃金,得到的同樣是不解的眼神。
他們兩人對望了一眼,再次確定,自己在這森林的中心地帶居住了這麼長的時間,真的沒有發現除對方之外的任何超神獸,如果有,早就告訴主人了,絕不會對主人有任何的隱瞞。可是自己也的確是感受到了那身爲超神獸的氣息,只是那股氣息還不是很穩定,以他們過往的經歷來看,這頭超神獸應該是剛剛晉級不久的六級神獸,便想着大幹一票,帶領着這一衆的神獸來到這裡,纔會引發這類似魔獸狂潮的動靜。
本來他們這麼多的神獸的確是能讓那些血鷹團的人全軍覆沒,凱旋而歸,可是偏偏早不來,玩不來,偏偏在主人在的時候出現,這運氣還不是一般的差。呆在主人身邊的他們通過這些天的相處,也知道主人對給自己生命造成威脅的人和魔獸,會採取怎樣的一種手段,這讓他們不禁爲同爲魔獸的那位倒黴蛋默哀一秒鐘。
那周圍急促的聲音讓衆人明白,此時走已經來不及了,輕塵他們依舊站在那裡不動分毫,而是看向那一衆。眼中有着一絲的讚賞,果然不愧是天級的血鷹團。只見那血鷹團的副團長率先做出了決定,讓衆位圍成一圈,最裡面的是那些受了傷的成員,而最外圍的則是擁有御靈賢者的幾位身邊各有幾位御靈王御靈皇實力不等的獵人,實力的分佈大概是由外而內按照由強到弱的分佈,這樣也可以避免無謂的傷亡。在這一刻的他們可謂是同仇敵愾,能做到沒有任何的私心,這纔是一個團隊所該有的團結精神。
這樣一來,輕塵他們幾人卻成了這羣人中最明顯的幾人,也是那些神獸首先要攻擊的對象。環顧四周,看了看那包圍住自己的一衆,輕塵嘴角揚起一絲的玩味,果然不錯,各個神級,眼裡一絲精光閃過。
只見那圍住他們的這一羣魔獸突然從中間分成兩邊,從中走出一人,那皮膚上的斑紋和額頭上的字跡讓輕塵知道了對方的本體,一頭老虎。看到此,輕塵挑了挑眉,想起了那消失的虎王,對眼前的這頭也就不感興趣了,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可惜這頭不是母老虎,那麼自己不會要,也不想要。那羣老虎的王只能是一個,就是落入魔道的虎王,而眼前的這位,對不起,你趕巧了,剛好撞槍口上了,殺了你給大家補補……
在空間裡的魔獸感受到主人的這個想法,尤其是那些虎王的手下,那個激動的真的想衝出來。本以爲在知道這超神獸是老虎的話,主人肯定會捨棄自己的那只是四級神獸的王,卻沒想到主人還是記得自己的王,沒有忘記,終會把自己的王給尋回來的。
輕塵對於空間裡那些魔獸的心情只是一笑置之,竟然被她所認可的,那麼只要你不背叛,她就絕不拋棄。而眼前的魔獸,聽身邊的黃金告訴自己,只是剛剛晉級爲超神獸,靈力都沒有鞏固就出來覓食,還帶領着這些魔獸出動,可笑不自量,這樣的魔獸,即使是上古神獸,她也不屑。再者,虎王她已經有了一頭了,也就不稀罕了。
那位超神獸幻化而成的人形,看着那血鷹團的一衆那如臨大敵的模樣讓他的自尊心膨脹,內心得到了大大的滿足,頭高高昂起,那一臉的不可一世看着黃金的眼裡是那麼的刺眼,不就一頭超神獸嗎?至於嘛這是,也不看看老子我從一出生就是超神獸也沒有如此過,怎麼看就一典型的二百五,等一下有你哭的。
第二卷 魔獸森林 020】唯‘輕’獨尊!
至於火鳳看着眼前的那頭超神獸,再看了看身邊的老鄰居,在心裡嘆了口氣,這獸和獸怎麼就這麼大的差別呢?‘不怕不識獸,就怕獸比獸。’這臭龍雖說萬般的不好,但是和眼前的這老虎比起來真的是強個十倍百倍的。且不說那臭龍,老孃晉級成爲上古神獸都沒怎樣,你一超神獸也敢在自己面前得瑟,分明是找死。那嫵媚的眸子中閃現出一道紅光,性感的紅脣溢出一絲的微笑,夠狠夠冷眼,與那一身的火紅可謂是鮮明的對比。
毫不自知的超神獸在看向輕塵這邊,這一行人那一臉平靜的樣子讓他眉頭深皺,一臉不悅,而在看到輕塵身邊的火鳳時,那兩眼冒着金光,一臉的色迷迷,而且還不時的吞着唾液,樣子看起來要多猥瑣有多猥瑣,這讓火鳳的臉色更差,那眼裡的殺意更濃,她自己自己美,凡是看到過她的人和獸都會不由自主的盯着她看。在碰到主人之後,她身邊的幾位除了那虎王之外,其他的人可謂是把她當成一公的看待。可是此時眼前這獸的目光讓她恨不得馬上把他大卸八塊,這對老孃來說就是一種侮辱。
輕塵看到此那一臉的趣味更濃,她倒想看看這脾氣如火的火鳳會如何對付對方,至於那血鷹團的一衆,隨他去吧,就讓他們知道自己是風無名又何妨。以前的不外露是因爲實力不夠,現在的自己足夠在這大陸橫着走,而且自己的最終目的還是要離開這人界,前往魔界和其他幾界的。
而不同於輕塵一行人見此的輕鬆態度,血鷹團的一衆多少還是有着惜花之心,何況是如此美麗的一朵花,看到對方如此眼神看着火鳳,心裡是無可奈何,畢竟現在的他們自身都難保,如何做那個救美的英雄。最終是沒有一人能站出來,這點,讓輕塵有着一絲的欣賞。
如果現在有人盲目的站出來,她會說對方愚蠢,一個連自己都不能救的人,如何去救他人,就是逞英雄那也需要你有命在的時候。也許有人會質疑輕塵,若是你遇難,碰到別人如此袖手旁觀,你會如何。輕塵只會歸結於自己的弱小,她決不怨天尤人,在她看來,把希望放在別人身上,不如放在自己手裡更來得實際。她風輕塵從來都把命掌握在自己的手裡。他人嗎?
“美人,只要你依了我,跟我走,我可以放了他們?”
虎王搓了搓手掌,一手指了指火鳳身邊的輕塵他們,誘惑道。那眼神就如同大灰狼在誘拐小紅帽,可是註定他是當不了大灰狼,而強勢的火鳳永遠都不可能成爲小紅帽,這套戲碼相信的就是弱智。而隨着他說出這話,那包圍着衆人的魔獸也哈哈大笑了起來,那笑聲中有着幾許的猥瑣,這讓輕塵的眉頭一皺,目光一暗,本想留下這羣魔獸,看樣子今天可謂是要大開殺戒了。
火鳳在得到主人的讚許之後,嘴角微揚,笑得嫵媚,緩緩的向前走了幾步,那一舉一動中盡顯萬千風情,迷得這一衆有嘆息聲,有吞嚥聲,當然嘆息的是那血鷹團一衆,吞嚥聲是那羣神獸們,至於那超神獸則是不時的用手擦擦嘴邊的唾液,一副猴急的模樣:
“怎樣,美人,同意了吧。”
只見火鳳用手指劃過自己的嘴脣,對着那超神獸眨了眨眼,搖搖手指,紅脣輕吐:“不,這個交易不對,你還沒有這個資格說放了他們的話。”
那超神獸一聽,那個氣急,一張臉都綠了,不僅僅是因爲火鳳的拒絕,而是因爲她說的沒資格,想它堂堂的超神獸居然會沒有這個資格,那羣人類自己一個巴掌都能拍死。更可氣的是這個死女人居然當着自己手下的面,當衆拒絕自己,太不識擡舉了。眼睛掃了掃那羣正圍成一團的那些人,這些總夠分量了嗎?他們人類不是都把人命看得很重要嗎?就讓他看看:
“美人,既然這樣,那那一羣人呢?你一個人換他們那一羣人的命,怎樣,划算吧……”
而被指着的一衆心裡是既矛盾又有些期待,矛盾的是現在居然要一個女子來換取自己的性命,期待的則是,所謂的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必要時能保住命,其他的又算得了什麼。但是明顯的那副團長還算是鐵錚錚的漢子,直接大聲喝道:
“這位姑娘,你別聽他的,今天,我血鷹團一衆就算命喪於此,也毫無怨言,又怎可犧牲姑娘來苟活於世。”
“是啊,姑娘,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即使是死,也絕不苟活。”話說的正是那宋時遷,只見其握了握手裡的大刀,一副隨時準備拼命的架勢。
“我有答應他嗎?我有說過要救你們嗎?”火鳳閒閒的看了那血鷹團一眼,讓那說話的兩人瞬間的尷尬萬分,火鳳也不理會,直接看向那一臉色迷迷的超神獸,嫌惡的皺了皺眉頭:
“他們跟我沒關係,你愛怎樣就怎樣,我沒意見,但是想要我,兩字,做夢!”
也不理會這話會造成怎樣的效果,直接回到輕塵的身邊,卻收到了主人調侃的眼神,有着淡淡的尷尬,本是脾氣火爆的火鳳在輕塵的面前也裝的跟個小家碧玉似的。她自己是越來越懷疑自己的主人真的只是一個十歲的小孩嗎?聽那虎王他們講過,主人的身份好像很不簡單。
而在聽到火鳳拒絕後的超神獸這回可是滿面怒氣,那身爲超神獸的威壓直接就朝着衆人襲來,眼睛直直的瞪着火鳳,彷彿要將她屯沒,等待着對方的乞求,可是等來的卻是連他自己的都大吃一驚。
不同於那血鷹團的那羣人正奮力的抵抗着這來自超神獸所散發的那股強大而又恐怖的威壓,大部分的人都面色慘白,冒着冷汗,有些承受不住的更是已經倒下。而反觀輕塵這邊,在這幾人中唯一屬於這片大陸的人類,輕塵由於已經擁有了夜華那四分之一的靈力,這小小的超神獸的威壓又怎麼能難得了她,其他的幾人更甚,只是一臉閒閒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那血鷹團的人一個個的倒下,輕塵最終還是出聲阻止了這一切:
“夠了。”
一句清清淡淡的話語卻有着讓人難以抗拒的力量,貴爲超神獸的老虎在聽到這一句話時,一愣,自然的收回,看向說話的源頭,從一開始就被他所忽視的那個小女孩。可是此時的她,卻讓他感到一絲的害怕,那平靜的面容下隱藏着怎樣的一種力量,那不怒而威,渾身散發出的氣息讓他心驚。
不同於那超神獸,血鷹團的一衆看着眼前的那幾人,居然不畏懼那超神獸的威壓,他們到底是誰?難怪會說這一路上都沒有碰到過魔獸,連超神獸都不放在眼裡,其他區區小獸又能奈他如何。再則面對着這一羣的神獸居然還能如此清閒,毫不畏懼,這是一種如何恐怖的實力。尤其是那個小女孩,如果沒有看錯的話也才十歲左右的樣子,可是從一開始到現在都只是靜靜的看着這一切的發生,不喜不怒,這發生的一切在她的眼裡就如同鬧劇般。而在她身邊的那一羣人卻彷彿一切都以她爲主,那麼她到底是誰 ……
“你是誰?”
被輕塵看得不自在的超神獸沉聲的問道,那眼裡的殺意盡顯,而跟在他身後的那羣魔獸則是蓄勢待發的樣子,看向眼前的人類就彷彿如同盤中的肉,只要那超神獸一聲令下,便直撲過來。
輕塵看着眼前的一切,挑了挑眉,現在才問,是不是有些晚了,嘴角揚起一絲邪邪的微笑,看向那一衆魔獸,既然如此,那麼:
“我是誰?你很快就知道了。”
話說也很久沒有運動了,也該活動活動了,剛好可以試試這夜華的靈力與自己的靈力有何不同之處,這些,湊合着吧。打量着這些魔獸就如同獵物般,讓這些魔獸膽戰心驚,怎麼會如此,現在的自己居然會感覺到像是已經成爲了那小小人類的獵物,這絕對是錯覺。紛紛自我安慰一翻。
“你們,給我好好的看着,少了一頭的話……”輕塵只是深深的看了身邊的那三位,警告的意味分明。看向火鳳,挑了挑眉頭,指向那超神獸:“那他,給你了。”
此話一出,在衆人愣神之際,眼前一花,一道白色的影子便穿梭在那些還來不及反應的魔獸中間,金光大作。而那血鷹團的衆人只能愣愣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切,屏住呼吸,眼都不敢眨一下,就怕這是自己的錯覺。
輕塵直接喚出體內的軒轅劍,素手一揮,運用着體內的靈力,直接灌注在軒轅劍上,金光閃耀,光芒萬丈。之前輕塵運用着這軒轅劍,劍身上也只是一層淡淡的金光,還能看到劍身,而現在就連輕塵自己都無法看清那被靈力包裹着的軒轅劍。揮動着那《破天》中的第六劍:長虹貫日。
有那麼一刻,輕塵感覺這破天劍法是真的與自身的這股靈力融合在一起,之前輕塵運用軒轅劍只能說得心應手,可是現在的她,因爲那軒轅劍的劍靈已迴歸本體,且就在輕塵的體內,可謂是與輕塵心意相通,達到了真正的人劍合一的境界。那每一劍下去所爆發的威力,果真不負這破天之名,衆人只覺得金光所到之處,必定有神獸倒下,這是真正的不見鮮血的戰鬥,沒有任何的血腥。
而此時渾身上下都被一團淡淡的金色所包裹着,在這羣魔獸中尤爲突出,看在那血鷹團衆人的眼裡絲毫感覺不到這是一場殺戮,只是感嘆那身形步伐的詭異,劍術招式的精妙。此時的輕塵,一身白衣,墨發飛揚,那靈活的身形在他們的眼裡就如同那九天之上的玄女,那渾身散發的靈力讓人感覺如同一個虛幻的存在,好像時刻就要消失一樣,讓人不忍閉眼。可那每一招所爆發出驚人的威力,卻是霸氣十足,讓人又覺得她就如同那戰神般所向披靡,戰無不勝,彷彿在這天地間唯有她一人的存在,唯我獨尊的姿態向衆人展現了什麼纔是真正的王者,誰纔是這萬千生命的主宰。
在這一刻,血鷹團的那一衆,就連那副團長劉凌峰都被她徹徹底底的給征服了。這種氣勢是天生就存在於骨子裡的,這嫺熟的手法是經過無數次的嗜殺才有的,這樣的她,有如天神般的存在,讓人望而卻步,只能仰望。站在自己眼前的僅僅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女孩,卻讓他們這羣男人汗顏,羞愧無比。這就是她,風輕塵一個註定被世人所敬仰的女子,註定要站在這星辰大陸的頂端,是真正的強者之尊。
黃金只能看着這樣的主人,嘴巴瞪得大大,它的驚訝絕不下於血鷹團的那羣人,這纔是主人的真面目嗎?貴爲超神獸的它,比那些人類更能看清主人的動作,甚至是那臉上的表情,那嘴角淡淡的微笑,是那麼的自信和狂妄。而此時那原本讓夢魘利用幻術隱藏起來的那額頭上的那一點硃紅,在此刻卻似花般慢慢的盛開,清晰可見那一片片的花瓣,血紅血紅,那原本黑色的眼眸此刻卻是如血的鮮紅,使得那笑是那麼的邪魅。
這一刻的主人在黃金的眼裡就如同索命的修羅,但是那道金光卻又讓主人純潔的如同仙子,這麼矛盾的兩種卻出奇的出現在同一人的身上,而且是自己的主人,就如同極善極惡都是一人,這讓黃金有點疑惑不解。看着主人那招招致命,劍劍絕情,讓黃金暗自慶幸自己的運氣,如果主人當初如此的對待自己,那麼現在的自己也許連全屍都沒有了吧,看着那一具具白森森的骸骨,他真的難以想象自己如果只剩下一具骨頭的樣子,一想到此,不由得硬生生的打了個顫,還好,還好……
第二卷 魔獸森林 021】你還想要她嗎?
不同於黃金的懼意,此時的白澤看着這樣的主人,那一刻發自內心的驕傲自豪讓他臉上爬滿笑意,比自己身爲上古神獸還要來的讓他歡喜。他可以無所顧忌的告訴這世人,這就是他的小主人,風輕塵,一個年僅十歲的小女孩,她配擁有這世界上最好的一切,包括魔獸。從一開始,他就知道,自己的主人必定會讓所有的人驚歎,成爲那人上之人,現在那揮舞着軒轅劍的主人,美如謫仙,即使是她的腳邊那一堆堆的屍骨,和那一地的碎肉,卻絲毫不影響此時她的美。
如果說之前的主人在拼殺的時候那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死亡之息,如同黑夜般籠罩在人的心頭,讓人感到深深的恐懼和不安,那麼現在的她身上的那一層金光只能讓人感到溫暖和無畏,是欣賞、是讚歎、更是深深的折服,發自內心的。但是這樣的主人卻又讓他有着深深的不安,彷彿這樣的主人離自己越來越遠,那身上所散發的氣勢,即使是身爲上古神獸的他都想膜拜於她的腳下,不是因爲她是冥界的夜華,掌握生之權利的夜華,而是讓人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感覺。
看着她的逐步成長,是欣慰,更多的卻是深深的不安。她越來越優秀,身邊出現的人也越來越強,那麼是不是有那麼一天,小主人不會再需要自己,不會再想起自己,而把自己換回魔幻空間裡呢?這樣的自己該如何承受,該如何自處,原來在不知不覺,自己早把主人藏在了心裡,生了根,無法移除。自己對主人的感情早已超越了主人和僕人之間的界限,她更像自己的妹妹,甚至自己期盼的更多,是她讓自己平靜無波的心泛起漣漪,是她讓自己懂得了從來不懂也不會去想的東西,可是,自己的身份,僅僅只是她的契約獸而已,不是嗎?難道真的可以期盼更多嗎?冥界之主的冥王和那神界之子的蒼,自己如何能與之相比。
此刻的冥王只是盯着眼前的一切,深深的看向那不斷揮動着手中劍的輕塵,看向那額頭上的紅色的花朵,看向那紅色的瞳眸,有那麼一刻,他以爲是夜華回來了,回到了這個世界,也確定此時的輕塵是那自己等待了千年的夜華。可是,那滿身散發着金光的輕塵卻又讓他疑惑,這氣息,這靈力根本就不屬於夜華的靈力,這麼純淨,這麼溫暖,又是那麼的霸氣,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的陰寒之氣,這絕不是夜華的。儘管夜華是掌握冥界的神,但是那股和自己相吸的靈力自己不會感受錯,她到底是誰,她身上的這股靈力讓他都被深深地震住。
從那山洞中出來的時候,他的確是曾在她的身上感受到了夜華的氣息,但是此刻,她到底是誰?眼中疑惑更深,望向身邊的白澤,只見其那一臉的驚喜和擔憂,他擔憂什麼?難道他也發現了輕塵身上的不同之處嗎?隨即那夢魘擲地有聲的話在他的腦海裡迴盪:
‘主人就是主人,如果你們只是因爲那個叫夜華的女人而待在主人的身邊,那麼即使貴爲冥王的你也不配’
想到此的冥王那皺着的眉頭鬆開,嘴角微揚,瞬間豁然開朗,對啊!連她身邊的魔獸都能說出如此的一番話無懼於自己冥王的身份,自己卻還在這裡如此徘徊,果然不配。既然早已認定了她不是嗎?那麼她是誰又有何妨,即使是這六界之上的天神,又如何,他要的就是眼前的她,一個對着自己說是自己是風輕塵的女子。再次看向輕塵,是那麼的耀眼,她就是自己的那顆太陽,也將會是冥界的冥後。
不同於衆人所想,此時的輕塵根本就無暇兼顧其它,此時的她只感受到自己與那軒轅劍就如同融合在一起般,心意相通,彷彿這把手中的劍本就屬於自己,而不是在夜華記憶中屬於那天界之物,蒼手中的軒轅劍。這讓她費解,這股熟悉感絕對不只是因爲劍靈找回來的原因,也不是因爲長久居於她體內的原因,只是那劍靈從一開始出現就並不認識自己,這就奇怪了,明明不相識,卻註定相依。
這股夜華的靈力的確比之她之前的要厲害得多,爲了不造成更大的轟動和破壞,在揮出幾劍後的她都自動收回了一些灌注在軒轅劍中的靈力,所以還能留下完整的一具具的骸骨。不過連自己都有着一絲絲的不太相信,這些六級神獸,就好比那擁有巔峰御靈尊重的實力,在自己的手中居然就如同蘿蔔一樣任自己剁,而且自己的速度也提高了不止一倍,可以說在那些神獸還來不及攻擊自己的時候自己的劍已經命中對方要害,這讓她自己都有着一絲的不可思議,這僅僅只是夜華那四分之一的靈力嗎?果然不愧是冥界的掌生之人。
待輕塵站定,衆人看看四周,哪裡還有魔獸的影子,而輕塵所站着的地方那周圍堆積在一起的分不清楚誰是誰的肉,白生生的恐怖至極,而那一具具的屍骨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們,之前眼前所看到的那一切都不是夢,是真實的存在。那站在衆人眼前的小女孩,那白色的衣裙,隨風而蕩,那黑色的長髮肆意的飛揚着,嘴角那一抹邪邪的笑容,那眼中的紅眸和那額頭盛開的曼珠沙華,這樣一個如妖似仙的人讓衆人忍不住猜測,再過五年,這樣的人將讓多少男子癡迷,又將迷失了多少男子的心。
此時的輕塵並不清楚自己的轉變,只是看了看那盯着自己看到衆人後,直接的走到了白澤的身邊,接過那潔白纖長的手指所夾着的帕子,擦了擦因爲運動而出的汗水,對着白澤微微一笑,便轉過頭來,看向那正一臉驚恐的看着自己的超神獸,而他顯然被火鳳用結界給困在其中,動彈不得。微微擡起手指指向那站在超神獸身旁的火鳳,一臉戲謔的輕聲問道:
“你還想要她嗎?”
被問道的超神獸連連的搖頭,他怎麼敢,現在的他終於明白了身邊這女的話中的含義,什麼叫做‘你還沒有這個資格說放了他們’的話。能夠僅憑一人之力殺光自己帶來的手下,這麼恐怖的實力自己拿什麼跟人家鬥,而身邊的這位,自己都被對方困在了結界中,能困住自己的結界只能說明那個佈施結界之人的實力在自己之上,在自己之上的只有那上古神獸,自己還敢要嗎?還有那個膽子要嗎?早知道、早知道……
可是無論是人還是魔獸在碰到輕塵之後總是後悔莫及,後悔當初的決定,可是世界從來就沒有後悔藥可吃,那麼最終的結果可想而知,也讓輕塵見識到了這火鳳的手段就如同她的脾氣般的火爆,那一道道靈力打在了那超神獸的身上,手段比輕塵來的更加的惡劣,可謂是活活的把那一頭老虎給虐待死,而那超神獸在火鳳的結界中只有承受的份,根本就毫無還手之力。那一聲聲淒厲的吼叫聲讓那血鷹團的衆人暗暗慶幸,那躺在地上的不是自己,果然是色字頭上一把刀,這就是最鮮明的例子。誰能想到這個外表妖豔的女子,所擁有的實力竟是那麼的驚人。
火鳳看了看那血鷹團的一衆,嫵媚的一笑,這笑美得可謂是能顛倒衆生,可是在一大幫人看來卻是膽戰心驚,就怕她一個不高興,自己就落得跟那地上的老虎一樣的下場。火鳳直接來到了輕塵的身邊,又恢復了乖巧的模樣,讓那一衆的人也明白了,這小女孩纔是這一夥人的中心,而他們,也都是圍着中間的這個小小人兒轉的。
輕塵看向那帶着畏懼的眼神看着自己這行人的血鷹團一衆,挑了挑眉,看向那血鷹團的副團長劉凌峰,淡淡的問了一句:
“你們還要去那中心地帶嗎?”
明明是一句和普通的話語,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一句話問得那羣人個個面紅耳赤,連同那副團長也尷尬的不知道說些什麼,誰還敢往那中心地帶走去,這不是明擺着去尋死嗎?今天如果沒有碰到他們,那麼這個後果不用說也是全軍覆沒。自己這羣人可沒有他們的實力,連超神獸都能輕鬆的毆死,想到此的劉凌峰直接的走上前來,對着輕塵他們拱了拱手,這次,直接看向輕塵:
“謝謝諸位這次的出手相救,我血鷹團記住這個人情,他日若有事需要幫忙,請儘管來都城找我們。”
輕塵點了點頭,算是應了下來。劉凌峰便讓衆人整理行裝朝着來時的方向走去,即使那中心地帶有着寶物他們也不想要了,首先得留着這條命纔是主要的,難保不會在碰上一夥神獸和超神獸。就在他們走了沒幾步的時候,輕塵淡淡的一句話卻灌注靈力在他們的耳邊響起:
“今天的一切你們看見了嗎?”
第二卷 魔獸森林 022】他的命,你要不起!
那一個個身子一僵,齊齊停下了步伐,背向着輕塵,也不管人家有沒有看到,紛紛搖起了頭。雖然不知道這小女孩問這話的意思,但是聰明人都會選擇說沒看到,難道讓對方殺自己滅口嗎?這麼恐怖的實力將在大陸上引起怎樣的恐慌和震撼,今天的這一切,只能是守口如瓶,否則他日……
“你們走吧”
這句話在那前面一行人的耳朵裡可謂是猶如天籟之音,那提在嗓子眼的心都放了下來,長長的呼了口氣,這條命算是撿回來了,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消失在輕塵他們的面前,看得輕塵一愣一愣的,這速度,可謂是怎一個快字了得。轉過頭來看着衆人:
“我有說什麼嗎?”
那表情要說有多無辜就有多無辜,讓白澤忍不住輕笑聲來,主人什麼時候都是這麼的可愛,得到的是輕塵的一個白眼。看着他們的互動,那黃金和火鳳羨慕的看着自己的白老大,什麼時候自己也能如此和主人輕鬆的相處,真正的融入到這個大家庭裡頭,其實主人這個樣子真的挺可愛的,只是自己沒有膽子笑而已,只能把那淺淺的微笑藏於心底深處,也許有那麼一天,自己也能在主人面前笑的那麼開懷,那麼自在。
輕塵看着那滿地的狼藉,皺了皺眉頭,直接把空間裡的獸獸放了出來,讓他們飽餐一頓,這羣獸獸這頓是吃得特別的香,平均算下來,一頭獸獸可以吃將近兩頭神獸的肉,大補啊,能不香嗎?以前總是感嘆着狼多肉少,現在這還算差不多,最後把那骨頭都給吃了,可謂是渣都不剩,權當磨磨牙齒好了。
爲了與那些血鷹團的錯開,之後輕塵他們都是慢悠悠的前行,反正有的是時間,白天累了就休息休息,晚上基本上不再趕路。可是現在走着走着,這滿地的鮮血和那殘破不堪的屍體讓輕塵的眉頭不由得一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根本就不像是被魔獸圍攻纔會如此,那殘破不堪卻傷口整齊告訴她,這是一場人爲的廝殺,果真是弱肉強食的社會,在這森林裡最可怕的不是那些無心機兇狠的魔獸,而是表裡不一包藏禍心的人類。
遠處隱隱約約有傳來打鬥的聲音,和這有關嗎?輕塵朝衆人使了個眼色,除去冥、白澤、黃金和火鳳外,其餘的獸獸通通回魔幻空間裡待着。隱身入密林中,看着眼前的一切,那一衆所穿的衣服都是同樣的衣服,只是爲數不多的一羣人正被另一羣人圍攻在其中,正激烈的拼殺着,隱隱有落敗的跡象。但讓輕塵不由得再次感嘆一聲,可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那被動挨打的不是別人,正是輕塵救過一次的葉孤鴻,怎麼對方也會來到這裡,難道故事重演不成。這一次,爲的又是哪般?
正當輕塵疑惑的時候,那夾雜着刀劍相撞的對話聲成功的爲輕塵解了心底的疑惑,一聽之下,輕塵眼裡頓時閃現着嗜血的光芒:
“葉孤鴻,我勸你還是把東西乖乖的交出來,也許大少爺能繞過你的一條命,否則,這次可就沒有上次那般幸運了,在這裡,我看還有誰能救得了你。”一個枯瘦如柴,尖嘴猴腮的男子,擁有着御靈王巔峰的實力,正揮動着手裡的刀對着那葉孤鴻砍去,目露兇相,招招狠辣,下手哪有半分的情面可留,明顯想置對手與死地。所以這葉孤鴻不管是交還是不交,那麼結果都只是一個,交,滅口,不交,殺人越貨。
“你認爲我葉孤鴻會相信你所說的話,今天我交也是死,不交也是死。”葉孤鴻險險的躲過那致命的一擊,但也氣喘噓噓,現在的他也應該十五歲了,本只擁有中期高級御靈師的他在短短几個月的時間連破兩級,成爲初期御靈王。在面對御靈王巔峰的時候,明顯有些吃力,冷冷的問道:“爲何我一忍再忍,他卻還是想要我的性命。”
“要怪就怪老天,偏偏你是葉家的三少爺。”男子一句話道出了這一切,沒有半分的遲疑一刀砍向那躲閃不及的葉孤鴻,握劍的手臂上一道深可見骨的口子。葉孤鴻強忍着疼痛緊緊的握住手中的劍,那噴涌而出的鮮血順着他的手臂流向緊握在手裡的那把劍,滴滴濺落在地上,那眼中有着一絲的恨意,這眼神輕塵在端木離的眼裡也曾出現過,是恨自己的弱小無能嗎?才能成爲別人砧板上的魚肉,可謂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可笑那些自以爲是的人,以爲只要清除身邊的一切威脅,就能穩坐上位,卻不知道,如果斬草不成,那麼,只會把對方一步步的逼向自己,而不會遠離。因爲如果只有手握權力才能掌控一切的話,那麼對於被逼上絕路而無爭奪之心的人來說,既然這纔是社會的規則,那麼他們將猶如困獸中的獅子,衝破牢籠攀上權力的頂端掌控這一切。而首先要做的,就是需要存活下來。而此時的葉孤鴻正抱着這種破釜沉舟的思想,從懷中拿出一物,直接讓那男子停下手中的動作,見狀,葉孤鴻只是輕輕一笑,這笑太冷,太絕。低沉的聲音中卻夾雜着一絲邪氣:
“想要嗎?”
一說完在對方來不及行動的時候直接把東西往嘴巴里塞去,吞入腹中。“你瘋了”對方急急的想上前,卻被那從葉孤鴻身上所爆發出來的天地之靈給震飛出去,其他在附近打鬥的衆人也受到這股靈力的波及,只得紛紛停下來,運用着體內的靈力來抵抗這股來自外界的威脅,同時震驚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三少爺……”
“老大,你沒事吧……”
兩邊的人各自詢問着,而輕塵看着眼前的這一切,眉頭抖了一抖,真的很想破口大罵,這個笨蛋,那東西是隨便能吃的嗎?而且你吃就吃,幹嘛非要在我面前吃,在我面前吃也就算了,可是現在這是……
此時的葉孤鴻只覺得自己的靈力不受控制的在體內到處亂竄,而且不斷的靈力從外界朝着自己的體內涌入,而自己根本就無法調動體內的那股靈力。渾身火熱,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就彷彿有東西不斷的撕咬着自己,骨頭被人硬生生的扯斷,而血管卻不斷擴張膨脹在體內爆裂,自己只能感受到這一切,卻動不了分毫,腦海裡只想起了那一張清秀的小臉,揚着嗜血的微笑,那所說的話還清晰的浮現在自己的腦海裡:‘哥哥,這個給你當我們的見面禮,可以快速的提高自身修爲,不過這果子極其霸道,必須擁有御靈王巔峰的實力纔可以服用它,若不然,將會爆體而亡。’爆體而亡嗎?葉孤鴻滿身是血,如同血人般的倒下,腦袋裡想到的只是那樣一句話,眼裡有着一絲的不甘,自己還是太弱了吧,在她眼裡。
“三少爺,你怎麼了……”
“葉孤鴻,本來以爲需要我動手,現在看來,哈哈……”男子從地上爬起,撿起遺落的劍,再擡手抹去嘴角的鮮血,陰險的大笑,如今就算沒得到那東西,也算完成了大少爺交待的任務,想到此,讓手下的人攔截那剩下的人,一個人慢慢的來到葉孤鴻的身邊,俯視着對方,揚起手裡的大刀,得意的一笑:
“葉孤鴻,看來這次你註定要死在我手裡,哈哈……”
揮出手裡的刀直直的往葉孤鴻的頭砍去,無視那一連串的呼喊聲,可是就在葉孤鴻也以爲自己將要命喪於此的時候一道金色的靈力直接越過衆人打在了那把揮下的刀上,連同那男人被這股看似微弱卻龐大的靈力給震飛出去,轟的一聲撞向身後的樹,伴隨着樹木的倒下,才跌落在地。可見這股靈力的威力有多麼的強悍,自然在那男子的驚愕的目光下,輕塵一襲白衣不染纖塵的出現在衆人的面前,而隨着她的出現,躲在暗處的白澤他們也都出現在她的身邊。
這突如其來的轉變,驚得那男子及其一衆措手不及,這唱得是哪一齣,但是對於葉孤鴻他們來說,輕塵無疑就是他們三少爺的救星,也是他們的救星,滿含期待的看着眼前的輕塵她們。
“這、這是,你、你們是誰……”
剛站定,還來不及運功,一口鮮血便吐了出來,連連後退。腦海裡閃現出疑問。“老大”那一羣烏合之衆來到這名男子的身邊,急急的攙扶住連站都站不穩還連連吐血的老大。怎麼回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不就是路見不平,把它填平的意思。
“他的命,你、要不起,即便是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裡。”
淡淡的一句話傳入衆人的耳朵裡,那語氣沒有絲毫的波動,平靜的如同一汪清泉,彷彿在她的眼裡,生與死不過只在她的一念之間。這句模棱兩可的話讓衆人深深的費解,輕塵看也不看那男子一眼,直接轉過身來蹲下,挑了挑眉,冷冷的聲音傳入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的葉孤鴻的耳朵裡:
“你很想死嗎?”
陌生而又熟悉的聲音對於此時的葉孤鴻來說根本就不知道是幻覺還是真實,費力的撐開眼睛,看着面前那放大的一張小臉,模糊而又清晰,眨了眨眼睛,再看,依然存在,這是夢嗎?葉孤鴻根本就分不清楚是事實還是夢境,那眼裡的迷茫看在輕塵眼裡,微微皺眉,也不管那一臉的鮮血,揚手就給了對方一個巴掌,隨後嫌惡的站了起來,接過白澤遞過來的手帕,擦了擦手,隨手一扔。
第二卷 魔獸森林 023】 一生的諾言
這一巴掌徹底的打醒了一臉迷茫的葉孤鴻,也打得衆人一愣,怎麼回事?也讓剛剛滿含希望看着輕塵的衆人心下一驚,這一夥人不會是自己少爺惹下的仇人吧,難道剛纔的那一擊是想殺了少爺,卻沒想到打偏了不成,才造成了剛纔的那讓人誤會的一幕。想到這裡的衆人剛想上前,卻被冥那冷冷的眼神給凍住,僵在那裡,上前也不是,退後也不是。
輕塵看着那儼然一個血人的葉孤鴻,皺了皺眉頭,看向冥:“救人”而此話一出,也讓那一衆提到嗓子眼的心給放下來了,還好,不是三少爺的仇人。冥只是低頭定定的看着輕塵,並未行動,這丫頭想讓自己救人就不能說說好話哄自己開心嗎?而輕塵看着冥這樣盯着自己,只是冷冷的挑了挑眉毛,不救是吧,轉頭看向白澤:“白澤,救人。”
這話一出,白澤微笑的點了點頭,剛想上前,卻被冥一個旋身攔在了前頭,狠狠的盯了輕塵一眼,認命的來到葉孤鴻的身後,蹲下身子,把對方扶起,大掌貼在對方的背部,輸入靈力於葉孤鴻的體內,引導着這些亂撞的靈力按照一定的規律在他的體內循環融合。
隨着冥的那股靈力的進入,葉孤鴻只感覺到一股陰寒的氣息在自己的體內到處流竄,那原本如火烤的感覺被這股冰冷給覆滅,體內瞬間如同被滋潤般,而自己的血管正不斷的在修復着,就如同新生般,更加的柔韌,身上的疼痛感也消失了,那一道道的傷口也已經癒合。進入內視,發現自己的靈力正被一股金色的靈力推着一點一點的迴歸自己的丹田,靈力的顏色也變成了淡淡的藍色,這是,葉孤鴻心下一喜,這一個小小的朱果既然讓自己從一個初期的御靈王連跳五級並且突破了最難突破的御靈王巔峰的那道門檻,成爲一名初期御靈賢者。更加吃驚的是那團金色的靈力,如果他記得不錯的話,當年那個小女孩也是擁有同樣顏色的靈力,這是這片星辰大陸所未有的,他們到底是誰?
冥把自己的靈力從那葉孤鴻的體內撤出,站了起來,正對上輕塵那含笑的眸子,來到其身邊站定,一塊手帕去意外的出現在了他的眼前,順着手帕望去,那舉着手帕的小小人兒閒閒的看着他:
“擦擦”。
如此簡單的一個動作,兩個如此普通的字從輕塵的嘴裡說出,卻讓冥莫名的歡喜,嘴角浮現出一絲淡淡的微笑,接過那遞過來的手帕,擦掉手裡沾染上的血跡。原來自己在她的眼裡,還是存在的,只是還太少,還不夠,遠遠不夠,順勢把那染血的手帕一疊,往自己的懷裡放去。這一舉動看在輕塵的眼裡,眉頭微皺,這傢伙莫不是有病,那麼髒的手帕還留着幹嘛,而且還笑得莫名其妙,不就一塊手帕,至於如此對待嗎?不過也隨他去,手帕反正不是自己的,白澤多得是。
片刻之後,一道晉級所特有的星紋圖在葉孤鴻的身下閃現,只見在衆人的注視下,葉孤鴻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目露冷光,站了起來,盯着那一羣想置自己於死地的人,一步步的朝着他們走去,那冰冷的如同從地獄飄蕩而來的聲音在那衆人的耳邊響起,就如同催眠符般:
“你們想要我的命,那麼我只能要了你們的命。”
話音未落,身形已經動了起來,首先瞄準的對象就是那個與他對打的老大。此時的滿身是血的葉孤鴻在衆人的眼中,就如同一個浴血奮戰的戰神般,在那一羣人中游走,招招狠辣,絕不留情。那附着在劍上的一層淡淡的靈力告訴衆人,此時眼前年僅十五歲的少年,已經擁有初期御靈賢者的實力。而見此的那羣人則是越打越慌張,在葉孤鴻揮出最後一劍的時候結束了這場毫無懸念的拼殺。
葉孤鴻只是冷冷的看了地上一眼,轉身來到輕塵的身邊,站定,那眼睛裡一片清明,如同剛剛的一切不過是衆人的錯覺,淡淡的對着輕塵說了一句
“謝謝你又救了我一次。”
而輕塵只是盯着那滿地的屍體,一臉平靜的說着:“這隻能說是你命不該絕,可是我救得了第二次,未必救得了第三次。命是在你的手裡,不是在我手裡。”
這次救他完全是偶然,只是不想自己當初救下的人這麼窩囊的死去,不是戰死,而是被自己送給他的朱果給害得爆體而亡。
被這麼一說的葉孤鴻眼神冷了一下,的確,以自己現在的實力對於家族來說的確是會受到重視,那麼接下來自己的大哥又將對自己採取何種手段置自己於死地。自從半年前的那次,事後家族中的長老對此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對他們來說,他們只需要一個強大的不擇手段的繼承者,是誰根本就沒有關係,這樣才能帶領他們葉家走得更遠。這就是生長在大家族的悲哀,手足相殘,已經是件平常事了。本無心權力之爭的自己,被一步步的逼上絕路。既然這樣,那麼現在也就休怪自己無情,連同那些長老們,他會讓葉家的衆人知道,葉家,將以誰爲尊。
想到此的葉孤鴻渾身散發着一股陰寒之氣,眼裡閃現出嗜血的光芒,只是那一瞬間,快得讓人以爲是錯覺。隨後恢復了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看着輕塵:
“這是最後一次,也是我葉孤鴻欠下的,日後,只要是你,有求必應。”
他知道那個黑衣男子救自己完全是因爲這小女孩的關係,只是自己完全看不出對方的實力,除去自己認識的那位男子,站在她旁邊的一男一女實力也是深不可測,那麼她呢?那個傳聞叫風無名的女孩,他確信是她,也相信她,有那個能力滅了那狂狼團一衆,那麼現在的自己,有能與她一搏的實力嗎?葉孤鴻自問着。
而隨着他們的對話,那一羣手下齊齊的一愣,怎麼會如此,這小女孩不僅跟自己的少爺認識,還救過少爺一次,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自己怎麼不知道。而且看看這小女孩的樣子也就10歲左右,由於輕塵吸收了夜華的那一股靈力卻並沒有顯露出來,所以在外表上看起來還是一個擁有中級御靈師巔峰實力的小女孩,只是現在的輕塵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真正的實力對比這星辰大陸的靈力等級到底如何。
絕不可能,衆人在心中否定各自的猜測,也許如同今天一樣,三少爺是由她身邊的黑衣男子所救,對,一定是這樣,就是這樣。之前的一切都發生的太快,肯定是自己眼花了,也許只有如此的安慰自己,才能讓他們自己從心裡信服眼前發生的一切。
“你怎麼會在這裡?”輕塵一句話問出心裡的疑惑,這個時候他們葉家來這裡是因爲那個魔獸狂潮?如此說來,這魔獸森林的異象應該被這片大陸的人所傳開了,那麼這片森林也就不平靜了,各方人馬都將齊聚與此。如果不是因爲冥的瞬移,現在的自己也應該還在中圍慢慢的走着,那麼等自己到那山洞的時候,也許就會和他們碰頭了,到時爲了避免節外生枝,一場廝殺是在所難免的。殺人對於輕塵來說無所謂,只是有時無意義的廝殺太浪費她的時間了。
“我們……”面對着輕塵的疑問,葉孤鴻正想回答,卻被身後的衆人急急的喚住,不由得停了下來,轉身看向身後說話的衆人。
“三少爺,這個……”
“三少爺,不能……”
“少爺,長老們吩咐……”
葉孤鴻皺了皺眉頭,也不理會他們的阻攔,從今天開始,他不再是那個從前那個葉孤鴻,他會讓那些長老們看到,以後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他們間接造成的,讓他們後悔當初的無動於衷,追悔莫及。所以,他,葉孤鴻將不再被他人左右,只是除了……
看了看輕塵,將自己知道的和自己此次來的目的告訴了對方,一聽之下,輕塵不由得笑了笑,果真如此。另外北堂家、皇族、風家都已派人前往,各大獵人團隊也紛紛派人來,擔當起護送的任務,其目的不過是想分一杯殘羹。寶貝沒有,這任務所得的酬勞也是不少,不過聽葉孤鴻說,他們只是在這家族受到魔獸攻擊的時候纔會出手,並不參與家族之間奪寶的紛爭。這獨獨少了端木家的人,不理會葉孤鴻所說的外界猜測,沒有人比她更明白現在那端木離最想做的是什麼,所以這區區的一個異寶,他又如何會派人前往。
“你可以不用去了。”
這句話在那一羣不明所以的人聽來卻是這小女孩想獨吞那寶物,所以才勸自己少爺離開,異常氣憤七嘴八舌的說道:
“憑什麼讓我們少爺不用去,難道你想獨吞那寶物不成……”
“就是,別以爲你們厲害,我們就怕了你,我們葉家可不怕任何人。”
“少爺,別聽她的,雖然她們救了我們,但是……”
“……”
不同於衆人的反應,葉孤鴻從很早的時候就知道,她從不說毫無意義的話,這話一定有她的道理,難道說……一想到此的葉孤鴻直直的看向輕塵,眼裡一絲驚訝閃過,難道說她早在衆人之前就已經到達了那中心地帶,並且那寶物她已經得到。根據之前的經歷,他確信如此,但是,還是忍不住的問上一句:
“難道說,你、你已經……”
輕塵只是挑了挑眉,不語,看向眼前這個瞬間成熟許多的少年,不錯,眼前的他比那端木離好太多了,雖然經歷大同小異,但是她不會看錯,剛纔他身上的那股淡淡的陰冷之氣,他比那端木離更來得心狠,更絕情,這樣的他,可真是讓人期待了。連輕塵都不知道,其實在她的有意無意插手之中,已經改變了這整個星辰大陸的格局,當然這是後話。
----------【風言瘋語】+【下章看點】----------
如風三千字已經奉上,可能有些親覺得如風一天一更看得不是很過癮,從明天開始,如風每天萬更讓親們看得過癮,聽到這消息親們是不是對着電腦嘴角微微揚起,(請允許如風自戀個先。)親們記得留意留言區的置頂,更新的時間會在那寫明。
鮮花、鑽石、票票,外加收藏多多益善,(*^__^*) 嘻嘻……
下章看點:在下一章節中又會有個美男華麗麗的冒出來,再見到輕塵的第一眼就主動粘了上來,輕塵向來不把美男放在眼裡,更何況是這倒貼的美男,不過卻在美男對着輕塵吐出兩個字時,輕塵便把人給帶上,美男、欠扁的魔獸、可愛的兔子、神秘的老者、天命爲何?如風會一一的爲親們呈現!
第二卷 魔獸森林 024】 疑是‘故人’來
【第一節】疑是‘故人,來
“三少爺,別聽她的,我們還是快點趕路吧,長老們還在等着我們呢。
一人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但是,還是忍不住的提醒自己的少爺,要是讓長老們知道少爺把消息隨隨便便的告訴別人,那麼少爺會受到責罰的。而且誰能想到大家不過是在附近巡視,竟然會碰上大少爺派人來殺三少爺的人。對於此時,這葉家上上下下多少也都有着一絲的了明,長老們也不太管,否則這自己一衆並沒有離開多遠,其他的那些人又怎麼聽不到這邊的廝殺呢?而且這次前往這魔獸森林是由那大少爺的師傅所帶領的,自然而然偏向大少爺了。而二長老雖然是三少爺的師傅,對此也是默認的吧。最終苦的是他們這些跟在兩位少爺身邊的葉家弟子,在葉家就是優勝劣汰,適者生存,不是被殺就是殺人,這就是葉家殘忍的地方。
輕塵看向那個出聲的少年,大約和那葉孤鴻差不多年紀,只是一箇中期高級御靈師,那臉上帶着淡淡的無奈和不安,這是爲何?
很快那少年的擔心便印證了,而且也解開了輕塵的疑惑。輕塵並沒有回頭,只是聽到了那由遠而近的腳步聲,人數大概在二百人左右,一句話傳來,也爲輕塵解釋了他們的身份。
“三弟,你怎麼還在這裡,這是……”
來人快步來到衆人面前,輕塵也終於看清楚了那前來的一衆,身穿着和那葉孤鴻同樣顏色的衣服,黑色,這是葉家的代表色,說話那人的腰間別着的玉牌和他拿在手裡的書讓輕塵不難猜出他的身份,能叫葉孤鴻爲三弟的除了那葉家的大少爺葉孤展之外就是那二少爺葉孤雲,年僅十八歲的擁有中期御靈王實力的少年。那一臉沉穩的表情讓輕塵不由得猜測,他在這其中,扮演的又是怎麼一種角色,處於怎樣的一種位置,漁翁?黃雀?還僅僅是與自己無關的看客。
傳聞中這葉家的二少爺並不被葉家家主及其衆長老所重視,資質平庸,整天沉迷於書中,可謂是他們葉家衆位少爺中唯一一個文人。對於這以武爲尊的世界及其家族來說,這無疑是個異類。當然這片大陸上也有文人墨客,但那大多是沒有什麼靈力基礎的平凡人,以說書,附詞爲生,而這葉家的少爺整天如此的話,則被當成不務正業。是天生如此,還是藏得太深的緣故。
想到此,不由得讓輕塵正視眼前的男子,可是怎麼看也只是有着御靈王的實力,也用靈視與身邊的白澤交談過,得到是同樣的回答,那麼,是自己多慮了嗎?
“你來了……”那視線在掃向輕塵的時候就未曾移開過雙眸,那眼裡的一片清明和閃着淡淡的驚喜,讓輕塵一衆不由得一愣。
輕塵自認爲沒有幻聽的能力,他這是在跟自己說話嗎?疑惑的看向對方,可是那眼神怎麼看都讓輕塵覺得奇怪,自己根本就不認識他,何談驚喜之說。而且,那語氣,那話語,就如同等繡了自己很久很久般,淡淡的疑惑讓輕塵用詢問的目光看向對方,得到的卻是對方淡淡的一笑。這一笑,是那麼的雲淡風輕,溫暖如春,身上的儒雅之氣與那身黑衣實在是不相符和,想也未想,脫口而出:
“這顏色還真不適合你……”
此話一出,不僅僅是白澤他們,連輕塵自己也都一愣,這話就這樣不經頭腦的衝口而出,彷彿那是很平常的一句話,而且有着那麼一絲的熟悉之感,彷彿自己曾經也如此說過般,這是,夜華的記憶嗎?可是自己在夜華的記憶中根本就沒有這個人的出現,看了看冥,那也是一絲的不解,連冥都不認識的他,那麼他到底是誰,又爲什麼要如此說,自認爲與他沒有任何交集的輕塵想着。
在衆人不解的目光中,唯獨只有一人心情極好,顯然是那被說的葉孤雲,那眼裡的驚喜更勝之前:“果然,果然是你,哈哈哈……”
衆人都被他這沒頭沒腦的話說得一愣一愣的,這唱的又是哪一齣,難道自己從不出門的二少爺會認識這個小姑娘,而且爲何這次在衆位即將前往的時候,他這個只有御靈王實力的少爺偏偏要跟上,爲此還和家族大吵一架,難道爲的就是眼前的這個小女孩嗎?看着眼前的一切,也唯有這點說得通,但是那小女孩的眼神明顯的是不認識他,這到底怎麼一回事。
在衆人正疑惑的時候,有人卻明顯不放過能落井下石的機會。只見站在大長老身邊的一人站了出來,顯然是大少爺身邊的人,指着那滿地的屍體:
“大長老,你看,我們葉家的這些弟子肯定是被他們所殺。”
說完還指了指輕塵他們,那一臉假裝的氣憤在輕塵眼裡看來要多假有多假。輕塵略微的皺了皺眉頭,這對方是看自己這幾人好欺負的嗎?想來個如此的誣賴,她倒要看看,對方到底想幹什麼。
“大長老,明明是這些人想殺我們少爺,他們正好趕到,救了我們少爺……”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勸解葉孤鴻的那位中期高級御靈師。
“是啊,大長老,明明就是他們受大少爺指使想半路截殺我們少爺的,不是……”
可是說出的話即使是真的,又能怎麼樣,死了的人總是需要一個說法的,而輕塵他們華麗麗的成了他們眼裡的替罪羊。輕塵也不言語,她倒要看看他們打算把自己如何,若是讓自己不滿意,那麼對不起了,小小的巔峰御靈尊者她風輕塵還不放在眼裡,自找死路,那麼她就當一回好人,送他們上路。
大長老只是站在那裡並不言語,他認識這個女孩,雖然她臉上的紅斑沒有了,但是在北堂家的那一次見面,那北堂聆風對這丫頭如此禮遇讓他不得不派人查探,可是查探來查探去,卻吃驚的發現這丫頭居然是這大陸上傳言的一個名叫風無名的少女。而且他們最早出現的地方,卻是那風家的總部,青城。
這讓他不得不對他們進行重新的評估,她到底是不是風家的人,如果是的話,不應該沒聽說過。畢竟不管是哪家若擁有如此實力的人才又怎麼不會引起這片大陸的轟動來以此奠定自己的地位。如果不是的話,把他們拉入自己葉家,那麼對於他們來說不是一大助力嗎。
一想到此的大長老眼前一亮,卻並未想到,那北堂聆風和這小女孩熟識的關係,都沒能得到對方的幫助,他這個葉家,又如何能得到呢。
輕塵眼裡的一絲殺意落入一直觀察她的葉孤鴻眼裡,他知道得罪她的人都沒有好下場,若可以借她的手把大長老他們殺掉對於他來說百利而無一害。但是他不會這麼做,這些人是他殺的,這點他不想否認,葉家的這些人,他會親自來處理,不假他人之手。想到此,葉孤鴻剛要辯解,出乎衆人意料的聲音在衆人耳邊響起:
“大長老,我保證,這一切都和她無關。”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那葉家的二少爺,葉孤雲。這話一出,的確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而輕塵只是挑了挑眉,看着這一切的發生,事情可真是越來越好玩了不是,她倒要看看,這葉孤雲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孤雲,你認識她?”
大長老問出了自己想問的話,眼裡一絲的精光閃過,如果認識的話,那麼就更有利於自己拉攏他們,而且他暗暗觀察了下她身邊的幾位,也絕非等閒之輩。
葉孤雲接收到長老探究的目光,輕輕的搖了搖頭,但是說出的話卻讓人更加疑惑:“她不認識現在的我,我不認識現在的她,但是我就是知道,這些人不是她殺的。”如果是她,那麼這場面又何須僅僅如此,何須有屍體的存在,而在場的又有幾人能夠存活下來,心下卻有着一點淡淡的遺憾,還是不記得麼……
這到底是不認識還是認識,只是輕塵更在乎的是他說的那句話中的‘現在’這是何意,是否意味着他認識以前的自己,可是自己對他沒有絲毫的印象,不管是前世的自己,還是那小輕塵和夜華,都沒有他的存在,他到底是誰?目的爲何?他怎麼能確定眼前的這一切不是自己所爲。
葉孤鴻也在此出聲替輕塵辯解,不含一絲的情緒:“那些人是我殺的。”
大長老聽到葉孤鴻冷冷的聲音,把探究的目光從葉孤雲身上移向說出這話的葉孤鴻身上,在其後的衆人也齊齊的看向那滿身是血的葉孤鴻。那眼裡的震驚不言而喻。
由剛開始的不相信到感覺到了葉孤鴻身上的那股因爲之前晉級而泄露而出的靈力,一層淡淡的微不可見的淡藍色。全然的不相信,但又不得不相信,這是?不久之前還是中期高級御靈師,而現在卻是擁有初期御靈賢者的實力。十五歲的初期御靈賢者這在這片大陸也是天才中的天才,這將引起怎樣的轟動,這將是在那風無名之後的又一個天才,居然會是他們葉家的弟子,而且是堂堂的三少爺,那麼自己是否該……
想到此的大長老不由得在心下盤算着,而那二長老只是定定的看向自己的徒弟,這是他萬萬沒有料到的,這些長老們的默許最終讓他逼上了絕路,卻讓他的實力提升得如此之快,可是,這怎麼可能?一個人能如此快的提升靈力,而且還一舉衝破了那最難突破的巔峰御靈皇的瓶頸,難道是他們不成,想到此,便看向那輕塵他們。
“既然人是你殺的,那麼你可知道,同宗弟子相殘,這後果是什麼?”大長老沉聲問道,眼裡的閃着幽暗不明的光芒。
“大長老,事情不是這樣的,三少爺那是……”
“是的,大長老,是我們走在半路上的時候被他們攔住的,要不是他們趕到,我們就……”說完還不忘指指輕塵他們這邊。
“大長老,還請明查此事……”
……
“夠了”一聲呵斥阻止了那些想爲自己辯護的聲音,帶着一絲的決然。
葉孤鴻只是看着眼前發問的大長老,只是那眼神冷冷的不含一絲的溫度,目光在衆人的身上掃視一圈,最後落在了不曾說過一句話的二長老身上,那渾身所散發出的來自黑暗的氣息讓那葉家的一衆不由得心下一驚,曾幾何時,這如同冰山一樣的三少爺竟會爆發出如此強烈的殺氣。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同時,冷冷的話語也在衆人的耳邊響起,那灌入靈力的聲音讓周圍聞着那腥味趕來的其他魔獸驚得四處躲避,心裡莫名的顫抖。
“同宗弟子相殘,這不是你們默許的嗎?以下犯上,罪該致死,我又有何錯?”略微的停頓了一下,葉孤鴻看着那注視着自己的一衆,似下定決心般的緊緊握了握手中的劍,如同宣誓般:“既然如此,從今往後,我葉孤鴻將不顧同宗之情,同門之義,想要我命者,無論是誰,定斬不饒,以殺止殺。欺我者,逆我者,我便仗劍以對,即使染滿鮮血,我葉孤鴻,也絕不再退讓半分。”
此話一出,在衆人的心中激起層層的巨浪,大長老和二長老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既然發展到如此地步,這到底是好還是壞,這樣一個人對於他們葉家來說是福還是禍,以殺止殺嗎?恐怕此時那身爲葉家大少爺的葉孤展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一步步緊逼卻成就了自己最強勁的對手。
葉孤雲聽着自己的弟弟所說的這一切,一抹了然的微笑浮在臉上,好像這一切他都明瞭般,始終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看着眼前的一切,不悲不喜。看着這樣的葉孤雲讓輕塵越是不解,這個他在這葉家到底是以何種身份自處,難道真的沒有半分的爭權奪利之心嗎?
葉孤鴻也不看衆人一眼,便來到輕塵身邊,只是輕輕的說了聲:“謝謝”。便招呼着自己的那一衆離開,並沒有和大長老他們一起離開,而是朝着外圍走去。而跟隨着他的一衆雖然還有疑問,但是被剛纔轉變如此之快的自家少爺也給嚇了一跳,硬生生的忍住脫口而出的問題。爲何不和大長老他們一同離開,而是還是朝着這來時路走去,難道真的聽從那小丫頭的話不成。那小姑娘到底是誰,爲什麼會人得兩位少爺如此如此相待。儘管把輕塵的身份猜了個遍的衆人也沒有人把她和那聞名整個星辰大陸的風無名聯繫在一起
隨着那葉孤鴻的離開,輕塵他們也正想離開,卻被人同時叫住。
“這位風姑娘,還請留步。”
“等等我……”
回頭一看,居然是這葉家的大長老和那二少爺葉孤雲,這是?輕塵挑了挑眉,看向他們,這大長老應該是認出自己就是那風無名,不知他想幹什麼,而這葉孤雲,他又有什麼事不成?
只見這大長老來到輕塵他們的身邊,禮貌的朝着輕塵身邊的那幾位拱了拱手,說出自己心裡的打算:
“風姑娘,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做我們葉家的客卿,成爲我們葉家的客卿後,將……”
他此話一出,讓牙後的衆人把目光鄯集中在了輕塵的牙上,這長老是不是老糊塗了,就這個小女孩,做他們家族的客卿,能行嗎?太高看她了吧,不就是一箇中級御靈師而已,自己這一夥人隨便找一個實力都比她強。而且就算要邀請對方加入,也應該是那小女孩身邊的幾位,一位是御靈皇巔峰,明顯不行,另外的幾位,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的靈力,怎麼看也覺得深藏不露,是位高手,這客卿也應該是他們來當的吧。
輕塵聽到此,也知道對方打的是什麼主意,當下搖了搖頭,不爲所動,表示不感興趣。可是她這麼直接的拒絕卻讓那大長老身後的一衆沉不住氣來
“你居然不答應,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地位,你……”
“你簡直就不識擡舉,我們大長老如此待你,你居然……”一人氣極,口無遮攔的說道。
這話一出,輕塵略微的皺了皺眉頭,還未出手,便見在其身邊的冥大手一揚,一股靈力直接朝着那人襲去,這速度太快,那人根本就來不及躲藏,便在衆人的面前化爲灰燼。讓那些還想說什麼的人目瞪口呆,暗自慶半自己並未說出相同的話,否則,下一個就是自己。同時也暗暗心驚,這是怎樣的一種實力,對方要殺自己,簡直是易如反掌,怎麼這樣的人在這片大陸上居然沒有聽說過。
輕塵對於冥的做法沒有任何的異議,直接就準備轉身離開,沒有給那葉家長老絲毫情面。這一舉動讓葉家的長老面上一紅,惱羞成怒,可是卻敢怒不敢言,就怕一個不小心也落得同自己弟子般的下場。這時也只有一人還敢出聲說話,那人便是叫住輕塵的葉孤雲:
“你走,帶我一起走。”
此話一出,讓衆人更是一愣,這二少爺莫不是讀書讀傻了,居然想跟着人家走。而且那話語中帶着絲絲的懇求,讓那葉家的長老更是氣不打一處出。這到底算是什麼事,碰上這小丫頭,這三少爺變了,而這二少爺卻又要跟着人家走,這纔出來一趟就出了這麼多的事情,回去如何向其他人交代。
輕塵被這話驚得一愣一愣的,這人沒毛病吧,沒有聽到傳聞說這葉家的二少爺是傻子啊!充其量只是個書呆子而已,見到自己總是說些莫名其妙的話,現在居然要跟自己走,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管你是哪家的少爺,我這裡可不是收容所來着,不是誰都有這個資格站在自己的身邊。
“我不需要”
聲音輕輕淡淡,卻讓那葉家的二少爺眼中閃過一抹受傷,被他很快的隱藏住了,接着說着:
“你讓我跟你一起離開吧,我對你會有用處的,真的。”
此話一出,不僅是輕塵他們用懷疑的眼神盯着他看,就是那些葉家的人對此也深表懷疑。誰指望一個只擁有中期御靈王的人對那實力恐怖的人有什麼幫助,輕塵他們也是如此認爲,自己身邊的那幾只獸獸哪一隻都比他強,他對自己會有什麼幫助。可是擡頭對上對方的眼睛,是那麼的堅決和肯定,讓輕塵有那麼一瞬間被他的眼神說服。不知道他跟在自己身邊存着何種的目的,略微的思考了一下,問了問:
“你對我有什麼用處,你說,只要你能說服我,我便答應讓你跟隨。”
此話一出,也問出了衆人的心聲,而聽到此的葉孤雲如釋重負般的輕嘆了一口氣,隨即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滿臉的自信,彷彿有着十足的把握讓輕塵答應般。衆人正想聽聽這人到底有什麼樣的用處能讓對方接納他。卻見葉孤雲彎下腰來把嘴脣湊近輕塵的耳邊,輕輕的吐出兩個字,讓輕塵的眼神暗了幾分。
“走吧”
輕塵平靜的說出一句話,就向前走去,這讓其他人都一愣,這唱的又是哪一齣,更對那葉孤雲說的話感到好奇,他到底說了什麼,有什麼用處?連同白澤一衆也只是莫名,唯獨冥看向那葉孤雲的眼神帶着探究的意味,衆人沒有聽清楚那人說的話,不代表他這個冥王沒有能力聽到。那人說的的確是兩個字,卻是不爲人知的“魔界”。他是如何知道的,難道連輕塵在魔獸森林中發現了魔界的通道他也知曉不成,這人的身份有待考究,不管對方懷着何種目的,只要做出傷害輕塵的事情,那麼他將讓對方永遠的留在冥界承受那生不如死的痛苦。
不同於衆人的猜測,這葉孤雲可是心情極好的走在輕塵的後面,也不管衆人投來的探究的目光,只是看向前面那緩緩前行的小人兒,眼裡有着一絲的滿足一絲無奈。真好,等繡了近萬年的時光,就在自己心下將近絕望的時候,終於讓他等到了她的到來,也不枉費自己承受着世世輪迴之苦,代代孤獨終老,只是,現在的她,不記得自己了。不過,只要自己在她的身邊,相信總有一天,她會記起這一切的,至於她身邊的那人,看向白澤的眼裡含着探究,怎麼會出現在她的身邊呢?真是奇怪。
輕塵對於這葉孤雲爲何會知道魔界感到一絲的驚奇,從一開始見面對方看到自己時所說的話語就讓她深深的不解,他到底是誰,這一個個莫名奇妙的事情有點超乎了她的意料,這趟魔獸森林之旅還不知道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有什麼等着自己,那隻神秘的操縱者到底是誰?又有着怎樣的目的,但願接下來的一切能讓她不至於如此的迷惑。
輕塵一行六人慢慢的在這森林中行走,偶爾碰上一兩隻不長眼睛的魔獸,輕塵也只是讓黃金一手拿下。此時的輕塵,真的可謂是不急不慢,儘量與那些前來尋寶之人錯開行走。但畢竟前來的人衆多,而輕塵一行卻是朝着他們相反的方向行走,總歸是會碰上的,正當輕塵他們行進在這內圍與中圍的交接地帶,卻聽到了輕塵感興趣的事情,讓輕塵不由得不改變原有的路線。
【第二節】魔獸也‘聚會’
——————————————————————————
感受到前面不遠處一股混亂的靈氣,讓輕塵不由得停下腳步,皺了皺眉頭,詢問的眼神看向黃金。這是怎麼一回事,空氣中並沒有感到任何的血腥味,而且也沒有聽到任何打鬥的聲音,可是卻明明感受到前方必定有大量的魔獸聚集與此,奇怪了,再一次的魔獸狂潮?又一次的襲擊人類?可是她並沒有感覺到任何人類所散發出來的靈力,說明那前面只是一羣魔獸,實力也都是一二級的神獸和那五六級的聖獸。
在黃金那得不到答案的輕塵轉頭看向那火鳳,卻沒想到得到的同樣是不知道。輕塵現在有點後悔了,這兩人根本就對這魔獸森林不熟,整天就宅在他們的老窩裡,猜猜這黃金心情好想打劫的時候也只是在森林上空直接飛過,看到人類就直接把人家搶劫一空,又飛回自己的老窩。而至於這火鳳,八成就天天呆在自己的窩裡照照鏡子什麼的,本還想着讓他們倆當自己的嚮導,卻沒想到這充其量只能噹噹打手而已,真是讓人很無語。
接收到了輕塵審視的目光,讓兩頭獸獸冷不住打了個顫,自己可真是冤枉啊,哪有身爲超神獸的他們沒事到森林裡到處亂走,這不是引起其它小獸們的恐慌嗎?又哪裡會知道這森林裡發生的事情。
輕塵收斂住身上的全部氣息,並示意其它的獸獸都如此,只是看了看那葉孤雲,挑了挑眉:“你行嗎?”不是她打擊對方,只是對方的實力實在是很讓她無語,中期御靈王,這無論如何掩蓋自身的氣息,那些隨便拉一頭魔獸的實力也比他強,跟沒掩藏有什麼不同。戲謔的看養那滿身是書卷氣的男子,你不是說對我有用處嗎?怎麼會成爲我的累贅了呢?
卻沒想到對方並沒有因爲如此而顯得任何的尷尬,只是朝着輕塵露出個請放心的笑容,這讓輕塵很是懷疑,但是看他那自信的神采,或許,就相信他這一次吧。即使是被發現了,他們也完全有那個能力去應付,最多又是再累一次罷了,權當練練了。
一行衆人輕輕的靠近那聚集着魔獸的地方,就隱藏在一羣茂盛的草叢裡,看着眼前的一切。這一看不由得讓輕塵嘴角微揚,臉上浮現出濃濃的興趣
只見這一羣魔獸應該差在開會吧,討論的內容也跟輕塵一行人有看一些關係,正在發言的是一頭金色的豹子,那雙眼閃着儒智的光芒,是頭二級神獸,環視了一下週圍的這一羣魔獸,蒼老的聲音便在這林中響起,只是那聲音特別的輕,彷彿怕被外人聽見似的:
“你們知道那虎王的事情了嗎?”
此話一出,就如同在那平靜的湖面上投入一顆石子,頓時這衆位魔獸七嘴八舌的講着自己所知道的一切,讓輕塵都不由得驚歎,原來不只是在人類的世界裡有着長舌婦,在這星辰大陸的魔獸也很有這個潛質。
“這我知道,不就是它晉級了嘛,上次還特意跑到這來顯擺顯擺,就怕別人不知道似的,那副拽二八萬的樣子,要不是老子實力不濟,真tmd的想把它暴打一頓,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成爲了超神獸嗎?笑話老子還只是個聖獸是不是,那中心地帶的兩位,也沒見出來溜達溜達,瞧瞧人家,那才叫一個低調。有本事去人家面前溜達去,不讓人家把它的那一身虎皮撥出來我還不信了……”
說話聲音粗聲粗氣的,輕塵順着聲音望過去,只見一頭黑色的狗熊正直立着,用那肥大的熊掌捶打着自己的胸膛,嘴裡的唾沫亂飛,那一身又黑又粗的毛髮就和它的脾氣一般,正雜亂無章肆意的生長着,一看就是很久沒有洗澡的樣子,而且隨着它的拍打,那身上的灰塵就猛地往地上掉,周圍一團的灰塵。
“咳、咳、咳,我說黑熊,你能不能不用你那爪子去拍你那髒布拉吉的毛了,多少天沒洗澡了,離老孃遠一點。”話說的正是站在這狗熊旁邊的魔獸,一頭花斑鹿,身上所散發的氣息讓人知道她是一頭一級神獸,那絲毫不亞於火鳳的火爆脾氣,大嗓門的說着,還不時的用前蹄踢踢身邊的那狗熊,一臉嫌惡的表情,隨即有些八卦的說着自己聽來的消息:
“我告訴你們,我聽說那老虎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被人活活的打死了,當時的吼叫聲很多獸都聽到了……”
此話一出,立馬有知情者說出了自己知道的事情,話說的是一頭兩級神獸:
“沒錯,這聲音我也聽到,話說我正去找我的姑媽,卻遠遠的聽到了那虎王的吼叫聲,很是悽慘,跟殺豬似的,害的我都不敢去我姑媽那了,也沒有去看看發生什麼事情,直接就往自己窩裡跑,不過那聲音絕對不是好事情,沒準那老虎真的被人給殺了。”
“原來是這樣,我說怎麼最近幾天沒聽到那虎王得意的吼叫聲呢,只是有誰有這麼大的能耐能把那身爲超神獸的老虎給打死了,奇怪……”
“你們說的都不對,我聽說啊,不是被人給打死的,是被那頭愛打劫的超神獸給打死的,畢竟人家的實力比那老虎強,沒準就是像黑熊說的,跑到人家那去顯擺了,實力不濟,被毆死了。”這頭魔獸說完看向四周正看向他的魔獸,暗暗爲自己的猜測所得意着。
“哪是你說的那樣,各位,想不想知道那老虎爲什麼會被那超神獸給打死的嗎?”一隻黑猩猩眼光在衆位魔獸的身上巡視着,那尖嘴猴腮的樣子看着就有點可笑,卻硬是要裝作一副深沉的模樣,見成功的引起了衆位的好奇心,便直接的把自己的胡亂猜想說出來:
“我告訴你們,這老虎好色大家都是知道的,這那叫火鳳的超神獸是這森林中公認的第一美女大家也是知道,那愛打劫的巨龍大家也是知道的,這巨龍和那火鳳是鄰居大家也是知道的,這火鳳總是往那巨龍的窩裡跑大家也都是知道的,當然這以上的一切都是聽說的,我們在場的各位也沒誰具正見過,但是……”
很好,這次的停頓又把大家的胃口給吊起來了,輕塵不得不佩服這猩猩果真有着人類的智慧,可以去當那說書先生了,絕對是讓人聽了明天還想聽下去,這茶樓的生意也必定火爆,可惜了這個人才。
“但是什麼呢?”黑猩猩本想再吊吊周圍獸獸的胃口,但是在看到了這一羣獸獸你個個摩拳擦掌,那意思很明顯只要你不說出個所以然來,今天就交代在這裡了,顯然這公憤是引起了,黑猩猩沒想到會這樣,急急的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
“那是因爲這巨龍他啊,吃醋了,還不是那個老虎去調戲人家那個火鳳,被巨龍當場看見,結果吧,就是你們知道的了……”
此話一出,衆位獸獸一片譁然,低頭交談着,卻又不斷的點點頭,露出一絲的瞭然。這場景看在輕塵的眼裡,那雙如星辰般的眸子也閃現出笑意,果然這些獸獸都很八卦,什麼捕風捉影的事情都說出來,不過那老虎的死的確和她身後的獸獸有關,轉過頭來看着那談話中的主人公。此時的黃金是一個愣然,什麼嘛,他哪有那麼的暴力,那老虎又不是他殺的,是那臭婆娘殺的,憑什麼算在他的頭上讓他來背這個黑鍋。想到那黑猩猩的話,看向身邊的火鳳,她是這魔獸森林的第一美女,怎麼自己從來就沒發現,話說現在看看,確實這眉如柳葉,這眼有着一絲的媚態,這鼻子是挺小巧的,這嘴巴也挺性感的,這皮膚嘛卻是也挺光滑的,這身體吧也挺吸引人的,這……
這越看之下這黃金巨龍越是心撲通撲通的跳着,怎麼自己從前就沒發現這臭婆娘有這麼的美呢,這火鳳在這黃金的心裡的地位一下子就提高了不少,可以與他心裡的那些金燦燦的東西拼比了。只差那猩猩說的是真的嗎?自己真的是因爲吃醋當時聽到那老虎的話纔想毆打他,並不是因爲那隻獸獸長得一臉的欠扁樣?吃醋=喜歡?自己吃醋?自己喜歡上了這臭婆娘?不,喜歡上了這火鳳?一想到此,黃金轉過頭來看着身邊的火鳳,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而被突然盯着的火鳳,剛纔的尷尬蕩然無存了,什麼嘛,這表情,自己難道不美嗎?這有什麼好吃驚的,她早就知道自己被這魔獸森林的其他魔獸稱之爲第一美女,也只有這眼前的這個呆子沒發現而已,只是天天想着怎麼打劫,去哪裡打劫,滿腦滿心的都是那些金光閃閃的東西,除非自己穿得金燦燦的站在對方的面前,它纔可能會看自己一眼,平時見到自己就跟老鼠見到貓似的,不過話說他當時真的有吃醋嗎?如果自己不動手他會動手把那色迷迷的老虎給歐死嗎?他喜歡上自己了?
兩隻獸獸就這樣站在這裡大眼瞪着小眼,一副不相信的眼神,外人不知道的還以爲真的如那羣魔獸的猜測般,這兩人正含情脈脈的看着對方,可是對於他倆的主人,只是好笑的看了他們一眼,這兩人到底怎麼回事,不就是說那超神獸是他們殺的嗎?至於這樣看着對方?也不理會他們,確切的說也不指望他們了,就當當擺設吧,轉過頭去接着看着那一處,聽着那羣魔獸討論的結果,因爲她覺得那金豹不可能只是單純的問問大家關於那老虎現在在哪的事情。
只見其中一隻獸獸說出了自己的疑問:“喂,各位,靜一靜,喂,各位,安靜……”最後實在沒辦法了,直接吼了出來,那小小的身子被憋得臉通紅通紅的,不過也成功的讓那些說着話的衆人停了下來,看着那出聲的魔獸,等待着下文:
“難道大夥沒有發現,最近這森林內圍平靜了不少,注意,我說的是很少有魔獸出沒,或許是應該說是失蹤更恰當。”
此話一出,衆位獸獸齊齊的點頭,同時也疑惑的看着那說話的那頭魔獸,等待着對方的爲自己解惑,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對方說出一句話,那獸獸只是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於是大家又把目光調向那最開始問大家的那頭金豹身上,而那魔獸只是一臉的沉思,最後嘆了口氣,把自己知道的也說出來:
“這事情我也是聽說來的,今天把大家召集起來也是給大家提個醒。我在這森林裡閒逛的時候聽到一羣人類的議論聲,說的正是這個事情,從他們的談話中聽說了這好像是一個小女孩乾的,當時那超神獸召集了一羣魔獸打算去捕食,而對象正是那一羣人類,後來卻被一個小女孩給全部殺掉了,而且那個手段……”
停了停,看向衆人一臉驚訝的表情,好心的建議道:“各位以後碰上一個小女孩的話,還是最好不要招惹爲好。”
“那金豹,你總得告訴我們那小女孩的長相吧,要不這樣誰知道是誰呢?”
“就是,我們總不至於不吃東西吧……”
“那小女孩到底是長什麼樣,你老就說說……”
這被問到的神獸只能爲難的看着大家,最後想了想:“聽說她的額頭上有着一朵紅色的花,而且眼睛是紅色的,大家看到有這種特徵的人最好是躲起來。”
輕塵沒想到自己居然就這麼的成了這片森林的頭號危險人類,這真的有些哭笑不得,可是它們這根本就沒有用,就算現在自己走到它們面前它們也不認識自己,除非它們中有誰擁有着超神獸之上的實力,否則又怎麼能看出她的實力呢?沒想到聽了半天就聽到這個,它們可真是浪費了自己這麼多的時間,輕塵有些失望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切,正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卻意外的聽到了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你們知道那老虎是如何成爲超神獸的嗎?”只見那金豹神秘的問向衆獸,而一聽這話的那些獸獸,都兩眼放光的盯着那金豹看了起來,想知道原因,當然其中貪婪的目光多過好奇。
只見金豹把聲音壓得低低的,還在周圍掃視了一圈,確定除了自己這些獸獸之外不再有其他人:
“這是我的猜測,那老虎修煉了這麼久都還是六級神獸,爲什麼在那次森林中心爆發了強大的靈力後不久就突破成爲了超神獸,它肯定是碰上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難保不是得了什麼寶貝。”
被如此一說的衆位獸獸也紛紛猜測起來了,那黑熊首先說道:
“我說怎麼那老虎這麼快就晉級了,原來是得了什麼寶貝,這就難怪了。要是真有寶貝,老子也能成爲超神獸,也能威風威風,省得我家那娘們總是閒我沒出去,讓她沒面子。”
“黑熊,這還不知道是什麼寶貝,你就在這裡開始幻想了,真是白日做夢,哈哈哈……”只見那頭花斑鹿嬌笑了起來,隨即想了想又說道:“那要真的有寶貝,會是什麼東西呢?真想去它那窩裡瞧瞧。”
“嗯,也不知道是什麼讓他晉級如此之快,得看看去……”
“是寶貝的話,是不是大家都有份?”
“那是自然了,到時各各成了超神獸,還怕它人類幹什麼,想吃誰就吃誰,多舒服啊!”
……
“可是你們誰知道那老虎的窩在哪?”金豹問出了最關鍵性的問題,這問題一出,說話的魔獸也都閉上了嘴吧,不再言語,相互看着對方,這話讓輕塵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些人不都是認識那老虎的嗎?連人家的窩都不知道的嗎?其實也不能怪這些魔獸的。
這俗話說這狡兔.有三窟,這虎王啊,天生風流,仗着自己六級神獸的實力,情婦就有好幾個,今天在這裡,明天在那裡,把人家的窩當成了它自己的窩,而他自己真正的窩卻沒幾頭獸獸知曉.,連他的那些個小三都不知道,這些個認識的獸獸知道纔怪。
就在大家沉默的時候,有一個細微的聲音傳入衆人的耳朵裡:“我知道,我知道……”
這句話成功的吸引了衆人的視線,只見說話的不過是一隻魔獸兔,跟那個無痕有點像,聽聲音應該是個母的。不過在看到它的時候衆人又齊齊的嘆了口氣,失望的表情一覽無遺,根本就不指望它能說出什麼。它一隻兔子,跑又跑不贏其它魔獸,實力又不行,可謂是他們這羣人中最弱小的一個,你還指望它知道個啥,說出的話也沒人會相信,何必浪費時間,還是想想去哪裡找找看,碰碰運氣,指不定就找到了呢。
想到此的衆位魔獸也不再看向那魔獸兔,各自離開,往自己認爲的方向找去,看誰有這個運氣,不過顯然這些獸獸的態度讓這隻兔子氣的那原本紅通通的眼睛更紅,那圓鼓鼓的腮幫子煞是可愛。哼了一聲,那肥肥的小身子一蹦一蹦的往一個方向走去,正是正魔獸森林的內圍。
見到此的輕塵想了想,還是打算跟上去瞧瞧,如果真的有什麼奇怪的東西也說不定,是寶貝就更好了,權當探險好了。只是那金色豹子那臨走時朝着自己所在的方向一瞥,那眼裡的深意讓輕塵會以爲對方已經發現了自己,難道是自己眼花不成,若不是,它這是何意思。
想不通就先撇開,事情總有明瞭的時候,轉過身來,看向那還在各自沉思着的黃金和火鳳,真不知道他們有什麼可想的,莫名其妙。她現在可沒有時間在這裡和他們一起發呆,也不叫他們,直接向着其他三人示意,向着那兔子的方向走了去。
【第三節】超萌的小兔
---------------------------
而此時的兔子正一臉鬱悶的前行着,那嘴巴里還喋喋不休的嘮叨着,卻讓緊跟在身後的輕塵他們聽了個一清二楚,這魔獸兔的命運也隨着她的話有了改變:
“都不相信我,我就這麼不讓你們難以相信?真是的,我一定要在你們之前到達那老虎的老窩裡去,看看是不是有那金豹爺爺說的寶貝,那樣的話,等我擁有了寶貝我看你們還敢不敢小瞧我,到時我就會是這個森林裡的第三隻活着的超神獸了,你們等着瞧。”
一想到這裡的魔獸兔那兔脣可愛的微笑起來,三瓣嘴咧得更開,很是滑稽,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的靠近,真是妄爲魔兔,哎!不過這也不能怪這隻兔子,先不說這身後人的實力個個都比它強,在輕塵他們把自身的氣息隱藏起來,誰能感覺得到,如果這兔子能感受得到,那就不是兔子了,是神了。
“也許這金豹爺爺說的真的很對,在那老虎成爲超神獸之前有那麼幾天都是呆在自己的窩裡,也不出去找它的小三小四的,能讓他耐得住寂寞的絕對是好東西,”一會開心一會愁眉苦臉的樣子,讓輕塵又有着一絲的不解,這又是爲何,那隻兔子自言自語的爲輕塵解着惑:
“哎!可是那老虎的窩附近有着一頭五級神獸做鄰居,自己這樣子去,萬一被那神獸發現了怎麼辦,打又打不贏,跑又跑不贏,到底要不要去呢?”想到此的兔子很糾結的停了下來,用爪子抓着那地上的草,扯來扯去,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到底要不要去,不去,自己什麼時候才能讓大家對我另眼相看,錯過了多可惜。去,可是自己根本就打不贏人家,不會成爲別人口中的肉吧,兔入狼口,這不是白白的丟了性命嗎?到底去不去呢,去不去呢?”
眼睛一閉,似乎下定決心般,待睜開眼睛往前面跳了幾步,可是想了想,又有點猶豫,往後跳了幾步。輕塵就在附近看着這隻兔子跳來跳去的模樣,開始有點好笑,但是後面這隻兔子一直做着重複的動作,這讓輕塵失去了耐心,直接就來到那兔子的身邊,那兔子口裡還在念念有詞:
“去,不去,去,不去。”
“你找個能把那隻五級神獸打敗的幫手不就可以了?”輕塵好心的建議道,雙手環胸。
“對哦,我找個幫手就可以了,可是我上哪裡去找那幫手呢,得找個能打敗那五級神獸的,那非得六級神獸不可,可是我一個都不認識,到時候找來了卻被對方給吃了怎麼辦?這也是不行……”魔獸兔絲毫沒有意識到身邊到底是人在說話還是自己認識的人,只是在想的時候一個聲音傳入她的耳朵裡,自然而然的把它歸類於自己的心聲,哎!倒黴的兔子,現在可真是兔入‘狼’口還不自知。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找我就行了。”輕塵耐心的說道,她倒要看看這隻兔子到底有多麼的迷糊。
“哦,眼前”兔子擡了擡頭看向輕塵,隨即低下了頭:“我又不認識……”突然像想到了什麼一樣,保持着一個動作,華麗麗的石化了。錯愕的擡起頭來看着眼前的人類,眨了眨眼睛確認不是自己的幻覺:
“啊……”
一個轉身就準備離開,卻發現自己的周圍都被圍住了,昂起頭來看着他們,只見那剛剛跟自己說話的小女孩一臉邪氣的看着自己,打了個哆嗦,再看看其他幾位,在望向黃金和火鳳的時候,那由害怕的表情轉爲一絲激動,總算有熟面孔了,這兩位她還是有過一面之緣的,她認識,他們就是之前那些獸獸們談論的在中心地帶的那兩頭超神獸,也是把那老虎打死的魔獸。想到此,又是一個哆嗦,拋開心裡的恐懼,命要緊,其他什麼的都是次要的,雙眼蓄滿着淚水,可憐兮兮的看着黃金和火鳳,弱弱的說道:
“兩位大人,我這小身板真的還不夠你們塞牙縫的,你們就饒了我吧,我這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你大人有大量,就當沒看見我行嗎?”
“就你,上有老,還下有小,當我白癡是吧?”黃金把這魔獸兔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翻,不理會兔子這一套,跟他裝可憐,現在是主人做主,問他也沒用。
“大、大人,我絕對沒有這、這意思,這不是那些人類說的話嘛,我以爲有用所以這……”一看黃金髮怒,這兔子可急死了,怎麼人類的那一套不管用了呢?難道自己聽錯了,說錯了,反而弄巧成拙了?兔子相當的鬱悶,可是現在怎麼辦,聽說女人的心都比較軟,說不定,想到此,那紅紅的眼睛咕嚕咕嚕的轉了轉,便看向火鳳,打起了她的主意。一臉獻媚的看着火鳳,那嘴裡就跟塗了蜜一樣:
“這位大人,您長得真美,果然不愧是我們這森林的第一美女,就完全是我們這森林中魔獸最完美的化身,是衆人心中最美的女神,就像人類說的那個什麼傾國傾城、花容月貌、閉月羞花……”
火鳳聽着這些讚美的話,心裡那個美的,可是在看到黃金正看向自己的眼神,那個臉色就變了,如果真的美的話,怎麼這個臭龍不誇誇自己,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從主人的身上充分體會到了這個道理。想匡她,門都沒有,窗戶更沒有:
“你當我是弱智是不是,以爲幾句花言巧語就想把我騙得團團轉,把你給放了,做夢。”想了想,嘴角揚起不下於輕塵的邪魅的笑容,好心的提醒對方,她也想看看這隻兔子到底怎麼說主人的,指了指輕塵:
“話說你說了這麼多根本就是浪費時間,一點用處都沒有,你應該跟她說,而不是跟我倆說。”
一聽對方如是說,兔子哭笑不得,敢情說了這麼多還真是廢話,可是真的如同這位大人說的這位小姑娘纔是決定整個事情的人嗎?她怎麼會跟這兩位大人在一起的呢?看那身上的實力也就中級御靈師而已,還不如自己,怎麼可能?狐疑的看向火鳳,在收到對方戲謔的眼神後,自我安慰到,他們應該不會騙自己的,可是這叫她如何去相信這大人說的呢……
正當兔子猶豫不絕,不知道該怎麼說的時候,輕塵戲也看夠了,這隻兔子還真的懂得生存之道,典型的牆頭草隨風倒的類型,給那無痕玩玩也是不錯的。想到此,也問出了想問的事情:
“你知道那老虎的窩在哪裡?”
被問到的兔子身子一僵,直覺告訴她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點了點頭,算是回答,希望這小女孩能大發慈悲饒了它,不是聽說人類的小孩子都挺有善心的嗎?可惜,它現在只能自認倒黴,碰上了最沒有善心的那個。
得到那兔子的肯定,輕塵滿意一笑,很好,既然如此,就契約了它好了,反正自己的空間裡大得很,不多這沒二兩肉的兔子,雖說只是擁有着五級聖獸的實力,但是給無痕玩玩還是可以,也不等對方反應,一滴血便飛入了那兔子的額頭,在兔子錯愕之際,一道華麗的契約紋便在這一人一兔的腳下產生,片刻消失。
兔子終於反應過來了,盯着那光芒消退的地面看着,那嘴巴瞪得比什麼都大,那兩隻紅紅的眼睛好像隨時都要掉下來一樣,這怎麼會,怎麼會,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自己居然被契約了,而且那小女孩居然有如此多的契約獸,這兩位大人居然是她的契約獸,而身邊的那位居然是上古神獸,這、這怎麼會這樣。
那魔幻空間裡它明明感受到了居然是狼和老虎的氣息,這讓自己一隻小兔子怎麼在那裡面呆下去,怎麼能,怎麼敢。難道?想了想疑惑的看向輕塵,她不會就是那個金豹爺爺說要小心的那個小女孩吧,這,自己這是徹底的栽了。
這兔子這表情讓黃金非常的疑惑,跟主人契約有這麼痛苦嗎?就她這點實力夠給主人幹嘛,遇到什麼她比誰都溜得快吧。
“帶路吧”輕塵並不理會這兔子有什麼想法,她只是想快點到那個地方看看到底有什麼寶物,也不再耽誤時間,直接催促道。
“主人,我……”兔子一臉可憐的看着輕塵,想把自己的心裡話說出來,可是接收到主人的目光又不由自主的把心裡想說的吞進肚子,可是竟然是輕塵的契約獸,又不懂得隱藏,自然而然的被輕塵知道她心裡所想,怕銀他們,這膽子是不是太小了點,不想呆在空間裡,難道天天跟在自己的身邊,也不管她,直接向前走去:“帶路”
兔子委屈的站在原地,火鳳看她一副可憐的樣子,好心的提醒道:“你可別讓主人說第三次,那結果不是你能承擔的。”火鳳相信,即使沒有這隻兔子帶路,只要是主人想得到的東西,即使是把整個魔獸森林毀掉,也絕對要把那窩給翻出來,而這隻兔子,不帶路最後的下場估計真的是給他們塞塞牙縫吧。
兔子聽到此,急忙的往前蹦去,所以這畫面就有點滑稽。只見那兔子一蹦三回頭的看向輕塵,而在她後面的輕塵直接無視她的可憐樣,一臉平靜的走着,在輕塵的身邊冥和白澤只是陪伴在身邊,配合着她的步伐走着。而在他們三人之後,黃金和火鳳滿臉心思的跟在後頭,還時不時的看下對方,隨後又錯開視線,假裝盯着前方,要多變扭有多變扭。而走在最後頭的葉孤雲這一路上可謂是被衆人當做空氣般的存在,他只是跟着,不緊不慢,只是偶爾的會直直的盯着輕塵的背影看着,臉上揚起莫名的微笑,是欣慰,是滿足,也是一種釋然。
——————————————————————
萬更不知親們看得開心與否,別忘了留言哦,(*^__^*) 嘻嘻……
第二卷 魔獸森林 025】 神秘的老頭
——————————————————————
隨着那兔子帶着的路,輕塵他們朝着這魔獸森林的內圍與中心地帶的邊緣走去,中間也只有餓了的時候才稍做停息,其他的時間都在趕路。
這一路行來,可謂是越來越偏僻,而且樹林也越來越茂盛,突然這隻兔子停了下來,可是看看這四周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當做窩的洞穴,這老虎總不至於以天爲蓋地爲廬吧。
衆人充滿疑惑的眼神看向那子魔獸兔,只見那魔獸兔這回可謂是揚眉吐氣的看了衆人一眼,那小小的身子,得瑟的表情,讓那黃金真的想直接把她暴打一頓,可最後還是忍住了。那兔子在看到輕塵臉上揚起的不耐表情,背部一僵,便來到其中一顆看起來算是這些樹中最粗大也最有特點的一棵,居然是一棵脖子樹。
兔子在衆人疑惑的注視下猛地對着那棵樹幹躍起撞了上去,之後跌倒在地,暈暈乎乎的。輕塵挑了挑眉,這難道就是現場版的守株待兔不成,這兔子智商沒問題吧?還是想試試到底是自己的頭硬還是那棵樹硬。可是就是在衆人疑惑的時候,只聽見什麼聲音,像是那古老的鐵門開啓的嘎吱的響聲,有着一絲的刺耳,齊齊看向那聲音的來源,居然是從那棵樹身後的空地上發出的響聲。
輕塵隨着大家來到這發出響聲的地方,只見那地上開着一扇門,從外向內打開着,那漆黑的洞內,隱隱約約的可以看見是一階一階的石梯,明顯有人工建造的痕跡,這是哪裡,是誰建造的呢?看向那兔子,只見對方肯定的點了點頭。就是這裡,兔子十分肯定,她也是一次無意中迷路走到了這裡,才知道走到了這森林的中心地帶來了,幸運的是這一路上都沒有碰到過任何的魔獸,要不然也沒命去發現這樣一個秘密的地方。
本來在看到那老虎向着這邊走來的時候本能的找個地方屏住呼吸躲了起來,卻見那老虎,看了看四周後就對着其中的一棵歪脖子樹一掌打過去,結果自然而然的讓她知道這老虎真正的洞穴在哪裡,誰會想到這老虎的洞穴不在山洞裡,居然會在地底下,太有違常理了。
輕塵不再多想,就要往下走去,卻被人拉住了一隻手,和上次不同的是,這次拉着自己手的居然是那葉孤雲,只見那葉孤雲直接把輕塵往身後一拉,自己一個人帶頭一步步往下走去。輕塵愣了愣,隨即跟着進入,只是那看向葉孤雲的背影透着沉思,他到底是什麼人?本身的實力的確是中期御靈王,可是卻能在中級御靈賢者的面前能夠不被對方發覺隱藏自己的實力,他,真的不簡單,如果這樣評估的話,他的天賦可謂是驚人的,不應該說是葉家最沒用的少爺,而應該說是實力最強的纔是,這等天賦,爲何要隱藏起來。
身後的其他人則只是默默地跟在輕塵的身後,走在最後面的當然是那隻兔子了,怕死怕得要命。本可以運用靈力朝着那棵大樹劈去,卻硬要用自己的頭去撞那粗大的樹身,不就是想把自己搞暈,引起主人的同情,繼而落在最後面一個。一來不用打頭陣,面對未知的危險,也不需要冒險,二來,即使是前面有危險,逃跑也是最快的一個。可是她卻忘了,現在的它也是個一頭有主的魔獸,主人死了的話,身爲僕人的它將會被天地法則所裁決,魂飛魄散,消失在天地之間。
待輕塵一行人來到這地下時,發現這地下的空間都可以和那巨龍的窩媲美了,看着眼前的一切,真的讓輕塵很是懷疑這是不是又回到了黃金的洞穴,一樣的房間佈局,牆壁上鑲嵌的東西都是一模一樣的嗎,唯一不同的是這房間裡沒有堆積如山的金燦燦的東西,顯然這頭老虎並沒有和黃金相同的癖好。
看着這周圍的一切,唯獨一人一兔對於眼前看見的一切毫無任何吃驚的表情,兔子在這偌大的空地上左蹦右跳的,一副很高興的表情,看樣子它自己十分滿意眼前的這個大窩,那眼睛裡咕嚕咕嚕的轉着,打着主意想把這佔爲己有,卻忘了主人離開難道它能繼續呆在這裡嗎?有這麼好的事情纔怪。至於那葉孤雲則是一副瞭然於心的模樣,彷彿什麼事情他都知曉,並不意外。
而與輕塵在一起的連同冥都有着一絲的錯愕,這森林中的一切似乎都脫離了他的掌握之中,有太多的不解和疑惑,彷彿這發生的一切都是圍繞着身前的她。這一個個的謎題讓輕塵的身上籠罩着一層神秘的光彩,讓人想一探究竟,看着眼前的輕塵,那表情讓冥明白了連她自己都已陷入迷局之中。偏過頭看向那一臉平靜的葉孤雲,他到底是誰?對於這一切又有着怎樣的瞭解,難道是神界派來的人?可是在他的身上並未有絲毫的氣息表明他的身份,碰上輕塵,連自認爲知曉一切的冥界之王也有困惑的時候,不得不說這真的是一團謎,讓人難解。
黃金和那火鳳是十足的被雷給劈了的表情,特別是那黃金,激動的摸着那牆壁上的寶石,想看看這一切是不是真的,還是自己在做夢。而火鳳雙眸瞪大,紅脣微張,一副的不可置信,這不是那臭龍的地盤嗎?什麼時候搬到了地底下自己會不知道,而且居然成了什麼那色老虎的窩了,莫不是那時自己幾天沒去發生了什麼事情吧。只是她看向那龍牀,那龍牀護欄上其中的一條龍的尾巴是斷的,她絕不會記錯,自己有一次在那臭龍的窩裡和他大打一翻,就是把他牀頭的一條龍的尾巴無意間給削掉了,對方當時肉痛的表情讓她還嘲笑了好一陣。如果不是那臭龍的窩,難道這天底下就有這麼湊巧的事情不成,她實在是無法相信這眼前的一切,絕對是幻覺。
白澤皺了皺眉頭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見自己的小主人往前面走去,朝着那幾個房間的方向走去,看着小主人的表情,怎麼都覺得有着一絲的不對勁,剛想阻攔,卻被一股力量給阻擋在外,根本就連小主人的衣袖都牽不到,這是?不僅是白澤發現了這一點,冥和其它的人也發現了這點,想上前,卻都同時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所阻止。這讓大家感到不可思議,你說他們被阻止了還能說得過去,畢竟在主人身上的確是有很多的不可思議的東西,可是這冥界之王都被阻擋在外,這就大大的說不過去了,或者說不可思議,這主人會不會有危險呢?
首先想到的就是黃金和火鳳二人,可謂是有點急切的看向白老大,想讓他們想想辦法,萬一這主人真的有什麼意外的話,那自己豈不是也……不同於他們的焦急,冥和白澤只是盯着眼前的這一切,默默不語。從那一絲和小主人的靈魂上的牽扯,他知道這是小主人自願的,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或者說小主人並不知道在她身上所發生的一切,現在的自己只能等。
而不同於白澤,冥是直接看向身邊的葉孤雲,那嘴角揚起的一絲微笑讓冥更加的相信他絕不簡單,這眼前發生的一切都讓他很歡喜,意識到這一點的冥盯着葉孤雲的眼神更是犀利。而感覺到這一點的葉孤雲只是側過頭來看向冥,微微一笑,只是說了一句:
“她,不屬於你們任何人。”
這一句讓冥一愣,‘她,不屬於你們任何人。’這話有什麼深意,那彷彿把世間的一切都看穿的眼神看着冥,讓冥有那麼一絲的錯覺,覺得有那麼一瞬間自己在眼前這人的面前是那麼的渺小,渺小的不入對方的眼。可是也只是一瞬間,強大的自尊心讓冥忽視了這瞬間的感覺,自信而又狂妄的說道:
“她,終會屬於我。”
一手握拳,彷彿這樣,自己已經穩操勝券般,那手裡握着的,就是小小的輕塵。可是沒想到得來的卻是對方的一聲輕笑,略帶戲弄的語氣:
“那麼你知道,她此刻會見到誰嗎?”
被如此一問,冥看向輕塵那處,卻見對方已經來到了那最後一間房間,也就是得到那東皇鐘的那間奇怪的房間面前,只見輕塵輕輕的推開了那扇門,不帶半分遲疑,直接的走了進去。難道那個房間裡有誰不成,可是自己卻絲毫察覺不出任何的氣息,如果有隻能說對方比自己強大。可是能比他這冥界之王還強大的在他的認知裡,唯有一人,那就是……
想到此的冥愣了愣,帶着一絲的不可置信,怎麼可能會是他,可是這裡的一切,還有那東皇鍾都是他的傑作,他到底要幹什麼,什麼是‘天命’?
“就是你心裡所想之人。”
一句淡淡的話語傳入了冥的耳中,自己所想之人,那老頭?眼裡的雙眸幽暗不明。他是如何得知自已心中所想,能夠知曉那人的屈指算數,那麼他到底是誰?自己從未聽說過有這樣一號人物。不過唯一放下心的則是如果是因爲那老頭的話,那剛纔阻擋自己的那股力量那就說得通,那麼輕塵暫時是沒有任何危險的,但是輕塵與那老頭又有什麼聯繫?
白澤只是在一旁聽着他們的對話,也不清楚他們說的是什麼,但是唯一可以確認的是他們的談話絕對與自己的小主人有關。而且似乎他們還知道這是爲什麼,尤其是那個葉孤雲,爲何執意的要跟着主人,而且知曉眼前的一切,這一切的發生讓他覺得身爲上古神獸的自己,可真是弱小的不值一提。
而此時被衆人擔心着的輕塵,絲毫沒有意識到這一切的發生。從看到這和黃金一摸一樣的窩時,腦海裡就彷彿有着一個聲音在催促着讓輕塵前行,朝着那之前在輕塵腦海中奇怪的那個房間走去。那腦海中的聲音在不斷的誘惑着她,彷彿那房間裡有着能吸引住她的東西,越是接近那個房間,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不斷的充斥着輕塵的感官。輕塵知道,這個聲音並不是夜華所發出的聲音,這聲音就如同一個垂暮的老人所說的話,充滿着濃濃的滄桑和淡淡的欣喜:
“你來了,終於來了,這裡,我在這裡……”
輕塵對於這話表示深深的不解,爲何那謎一樣的葉孤雲也說出同樣的話,‘你來了’,難道這裡這世界纔是自己的歸屬嗎?那聲‘終於來了’,那話語中有着釋然,虛無而又飄⊥渺,彷彿已經等待了自己億萬年的時光般,很久很久。但是這感覺,輕塵統統把她歸於是自己的錯.覺,絕對是因爲葉孤雲的關係才讓自己有了錯覺。可是自己卻又不由自主的往前面走去,彷彿只要推開了那扇門,所有的一切謎題都能解開,使自己不再困惑?
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究竟是爲了什麼?僅僅只是因爲蒼、冥還是夜華嗎?那葉孤雲的身份是什麼?那白澤身上又有着怎樣的秘密?
輕塵定了定神,既然答案也許就在門的另一邊,那麼不管那裡有什麼等着自己,即使是付出生命的代價那麼也無所畏懼。她,風輕塵,從來就不畏懼死亡,更勇於冒險,那麼……
一想到此的輕塵不再猶豫的推開了那扇門,剎那間萬丈光芒充斥着輕塵的眼球,讓她有些睜不開眼睛,這感覺就有點像是當時在那洞穴中被夜華的靈力所刺激到自己的眼睛一樣,只是這光芒並不如當初那般溫和,讓輕塵感覺到這其中蘊藏着恐怖至極的力量,彷彿足以把眼前的自己給吞噬掉。
費力的睜開着雙眼,終於看清了眼前這房中的一切,不,這不是在那原來的房間裡,而是一個時空中,或者說是一個異界,不同於冥的域,這裡什麼都沒有,有的只是在這金色的光芒中,那一顆顆如同螢火蟲般正在發光的大小不一的種子,那紅色的光芒一閃一閃的,就如同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只是有些光很暗沉,很微弱,而有些卻是異常的明亮。而自己正被這周圍的金光所包圍,在自己的前方,這片光芒的盡頭,隱隱約約的有着一個模糊的人影,由於背對着光站着,根本就看不清楚對方的長相。
輕塵不得不加快步伐,待走近纔看得清晰些,從那滿頭的銀髮和那背後交疊着的雙手可以看出,站着輕塵面前的應該是一個老者。這讓輕塵確定,就是眼前的他引導自己來到這裡,一個莫名的時空。只是,自己認識嗎?
在收到輕塵打量的目光,這位老者轉過身來,用帶着一絲喜悅的目光看向輕塵:
“你,終於來了……”
隨着這老者面向自己,輕塵也終於看清楚了對方的面目,歲月在他的臉上刻畫出一道道的溝壑,滿是滄桑的味道,老者有着一雙充滿着智慧的眼睛,那同他頭髮一樣長長的花白鬍子,整體看起來顯得精神矍鑠,而那身穿一身雪白的長袍,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味道。他,是誰?
“看樣子,你把老朋友我給忘了。”這話語中有着淡淡的失望,可謂是感慨萬千。
輕塵眉頭微皺,這話是什麼意思,老朋友?自己加上在這具身體裡待的歲數,也就是活了不過三十來年,怎麼會不不知道自己有這麼一個朋友。可是聽他說話好像和自己很熟稔,這唱的又是哪一齣:
“你是誰?引我前來是何目的。”
她不管對方到底有多麼的強大,冷冷的話語脫口而出,直接問明緣由,若和自己無關,那不好意思了,恕不奉陪,他愛幹嘛幹嘛去,沒事別來煩她。
“好歹我也送了你一份見面禮,你就不能客氣點嗎?還是和原來一樣這麼冷冰冰的,真不明白怎麼你……”
老者一聽,笑嘻嘻的看向輕塵,哪裡還有剛纔的那份沉穩,只是說到後面的時候又像是自言自語般,但是輕塵還是聽到了一些。
見面禮?想到了同一個奇怪的房間,不會就是那口據說能開啓天界之門,擁有毀天滅地,吞噬諸天的東皇鍾吧,他送那東西給自己是什麼意思,“送鍾”!難不成他在這裡要自己命不成?還真是個很好的見面禮,什麼時候‘死神’也學着人送禮了,這可是件新鮮事!
想想自己手鐲裡的那些東西,總不會也是他的?原來?原來的自己他見過嗎?看看也不像是同自己有着一樣離奇的經歷,來自同一個世界的人。至於他最後說的那個什麼?就沒有聽得太清楚,但是輕塵可以肯定這老頭絕對知道些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對付這人的唯一方法就是不理會,轉身離開,輕塵一想到此,當即轉身正準備離開,卻被那老頭手疾眼快的一把拉住。討厭別人觸碰的輕塵直接就是一甩手,但卻是怎麼也甩不開,眉頭一皺,眸中一道紅光閃過,空氣中的氣息也變得有些壓抑,陰冷的吐出二字:
“放手……”
這話一出,對方還真是放了開來,卻還是笑嘻嘻的說着,彷彿剛纔發生的一切都不存在般:
“脾氣怎麼這麼大了呢!莫不是當小孩子當習慣了,愛耍耍小孩子脾氣了,難道你不想知道自己是誰?我爲什麼送那口鐘給你?那葉孤雲是誰?你那契約獸又有着怎樣的身份?那……?”
可惜他這招在輕塵這裡根本就起不到作用,輕塵只是挑了挑眉,不錯,果然夠強,比那冥還強,居然能夠深入自己的意識中知道自己想問什麼。可惜,她不是三歲,也不是十三歲。輕塵邪魅的一笑,那眸子裡再無之前的迷茫和困惑,而是滿滿的自信,彷彿眼前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我想知道你會告訴我嗎?既然你通過這種方法找到我,不管我是誰,那麼往後發生的事情也定能爲我解惑,解釋我所不知道的一切,不是嗎?時間是不會在這一刻停留的,即使是神,也做不到不是嗎?竟然如此,我又何須問你,只要等着就行,你說,我能從你這裡得到什麼?既然得不到,我爲什麼不離開。”
老頭只能愣愣的聽着輕塵說着這一切,他是怎麼也沒有想到,不管過了多久,眼前的人絲毫沒有任何的變化,還是那麼的自信狂妄得不可一世。不過若不如此,又怎麼可能有着那樣的身份,連自己都得禮讓三分,就怕對方一個不高興,把這六界給……
只是現在的她說錯了一點而已,這六界之人做不到讓這一刻停留,他卻能做到,而她,更甚!想了想,接着誘惑道:
“難道你不想知道你和那軒轅劍的關係嗎?爲何會那樣的心意相通?”
這軒轅劍和自己有什麼關係?不是因爲和自己簽訂了契約,而且那劍靈也已經迴歸的原因嗎?要不就是因爲那夜華的靈力關係,使得這軒轅劍的威力發揮到了極致,纔有了這人劍合一。再說,根據夜華的記憶中得知,這劍本屬於神界,屬於蒼的,又怎麼會和她有關係,有關係的也只是那夜華而已。
“你本就是軒轅劍的主人。”
見輕塵並沒有自己所預想的般有着絲毫的興趣,直接投出一枚重彈,一臉得意的看着輕塵,就不信對方不買他的帳,可惜他萬萬沒有想到對方並不爲所動,還懷疑他所說的話。
“你說我是它的主人?如果我是它的主人,那麼你說說看我是不是現在就把它給毀了,再另尋一把趁手的兵器。”
輕塵心下小小的愣了一下,但是卻沒有絲毫的表露出來,揚起一抹殘忍的微笑看着眼前的老者。
而聽到如此一說的老者眼中閃現出一絲的不解,這是爲何?這消息不讓她有着一丁點的高興卻是如此一說,要毀掉那把劍,連歷經億萬時光的他自認爲看透這宇宙萬事萬物,卻也猜不透眼前這人所想:
“爲何?難道這劍對你來說不重要嗎?”
“你問爲何,如果如你所說那劍本就是我的,那麼又爲何奉他人爲主,這樣的劍,即使是曠世神劍,我風輕塵也不屑擁有,一次不忠,百次不用,而我,則會親手毀掉。”
此話一出,在輕塵體內的那小小的軒轅劍打了個哆嗦,輕輕的震動着,擁有了劍靈的它擁有意識,就怕主人一個不高興自己就真的變廢鐵了。可是那老頭說的話它自己也不明白,什麼自己本就是主人的,自己只知道自己的第一個主人是那個如神一般的男子,何來如此一說。那老頭不懂可別亂說,自己想逗弄主人,可別把他的命給搭上,好不容易纔迴歸……
聽到輕塵如此一說的那老頭也不再言語,長長的嘆了口氣,果然她還是她,深入靈魂的狂傲,不管是歷經多少輪迴,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曾改變,那個賭局還有意義嗎?如此強勢的她最終終會尋回自己所擁有的一切,也罷,自己也不能做到袖手旁觀。看了看輕塵一眼,便轉身漸漸消失在這片光芒中,只剩下一句淡淡的話迴盪在這空氣中:
“這場賭局看樣子結果已經註定了,只是我們何時才能再見,全在你的雙手之間。”
輕塵腦袋裡迴盪着這莫名的話,可是眼裡卻一直浮現着那老頭走時的那最後一瞥,和不久之前的印象很像,可是就是想不出來爲何如此熟悉。看了看四周,只見哪裡還有任何光芒,已經身處在一個漆黑的洞穴裡,根本就與自己來時見到的不一樣,轉身走了出去,便看見洞外的周圍一樣是個漆黑的洞,哪裡還有半分之前的模樣。
而白澤他們也是齊齊的看向她,連那隻兔子也看向自己的主人,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主人一出來這周圍的一切都變了,哪裡還有半分富麗堂皇的樣子,根本就是一個冷冰冰的地下洞穴,而那純金的龍牀也變成了用稻草鋪成的窩。
這眼前的一切莫不證明之前所見的都是幻境,目的不過是吸引自己前去相見罷了,只是來到那隻該死的兔子身邊,她終於知道了怎麼看那老頭的眼神那麼的眼熟。出來看到這隻兔子纔想起來了,這一瞥同這兔子所說的那金豹爺爺是一摸一樣,這無不證明自己被對方給設計了,什麼狗屁的寶貝,根本就不存在,那麼說眼前的這隻兔子,是個託了?
【第二節】猥瑣獸VS吃醋龍
——————————————————
被輕塵那冰冷的眼神看着的兔子隨着輕塵的一步步的逼近,只能一步步的往後退着,直到整個身子被抵到了那牆角纔不得已的停了下來,用無辜的眼神看向現在的小主人,這是怎麼了這是,自己不是都已經把他們帶到了那老虎的窩裡來了嗎?這沒有寶貝和自己有什麼關係,自己也希望有寶貝來着,如果早知道這裡沒有寶貝自己也不會走這麼遠來這裡,還被迫的失去了自由,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這是,弱弱的說着:
“主、主……人,你、你這是幹、幹嘛……我、我哪、哪裡錯、錯了……”
“怎麼,成結巴了,之前就你自己的時候自言自語不是說得挺順的嗎?現在怎麼了,我有說你錯.了嗎?”輕塵看着這可憐的樣子有點反感,真搞不懂同樣是兔子,怎麼那無痕做起來看着就順眼,這眼前的就太……
“主人,我知道我錯了,我不應該用頭去撞那棵樹假裝暈倒,我不應該讓主人走在前面,想着有危險自己一個人逃跑,我不應該……”兔子被輕塵這樣一問,方寸大亂,口無遮攔的說着一些亂七八糟的話語,不過在其他獸獸聽來卻真的很想把她抓起來暴打一頓。這說的是什麼話,什麼叫有危險好逃跑,那主人要你這樣的獸獸幹什麼,你純粹就是糟蹋主人的糧食。聽不過去的衆位獸獸在空間裡各自議論着,這也意味着這隻兔子回到那魔幻空間裡將面臨着怎樣的非人虐待,讓這兔子悔恨當初。
輕塵本想嚇嚇她,卻沒想到聽來了自己意想不到的事情,挑了挑眉,該說這兔子太單純了,還是說這兔子太不忠了,不過就這膽子,把命看得比什麼都重要的她也應該不敢去當那個託,這一趟就當給無痕找了個玩伴好了,如果實在是看不過的話,就吃兔肉好了,看着小身板不肥不瘦剛剛好。只是那老頭真的有那麼無聊的非得把自己引到這裡來到底是爲什麼呢?
輕塵直接把無痕叫了出來,接收到主人呼喚的無痕急急的從空間裡出來,幻化成人形,看向輕塵,大大的微笑着,邊用眼神瞄向那隻兔子,雖然瘦了點,但是味道應該還是不錯的,舔了舔紅潤的嘴脣,甜甜的說道:
“主人,你對無痕真是太好了,無痕最愛主人了。”
激動的就想過去抱住主人,卻被自己的白老大搶先一步給抱走了,無痕暗自嘀咕一聲‘小氣’便又看向輕塵,眼裡閃現着興奮的光芒,摩拳擦掌,一副隨時準備開吃的模樣。
“她,給你玩玩,吃不行。”輕塵從白澤的懷裡退了出來,伸出一根手指頭搖了搖,微微一笑,這無痕就是改不了吃的這個習慣。不過即使白澤不把自己抱過去,那麼迎接無痕的將是她的一掌。
“玩,有什麼好玩的,又不能吃。”無痕一聽主人這麼說,頓時苦着一張臉看着輕塵,想讓輕塵改變這決定,不就是一隻兔子嘛,它已經很久沒有吃肉了,一直被放在空間裡。
一聽無痕想吃了自己的兔子頓時就像被雷給劈了一樣,愣在當場看着那突然出現的人形獸獸,知道這應該也是主人的獸獸,可是不是身爲同一個主人,更應該相親相愛的嗎?怎麼會是這樣,一想到自己將要變成紅燒兔,眼淚汪汪的流了出來,止都止不住。可是這有什麼用,沒人欣賞,流也是白流。當一聽到主人說不能吃,那流在眼眶裡的眼淚瞬間收回在這一瞬間突然覺得主人是那麼的好,可是這‘玩玩’,千萬別是自己想的那樣……
接收到主人不悅的眼神,無痕認命的來到了那兔子的身邊,提起那瑟瑟發抖的兔子耳朵,直接就化爲兩道光芒隱入輕塵的體內,只留下那兔子一句輕微的哭喊聲:“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輕塵看着這周圍的一切,想知道這到底有着什麼樣的玄妙,可是左看右看就是一無所獲,只得原路返回回到地面上。剛出來時還有點不適應地面上那強烈的光線,輕塵一手擋住那太陽,慢慢的睜開眼睛,卻感到有一股屬於魔獸的氣息在這附近徘徊。如果猜的不錯的話就是那隻兔子說的那老虎的鄰居,一頭五級神獸來着,對於這,輕塵真的沒有興趣,挑了挑眉,看向正衝到跟前對自己虎視眈眈的魔獸。
你說殺了它吧,浪費時間,而且根本就不夠自己的獸獸塞牙縫,你說不殺吧,對方已經聞到他們的氣味,就在跟前來了。可是輕塵不得不爲這魔獸的勇氣而喝彩,它就一個想吞掉他們一羣人,夠勇猛,俗話說勇者無敵,可是無奈碰上輕塵,只得自嘆一句,時也、運也、命也。
“讓開”輕塵冷冷的吐出這兩個字,不想浪費時間在它身上,身後的一衆只是無語的看着那正一臉得意的魔獸,彷彿他們都成了對方眼中的肥羊。
話說攔住去路的不是別的形態的魔獸,正是一頭林狼,銀它近親來着。對方並沒有因爲自己眼前的一個小女孩的一句話而有絲毫的警覺,慢慢的踱着步子圍着輕塵一衆上下打量,就像在開吃前聞聞味道般:
“碰上我,算你們倒黴,嘿嘿……”說完猥瑣的一笑,直盯盯的看着火鳳,嘴裡唸唸有詞:“不錯,這妞不錯,該有的都有,這臉蛋,這身段,那是……”
火鳳一聽,頓時火冒三丈,咬牙切齒的看着眼前那色狼,陰沉的說道:
“你知道你那鄰居在哪嗎?”
被如此一問的林狼頓了頓,無所謂的說道:“你找他,莫不是看上他了,怎麼這傢伙連人類都有本事勾引住,他現在不知道在哪個的窩裡呆着。”隨後又看向火鳳,曖昧的擠擠那小得不能再小的狼眼:“怎麼,要不你就跟了我如何,做人家小三小四的太沒意思了,我把我家的臭婆娘休了,讓你做大,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錯,那老虎不再別的窩裡,不過,老孃會讓你很快見到它的。”說完便準備上前把那色狼給暴打一頓讓它去和那死老虎團聚,果然是獸以內聚,同樣的好色,而且居然調戲同一個對象。輕塵看着眼前的一切,這是不是可以說是有點戲劇性,故事情節相同,只是男主不同,結局待定,輕塵很期待,這次不用自己動手就能擺平,獸多就是好。
只見火鳳正要上前的時候卻被一隻手一把拉住,一看,居然是那臭龍,只見這臭龍的臉色鐵青,就像是誰偷了他金子般,雙目滿含怒氣的盯着那林狼,用力的把火鳳往身後一拉,迎向那林狼。而此時的火鳳,只是眼神複雜的盯着這黃金的背部看着,在這一刻,彷彿覺得這黃金似乎高大了許多,而自己也彷彿了有一種被人保護的幸福感,連火鳳自己都沒有察覺此時的她正嘴角微揚,一副小女兒的嬌羞。
“怎麼?想英雄救美不成,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實力,不就一連靈力都沒有的廢人嗎?也敢擋老子的路,簡直就是找死。”此時的林狼一臉嘲笑的看着黃金,高傲得不可一世。
“是嗎?”此時的黃金不再是火鳳見過的那個總被她欺負的臭龍,那身上散發出來的屬於那高傲的龍族所擁有的唯我的霸氣,那陰沉的話語從黃金的嘴裡發出,有着那麼一絲咬牙切齒的感覺。輕塵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黃金,比那對自己打劫的那個大爲不同,現在的他渾身上下散發的強烈殺氣連輕塵都有些訝異,這就是所謂的妒火攻心嗎?那憤怒到了極致,生死置之度外,心無雜念,眼中唯有眼前的敵人,這樣的對手纔是最可怕的,也是最強大的,讓人心驚。
林狼也似乎感覺到了有那麼一絲的不對勁,往後退了幾步,不過在仔細觀察了黃金後壯着膽子上前:
“別、別以爲你這樣我就會怕你,不就是虛張聲勢嗎?你們人類最會做的就是如此。”
黃金也不聽對方說什麼,直接看向輕塵,在得到輕塵點頭示意之後,把身後的火鳳往輕塵身邊一推,看向那林狼說道:
“如果是男人的話就單挑,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
這一激,成功的激怒了那滿老子色色的林狼:“好,我們單挑。”說完便向那不遠處的一塊空地上走去,站定,回過頭來朝着黃金挑釁的一笑。
被挑釁的黃金根本就沒有上前,只是看着那林狼,露出詭異的一笑,只見數道光芒從輕塵的體內而出,落在那林狼的四周,一頭頭的銀狼就出現在那片空地上,正用看白癡的眼神看着那中間勢單力薄的林狼。以爲五級神獸就了不起了,在黃金那頭超神獸的面前居然敢如此,還吃了豹子膽敢去調戲那脾氣火爆的上古神獸,真是傻子纔有的行爲。
“你們這、這是要幹什麼,不是說好單挑的嗎?”此時的林狼可謂是腸子在肚子裡打結,這是什麼事嘛,這一羣狼是怎麼來的,這男人到底是什麼身份,雖說自己是五級神獸,那羣神獸的實力都沒有自己強,可是螞蟻多了還咬死象,現在的自己就是那頭大象。
“是單挑,只不過你是那個被單挑的,而他們,嘿嘿……”黃金話未說完,只見那羣狼直接就朝着那林狼撲去,可謂是羣毆得熱火朝天,哀嚎聲傳得遠遠的,驚得其他的神獸都不敢往這邊尋來。在衆位獸獸齊心協力的攻擊下,最後那頭五級神獸可謂是華麗麗的去見它的鄰居去了。
而後那屍體也被這些狼給瓜分了,純屬打打牙祭,塞塞牙縫。在收拾了一翻之後便齊齊的來到輕塵的身邊,朝着輕塵行禮招呼後便回到魔幻空間,只是臨去時說了一句話成功的讓黃金和那火鳳臉一黑,那便是:
“我們這些個做老大的當然不能看着自己的小弟和弟媳婦被別的獸給欺負了去,那多沒面子,以後再有什麼事,知會一聲,凡事有我們罩着……”
輕塵只是挑了挑眉,獸獸們自己的事情還是由他們自己解決,在她這裡,並不是用實力來決定一切,而他們,一超神獸,一上古神獸,只能說,遇到自己的時間不對,要不又怎麼會成爲神獸的小弟呢,說出去也沒有人會相信,至於這兩人之間的關係,那可就拭目以待。
看看這時間也不早了,輕塵他們一行人離開此處,繼續前行,而讓輕塵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隨着他們的離開,那塊空地長滿了青草,連同把那老虎的洞穴也給封住了。在那草叢中,正站立着輕塵見過的老頭,似仙非仙,那周身散發的一層淡淡的薄霧,如果輕塵在的話,就會發現,那層薄霧就如同自己體內本存在的透明的靈力相同,虛無縹緲。此刻的老頭正一手捻鬍鬚,一臉深思的表情,她,還會迴歸嗎?這六界也不再平靜了。
長嘆一聲,似乎有着許多無可奈何,只能看着卻不能按照自己的意願去改變,這就是‘天命’。只是,即使如此,自己還是會爲那丫頭留下一些東西,能不能想起,再回到此地,就看這命運之輪如何運轉了,再次看了看四周一眼,佈下結界,便消失在空氣中……
【第三節】飛天小豬
——————————————————
這一路上行進着,唯有那黃金和火鳳兩人是相當的尷尬,輕塵也不去理會,一路也不多言,平靜的走着,而其他的人自然也不是話多之人,走走停停的走了兩個多月,也已經是身處外圍和中圍的地帶,在這片行走,經常可以看到很多人類的殘骸和支離破碎的屍體,輕塵見此也只是眉頭一皺,便直接從旁邊經過。對於看到的,輕塵沒有半點的同情之心,只是會覺得這屍體處理得並不是很好,手法太爛了,簡直就是太不專業的殺人手法。
可是現在,此時,好像老天特別的眷顧輕塵,總是沒事送點獸獸給她打發打發這無聊的時間。這不,一道白色的影子在衆人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之下竟然撞入了輕塵的懷裡,這不知道該說這東西幸運還是不幸。幸運的是輕塵他們此刻各想着自己的心事,在感覺到沒有任何殺氣的時候也沒人在意這附近那些混亂的魔獸氣息,否則向這東西可謂是直接的秒殺掉。
這一路行來,輕塵他們雖然隱藏了實力,但是彷彿她這羣人已經可謂是給這魔獸森林的所有魔獸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膽子大的,對於他們也就直接無視掉,那是因爲在知道你不主動招惹他們的時候他們是不會再開殺戒的前提下才敢如此。膽子小的,看到輕塵他們,直接撒腿跑掉,就怕在不知覺中得罪了這夥煞星。當然,他們絕大部分還是看時間的,如果到了中午和傍晚,那麼是有多遠躲多遠,就怕成爲盤中餐。
不幸的就是現在碰到了輕塵,而且此時的處境可謂是前有‘猛獸’後有‘追兵’。輕塵直接把懷裡的東西提起,兩雙眼睛對看着對方,而對方則是愣愣的看向輕塵,心裡正打着小鼓,眼前的這個小女孩應該沒有後面的那個那麼兇悍吧,希望她能大發善心把自己放了。
這是?輕塵看着眼前這小眼睛大鼻子寬嘴巴,兩顆尖尖的獠牙,長着一對招風耳,額頭上還有一撮軟軟的毛髮,白白胖胖的身子,圓鼓鼓的小肚子,卷卷的而又短小的尾巴,最奇怪的是它的背上長着一對小巧而又潔白的翅膀。這是什麼,難道是飛天小豬?
正當輕塵疑惑的時候,白澤的聲音適時的在旁邊解說着:此獸名爲當康,長相如豬,以速度見長,善於飛行,迅如閃電,嘴裡發出的聲音就如同在呼喚它自己的名字般,口不能言。但卻十分稀少,只是不知,爲何會在這裡出現,而且看它這樣子應該還未成年,成年後的當康是異常兇猛的,真正認識它的人少之又少,更少有人會把它當做契約獸來簽訂契約。
一聽白澤如此說,那隻小豬立馬點點頭,可憐的看着輕塵,嘴裡發出當康當康的叫喚聲,它不過是第一次出來玩,結果碰上這麼多人類,真是出門不利,那眼淚就在眼眶裡打着轉,還不時的吸吸那鼻子。
“不準哭,再哭把你烤了。”輕塵皺了皺眉頭,真搞不懂這些個魔獸,怎麼動不動就哭,難道哭能解決一切嗎?如果是這樣,那這片大陸早就被淚水給淹沒了。還是看自己是個小孩的模樣,這招對自己有用,彆扭的說着這話。
白澤和冥他們看着這一切,只是嘴角微微的上揚,主人可真是什麼時候都是那麼的可愛,那大眼瞪小眼的模樣就跟那小豬一樣討人喜歡。這樣的她是那麼的無害,就如同一個真正的孩子,天真燦爛。黃金和火鳳也是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的主人那被陽光曬得白裡透紅的臉蛋,一襲白衣下純潔的氣息,也可以如同一個鄰家女孩那樣讓人想捧在手心裡呵護,而不是收割生命的修羅。
可是偏偏會有人想要打破這份美好的時光,這讓聽到聲音的衆人眉頭一皺,不悅的表情統統的寫在臉上,看向那聲音的出處。
“哥哥,哥哥,你看,就在這裡,她抓了我的小豬……”一個粉紅衣裳的十五歲左右的少女,那因爲奔跑而泛着紅潤的臉頰,額頭上還清晰可見的顆顆汗水,長的也算是清秀佳人,擁有初期高級御靈師的實力。
一聽這句輕塵挑了挑眉,她的?而隨着她的叫喚,跟在他身後是一個大概二十歲左右的男子,身穿寶藍色的衣衫,一副獵人打扮,正追趕着朝着這邊走來,眼裡有着一絲寵溺的笑容,擁有着初期御靈皇的實力。在他們的身後跟着一衆獵人,但那臉上的表情並不是很好,有着一絲的不耐煩,看樣子應該是結伴而行的獵人來這魔獸森林完成任務。
輕塵直接把那小豬就這樣擰在手上,只見那小豬的小小翅膀是不斷的拍打着,可是怎麼都無法從輕塵的小小手掌中掙脫出來,聽見那女孩的說話聲更是眼神慌亂的不斷的想要逃離,可是輕塵又怎麼會放了它呢?雖說如果它不長這兩隻翅膀的話也許輕塵突然不那麼的想吃烤乳豬了,把它給放了,可是現在,聽白澤說它飛得很快,那麼自己以後不是可以把它當坐騎了,雖然樣子有些醜,但這肥肥的身子應該坐起來也軟軟的,先湊合着吧。
反正至今爲止都‘沒有’任何的可以拿得出手的飛騎,黃金,不行,火鳳,不行,青龍,更不行,至於白澤,還是算了吧,而指望冥的瞬移,那還不如指望自己,所以說輕塵真的沒有任何能夠拿得出手的,哪一個一出現不是造成轟動的,這也是契約獸太優秀的苦惱。
眼前的男子來到輕塵他們面前,禮貌的說道:“各位,謝謝各位幫在下找回了魔寵,能否把這隻小豬歸還給我們,在下感激不盡。”心下卻有着一絲的無奈,這隻魔獸也是自己的小妹無意中看到的,可是誰能知道對方飛得那麼快,抓住了又逃跑了,而且在這魔獸森林裡根本就不存在撿到獵物歸還的規矩,在誰手上就是誰的,就是不知道對方會不會好心的還給自己,要不自己的這個唯一的妹妹又得在自己耳朵邊吵鬧個不停。
“她的?”輕塵滿眼戲謔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一手閒閒的指了那站在一旁正盯着白澤看的少女,一看就是恃寵而驕型的,這當康,魔寵?可真是委屈,有眼不識金鑲玉啊……
誰會想到居然被一個小女孩懷疑,而且那眼神自己沒看錯.的話,此時應該是在嘲笑着自己,莫不是真的眼花了,但還是硬着頭皮點了點頭,而那身後的一衆明顯是不配合的表情讓輕塵眼裡的笑意更深了,這樣的結伴而行不出事才叫怪。
輕塵只是擰起手裡的小豬在那衆人面前晃了晃,直接把小豬面向那一羣人,指着那一臉沉醉的少女:“你認識她嗎?是她的寵物?”
小豬一聽,急忙的搖着那肥嘟嘟的小腦袋,而且那個翅膀也亂扇着,輕塵直接往它頭上一敲,成功的阻止了他繼續的搖晃,而那小豬被這樣一敲,只能暈暈乎乎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連豬都不認識她,又怎麼會是她的呢……”輕塵看着眼前的男子,直接說出事實,而聽懂了輕塵說的話的小豬可謂是拼命的點着頭,就像小雞啄米般,嘴裡唸叨着:當康,當康,當康,當康……
男子尷尬的不知道說些什麼,而其他那些獵人團隊的人卻是鬨笑開來,聽着輕塵的這話不得不佩服對方說話可真是絕,什麼叫做‘連豬都不認識她’聽來就如同在說這女的豬見豬嫌,狗見狗厭,當然輕塵並沒有這個意思,而是這些人曲解了那個意思,也許他們真的從心裡上對那少女感到了厭惡。
聽到鬨笑聲的少女這是才從花癡的狀態下回過身來,不解的看向衆人,隨即又看向輕塵這邊,在看到輕塵手裡的小豬時纔想起了來到這裡是要幹什麼的,直接就對着輕塵說道:
“把小豬還給我,它是我的。”
這聲音說起來卻帶着一絲撒嬌的味道,讓衆人集體的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齊齊的一個哆嗦,讓輕塵都覺得夠惡寒的。她向誰撒嬌,自己,顯然不是,那麼他哥哥,也不像,唯一的就是自己那堪稱禍水的獸獸白澤。偏過頭來直接對着白澤一撇,沒事長這麼好看幹嘛,即使是收斂了身上的氣息卻還是會吸引女子。說道輕塵責備的白澤只能在心裡嘆口氣,這能怪自己嗎?這長相是天生的,又不可改變,誰知道幻化出的會是這樣子,卻在小主人的眼裡成了招蜂引蝶的代表了。
“你說她是你的,可有證明。”輕塵直截了當的問道,不想再囉嗦下去
被此一問的少女根本就說不出所以然來,只是急急的看向自己的哥哥,她真的覺得這隻小豬很可愛,又有兩隻小小的翅膀,很奇怪,也很喜歡,纔想着把它給抓住當自己的魔寵,可是誰能想到沒玩幾下,那肥嘟嘟的小豬居然飛得那麼快,給逃跑了,卻落入了對方的手裡,對方也不過是一箇中期御靈師而已,身後的那幾個人實力最高的也是御靈皇巔峰,還有兩個根本就是沒有靈力的廢物,自己身後卻有着這麼多的人,難道還不能從對方的手裡把那小豬給搶過來嗎?哥哥這麼寵自己,一定會想辦法的。
“既然沒有證明,那麼在誰的手裡就是誰的了。”輕塵說完這話便要前行,卻被那男子給攔住了。挑了挑眉,看着,果真是寵妹妹寵得不要命了吧
“這位小姑娘,既然如此,你手裡的魔寵值多少錢,我們買了。”男子想了想,出聲詢問着輕塵,只能花錢買下這東西,雖然不知道這魔獸到底是什麼魔獸,但是既然妹妹喜歡,只能買了,最多再多做幾個任務就是。
“它?”輕塵擰起小肥豬,搖了搖頭,輕輕的吐出兩個字“無價”。這話聽在衆人耳朵裡只是當這小女孩可能也很喜歡這不知名得小豬,纔會如此一說,不過是不想賣罷了。可是知曉輕塵打算的幾位獸獸卻是眼中閃着一抹的欣喜,主人就是如此,明明很是冷漠,可是對自己的獸獸卻從來都放在心上,‘無價’二字,是多麼輕卻又是那麼的重。
“無價?還請姑娘成人之美,在下感激不盡。”這位男子還是禮貌的,選擇着去說服輕塵,而不是如他妹妹所想的直接明搶。
輕塵看向那小豬,偏頭思考着,只見那小豬滿含淚水的祈求着輕塵,搖着小小的腦袋,嘴裡還是發出當康當康的叫聲,只是那聲音帶着一絲祈求。在剛剛聽到這小女孩一說‘無價,,自己心裡是那麼的激動,原來人類並不是都如同父母所說的充滿着貪婪,還是有善良的人存在的。可是現在,她又會如何,如果可以的話,待在她的身邊總比待在那小女孩的身邊要好吧,那小女孩別看着漂亮卻是心惡的人,抓住它就用力的扯着它的翅膀,想把它的翅膀給拔掉,這樣自己就跑不掉了,要不是自己機靈,現在就真正的成了一頭豬了。
片刻之後,就在那男子以爲輕塵還要說什麼的時候,卻見輕塵直接劃破手指一滴血就飛入對方的額頭,那男子見此卻已經來不及阻止,可是令所有人驚奇的事情發生了,那滴鮮血並沒有如衆人所料的沒入那小豬的額頭,更沒有出現契約紋,也就是說這血契根本就沒有成功。
看到此的衆人齊齊的納悶,這魔獸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會無法執行血契,而無法執行血契的唯一的原因就是對方的精神力強過契約者,可是這也不對,這小女孩並沒有被反噬,也就是說這種假設根本就不成立,那麼,這魔獸是?想到此的衆人看向輕塵手裡的那頭豬,眼神中充滿着貪婪。早就聽說了這魔獸森林在前一陣子有着異寶出現,引發了魔獸狂潮,莫不就是眼前的這個叫不出名字的魔獸,雖然現在小一點,長大了也許威力就大了。
輕塵也沒有想到事情會如此,詢問的目光看向白澤,得到的卻是白澤同樣不解的看着這小豬,唯獨一人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那就是葉孤雲。而身邊的冥只是緊鎖眉頭,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而後只是看向葉孤雲,企圖在對方的臉上看出什麼。
被衆人不同目光打量着的小豬隻是一臉的茫然,這些人怎麼突然用這麼奇怪的表情看着自己,還有那個小姑娘怎麼能這麼噁心的把血往它的額頭上塗去,都把它的毛給弄髒了。
不知道這是什麼的那些獵人,一致認爲這東西是寶物,把輕塵等人團團圍住,其中一位獵人大聲的說道:“小妹妹,你要是把那小豬給我們,我們可以饒你不死,但是,要是不給,那麼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說完還掂了掂手裡的大刀,而其他的那些獵人則是很配合的猖狂的笑着。
輕塵對於對方這瞬間的轉變並不在意,只是盯着那想要這小豬的男子和在那身邊的少女,建議的問道:“你們還要它嗎?”
第二卷 魔獸森林 026】小豬的秘密
【第一節】 小豬的秘密
————————————
現在要的是白癡,那男子當然不是,那少女雖然是花癡,但是對於現在的形勢還是瞭解的,自己和哥哥只是在路上碰到了他們,根本就不能算是熟捻。今天就算這東西是寶貝,自己也沒命去拿,現在的這隻豬可謂是燙手山芋,隨拿那麼誰就沒命,急急的看向自己的哥哥,使勁的搖着腦袋,現在的她只是想盡快的離開這裡。而身爲哥哥的男子自然也知曉這妹妹所想的一切,搖了搖頭:“我們不要了,就此告辭。”
說完便準備離開,可是同樣被圍在了那羣獵人中間,和輕塵可謂是一根繩上的蚱蜢。輕塵一衆見此一臉泰然的表情讓那些獵人心下一慌,有人急忙出聲吼道:
“想活命的就把它用繩子綁好扔過來。”
“綁起來?我想問問你用什麼綁它,如果它是你們以爲的那東西。”輕塵閒閒的建議道,奇寶異獸嗎?異獸又怎麼會掙脫不了她靈力的束縛,異獸嗎?異獸又怎麼會如此弱小。真是異獸,區區繩索又能耐它何,除非是她手鐲中的捆仙繩。
輕塵的這個建議讓那些人一個一愣,齊齊的點了點頭,片刻有人建議道
“你把它遞過來,我們便放了你們,否則的話,我們就先把你們給殺了,再奪寶。”
“哦,殺了我們?”輕塵一聽,來了興趣,那眼裡閃現着紅色的光芒,讓身邊的那個男子一愣,自己在來時的路上在魔獸森林外的一個小鎮上就聽一些剛從森林中出來的獵人說,好像在這森林中有一個小女孩有着一雙紅眸,憑藉着一己之力救了整個號稱是天級獵人團的血鷹團,衆人都在紛紛的猜測這小姑娘會不會就是那之前傳出的那個風無名,除了那額頭的殷紅和那雙紅色的眸子不相同,其他的都好似一樣般。而現在自己在這魔獸森林裡遇上的,不會就是那傳說中的她吧,只是這眼睛,仔細一看,又是漆黑如墨,這‘….…其實此刻的他,真的希望自己碰上了的小女孩就是傳說中的那人,要不就真的要命喪於此,無形中已經把生的期望寄託在輕塵的身上。
“把它給你們也行,但是……”說完還特意的擰了擰那手裡的小肥豬,惹來那豬的一陣顫動,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自己什麼時候成了衆人爭奪的對象,如果讓它選擇的話,它還是選擇眼前的這位吧,至少看向自己的眼光不是想把自己吃掉,它可不想變成烤乳豬了。
一聽輕塵說給他們,頓時盯着那手裡的小豬就好像已經到手了般興奮,但是隨後的那個不過,卻讓衆人齊齊的愣了一愣,看向說話的輕塵。
“我比較好奇的是如果我把它給了你們,那麼你們如何去分呢?它可只有一個,而你們卻是這麼多的人,不可能同時擁有它吧,你們如果告訴我答案,我就把它給你們。”說完裝作一副很感興趣的模樣看着那一羣貪婪的人類,她倒要看看,在這個所謂的寶貝面前,他們會有如何的舉動。
隨着她的話一出口,那羣獵人先是一愣,隨後各自打起了小九九,人人都想得到。一個看樣子應該是他們這羣人中實力最強的,同樣是擁有着御靈皇巔峰的實力,直接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說道:
“我是老大,這東西當然得歸我。”
衆人一聽,不樂意了,七嘴八舌的說着,其中一位長得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看着自己的老大,目光在其他的人中巡視了一翻,得意洋洋的說道:
“這東西當然得歸我了,你們想想,碰到什麼事情不都是要我來解決,否則,你們這羣草莽之人都不知道現在身在何處。”
聽此一說,輕塵也大概知道了這隻擁有御靈王巔峰實力的男子在這羣人中原來是擔任着智多星一角,專門幫別人出謀劃策來着。
“不,不不,你們說得多不對,我出力出得最都,這個應該屬於我……”
“屬於我……”
“不,應該屬於老子的……”
“……”
爭吵聲音越來越大,伴隨而來的則是刀劍的碰撞聲,之後所有的一切都在輕塵的掌握之中,所以請不要小看人類的貪婪之心,它會讓人變得失去理智,變得不顧一切的去廝殺,去爭奪。當那羣人中只剩下最後一人的時候,輕塵也兌現了自己的諾言,把那小豬直接擰到那滿身是血的人面前,涼涼的說了一句:“給,這就是你要的東西。”
正當那個滿手鮮血的人想接過輕塵手裡的東西時,輕塵‘好心’的告訴對方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我想你也許不知道這魔獸是什麼東西吧。”說完又看了看本錯愕的盯着那滿地的屍體的兩位因爲聽到了輕塵的聲音而期待的看向輕塵,即使是自己不擁有,他們也想知道那東西到底是什麼。
“這東西名爲當康,長相如豬,以速度見長,善於飛行,迅如閃電……”輕塵直接把白澤告訴她的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告訴了他們,嘴角揚起一抹微笑。而在得到答案的那名男子只能愣愣的盯着那頭小豬看着,嘴裡喃喃着‘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擡起雙手看向那滿是血跡的手掌,自己這是爲的什麼,就爲了一頭能飛的豬,就殺光了與自己患難與共的兄弟,看着那一地的鮮血和支離破碎的屍體,那一個個死不瞑目的眼神,就像惡魔般的詛咒,讓他痛不欲生,終於昂天大叫一聲:“啊……”便朝着森林深處奔去。
這是一場輕塵不費吹灰之力便解決的一次戰鬥,看向那對兄妹:“還不走嗎?”得到輕塵如此一問的兩人只能心驚的看着這隻十歲左右的小姑娘,她那面對着這些人自相殘殺時的面無表情,毫無俱意,以及只是那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便讓整個的局勢產生大逆轉,這樣的一個小女孩如何不讓人震撼,不讓人心驚。
真正的做到兩手不沾染一滴鮮血卻讓對手自相殘殺,利用的不過是人性的貪慾,而在最後的解說,可謂是殘忍至極,真相往往最讓人難以接受。可以想象那離去的男子即使是沒有被這魔獸森林中的野獸給吃了,也最終日日夜夜寢食難安,受着精神上的痛苦折磨,這遠遠比殺了對方還讓人難以接受。面對這樣的場景,你能說是她的錯嗎?她什麼都沒做,沒有殺任何的一個人,而只是用一句話自救而已,這樣的她,小小年紀,就彷彿能看透所有人心,進行操縱,玩弄於股掌之間。
兄妹倆深深的看了輕塵一眼,便朝着來時的方向疾步前行,彷彿輕塵是豺狼虎豹般。輕塵也不理會,只是擰着這隻小肥豬來到葉孤雲的身邊,問道:
“你知道這東西爲什麼不能契約嗎?”
葉孤雲衝着輕塵一笑,這丫頭可是終於想起自己來了,自己又怎麼能讓她失望呢。點了點頭,便用手掌直接朝着那小豬的額頭上用手輕輕一撫,只見原本那額頭上那一簇的毛髮消失不見,剩下的只是一個神秘的圖案,正散發着紅色的光芒,這讓輕塵很不解,擡頭看向葉孤雲,等着他的解釋。
“這是一種封印,所以你纔不能與它契約。”葉孤雲看向那正盯着自己瞧的衆人,停了停,便一併解去了輕塵的疑惑:“它被魔界之物禁錮了靈魂,至於爲什麼,我也不清楚。”即使知道,現在也不是告訴你的時候,時間會告訴你所想知道的一切,而在最後……
魔界之物?輕塵一聽到此便更加疑惑了,沒想到這隻小豬還跟那魔界扯上了關係,可是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魔獸森林裡居然有着前往魔界的通道,對於這隻小豬的問題也說得通了。
既然如此這隻小豬自己是一定要帶着身邊的,可是自己並沒有和對方簽訂契約,也就無法知道對方心裡所想。輕塵看向冥:“你有什麼辦法讓我和它簽訂契約嗎?”
本以爲以冥的實力,都能無視天地法則的解除契約,應該也能利用某種方法來簽訂契約,可是卻見對方搖了搖頭表示無能爲力。冥只是能解除這人界之間的契約,卻無法干預魔界之事,而且這個封印連他都沒有見過,卻不知道對方是如何得知的,想到此的冥王不由得看了眼葉孤雲,卻得到對方一個善意的一笑,彷彿他的猜測早已被對方知曉,在他面前,真的沒有什麼事情是可以瞞得過對方,冥討厭這該死的感覺,眉頭深鎖。
竟然如此的話,輕塵看向那隻正一臉可憐的小豬,冷冷的問道:
“我救了你,你願意跟着我嗎?”
沒錯,是‘救’了它,輕塵自然而然的把這一切歸功於自己,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而被問道的小豬此刻卻是非常的糾結。
這小女孩欺負它什麼都不懂是吧,雖然它的年齡很小,也就幾百年而已,可是它也懂,要不是這小女孩的話,它會被別人用那貪婪的眼光盯着看嗎?一想到此的小豬人性話的白了輕塵一眼,在接收到輕塵不悅的目光下,繼續低着頭思考着,可是不管怎麼說,的確是對方救了自己,要是當時被那小女孩給抓住了,也許更慘,想到這裡的小豬點了點頭,算是答應,它是善良的,知恩圖報它是懂的,跟着他們也許也不錯吧。
得到對方肯定的回答的輕塵一笑,便直接把它扔給了白澤,讓他拿着這頭豬,繼續上路,而白澤也只是輕輕一笑,直接把這頭豬往火鳳那裡一扔,女孩子不是都喜歡這東西的嗎?就讓她拿着好了,自己還是專心照顧主人好了。而被愣着的火鳳和這小豬大眼瞪着小眼,脾氣火爆的火鳳並沒有如白澤想的那樣拿着,而是直接把它一扔,扔給了身邊的黃金。至於黃金,更是這東西又不是渾身金燦燦的,不做考慮一臉嫌惡的把它往那身後一直默不作聲的葉孤雲扔去,他不是很瞭解它嗎?那就多瞭解瞭解好了,看他多會成人之美。
而此刻被扔來扔去的小豬可謂是找不着北了直接就暈死在了那葉孤雲的懷裡,而那葉孤雲身邊也沒誰可扔了,只能抱着已經暈了的小豬跟在後面緩緩前行着。
【第二節】 驚現寶物
————————————
接下來的時候多多少少的碰到一些獵人,而越靠近魔獸森林的外圍危險性就越少,人也就多了起來,商旅,獵人還有一些也是和輕塵一樣的前往都城爲了那靈風學院而來的人。
從初春到現在,輕塵他們在魔獸森林裡也待了幾個月的時間,現在走出了這片森林還真是有些不適應。此時的輕塵他們正走往這離魔獸森林不遠的一個小鎮上,這個小鎮基本的格局就如同臨江鎮般,只是因爲這裡靠近都城,所以人更多,也更熱鬧。黃金直接回到了魔幻空間裡去了,而火鳳卻因爲青龍的一句話而待在了輕塵那五彩琉璃鐲鑲嵌着的紅色的晶石裡,分開的兩人還有着一絲的不樂意,可謂真的是對歡喜冤家。
而此時正是這小鎮最熱鬧的時候,那各地的人都衝着那靈風學院而來,穿過魔獸森林在此休息,客棧自然是人滿爲患,輕塵他們找了好幾家才找到了暫時住的地方,要了四間客房,各自梳洗了一番,吃過午飯後,輕塵便想去外面逛逛,看看這裡和那臨江鎮有什麼不同。而主要想逛的正是那些獵人的交易市場,正設在這裡的獵人公會內部,在臨江鎮的時候是冬天,輕塵根本就沒有怎麼出門,更別提去什麼交易市場了。
輕塵想去,白澤自然是跟着,而那另外兩名男子只是默不作聲的跟在輕塵的後頭。就這樣,爲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輕塵直接讓他們自己隱藏起那禍水般的容貌,頂着一張平凡得容易讓人忽視的臉跟着輕塵出門而去。輕塵白澤是一慣的一身白衣,冥同樣是永不更改的黑色,而此時的葉孤雲則是一身的翠綠色,身上總是一種淡淡然的感覺,只是他懷裡抱着一隻小豬看起來讓人覺得怪異。這樣的他們走到哪裡也可謂是讓人無法記起,更別提會碰上花癡了。
行走在這寬大的馬路上,讓輕塵自己都不得不感嘆自己偏離了這世界太久了,有着一些的不適應那人來人往的人,而白澤則以保護者的姿態站在輕塵的身邊,始終小心翼翼的呵護着。冥和葉孤雲此刻可謂是兩眼相望,一個清澈,一個深沉。
在這裡也有正在捏着泥人的攤位,這讓輕塵想起了在臨江鎮時身邊這男人固執的一面,不就是一個泥人,至於那樣認真嗎?話說當時好像捏了一個小小的白澤,輕塵一想到這,從手鐲裡掏出白澤的那個泥人觀看着,還真是可愛,那臉上揚起的淺淺微笑,讓身邊看着她的白澤心裡泛着絲絲的甜味,原來主人都記得,並沒有忘記。
而這一舉動,卻讓本盯着葉孤雲的冥眼神一沉,他記得自己當時也給了她一個泥人的,怎麼就不見她拿自己的出來把玩,一想到此,冥死死的看了白澤一眼,拉着輕塵快步來到了那個捏泥人的小攤位,直接對着那正捏着泥人的攤主冷冷的說道,那聲音冷得可怕:
“幫我和她捏一個,記得是捏一個。”
而攤主則被這一聲嚇得手一抖,手裡頭的那個正快要成型的泥人就這樣給捏壞了,擡起頭來看向那聲音的來源,正要發怒,卻在看向冥時,被對方那冰冷的眼神硬是把要脫口而出的話給憋回去了,那臉上馬上揚起一個大大的微笑,可謂是變臉比翻書還快,讓輕塵都不由得感嘆一聲,果真是做買賣的,就是不一樣。
“這幾位,想要捏點什麼,只要是你們想的到的,我就能給你捏出來。”攤主好聲好氣的對着眼前的幾位詢問道,估計也就是眼前的這個小姑娘想要個什麼新鮮玩意。
聽到此的輕塵不由得想到一句,什麼叫做‘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看了看頭頂的太陽,自己要的對方真的能給捏出來嗎?她想要個冰箱你能給她捏出來?她想要個崑崙鏡你能給她捏出來,她想要……
這攤主估計要是把那冰箱捏出來輕塵都要嚇那麼一跳,至於那鏡子見過的又有幾人,只見聽到詢問的冥皺了皺眉頭,重複着剛纔的話:
“幫我和她捏一個,記得是捏一個。”
聽到這裡的攤主愣了一愣,怎麼這年頭還有這事,大人也喜歡自己捏的小人,不過也只是想想,有錢送上門來讓自己賺,不賺的是傻子。說了一聲‘好嘞’,便立馬十指靈活的揉捏着七彩的泥。
輕塵看着冥的這一系列的舉動,真的想問問他他到底幾歲,還跟自己一樣玩泥人(此時的輕塵壓根就不記得自己其實也不小了)還要捏兩個人在一起的,可真是孩子氣的舉動,輕塵也不想再計較下去,配合的站在一旁等着那攤主把泥人捏好,她好去看看那自己一直感興趣的交易市場,何況她的手鐲中也有很多在魔獸森林中殺掉那些魔獸而得來的魔獸的晶石,看看到底值多少錢。
不一會兒,攤主便把捏好的泥人給遞上前來,冥直接接過,看也不看,直接就往輕塵的手中塞去。輕塵可真是無語了,她不小了好不好,這玩意看看就行的,難道還要她一邊殺人,一邊拿在手裡把玩不成?也不想再惹事端,直接把兩個在一起的小泥人往手鐲裡一扔,拿出幾個紫晶幣遞給攤主,直接往前面走去,丟下一句:“這下滿意了吧,走吧……”
自然是滿意了,嘴角不可見的微微揚起一絲幅度,顯然心情很好的模樣,而至於跟在身後的葉孤雲並沒有跟上前去,而是要求攤主捏了個輕塵,很快的也捏好了一個泥人,接過放入懷中,便也飛快的跟上前去,只留下那小豬不時的從葉孤雲的懷裡鑽出,回過頭來緊緊盯着那團彩泥的目光,露出一絲的貪念,長長的透明狀的液體順着嘴角流到葉孤雲的衣袖上,沾溼了一片,嘴裡發出當康當康的叫聲。
當輕塵一行人來到這獵人公會的門口時,只見一大堆的人正看着那旁邊貼着的那任務公告,這次的輕塵並沒有去理會這些,而是直接的就往那獵人公會大門內走去,裡面的吵雜輕塵在外面就聽得到。
進門一看,這獵人公會的大廳中人滿爲患,和輕塵當時在那秋石鎮的佈局完全不一樣,果然是因地制宜,這裡大廳依舊是接收任務和發佈任務的地方,只是在這個大廳與後堂之間完全是沒有任何的阻隔之物,在大廳裡就可以看到那後堂熱鬧的景象。
其實輕塵所稱之爲的那後堂也不過是一個很大的類似於練武場的空地,不過在這片空地上卻是一個個的攤位,琳琅滿目,多半都是獵人與獵人之間的交易,而在那旁邊的一間間的小房間裡,則是一些商人在這裡收購併且向獵人兜售自己的商品。
一般獵人的話都會把自己所得的一些魔獸晶石和魔獸身上值錢的東西賣給商人賺取晶幣,可是也有一些獵人直接與其他獵人互換東西進行交易。
冥看着這吵雜的場面眉頭一皺,隱隱感到一絲的不悅,但還是隱忍了下來。而與他不同的則是那葉孤雲手裡抱着的那隻小豬,看着眼前的一切,由開始的膽怯害怕在看到某些東西的時候發出當康當康的叫聲,眸子異常的明亮,而且那口水還不時的滴落在了葉孤雲的袖子上。葉孤雲皺了皺眉頭看着自己那溼了一大片的衣袖,直接把這小豬的小嘴拿塊手帕給堵上。
輕塵看着眼前的這一切,想着還是先把自己手裡的那些沒用的晶石賣了再說,省得佔地方。便來到看起來一家比較大的店鋪裡,正準備踏進去,卻沒想到正有人從裡面怒氣衝衝的往外走,由於速度快,而輕塵並不想在這工會裡顯露什麼,也並未躲閃,直接就被對方給撞上了,‘哎呀’一聲,便跌坐在地。
身後的白澤他們本以爲輕塵能輕鬆的躲過,所以並未阻擋,卻沒想到結果會是這樣。白澤也在瞬間明白了小主人的意思,在第一時間內把跌倒在地的輕塵扶了起來,動作輕柔的拍了拍輕塵身上的灰塵:
“沒摔疼吧。”
“冥,住手。”輕塵站起身來,搖了搖頭,直接脫口而出,制止冥那想殺人的舉動,她自己怎麼能那麼的粗心,居然忘了身邊的這位,可是會爲了那個‘夜華’做任何事情,腦海裡還浮現了當時北堂聆風那時的慘樣。只是原來萬事料事如神的輕塵也有想錯幺的時候,此時的冥眼裡有的只是她風輕塵,而不是那夜華。
冥在聽到輕塵這句話的時候,毅然放下了那擡起的手臂,只是那雙眼睛直直的盯着那撞到輕塵的中年男子。那一臉的陰沉是個人都知道此刻誰惹他誰倒黴。輕塵也覺得這冥有些莫名,至於如此嗎?只是唯有那冥知道自己心裡是如何想的,他發怒的對象不是那個撞倒輕塵的男子,他氣的是自己,明明待在了她的身邊,爲何還是讓輕塵受了‘傷’,他氣的是自己,明明看到跌倒,卻爲什麼沒搶先一步把她扶起來,他氣的是自己,明明她可以躲開這一切,卻故意讓人撞倒毫不愛惜自己,而他卻不知道她爲何要如此,只是那一瞬間的愣神就讓其他人登先了。
只見那撞倒輕塵的男子此刻只是看着眼前的這一切,自己不過是撞了人,至於用這樣的眼神看着自己嗎?不過是個御靈皇巔峰,他也是,論實力,誰怕誰,以爲人多就了不起,看看其他幾位,不就是還有一個御靈皇巔峰嗎?他張三可從未怕過誰,再說這小姑娘不是也沒什麼事情嗎?並不知曉.他自己剛剛已經從鬼門關內溜達一圈,如果不是此刻的輕塵不想惹事,現在的他恐怕連灰都不剩。
“這位大叔,你撞到我了。”輕塵語帶生氣的看着眼前撞到自己的男子,只見那左邊臉上一道深深的疤痕,和那一臉雜草叢生的鬍子,讓他這個人顯得煞氣十足,胸脯橫闊,隱隱有萬夫難敵之威。那身後彆着一把大刀,一身獵人的裝扮,一看就是刀口上舔血的漢子。
只是從那雙眼睛中輕塵便判定,此人必是個剛猛有餘卻毫無心計之人,說得好聽點是光明磊落的男子,說得難聽點就是不用腦子的人,純屬猛張飛一個。
“小姑娘,沒事吧。”被輕塵這麼一說的男子只能把目光從那冥的身上移向說話之人,也就是被自己撞到的小姑娘,一看,的確是自己被氣得走路太急的緣故,要不以對方一箇中級御靈師還是有能力躲開的。看對方像個沒事的人一樣,應該沒傷着纔對,再次認真的打量起了輕塵,就納了悶了,怎麼那男子需要用那樣的眼神看着自己,這年頭,他也不想惹什麼事。
輕塵搖了搖頭,算是搭訕的問道:“這位大叔,誰把你給惹了?走路都不看一下。”第一點,她也想知道這家店如何,並不是擔心會上當被騙,也不缺那幾個錢,而是寧願把那些晶幣丟了也不去做那頭‘肥羊’。凡是隻有她宰別人的份,可絕不允許別人把她當冤大頭。這第二點,說白了就是她也有些好奇,這是怎麼回事,她總有預感,在這裡會找到一些東西,至於是什麼,她自己也不清楚,這種感覺就如當初去見那老頭時的感覺有些相同,就如同被呼喚般,只是身處這吵雜的地方,感覺並不是那麼的明顯。
一聽對方這麼的問,這‘猛張飛’原本消散的怒氣又瞬間回到了臉上,可謂是變臉比翻書還快,足見他氣得不輕。嘆了口氣,直接就從懷裡拿出一樣東西,可見這東西被他看得很重要。
在這層層的包裹之下輕塵也終於看清楚了那東西的廬山真面目,眼睛中露出一絲吃驚的模樣,但很快的便隱藏了起來,你表面有着隱隱的紅光在流動,不過卻是十分的微弱,顯得暗淡。
白澤他們看向這東西,並毫無任何特別之處,不過是一顆珠子而已,正覺得這男子是不是太把它當一回事了。可是在看向自己小主人的時候,卻看到了輕塵眼裡的那一絲錯愕,雖然很快的隱藏了下去,但是對於朝夕相處的白澤來說,這一點足以讓他知道小主人絕對是認識這東西,而且看這東西應該有什麼特別之處。
葉孤雲看着這東西只是露出一絲的欣慰,那老頭終於還是把這東西給拿出來了,看樣子,自己的等待不再是漫長得毫無期限而言。
其實輕塵之所以會如此吃驚的最主要原因是她曾見過無數個這東西,那就是在見那神秘的老頭時那異域空間裡到處飄蕩着的那像螢火蟲一樣的東西,只是這個的形狀是圓形的,大小大概就是輕塵拳頭的一半大。但是她不會認錯.,除了形狀大小不一樣,其他的特徵都相同,只是這個並沒有那些那麼璀璨而已,就如同被緇珠掩塵。而且她的感覺一向不會錯。
這東西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輕塵心下一想,直接問向那男子,語帶天真,
“這東西是寶貝嗎?”
一聽眼前的小姑娘居然一副疑惑不解,深表懷疑的目光看向自己,可是那眼裡的清澈卻讓他不忍責怪分毫,只是那口氣略有着一絲的憤怒:
“據我多年的經驗,這東西絕對是寶貝,你看還發着光,說不定有什麼東西在這珠子裡,只是那老闆非說只是普通的一些珠寶什麼的。”
這樣,輕塵眼睛一道精光閃過,接着問道:
“你這東西是從哪裡得來的?”
輕塵這麼一問讓對方小小的得意了起來,帶着一絲的驕傲的說了起來:“這事還得從那一次的魔獸狂潮說起,話說那次我正和其他的獵人行進到那裡,卻感覺到……”
在耐心的聽對方講完之後輕塵得知,原來對方也是因爲魔獸狂潮的原因才深入那森林的內部,只是幸運的是還能活着回來,其實說白了這一切還不都是他這眼前之人的功勞。而撿到這珠子的大概方向則是離那老虎窩不遠的地方。
聽他說來在一天夜裡好像突然有着那麼一個聲音在他的腦海中不斷的提醒他,讓他從帳篷裡出來,結果出來一看,就看到那天空中突然像劃過流星般一道紅光閃過,落在不遠處的草叢中,一看居然是一顆正發着光的珠子,便想肯定是自己走了什麼好運,說不定這東西就是一異寶來着,對此他可是深信不疑。
可是吧,這東西在手裡呆着這麼多天還是猜不透任何的玄機,便想着變賣算了。對他來說,賣個好價錢總比死守着這東西強,說不定這東西根本就不屬於自己。
對於他的這種想法輕塵表示贊同,這一切的一切她相信不都是圍繞着自己而來的,那麼這顆珠子既然在此時在此刻出現,那麼最終的結果也是屬於她。
“那大叔,這顆珠子你打算怎麼賣?”輕塵滿是興趣的說道。
這句話讓那大叔一愣,重新的把輕塵一行四人打量了一翻,看看他們的穿着打扮也並非大富大貴之人,買自己手裡的東西,自己出的價錢他們買的起嗎?
接收到對方那不相信的表情,輕塵只是等待着對方的回答。最後那大叔略微沉思了一會,還是把數目告訴了輕塵:
“我本來打算賣30個烏晶幣的,既然是小姑娘想要,我看我們也挺投緣的,就20個烏晶幣好了,你看如何。”這話帶着一絲試探的意味,還伸出指頭比了比,畢竟並不是誰都富有,也不確定對方能不能拿出這20個烏晶幣來,價格開在這裡,如果不行,就再另找買家,如果可以,自己也省的再到處跑了。
“大叔,你數數,30個,不多不少。”聽到這數,輕塵直接從手鐲中拿出30個烏晶幣遞了過去,很滿意的看到自己的這一舉動並沒有迎來對方貪婪的目光,只是接過自己手裡的烏晶幣,數了數,並遞迴了10個,爽朗的說道:
“小姑娘,大叔說了20就20,又怎麼會多收你的呢。”
說完便把手裡的那包裹着的東西遞了過來,輕塵一手接過,便把它丟入自己的手鐲中,並不急着查看。輕塵此刻不知道的是,這東西對於她來說可謂是福禍相依,讓輕塵吃了好一陣子的虧。
“大叔,那好走。”和這男子客氣後便直接朝着這店內的櫃檯走來。而那機靈的掌櫃早就迎了上去。剛剛他一直看着輕塵他們交易的那一幕,只是看着,哪敢上前去說,那張三的性子誰敢惹,再說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自己也不便說什麼。只是卻未這客人不值,就那破玩意,根本就不值什麼錢,這幾位居然眼都不眨一下直接就買了,要不是剛纔自己看到了,這也不會親自相迎不是。20個烏晶幣,夠普通人家一家衣食無憂的了。
【第三節】 如此食物
————————————
“各位,想要點什麼,我這裡可是樣樣齊全,隨便挑挑,你看看,這劍可是……”掌櫃的熱情的在那推銷着店內的產品,而且可是專門挑貴的介紹
輕塵也就隨他去,只是隨意的看了看,白澤當然是默默不語,一臉微笑的看着自己的小主人,根本連看都沒有看那管家一眼,唯一感興趣的則是那葉孤雲懷裡的小豬,正在不停的掙扎着,並且兩眼閃着金光,這表情與那黃金看見金子的表情絲毫不差。
唯一不悅的則是那眉頭深鎖的冥,他對剛纔的那珠子有一種熟悉感,彷彿似曾相識在哪裡見過,可是卻總是想不起來,即使是快要想起的時候卻又被這身邊那吵雜的聲音給影響,終於沉不住氣的冷冷的說道:
“給我閉嘴,否則……”
沒有說完,只見那掌櫃識相的把嘴巴緊閉,就怕對方一個不高興把自己給怎麼了。雖然對方的聲音冰冷,這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人身上那股強烈的殺氣讓他心驚,好歹也見過各式各樣的獵人,就從來沒有在誰的身上感到過如此的心驚膽戰。顧客就是上帝,既然顧客不讓說,那就不說了,和氣生財嘛。
“掌櫃的,我們不買東西。”感覺到冥生氣的輕塵好笑的挑了挑眉,這都受不了了,耐性可真是差。沒錯,輕塵是故意的,從進獵人公會的那一刻,她就看到冥那眉頭緊皺的樣子,而此刻儘管這掌櫃喋喋不休的樣子讓輕塵真的很想直接把對方劈暈,但是更想抓弄抓弄他,看看他到底會忍到何時,省得總是一副跟屁蟲樣,自己走哪他跟哪。至於那葉孤雲,本就如同空氣般的存在,輕塵也就不怎麼理會。
這話聽起來真有幾分戲弄的意味,讓這掌櫃只能幹瞪着眼看着輕塵這一衆人。敢情這說了這麼久都是說廢話不成,浪費口水不成,沒好氣的白了說話的輕塵一眼,但是在收到冥那看陰冷的目光冷不住的打了個哆嗦,好聲好氣的問道:
“那不知道幾位來這裡所謂何事?”
語氣中也有着幾分怠慢,輕塵只是輕輕一笑,果然是生意人,眼裡只有錢,直接素手一揮,把空間手鐲中的那些個晶石都移至那櫃檯上,五顏六色的光芒晃花了那掌櫃的眼睛。
只見那掌櫃直直的盯着這櫃檯上的這些個魔獸晶石,那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時的用手去擦擦那眼睛,確認這眼前的一切是不是真的,聲音中都帶着一絲的顫抖:
“這,這些是……”
此刻的他那內心可謂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些東西可都是錢啊!基本上都是神獸級別的晶石,其中還有不少是五六級的,可謂是晶石中的極品。同時也略帶探尋的目光看向輕塵他們,這些人看外表看起來普普通通的,怎麼會擁有如此多的魔獸晶石,難道他們進入到那魔獸森林的內部了,也只有這點才能說明對方擁有如此極品晶石的唯一解釋。
可是他們的實力怎麼看也達不到真的能殺掉那麼多的神獸,偷的?這也要看去哪裡偷,哪裡有偷。難道說他們就是傳說中的那些人,可是這面貌卻沒有一丁點的相像之處。
“老闆,這些到底要不要,不要的話我們另找買家。”輕塵眉頭微皺,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拿出的這些個晶石不管在誰的眼裡,估計也會同這掌櫃同樣吃驚。那大大小小的晶石怎麼說至少也有幾百個,而且五六級,那是什麼概念,也只有那場被人傳頌的那場屠殺才可能讓這些個晶石同時出現在人的眼前。而對剛剛從魔獸森林中出來的輕塵還未知曉自己的那一次屠殺已經在不知不覺中不知從何人口中傳去,使得整個大陸的人都在紛紛猜測。
“要,當然要。”聽到輕塵如此說的掌櫃連忙抱着那團晶石,哪裡還有半分掌櫃的樣子,急急的說道。
這動作這表情看在輕塵眼裡很是滑稽,也只有他們能如此淡定的看着這眼前的一切,這換做是任何人也無法不激動得和這掌櫃般,這東西一轉手還不知道值多少錢。
“只是,這麼多的晶石必須等我們店裡的評估師評估一下,才能給你們一個合理的價位,各位看是否在這先喝喝茶,稍等片刻?”掌櫃立刻指使着身邊的侍者跑去裡間泡茶,這單生意可不能跑了。
輕塵一聽如此一說,怎麼賣個東西也這麼的麻煩,但是自己這趟出來也算有所收穫,要不是眼前的掌櫃沒有慧眼識珠之能,自己也就得不到它,既如此,等等又何妨,便隨意的坐了下來,其餘衆人當然以輕塵爲準,既然她都留下,那麼自然的也紛紛的坐了下來。
可是就在這時,出乎人意料的事情就在輕塵的眼皮底下發生了,只見在坐下來的時候由於葉孤雲的一個沒拿穩,在那手中的小豬立馬掙脫開。只見一道白色的光芒就這樣在衆人眼前飛過,目的地不是別處,正是櫃檯上的那堆晶石,而隨着它的這一猛衝,掌櫃只是盯着那堆晶石看並未察覺,結果躲閃不及的被那小豬給撞倒在地。
而那小豬隨即便又爬了起來直接對着那些個晶石大吃特吃了起來,看得輕塵他們一愣一愣的,那嘎吱嘎吱的響聲和那一臉陶醉的表情讓人忍不住腦海中產生疑問,這東西真有那麼好吃嗎?難怪這小豬從一進這獵人公會看見那琳琅滿目的東西時是那麼的興奮,而且口水直流,敢情是餓着了。
不過也是,這一路行來就沒看見這頭豬吃任何的東西,連烤的那麼香的肉都沒有興趣,正讓當時的輕塵還納悶這東西到底吃什麼,不會是和白澤一樣靠吸收天地間的靈氣吧。這也讓輕塵更對這東西好奇了起來,從來就沒有聽說過這星辰大陸的魔獸是靠這晶石爲生,那將意味着得殺多少魔獸纔夠它吃的,總不會因爲那封印的緣故。
不同於輕塵他們一臉的興趣,此時的掌櫃可謂是一臉肉痛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切,那晶石每減少一些,這掌櫃臉上的表情便痛上一分,可是卻無法阻止。看向輕塵那些人正一臉興趣的看着這一切,這魔寵是他們的,這晶石也是他們的,他們都未阻止,自己自然是沒有這個權力去說些什麼。現在的他只是盼望着這頭豬的食量能不能小點,少吃那麼一點。
不過這小豬似乎的確吃飽了,只見那原本一大堆的晶石此刻也只剩下了三分之一不到,真不明白它這麼小的身子吃得了那麼多的東西嗎?打了個飽嗝,臉上揚起一個大大的微笑看向輕塵,而後又飛回到了葉孤雲的身邊,一副滿足的在他的腿上打起盹來。
“這老闆,剩下的你看看值多少?”輕塵只是隨意的說着,不過眼睛卻是盯着那睡得正香的小豬,這東西是糖不成,這麼好吃,可是它臉上的表情騙不了人,那麼它平時都是怎麼過的,遇到自己之前吃什麼?
而輕塵的這句對於掌櫃的來說無疑是天籟,急忙的那剩下的晶石抱入內間,就怕晚了那小豬沒準又開始吃了,這吃的可都是錢啊!
輕塵直接來到那隻小豬的面前,把那小豬往自己面前一擰,正在做着好夢的小豬被打擾脾氣可是很大的,半眯着眼睛就開始當康當康的說個不停,直到眼睛從模糊的狀態轉爲清醒,才知道自己現在在誰的手裡,立馬吱聲不語,一臉可憐的表情看向輕塵,明顯的寫着‘我錯了,饒了我吧。’
“你都是吃這個東西長大的?”輕塵問向眼前的這隻小豬,不時的左右轉着,看着它那圓鼓鼓的小身子,它那些東西被它吃到哪裡去了。
“當康……當康……”只見這隻小豬隻是一個勁的叫着,手腳還不時的比劃着,誰也聽不懂它在說什麼。
輕塵仔細的把手裡的小豬端詳了一陣,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發現,而此刻那掌櫃也拿着一堆紫晶幣出現在輕塵的面前,笑容可掬的說着:
“客官,你那些晶石經過我們評估師評定之後,那六級魔獸的晶石每個值20個紫晶幣,而你總共有……”
“好了,不用說了。”輕塵直接把那堆晶幣就放入手鐲中,轉身準備離開。那掌櫃的見此,從剛剛所發生的一切他已看出來了,這羣人中能做決定的人就是眼前的這個小姑娘,至於其他幾位是何身份他也不願去猜想,只要對方能讓他賺錢,那麼對他來說就是好的。
“這位姑娘,既然看不上我們這些店內擺設的東西,那麼我這裡有一樣鎮店之寶,不知道姑娘有沒有興趣一見。”其實這掌櫃根本就沒有什麼鎮店之寶,不過是有一件從一位獵人手裡買來的東西,並沒有花貴价錢,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那東西有什麼用。剛纔一看這羣人出手闊氣連那普通的珠子都花那麼大的價錢去買,想必連自己都叫不出名的東西沒準他們覺得稀奇便買了去,這樣自己不是又可以大賺一筆。掌櫃正是因爲想到此,纔有此一說。
輕塵一聽,果然如那掌櫃所料想的那樣停下了腳步,一臉興趣的看向那掌櫃的,‘鎮店之寶’嗎?挑了挑眉,當她是三歲小孩?如果真的有鎮店之寶爲何不從一開始就拿出來,介紹介紹,卻在自己離開的時候才如此一說。她倒要看看這‘寶貝’到底是何物?
“鎮店之寶?掌櫃的真有寶貝?”
在聽到輕塵如此一問的掌櫃的臉上笑得跟個狐狸一樣,完全是把輕塵當做了待宰的羔羊般,急忙的說道:
“各位,等等‘……”
說完便向內室走去,片刻再次出來的時候手裡面多了一個古樸的盒子,輕塵看向那盒子上的花紋,眼神一暗,自己這趟出門可謂是出對了,這麼多的寶貝等着自己來拿不成。
不錯,這東西輕塵見過,並且很熟悉,這外表的盒子和自己手鐲裡裝着《破天》的那個盒子可謂是一模一樣,就是不知道這裡面又有着什麼東西。
看見那輕塵一臉期待的表情,掌櫃的滿意一笑,便在輕塵的注目下輕輕的把盒子一打開,卻見裡面的東西正閃閃發着光,待光芒消退,呈現在衆人面前的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一個刻着龍型的玉印而已。
輕塵並不知曉這東西到底有着什麼樣的作用,但是不爲別的,就是衝着這盒子,她也必須買下來,直接看向掌櫃的,一臉好奇的問道:
“掌櫃的,這就是你說的鎮店之寶?不就是一塊玉印而已,充其量也只是那玉值兩個錢,拿在手裡把玩把玩還行,但要說寶貝就太說不過去了吧。
別輕塵如此一說的掌櫃本就有些心虛,此刻面色有些難堪,但還是在旁邊一個勁的遊說着輕塵,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東西有什麼用。當時買來也不過是衝着這盒子來的,看這盒子的年代很久遠,就認定裡面的東西定也不俗,可是卻沒有一個客人想買。久而久之自己也就忘了,也就是剛剛纔想起來了,想碰碰運氣看能不能大賺一筆,誰曾想到剛剛這小女孩對這東西也不敢興趣。
“姑娘,這東西絕對是寶貝,你看,20個烏晶幣賣給你怎麼樣?”掌櫃的出了個自認爲合理的價格,畢竟他可是親眼看到這丫頭花30個烏晶幣去買一個普普通通的珠子,自己出的價格對方應該不會覺得貴纔是。
輕塵當然知曉這老闆打的是什麼主意,直接伸出一根手指比了比,掌櫃的一看,這價格雖然是少了一半,但是也算是大賺一筆,臉上卻裝作一臉心痛的表情:
“10個烏晶幣就10個烏晶幣,算我當見面禮送給你們了。”
本以爲交易會成功的掌櫃卻沒想到對方只是搖了搖頭,笑看着他。“掌櫃的,也許你誤會了什麼,我說既然這東西只是把玩把玩,並不是什麼寶貝,又怎麼可能值10個烏晶幣呢。我說的是1個烏晶幣,而不是10個烏晶幣知道嗎?”
掌櫃的直直的看向輕塵伸出的那一根手指看去,愣了愣一個烏晶幣,咬了咬牙,總比沒有強,直接從輕塵手裡接過一個烏晶幣,並且把手中的盒子遞了上去。
【第四節】 各中傳聞
————————————
接過對方手中的盒子,輕塵直接把它放入了自己的手鐲中,離開這家店。看了看那依然喧鬧的場地,既然已經得到了,那那些攤位上的東西還是改日再來好了,看看這時間也不早了,便來到大廳,正準備離開,卻隱隱聽到了一些與自己有關的事情。
“你說怪不怪,我這趟從魔獸森林出來,居然沒看到什麼魔獸。”一個獵人打扮的男子,正站在公會門口的那發佈任務的公告旁,問着身邊同樣看着公告的男子。
他這一問,無疑是一石激起千層浪,那身邊正在看着公告的衆人把眼光齊齊看向他,之後便七嘴八舌的議論開來,還不時的有人說着自己的經歷和所聽到的傳聞。
“聽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這次護送商隊穿過森林,本來以爲按照往常至少會碰到一些厲害點的神獸什麼的,沒想到最厲害也只是聖獸而已,這趟下來別提多輕鬆了。”說這話的是個草莽漢子,實力也大概是御靈皇巔峰,那一臉慶幸的表情讓其他的人都有些羨慕。
獵人這職業哪個不是過着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接一趟任務,能毫髮無損的從魔獸森林出來,沒有碰上魔獸,也沒有碰上強盜,可謂是非常幸運的了。
一位老者聽到此,用手捻了捻自個的鬍鬚,看着這說話的兩人,那眼神有點好像對方少見多怪,孤陋寡聞一樣,眼裡的那一絲淡淡然的得意神色,彷彿他知道多大的事情一般,讓那些剛從魔獸森林中出來還沒有來得及知道消息的人齊齊的看向這位老者。
“我說你們,這消息怎麼一點都不靈通了,你們難道沒聽說那血鷹團的事情嗎?”
老者說完環視了周圍那看向自己的獵人們,一臉神秘的表情,更是激起了大家的好奇心,當然也有一些知道的人也適時的湊着熱鬧。
“這,我知道,不就是那個血鷹團的碰上了魔獸狂潮嗎?聽說那魔獸可都是神獸來着,據說還有一個是超神獸來着,他們也真夠幸運的,居然還能活着回來。”
“血鷹團,那可是天級傭兵團來着,這實力可是……”一人伸出個大拇指,一臉羨慕的說道。
“對,你還別說,我也聽說了,不過就他們那些人,就算實力再強,那是超神獸,可不是一般的神獸來着,怎麼就能活着回來呢?”
“你這麼說也是,誰不知道這個超神獸那可是……”
一說起這超神獸來,大家把目光全部集中在這神獸的身上了,對於剛纔的事不再關注。這也難怪他們對那超神獸如此的熱衷。別說這超神獸,就是神獸擁有的人不多,大多數的都是同主人一起晉級成爲神獸的聖獸,畢竟這魔獸同樣是會選擇主人的,即使降服,一些硬脾氣的魔獸寧願自爆而亡,也不會選擇實力弱於自己的人類。星辰大陸強者爲尊的世界裡,無論是人還是魔獸,內心都遵循着這一守則。
老頭看到這些人三三兩兩的討論着,並沒有對他關注,對於此相當的不滿,眉頭一皺,聲音拔高,讓大家都能聽到:“大家都聽我說,想不想知道這超神獸最後怎麼了?”說完等待着衆人的回答,衆人一聽此,看了這老頭一眼,等着對方說下去,有些卻也把自己聽來的講出來:
“最後還能怎麼,不就是在那魔獸森林中心地帶唄,難道這血鷹團還能殺了它不成,這次雖說帶隊的那副團長,據說是擁有中期御靈尊者的劉凌峰,但真要和那超神獸槓上,還不是被秒殺的份。”
“嘿嘿,要是老子有那實力,老子就把那超神獸給抓來契約了去,本命契約也不虧,還大賺一筆。”一名獵人此時那一臉就如同偷了腥的貓一樣,那兩眼放光的表情,惹來周圍一頓白眼,白日做夢的傢伙。
“我告訴你們,你們都錯了,那超神獸死了,被人殺死的,你們知道是被誰殺死的嗎?”老頭這句話成功的讓本以喧鬧的衆人又安靜下來看向他,等着下文,只見老頭老神在在的站在那裡,一手捻着自己那長長的鬍鬚。
“說啊,老頭,你倒是快說啊……”
“就是,快說′啊,別在這裡吊大家胃口了,那魔獸到底是被誰殺死的……
“對呀,誰有這麼大的能耐,總不會是那劉凌峰吧?”
一聲聲的催促聲讓這老頭顯示特別的得瑟,見效果達到了,也不再吊大家胃口了:“這風無名大家知道吧?”
風無名這名字一出,安靜下來的衆人又悄悄的議論上了:“你老的意思不會是說是那超神獸是被那風無名給殺了吧?”此話也問出了其它人的心聲,紛紛催促着。
“你們想哪去了,只是這殺死這超神獸的也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女孩,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女孩絕不是那個叫風無名的小女孩。據說當時那神秘女孩,一雙紅眸如血,眉心一點鮮紅,一襲白衣似仙如妖,僅憑一己之力單挑那一羣的神獸,而最後那超神獸也是死在她的手裡。這年紀,這形象,這實力,簡直就不似這星辰大陸上的人。”
說完長長的嘆了口氣,一副滿是滄桑的神情,沒有再聽周圍那隨着他說的話而掀起的軒然大波,議論不斷的吵雜聲,只是獨自一人,似乎還沉浸在當初聽到此翻話時的震撼中,嘴裡不住的低喃着‘後生可謂,後生可謂啊……’。突然感到被人注視的目光,帶着淡淡的殺氣,頓時警覺的擡頭一看,卻看到了那站在獵人公會門口的幾人,平凡的長相,而讓自己心驚的那道目光卻是來自那最讓人容易忽視的小女孩。
老頭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確認不是老眼昏花看錯了,在自己看向對方時那嘴角揚起的那一絲絲的微笑,他確信那笑是對着自己笑的,只是怎麼看也看不出半分友好,那笑很冷,很嗜血。在一絲陽光的照耀下,一道紅光在輕塵的眼底閃過,剛好被老頭看個正着。
看到此的老頭一陣心驚,這、這不就是?那個自己聽來的那個傳聞中的那小女孩,只是這實力只有中級御靈師而已。難道說,對方隱藏了真正的實力,連自己擁有御靈賢者的實力都看不透,那麼只能說這女孩小小年紀,靈力已登峰造極。如此說來,那傳聞真實性大大的提高,老頭相信自己的直覺,絕對不會錯。
輕塵並沒有如那老頭想的那樣,只是看了對方一眼,便正準備離開,卻沒想到聽到了更讓她感興趣的事情。果然,這男人在一起,絲毫不比那些八卦的女人差,談論的都是這星辰大陸的各類事情。不過是在任務欄裡別人發佈的一則尋人啓示而已,之所以她敢興趣的是尋找的這個人她認識,不是別人正是那任性刁蠻的明月公主。
看發佈的消息來看,這明月公主從那臨江鎮出來在穿過魔獸森林的時候就失去了蹤影,而護送她的人無一生還,連屍骨都沒有找到,而不少獵人衝着那懸賞的金額前往魔獸森林卻一無所獲。所以這任務欄中位列榜首的依舊是那個由皇室發佈的甲級任務。
對於這明月公主的失蹤,輕塵並不認爲是被魔獸森林的那些魔獸給吃了,反而可能是被那些暗黑組織的人給抓了去,至於是生是死,那就要看這凌千青如何利用對方這公主的身份作出利於他的事情來。
一想到此的輕塵也不理會那老頭探尋的目光,轉身便往回走去,而白澤一羣人只是跟在輕塵的後面,對於她做的任何事情,任何決定可謂是無條件服從,無條件支持。白澤作爲和輕塵在一起的時間最久,在聽到那羣人的對話,小主人前往那獵人公會內,他就知道主人想幹什麼。既然主人想再次去,那他當然會陪伴左右,不離不棄。
輕塵直接來到那大廳,一看那兩邊發佈任務和領取任務的人數衆多,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也不在做停留,直接往外走去。還是需要去一趟魔獸森林看看,這凌千青到底打着什麼樣的主意,這公主是死是活和她真的沒一丁點關係,要不是她失蹤的時間和地點那麼巧的讓輕塵有一探究竟的慾望,剛纔她就不會作絲毫的停留。
【第五節】 靈力全無
——————————————
回到了客棧,吃過晚飯後,輕塵便一個人呆在自己的房間裡研究起今天得到的寶貝,首先拿出的是那和自己所擁有的一模一樣的木盒,輕塵把它輕輕的放在了桌子上,坐了下來。打開,把那靜靜躺在盒子裡的那個玉印拿出來仔細的端詳。
當時打開盒子的時候的確是看到了有光芒閃過,可是這玉哪裡發光呢?只見那玉上雕刻的龍栩栩如生,那印上刻着輕塵看不懂的字體,對着銅鏡看向那銅鏡裡的印章,那上面的字體自己好像在哪裡見過,輕塵左看右看看了很久都想不起來,便把它放入盒子中後放回手鐲裡。
想到還有一顆珠子,輕塵轉而從手鐲裡拿出那被層層包裹住的神秘的珠子,端詳着。這東西在輕塵的手心裡散發着微弱的紅光,讓輕塵感覺就如同是有靈性的東西一般,忍不住用手去觸碰,入手的感覺是溫熱的,並不如同這水晶般的外表般給人一種冰涼的感覺。
此時的輕塵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手中的這顆上,所以並沒有發現隨着這顆珠子出現的時候,身邊的周圍就彷彿如同靜止般,空氣中一層淡淡的透明中帶着點點紅絲的靈力正在這房屋四周蔓延着,並且迅速的交織成網狀,如果這時候有人來的話,就會發現這裡被佈下了一層結界,根本就無法進入,也無法看清這房間內的一切。
輕塵把這顆珠子用手舉起來,湊入眼前,透過光細細的打量觀察。輕塵發現,那珠子裡面似乎有着什麼東西,可是因爲這紅光一閃一閃的,顯然看不真切。這更是加深了輕塵的好奇心,集中精神,透過這珠子的表面看向那引起她好奇的源泉。這一看之下,很是心驚,在這顆珠子裡那發着紅光的居然是一個小小的人形。那眉那眼,和那嘴角邊噙着的淡淡的微笑,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她自己。
風輕塵可不認爲這只是鏡像問題,那人的個子是那麼的小小的,蹲在這珠子裡面,雙目微閉,沉浸在自己的夢中不願醒來,輕塵從她的身上看到一絲聖潔,是那樣的純淨,紅色只是給她增添了柔美和嬌羞。而自己,紅色只能給自己帶來陰冷的死亡之氣,如果說她是天使那麼自己就是魔鬼,如果說她是仙那麼自己則是妖。
這到底是爲什麼?怎麼會這樣?這一切的一切越來越偏離自己的掌握和難以想象。正當輕塵被自己眼前所看到的驚得目瞪口呆之時,那原本閉着眼睛的剎那間睜開,讓輕塵心下一驚,那眼神彷彿能看穿自己,直達自己的心底深處。可是那嘴角的那抹微笑卻又讓輕塵覺得從未有過的溫暖,彷彿天生就該如此的契合,她便是另一半的自己。
一想到此,輕塵連忙搖了搖頭,否定掉這可笑的想法,怎麼可能會如此,只是這事情透着詭異罷了,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圍繞着那個神秘的老頭嗎?那麼既然如此,她必定再次返回那魔獸森林看看,到底對方打着什麼主要,老友是吧,她倒要看看,這友懷着怎樣的心思。
可是就在輕塵打算把這發着光的珠子收起的時候,令輕塵都沒有料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那顆珠子彷彿如同有靈性般的直接脫離了輕塵的手掌,這種事情輕塵也碰到過,就拿那鳳凰石,那是因爲裡面存在着蒼的一魄的緣故。但這就有點匪夷所思,就在輕塵暗自猜測的時候,沒想到這珠子卻頓時光芒四射,強勁的靈力衝擊着輕塵。
感到古怪的輕塵連忙運轉着體內的靈力抵抗着這股來自外界強勁的壓力,可是那珠子卻直接的朝着輕塵衝擊過來,阻擋不及被那股強勁的衝擊力給衝擊的跌落在地上,讓輕塵更沒想到的是這顆珠子直接的沒入了輕塵的體內,正在不斷的吞噬着那丹田中的靈力。
而此時的輕塵根本就無力阻擋這一切的發生,連運轉自身的靈力都覺得很吃力。而隨着這珠子的不斷吞噬,輕塵只感覺到全身的血液就如同沸騰般讓人難受,血管只能不斷的擴張着。可是隨着那一聲聲清脆的細微的聲音在輕塵的腦海中響起的時候,輕塵清楚的意識到那血管正在自己的體內不斷的蹦裂,那身上黏黏的觸感讓輕塵清清楚楚的知道,她體內的血液正在不斷的透過皮膚滲透出來,不斷的在流失。
除此之外,那骨頭就彷彿從內而外被無數的螞蟻給啃着,鑽心的疼痛,靈魂與肉體被剝離的疼痛也不過如此吧。輕塵現在根本就無需通過內視也清楚的明白,自己的體內肯定已經是血肉模糊,那些筋脈正不斷的收縮着,輕塵只能死死的握住拳頭,緊咬着嘴脣,額頭上冒出的根本就分不出是血還是汗,彷彿只有這樣,才能不感覺到那麼的痛苦,慢慢的輕塵的腦海中陷入一片紅光中,模糊了意識。
對於輕塵這裡發生的一切,首先趕來查探的自然是與輕塵有着靈魂聯繫的白澤,本在房內休息的白澤在感覺到了來自小主人的一絲不安,隨後竟然沒有了絲毫的聯繫,就彷彿斷掉了般。這讓白澤想起了在赤寒山所發生的一切,警覺的試圖再聯繫自己的小主人,卻沒有得到任何的迴應,這讓白澤真的有着一絲的心慌,連忙起身披上外衣就往輕塵房間裡疾步行去,也不管此時的時辰,心裡心心念唸的就是小主人的安危。也許在很早以前,在見到輕塵的第一眼,那個小小的身影就已經把他的心給霸佔了,再也容不下其他,連同他自己在內。
來到輕塵的房門外,也沒有禮貌的敲門,直接的就推門而入,卻怎麼也打不開,灌注靈力在掌心,直接的就往那門上用力一拍,成功的把那扇門給擊得粉碎,可是讓白澤沒想到的是,剛要踏進門內卻被一股靈力阻擋在外。心下一驚,這結界不可能是小主人設下的,這股靈力不同於主人的霸道,是那樣的輕柔,就如同撞上了棉花糖而被反彈了回來。沒有受到絲毫的傷害。
感覺不到設下這結界之人的惡意,但是內心擔心小主人的白澤,直接運用體內的靈力想要破開這結界,可是無論如何多麼用力,這結界還是紋絲不動,而白澤只能一遍遍的運轉着體內的靈力打算強行破開。
這麼大的動靜本因驚擾這其他的客人,卻沒想到今天晚上這客棧內的人就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般,接着睡着自己的覺,連那店內的侍者都沒有一人出來查探,這整個客棧都透着一絲的詭異。其實如果白澤不是那麼心急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整個客棧的空氣中都飄蕩着一層透明的帶着點點紅絲的靈力,融入這空氣中,在這黑暗中被偶爾的光芒照射閃着淡淡的紅光。
冥此刻也感覺到了不對勁,並不是因爲聽到了白澤那破門的響聲,那響聲冥是沒有聽到絲毫,只是那以黑暗爲生的人對於黑暗所特有的一種敏銳的洞悉。儘管是身處黑暗之中但是對於冥界之王來說,那空氣中淡淡的一絲紅絲還是沒有逃脫住他的眼睛。首先想到的便是輕塵那裡,當下,便直奔輕塵那房間而來。
看到的就是眼前的這一幕,白澤不斷的擊打着空氣中的一層結界,而在結界內一切都如常,那房間內的一切擺設都絲毫沒有變化。這不可疑,可疑的是如果這結界是輕塵自己佈下的話,那麼在感知有人在破壞她結界的時候她就應該出來查探,而不是房內毫無動靜,那隻能說明一個,那就是這結界蘊含着幻術,這眼前所見的結界內的一切都是假象。
一想到此的冥眼光一暗,眉頭深鎖,能讓白澤這上古神獸都破壞不了的結界根本就不是這個人界之人所擁有的力量,那麼很有可能是神界和仙界之人。一想到輕塵現在也只恢復了夜華四分之一靈力的冥,直接把制止了白澤的舉動,把對方拉向一旁,直接運轉着體內的靈力朝着那透明的結界劈去,連同白澤在內二人都以爲這結界該破纔是。可是令他們雙雙沒有想到的是沒有聽到任何的破裂聲,這結界依舊穩如v泰山,不動分毫。
看到此時的冥眉頭深鎖,這結界連自己都無法破開,看了看身邊同樣眉頭深鎖的白澤,這六界中實力能和自己相當的也就是那個傢伙。不再六界之外的也只有那傳說超脫這六界之外的天界,也可以說是統管着這六界的天界,天界創造了六界,可是這怎麼可能。那天界只是諸界中的傳說而已,並沒有人真正的見識過,也未有人到達過。
而唯一清楚這一切的也只是那個傳說中的老頭,也只有他,知曉'這世間的一切,沒人知道他是如何存在,他就是個謎,而可以碰上他的人可以說是少之又少。他自己也是尋遍六界纔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找到了對方,不知道是幸或不幸,幸運的是看到了傳說中的人物,不幸的是得到的是對方神秘的‘天命’二字,自己堂堂的冥王在對方的眼裡就如同是一個毛頭小子般的存在。
一想到此的冥直覺覺得會不會同樣是那個老頭所搞出的鬼,上次魔獸森林一行,對方就曾出現過,並且和輕塵彷彿有着某種聯繫般,讓人猜想不透。但是即使如此,他也要再試試,從來是主動出擊而不是等待的冥直接運用靈力包裹着自己的手掌,那一團耀眼的金光直接就朝着那層結界砸去,卻還是沒見絲毫的動盪,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與他一同疑惑的還有身邊的白澤,本以爲身爲冥界之王的對方能破開這結界,卻沒有想到居然如同自己一般,無法動此分毫,正當兩人想同時合力破開結界之時,一道溫和的聲音同時在兩人耳邊想起,成功的制止了兩人的再一次發動的攻擊。
“你們不用浪費力氣了,先不說他還不是當年的他,就算是,這結界合你們二人之力是根本無法打破的。”
白澤二人齊齊的看着這個姍姍來遲的葉孤雲,他又是爲何來到此處,而且那彷彿洞悉一切的眼神說明什麼?說明從一開始他就知道了那房間內發生的事情,一切都瞭然於心,他到底是何目的,是敵是友。此刻的白澤與冥心裡同時產生疑問,從見到對方的第一刻開始,也可以說對方從見面的時候就是衝着輕塵而來,而且所知曉的一切,根本就和他的身份不符。他到底是誰?
第二卷 魔獸森林 027】憤怒的白澤
【第一節】 憤怒的白澤
————————————
不同於白澤這樣的疑問,冥的眼神更是幽暗不明,眉頭深皺,看了看身邊盯着對方看的白澤,剛纔對方所說的話是不是表示對方也已經看透了身邊之人的真實身份,纔會說‘他還不是當年的他’。那麼他必定不是人界之人,可是那身上卻並沒有半點屬於其他幾界的氣息,明明白白的告訴自己,眼前之人就是一個人類,如果連自己都能夠欺騙的話,那麼對方的實力實在是讓身爲冥界之王的他感到心驚。
葉孤雲就這樣站在一旁接受着兩人的打量,輕輕的嘆了口氣,直接向前一步,來到這結界處,直接大手一揮,結界應聲消失。這一舉動成功的讓盯着他看的兩人同時錯愕,怎麼會這樣,那麼對方的實力到底如何,超脫六界之外的人類不成。
可是來不級讓他們探究,隨着眼前的一起消失,衆人看到的便是輕塵直直的倒在了血泊中,雙目緊閉,臉色慘白,嘴角被咬出了鮮血,而雙手死死的握着,整一個血人,根本就分不清楚身上哪是傷口。
映入眼前的一切讓他們快步的來到輕塵的身邊,看見小主人倒在血泊之中的白澤慌亂的想要扶起,卻沒想到根本無法觸碰。此時的輕塵正被一層薄薄的靈力包裹其中,就如同孕育着新生般。而看到此的白澤直接轉身一手抓住葉孤雲的衣服前襟,用力一扯,臉色陰沉的看向那嘴角浮現一絲微笑的葉孤雲,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該死的最好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她怎麼會這樣。”
聲音冰冷的如同來自地獄,充滿着煞氣,此時的白澤就如同一頭暴怒的獅子,哪有半分的儒雅之氣,那對人溫和的態度早就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眼前,他唯一想要做的,想知道的,他的心,他的思想,全都只充斥着一個人,那便是他的小主人。
只要這葉孤雲不說出個讓他信服的理由,那麼儘管對方的實力看起來比自己強大不知多少,他也會不顧性命拼盡全力。那滿眼的鮮紅和那蒼白的小臉讓他的心沒來的疼痛,就如同被人用刀子捅了一刀般讓他難受異常。彷彿有着那麼一刻,他又將失去自己想要擁有的人兒,這怎麼不讓他失去理智,怎麼不讓他憤怒的想要把眼前之人殺死。如果小主人她真的,不,他不敢往下想下去,他不願意接受這個可能把他的世界變成一片黑暗的可能。他現在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要,只要他的小主人……
“不就是你們看到的。”葉孤雲好脾氣的解釋着這一切,是那樣的雲淡風輕,彷彿還有着那麼一絲的開心。只是眼前一個暴怒,一個擔憂的二人沒有注意到而已。正所謂事不關己,關己則亂,她,風輕塵,讓兩個如此強大的男子在這一刻的表現是那樣的脆弱,她,就是他們的世界,心已經遺落在了她的身上,如何能夠自已。
在接收到兩人那殺人的目光,葉孤雲在內心裡嘆了口氣,哎!你到底要惹上多少桃花,掠奪多少男子的情,又踐踏多少男子的心?也不在逗弄眼前二人,大發善心的說出了讓他們心安的話:
“你們放心,別動她就是了,她沒事,該醒來的時候她自然會醒來,這一切對於她來說是好事。”
說完再次看向那兩人,可是此刻卻沒有一人注視着他,只是盯着那躺在地上蜷縮着的輕塵,那滿眼的心疼看在葉孤雲的眼裡,讓他心裡一嘆,本無心無情的你,又怎麼會惹上這一個個愛慘了你的男子,未來如何,他也不確定了,最終的選擇還是看她自己。
他們從未逼迫她做任何的決定,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她自己所做的決定不是,而且最終如何,就看她自己如何選擇,只希望不要再讓他一人這樣孤獨下去,這種感覺並不好受,長久的等待會消磨掉一切。
兩人就這樣盯着那躺在地上那一臉蒼白眉頭緊蹙着的輕塵,此時的白澤眼裡滿是心疼,怎麼會如此,怎麼會這樣,爲什麼總是看着主人一次次的在自己眼前受傷自己卻無能爲力,總是遲了那麼一步,這樣的自己還有什麼資格待在她的身邊,談什麼守護。她總是那麼倔強得讓他心疼,什麼事情都是自己一個人,除了讓自己在她身旁照顧她的衣食起居,碰到任何的危險,她從未想到她還有那麼多的契約獸,從來都是自己一個人戰鬥,不依賴半分。
想想青龍、夢魘、黃金、火鳳他們,哪一個不是在這片大陸上出現都讓人想要佔爲己有,可是在她的眼中,從來就沒有這些情緒,只是隨性而爲,看上眼的,便契約,即使是最普通的魔獸也要,看不上眼的,即使是那上古神獸超神獸也照殺不誤。
輕塵並不知道這外界所發生的一切,還是獨自沉浸在一片紅光中,就如同回到了與那老頭見面的那個時空,身上就彷彿被人抽乾了力氣般怎麼無法站起來,而在這片紅光中清醒的她明明白白的感受到體內的靈力蕩然無存,而在那丹田處有着的不過是一顆小小的紅色珠子。
輕塵知道那紅色的珠子便是造成她現在一切的源頭,只是爲何會這樣,這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爲何把她體內所有的靈力吞噬後反而寄居在自己的體內,她感受不到惡意,反而感到自己那破裂的血管正在不斷的擴張修復,而那筋脈似乎更加的堅韌。沒人能告訴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它沒有對自己造成傷害卻彷彿是在給自己重塑筋脈,說白了就是在重新爲自己打造一個軀殼。
現在的她最想知道的不是別的,而是這顆珠子內爲什麼會有一個自己的存在。在一遍一遍的被重塑之後的輕塵覺得這力量正在慢慢的迴歸體內,只是靈力依舊空空如也,在拼勁全力站了起來,在這滿是紅光的空間裡行走着,根本就沒有盡頭般讓輕塵只得不斷的一邊行走一邊尋找着出口。輕塵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是在感覺到那隱隱有着點點白光從遠處照射過來,輕塵尋着那處一直疾步前行,心裡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快點,再快點,否則就有可能永遠的留在了這片滿是紅光陌生而又詭異的空間裡,再也回不去了
終於在輕塵拼勁全力往前衝的時候成功的闖入了白光之中,那刺眼的光芒讓輕塵用手遮擋在眼前,待再次緩緩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看到了兩雙滿含焦急的眼睛,在看向一旁的葉孤雲,卻收到了對方那帶着一絲瞭然的淡淡的目光,彷彿自己發生的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那麼說,從一開始他就知道那東西是什麼了?
向來不喜歡昂視別人的輕塵正準備從地上站起,卻依然感覺到渾身毫無力氣,而且伴隨而來的疼痛和那黏黏的觸感讓輕塵眉頭一皺,輕呼了一口氣,這又是怎麼一回事,而且自己呆在那紅光的世界裡到底多久了,久得讓自己分不清楚什麼是現實什麼是意識。
在那一瞬間衝入白光中所感覺到的靈魂的契合似乎在提醒着輕塵這一切都不是因爲她感覺出現了錯誤,也不是她的意識不清醒,而是真的存在。一想到此的輕塵制止了白澤的幫忙,直接就地盤膝而坐,進入內視,仔細的觀察着靜靜的躺在自己丹田處的那顆珠子,只是此時的那顆珠子中的那個小小人兒依舊存在,正閉着眼睛靜靜的躺在那裡,嘴角是一絲滿足的微笑。
一想到此的輕塵急急的否決了自己的猜測,怎麼可能,難道有那麼一剎那自己身處的那片紅光,既然是這顆珠子的內部,那麼當時努力奔跑的不就是那個小人,難道那是的自己意識是存在那小人兒身體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輕塵搞糊塗了。不想再繼續胡思亂想下去,睜開雙眼,看向那正盯着自己看的葉孤雲。
“你知道,告訴我那是什麼?”
這語氣中沒有絲毫的懷疑,有的只是肯定,彷彿確信對方知曉這一切般,那不容拒絕的態度,她要的只是一個答案,一個圍繞着她的謎題的答案。
白澤和冥並不明白輕塵所想說的是什麼,只是知道她這麼說就一定有道理,也齊齊的看向正一臉微笑的葉孤雲,但是兩人眼神裡分明寫着不說就準備承受着來自他倆的怒火。
葉孤雲只是挑了挑眉,看向那滿身是血的輕塵,微微一笑,淡淡的吐出兩字:“魄珠”。
聽到此的白澤和輕塵皺了皺眉頭,‘魄珠’這是什麼東西,怎麼沒有聽說過。而唯一聽說過此的冥只是一臉深思的看向輕塵,那東西居然是‘魄珠’,傳說只有天界之人體內才存在的‘魄珠’。‘魄珠’就如同神界的神格,仙界的仙骨般。怎麼會在這,會在她的體內,如果真是魄珠,顧名思義,那麼也解釋了爲何現在的輕塵會如此狼狽。魄珠中所存在的魄與她本身的魂融合的話整個身體將進行洗髓易筋,也就是現在的輕塵就如同新生般。只是如果真如那葉孤雲所說,那麼她到底是誰?那葉孤雲又是誰?
“爲何現在會在我的體內?”
輕塵隨即問道,雖然沒有聽說過這東西,但是既然在自己的體內,那和自己又有着怎樣的關係,這是她最關心的。
“它本就是屬於你的,你應該也看到了那顆珠子中和你一模一樣的魄,它只是你的一部分而已。”葉孤雲對於輕塵所問道的問題,一副理所當然的回答着,絲毫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可是在其他三人聽來卻大大的不同。
一聽本就屬於輕塵的冥此刻那一臉的沉思,眉頭深鎖的他實在是無法把眼前的輕塵歸類於那傳說中的天界之人身上,那是高出六界之外的存在,也就是說這輕塵想殺那神後不過是一念之間,自己在對方眼裡纔是有如螻蟻般的存在。對那天界的存在帶着懷疑的冥此刻也不得不相信也許真的存在,至少這眼前所發生的一切明明白白的向他證明了一切。
是嗎?輕塵的眼裡有着淡淡的懷疑,但是那天生的契合又是從何說起,彷彿現在新生的自己纔算得上是一個完整的自己。但是,自己的靈力又去哪裡了?
現在的自己可謂是真正意義上的平常人,沒有之前那次的好運,能在毫無靈力的時候剛好能吸收來自契約的那股蒼的靈力,從而使自己的靈力提升了一個檔次。而且那次的事件之後輕塵也懷疑這是不是冥故意而爲之,目的不過是幫助她淨化靈力,早日喚醒他們所認爲的存在她體內的夜華。如果現在自己的魂魄纔算是完整的話那那魄珠中的小人就是自己,只是爲何還是依舊如此沉睡在其中,並沒有甦醒,這是爲何。
“我是誰?或者是你認爲我是誰?”
“你是誰,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但不是現在,也不是此時。”葉孤雲一副老神在在的看着盯着自己的幾人,他也想讓你知道自己是誰,可是即使自己說了,生性倔強的你也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又何必說下去,這一切的一切還是等着你自己去解開這秘密好了,這萬年的時光都等了,也不差這一時,只是不要讓他等太久,人界他已經有些厭煩了。
【第二節】 白澤的守護
————————————
此時的輕塵腦海中有着一些的混亂,想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自己到底是誰,真的是如他們口中所說的眼中所認爲的人嗎?看來這一切,還是需要回到那魔獸森林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找到那老頭。輕塵如此想着。
而此刻的夜華也萬萬沒想到自己當初選擇的寄居體居然會是超越自己的存在,那樣,對於輕塵所做的任何事情也會認爲是理所當然,她本就擁有着那樣的權利,又何須有着她的煩惱。
當白澤和冥把目光從這個問題上移開的時候,才發覺了輕塵此時的不同之處,這,小主人這是,白澤可不認爲輕塵自己把自己的靈力給隱藏了起來,首先反應過來的看向葉孤雲,等着對方的解釋。卻沒想到對方居然給了他一副你大驚小怪的眼神,也不解釋,轉身就離開。
輕塵只是覺得無論自己怎麼聚集靈力,到最後大部分的靈力都會被丹田處的魄珠給吸收了去,那魄珠就如同無底洞般,這讓輕塵感到一陣無力,那今後不是自己就如同用靈力供養着這顆魄珠中的‘自己’,只是要到何時對方纔‘吃飽’,給自己留點靈力用用。
而且自己現在體內的丁點靈力根本就無法召喚出體內的那些契約了的魔獸還有軒轅劍,現在的自己除了並未回到魔幻空間裡的白澤,手鐲上的青龍和火鳳,可謂是真正的兩袖清風,一無所有。原來兜兜轉轉一週之後,最後剩下的也只是自己,看了看身邊的白澤,只見對方正看着自己,那滿眼的關心和緊張的神情,讓輕塵頓時感到一絲的溫暖溢滿心間。是啊,他不是一向如此在自己的身邊默默的陪伴着自己,噓寒問暖,關懷備至。
一想到此的輕塵臉上回以一個燦爛的笑臉,只是那滿臉的血跡顯得有些猙獰,白澤見此,轉身就出了門,而冥也只是滿含深意的看了看輕塵一眼,便離開。
而此時的輕塵哪裡還能睡得下來,這一身的粘稠和滿是血腥的氣味讓輕塵渾身的不適,皺了皺眉頭,看着那粉碎的房門,這一看也就是白澤的傑作,也只有他能如此的亂了分寸。
本以爲白澤離開的輕塵正打算出門去看看哪裡有水好洗去這滿身的血腥,卻沒想到正要出門就見那白澤正衣袖捲起,拎着兩個大水捅走了進來,只見那水桶裡正冒着熱氣,而白澤的額頭上卻是冒着汗水,這是?
輕塵看到此,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肯定是運用了靈力才能這麼快的把水給燒開來,他總是這樣,默默的爲自己做着這一切,從不說什麼,這樣的他又怎麼不能得到她的信任。現在的輕塵可以肯定的是,就算全世界的人以她爲敵,他也能不離不棄的陪伴左右。
“輕塵,洗洗。”白澤把那兩桶的水都倒入屏風後面的浴桶裡,來到輕塵的身邊,溫柔的說着。
輕塵向來不是感性的人,點了點頭,便直接走到屏風的後面洗去那滿身的血腥,待整理一翻後回到外室,看了看滿地乾淨得根本就看不到丁點血跡,而那白澤正坐在那裡等待着她。輕塵挑了挑眉毛,怎麼還等在這裡?
腳步聲讓白澤回頭看向輕塵,此時沐浴後的輕塵那小臉粉嫩粉嫩的,煞是可愛,白澤揚起一抹溫柔的微笑,這一笑讓輕塵有那麼一瞬間覺得這白澤就如同等着丈夫歸來的妻子,搖了搖頭,嘴角揚起一絲訕訕然的笑,自己想哪裡去了。
“怎麼了,還不去睡?”輕塵問向白澤。
白澤只是微笑的看了看輕塵,指了指那被他一掌拍碎的門,建議的說道:“輕塵,要不你去我那裡睡好了。”
怎麼說也是他把這門給拍沒了的,現在小主人又沒有靈力防身,自己更應該呆在主人身邊,保護小主人。只是他的這建議輕塵並不是很贊同,沒有靈力不代表她就是任人宰割的份,大不了重頭再來,她就‘不信了’那魄珠那麼會吸食靈力就沒有飽和的一天。
“不用了,我就在這裡好了,你也回房休息好了。”輕塵直接的擺了擺手,便往內室走去,卻沒想到白澤就這樣寸步不離的跟在她的身後,這讓輕塵有着一絲的不悅,自己沒有弱到需要人保護的地步。
“白澤,我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你,回去休息。”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以主人的身份來對他下達任何的命令。但是現在這樣的他,還真是讓人頭疼,特別是那小心翼翼的眼神就彷彿自己是個易碎的瓷娃娃,這讓輕塵覺得有那麼一絲的被輕視。
白澤只是不言語,就這樣站在輕塵的身後,這讓輕塵真的很是無語,這是跟她槓上了嗎?想了想,也不管了,隨她去吧。輕塵直接的盤腿坐在牀邊,閉上眼睛,進入冥想,一遍一遍吃力的調動着體內那一丁點靈力,運轉着全身,並且吸收着這空氣中原本就稀薄的靈氣爲己用,不過不管如何,到最後匯入丹田的時候靈力自然的被那魄珠給吸收了去。
輕塵可謂是不死心的一次一次的收集靈力,一次次的被吸收,漸漸的輕塵也對此無所謂了,只要自己每天堅持下去,總有把她餵飽的一天,到時候剩下的靈力便可以運用。白澤只能靜靜的坐在一旁看着,看着小主人的額頭上不斷的有汗水往下掉,他知道這不是因爲天氣熱的緣故,只是心疼小主人爲什麼就不能和其他同齡人一樣安安靜靜快快樂樂的成長。
各種各樣的謎團和問題總是圍繞着主人等着小主人去解決,而他在小主人的身邊也漸漸的感到不安起來,那葉孤雲看向小主人的目光就彷彿透過小主人看向其他,不同於冥和蒼的目光,這目光就彷彿看透了這一切,清澈如水。而那冥總是有意無意看向自己的眼神帶着探尋,探尋什麼,自己身上有什麼值得他冥界之王關注的事情,葉孤雲看自己的那一絲瞭然同樣落入他的眼底,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覺得,自己似乎離小主人越來越遠。
如果時光能倒流的話,他寧願那個與主人簽訂生死契約的是他,而不是那個蒼,這樣,無論如何,始終都會留在主人的身邊,任何人都無法改變。
輕塵並不知道待在自己身邊處處溫柔淡然的白澤居然因爲自己而會感到不安,讓這樣一個本無心無求的人開始有了祈盼和牽掛,這如果是命定的話,白澤也許甘之如飴。
冥想的輕塵偶爾也會看看那浮在丹田處的魄珠,看着那靜靜待在珠子內的小小人兒,輕塵有着一絲的好奇,她很想知道當那人兒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又會發生怎樣的事情。
當輕塵再次睜開眼睛時,已是第二天清晨了,便看見白澤正坐在一旁,一手撐着腦袋,閉目養神着。輕塵嘆了口氣,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當輕塵從牀上站起來的時候也驚醒了坐在一邊的白澤,只見白澤站了起來,對着輕塵微笑着,聲音輕輕柔柔的:
“主人,餓了吧,你先洗漱,我去幫你把早點端進來。”
說完便往外走去,而看着白澤離去的身影,輕塵只能搖搖頭,這白澤還真是有做保姆的潛質,那早已準備好的一切放在那,輕塵來到那旁邊便開始打理了起來。片刻功夫,只見白澤正端着餐盤走了進來,一碗溫熱的豆漿和金黃色的油條便出現在輕塵的面前。
對於每天所吃的,可謂是從未變更過,不是輕塵不愛吃其他的,只是這已經成爲了一種習慣,就如同習慣了每天等着白澤爲她準備好一切,彷彿這一切都是那樣的理所當然。所以說習慣是很可怕的東西,若真的有一天捨棄,不知道會不會有一種患得患失的感慨而無從所適。
極其自然的接過白澤遞過來的豆漿,細細的品嚐着,邊想着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那就是再去趟魔獸森林裡尋找那老頭,只是這時間上就有些緊了,畢竟自己之前待在魔獸森林中的時間有些長,可誰能想到竟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那麼現在也只能靠他了。
【第三節】 重返魔獸森林
————————————
剛想着,這人就來了,只見不僅是他來了,連那葉孤雲也同時出現在輕塵的眼前。真有默契啊,挑了挑眉,看向那兩人。輕塵直接對着冥說出了自己的要求,可是語氣中一貫的不帶有半分的請求,直截了當:
“我要你帶我去趟魔獸森林找人。”
冥一聽,也知道了輕塵爲什麼要去那魔獸森林,點了點頭,他也想再找找那老頭尋找自己心中謎題的答案。而一聽到此的白澤顯然有些失落,難道自己幫不上小主人的忙了嗎?如果自己足夠強大的話,那樣又將如何。葉孤雲不同於白澤的心態,只是淺笑的看着這一切,就彷彿知道一般,眼裡露出一絲的瞭然,也不詢問。
吃過早餐後的輕塵便被冥一個瞬移的帶到了魔獸森林的內圍,附近也沒什麼魔獸。就算是看到了輕塵的突然出現在這裡,不管現在輕塵身上有沒有靈力,他們也只是會認爲這小姑娘又在扮豬吃老虎,等着它們乖乖上當自投羅網,它們纔不會這麼笨呢,這小丫頭片子太小看它們獸獸的智慧了,一想到此的衆位魔獸可謂是看到輕塵也遠遠的繞開,深怕對方一個不高興他們就身首異處,他們可不是那老虎,經得起折騰。
一路朝着那內圍和中心地帶的交接處行去,那老虎的窩就在那裡,一路行來並沒有一個人類,這也正是輕塵所希望的,而此時的冥纔算是真正的以一個保護者的姿態走在輕塵的身邊,碰到個什麼難行或者擋路的存在就直接大手一揮,前面頓時化爲灰燼。更是驚得那附近正打探着他們的獸獸一窩蜂的散去,並且還暗自慶幸還好沒有上那魔女的當,要不現在的自己估計也就見自己的姥姥去了。
這輕塵的魔女之名更是被這魔獸森林的魔獸銘記在心,讓輕塵往後在這魔獸森林即使是身邊沒有白澤,沒有冥,沒有什麼靈力依然能在這魔獸森林中橫着走,可謂是隻要見到她的魔獸就鬨然散去,場面就跟那鬼子進村一樣
走了很長的一段路,終於憑着記憶來到上次那隻兔子所帶的地方,歪脖子樹還在,只是這原本空着的地面上居然野草瘋長,輕塵也不再意,直接來到了那顆歪脖子樹旁,用手直接打向那棵樹身上,可是這並沒有出現輕塵所預料的地下洞口大開的聲音。尋思的來到那原本有着門的地方,蹲下來左看右看居然沒有絲毫的縫隙,就如同這裡從來就沒有什麼門之類的東西。
正當輕塵納悶的時候卻突然腳下一空,身子一輕,眼前一片漆黑,輕塵只是感覺到自己眼前一片漆黑,隨着入眼處的一絲亮光,輕塵直覺的一個空中旋轉翻身,成功的落地,並沒有絲毫的損傷。順着那道光線前行,最終展現在輕塵眼前的同樣是遇到那老頭時所待的時空。只是這次在這個不知名的空間裡並沒有看到那老頭,而是出現了一個石桌,而在石桌上正躺着一本書
這眼前的一切都彷彿是知道她要來般的早已安排好。輕塵懷着好奇的心態,拿起那放在桌子上的書,這書和那本破天可謂是有着很多的相似之處,這紙張,這字體。在這世界輕塵可不認爲有複印機這東西,那麼如此相像的只能說明這兩本書是出自同一人手裡。
封面同樣也是兩個字:《幻靈》輕塵挑了挑眉,翻開首頁,卻發現居然一個字都沒有,空空如也,一頁一頁的翻下去,結果是相同的,從頭到尾一個字都沒有,這讓輕塵大惑不解,可是就當輕塵疑惑的時候腦海卻有一個聲音在不斷的提醒着她,讓她與這本書血契。
這讓輕塵更是迷惑,且不說這腦海中的聲音是誰的,單看這血契,自己那一丁點的靈力也真的只能簽訂一些死物,可是這書難道也同那軒轅劍般簽訂血契的話會有讓自己意想不到的驚喜嗎?
姑且試試又何妨,不就是一滴血的事情,總不至於被這本書給反噬了吧,一想到此的輕塵抱着試試看的心態把書放回在那石桌上,然後用自己的指甲劃破手指把血滴在那本書的封面上。而就在此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隨着輕塵的血滴在那書的封面上,一陣紅光閃過,一陣不知名的風颳來,那書正自己翻動着,此時那裡面哪裡還是剛纔輕塵見到的那般。
輕塵仔細的盯着這書看,只見那書內密密麻麻的字就如同有生命般脫離那書紙,一同涌向輕塵的腦海中,而輕塵只得被迫的接收着這一切,並且不斷的吸收和消化融入到自己的記憶中,真正成爲自己的一部分,而在輕塵全部接受完這書中的文字時,那本白紙書卻意外的一陣風吹過化爲灰燼消失不見。
見到此的輕塵突然感覺到一陣刺眼的紅光閃現,本能的閉上雙眼,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周圍的景象讓輕塵莫名,彷彿剛纔所有的一切不過是場夢般,可是卻又如此真切的存在與她的腦海中。依舊是那棵歪脖子樹,自己依舊站在原地,冥依舊站在自己的身邊看向自己。
在腦海中翻閱着剛剛得來的莫名的書,那書中記載的是一種修習靈力的方法,也就是如同內功心法般秘籍,讓輕塵更是疑惑的是這一切彷彿那老頭早就知道般,知道自己會發生什麼,知道自己會回來尋找他,特意留下了這本修煉靈力的書給自己,那麼他到底是何目的?
感覺到冥盯着自己的目光中帶着探究,輕塵站起身來,直接朝着來時的路往回走着,既然那老頭知曉這一切還不肯出現,那麼再等下去也沒有用:
“走吧,已經不需要再呆在這裡了。”
雖然對於輕塵所說的話表示不解,但是還是跟在輕塵的後頭離開,她這麼說總有她的道理,而且他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剛纔好像發生過什麼,只是太快來不及抓着而已。
回去的路上輕塵和冥並沒有運用着瞬移,而是邊走邊等着魔獸上鉤,可是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出一隻,這時的輕塵有些不耐煩了,眉頭一皺,眼角的餘光正好瞄到了一隻正鬼鬼祟祟前行的二級神獸。手握修羅刀,輕塵在沒有運用靈力的前提下,靠着自己平時訓練得來的身手靈活的成功的擋在了那頭獸獸的前頭。一手掂着那手中的修羅刀,閒閒的靠在一棵樹上,邪邪的一笑,語氣輕佻:
“喲,我說這位大叔這是去哪?送上門的肥羊都不要?”
魔獸一聽,一個哆嗦,你丫的真會說,你還是肥羊,全世界就沒瘦的羊了。還好意思問去哪,不趕緊溜難道自願當那肥羊不成。可是,這心裡話也只是在魔獸的心裡嘀咕着,可不敢真的說出啦,那可是會要他這條命的,一臉獻媚的說道:
“沒,這不就是吃撐着了出來散散步,您說笑了,這大白天的,哪有什麼肥羊您說不是?”
輕塵皺着眉頭聽着這魔獸在這裡打着哈哈,一陣反感,怎麼什麼事情其他魔獸做起來就是沒有自己的魔獸做來得可愛,真是怪哉。輕塵也不想跟它囉嗦下去,直截了當的問出自己想問的:
“有公主在你這失蹤了,知道是被誰吃了嗎?”
被此一問的魔獸二丈摸不清頭腦,這問的是什麼事情,公主,公主到的確是聽說過一個,不過那公主並沒有出現在自己這魔獸森林的內圍,而是聽其他的魔獸閒聊時說過一個是十來歲的公主,不知道是不是眼前這祖宗所打聽的什麼公主。
接收到輕塵銳利的眼神,某獸一個打顫,他到底要不要說,儘管不知道是不是對方所要尋找的那人,心裡正暗暗爲別的兄弟祈禱着千萬別真把那什麼公主給吃了,要不這可就不好辦了,也不知道這魔女問這話是什麼意思,到底是希望那公主被吃了呢,還是不希望呢?
“這我們哪敢吃那公主,您說是不是?我只是聽說那公主正要被吃的時候被你們人類給救了,就知道這些,其他的沒有了。”
說完還瞄了眼輕塵,想從輕塵眼裡看出點什麼。輕塵看見對方如此,看見自己就跟見了鬼一樣很是可笑這就是神獸?實在是辱沒這神獸之名。看向那魔獸,眼神中帶着一絲嘲諷,這讓那魔獸心下又是一驚,這到底說得對不對呢,心裡也頓時沒了底氣。
“就這些?真的什麼都沒有了?嗯……”
最後一聲輕塵語氣加重,這煎熬比殺了它還難受,你說它怎麼這麼倒黴今天,出門也沒有看下黃曆,早知道就是被家裡那婆娘打死也不出門。汗!要是輕塵知道這獸現在想的,不知道是不是得長嘆一聲,原來就一妻管嚴。
“這、這個,真的,就這些……”
只是那說話聲音越來越小,底氣明顯的不足,眼睛還時不時的到處瞄着,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這讓輕塵更加懷疑這頭獸獸說此話的真實性,自己這次可謂是問對獸了,它絕對是知道些什麼。
想到此的輕塵比劃了手裡的修羅刀,當着對方的面動作輕柔的直接就往身後靠着的樹上一刀揮去,根本就沒有用任何的力道,只聽到嘭的一聲,粗大的樹木就這樣轟然倒塌,接收到那魔獸驚愕的表情,輕塵閒閒的說了句:
“你說?是我這刀快還是你的速度快呢?”
此話一出,那魔獸的額頭連冒冷汗,這能比嗎?想死才說。哎!還是把知道的說了吧:
“那公主的確是被一夥人給救了,但是具體的是不是人類我也不清楚,真的不清楚。”
說完一臉誠懇的看向眼前正把玩着修羅刀的輕塵,就怕對方一個不高興給自己來上那麼一刀。一聽到此的輕塵迷惑了,這獸獸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是不是人類,難道這是不是人類它還看不出來嗎?
“這話什麼意思?”
被此一問的獸獸趕緊解釋道:“這事就是因爲奇怪纔在這魔獸森林給傳開了,要不我這內圍的魔獸又怎麼會知道那勞什子的公主。”
說道此還不忘瞄了眼輕塵,看到輕塵皺着眉頭一臉深思的看着它,趕緊繼續說着自己聽來的:
“聽兄弟們說那救走公主的一夥人身上有着魔獸的氣息,可是卻又有着屬於人的氣息,這讓兄弟們都分不清楚那到底是人還是魔獸,怪哉!”
如果真是同類的話,那如果被這魔女碰上了,那自己豈不是助‘紂’爲虐了。一想到此的魔獸內心小小的自責了一把,這可不是自己願意說的哈,是被逼的,萬一‘兄弟’你們有個三長兩短這也只能怪你們自個。一想到此的魔獸心情明顯好了很多,又開始說了起來:
“不過話說那公主好像不認識對方,你們人類就喜歡這樣,不關自己的事情也喜歡湊熱鬧,吃飽了沒事幹多管閒事,要不,還不知道可以吃到多少……”魔獸突然想到了什麼噤聲,偷偷的瞄了眼對面的小女孩,還好,還好,對方好像沒聽到,自己怎麼就這麼馬虎呢?她不也是人類,自己差點就連她一塊罵了。
聽到此的輕塵也大概明白了這魔獸說的人是誰,就是那暗黑組織的人做的手腳,只是一夥人?對於此輕塵就有些小小的疑問,難道這半魔不只凌千青一人,那還有多少半魔存在,之前在魔獸森林中阻擊自己的不都是暗黑組織的人嗎?當時的自己並沒有發現這羣人中有半魔的存在。既然如此,那把明月公主抓走又爲的什麼?
“您、您看,我這是不是可以走了?”看着輕塵猶自沉思的獸獸建議道,該說的也都說了,不該說的也說了,自己現在應該可以走了吧。
輕塵看向詢問着自己的魔獸,那一臉的哀怨讓輕塵莫名,自己又沒對它怎麼樣,揮一揮手,算是應答,得到特赦的魔獸迅速一閃,塵土飛揚,就怕走晚了,自己的命就交代在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