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月落塵在暗自細審各位嬪妃時,伍太后微笑看向衆人輕嗔道:“還不過來拜見皇后娘娘。從今兒起,皇后就是後宮之主,你們進來得早對宮中也熟悉,切記要讓皇后娘娘省心,知道嗎?”
嬪妃們聽到太后的話後連忙施禮高呼:“臣妾拜見皇后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太后的話聽起來似乎句句是爲新皇后好,但月落塵聽得明白那話中亦有叮囑之意,聰慧的她明白太后此刻在想什麼。
她淡淡的笑着微擡素手,優雅道:“各位姐姐免禮。本宮雖爲皇后,但我們都是皇上的妃嬪,所以,本宮與各位姐姐定會和睦相處,以讓皇上和太后無憂。”
儘管有絲絲緊張,但她沒有忘記剛纔杏兒臨出門叮囑的話:除開太后和皇上,她在其他人面前必須自稱“本宮”,這是身份的象徵!
“好好好,皇后不愧是晏國皇室血脈,果然識大體。”伍太后淺笑打量月落塵,發現她目光平和淡定,絲毫沒有慌亂之情,心下起疑:晏國雅緻公主生性懦弱內向,爲何今日不見絲毫慌張?反而盛服請安,從容不凡。究竟,是晏國欺騙哀家還是皇兒騙了哀家?當她眼神的餘光看到微微含笑的安陵泓宇時,心頭驀然一緊。
“母后,皇后初來乍到,掌管後宮之事可能還難以擔當。再說兒臣與皇后新婚燕爾,母后該不會如此狠心讓她勞累得連伺候兒臣的時間都沒有吧?”
安陵泓宇滿意的看向月落塵,眼底笑意很深。月落塵觸及到他的眼神有些慌亂,因爲他看起來似乎什麼都知道,又似乎什麼都不知道。究竟他讓我出盛裝打扮的目的何在?而他此刻說出這番話又是什麼意思?
伍太后看看雙頰染上桃花紅的月落塵,然後鳳眼微挑的與安陵泓宇對視:“既然皇兒體貼,哀家就依你所言,暫且不讓皇后掌管全部事宜。”說完這句,太后轉眸至站在邊上未曾開口的安陵立宇,眼神多了幾分慈愛:“立宇,進來怎麼也不說話呢?”
安陵立宇大大方方坐下,丹鳳眼環顧四周後薄脣輕啓:“兒臣來給母后請安。不過看皇兄這後宮妃嬪個個花容月貌,本王羨煞也。”
“就你沒個正行,還不過來給你皇兄皇嫂請安。”伍太后寵溺的嗔怪,但臉上沒有丁點怒氣。
安陵立宇走至安陵泓宇跟前微微欠身,安陵泓宇不待他開口已經揮手:“免禮。兄弟之間,何須見外?皇弟的王府中難道缺乏紅顏相伴麼?這樣吧,皇弟若喜歡朕差人送幾名過去,如何?不知皇弟喜歡什麼樣的女子?”
“如果小弟喜歡的是皇后這種傾城之色,皇兄也捨得麼?”安陵立宇坦然出聲,完全沒有顧及之意。鳳眼流轉的他此時笑意盎然,一副事不關己的神情。
此話一出,衆人的眼神再次落在端坐的月落塵身上。嬪妃們驚詫之餘皆有樂得看好戲的神情,安陵泓宇嘴角的笑意慢慢轉爲冷冽,深沉的眼神瞟向月落塵,薄脣微微上揚似乎在探究。
除了惱怒月落塵還有些慌亂,她不明白爲什麼安陵立宇老是喜歡纏着自己不散,這樣只會讓她成爲衆人矚目的焦點。而她很清楚,自己現在根本不應該成爲焦點,否則就會死得很慘!
謹慎,是她臨走前龍沐庭唯一叮囑她的兩個字。可該如何謹慎呢?不過才入宮一天,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在這異國他鄉的皇宮中謹慎的活下去並走上覆仇之路!
伍太后細長的鳳眼似笑非笑的掃過安陵泓宇和月落塵,似乎沒有開口的打算。人數並不少的富麗大廳陷入死樣的寂靜,尷尬在暗暗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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