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富臨食品死得更快更難看點兒,你就繼續放縱你的嘴巴。”
許梵銳說完,也沒有看她是什麼臉色,回過身,再次朝舒苡琋走了過去。
“你來幹嘛?”朱欣怡腫着一邊臉,橫在舒苡琋面前,冷冷地盯着許梵銳,“沒事兒就回去管好你的女人,省她像條瘋狗一樣,逮着人就咬。”
這傢伙,嘴真是……
許梵銳的臉色有點兒難看,十分抱歉地看向舒苡琋,“對不起!”
想問她疼不疼來着,可是,話到嘴邊兒,他又哪裡有資格,有臉問這句話?於是,臨到嘴邊兒時,他又換換了臺詞兒。
舒苡琋捂着臉,淡淡地笑了笑,“沒事兒,有些事情,還是希望你妥善處理,這種誤會,我不想再承受第二次了。”
“你放心,我……”
“要是道歉完了,就走吧。我老婆被打得臉都腫了,我們要去醫院了。”許梵銳後面的話,都沒有說出口,因爲祁顥煊已經安排好事情,走了過來,直接朝他下了驅逐令。
今天這個事情,讓許梵銳再沒有往日的底氣和囂張,他甚至連擡頭看舒苡琋都覺得十分內疚,沒有底氣看她。
垂放在身側的雙手,抓了又放,放了又抓,終還是沒有將後面未完的話,再次說出來……
“說起來,我們連是一般的朋友都不算,我卻因爲你的行爲,而受了今天這場屈辱,你跟我道歉,我接受,但是,我是個心胸不怎麼寬廣的女人,而且向來最最討厭別人打我的臉,所以,這一巴掌,希望你能給回個說法。”舒苡琋在被祁顥煊牽走之前,她看向許梵銳,緩緩說道:“另外,請你注意自己的行爲,希望不要再爲我帶來類似今天這樣的事情,我的朋友說得對,被瘋狗咬一次,還能打疫苗,要是再被瘋狗咬幾次,我怕連疫苗都會無效了。”
對他說出如此無情的話,實屬不是她的本意,可她每次都拒絕得那麼堅定乾脆,她就不明白了,許梵銳爲什麼還要這麼執迷不悟?
這番話之後,希望他能明白吧……
李凱被留下來處理善後工作,祁顥煊帶着舒苡琋她們先離開,走到沒周紫琳的身邊,祁顥煊特意停了停腳步,側首,平淡而陰冷的留下一句,“我說過,想罵我的女人,可以,畢竟嘴是長在你們的身上,但你們要承擔得起罵她的後果。”
他帶着三個女人,就這樣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周紫琳雖然配有秘書,但她那個秘書,唉……與其說是秘書,倒不是說是丫鬟,就跟古代的富家小姐那樣,身邊都跟着一個伺候她吃喝拉撒的小丫鬟,現代人,早已不再需要丫鬟什麼的了,所以她對外就說那個人是她的秘書。
所以周紫琳並不是特別瞭解祁顥煊的行事風格和毒辣手段,有句話怎麼說來者?
哦,不知者,無所畏懼。
是的,就是這樣,不知者,無所畏懼。
雖然很懼怕祁顥煊的氣場和眼神,但因爲對他沒有深入瞭解,是以,對他的話也並未放在心上,但是呢,等到她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麼後果時,才知道,有些人,真不是自己可以去動的,也才清清楚楚地明白過來,有些事,真不是周家可以擔得下的……
許梵銳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直接從她身邊越過,向外面走去。
他是昨天才從國外回來的,上午在家倒時差,下午開着車,正要往公司去的時候,便接到祁顥煊的電話,他一開口便是“你的未婚妻在自選中心爲難我老婆!你不帶她走的話,我就一併處理了。”
他趕來了,可是事情還是超乎他的意料,在他的能力範圍之內,想要壓下週紫琳惹下的禍,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也罷,原本以爲,娶這個女人,在事業上對自己有那麼一些幫助,如今這事兒一出,她恐怕是沒有資格能進許家的門了。
事情發生不到半個小時,網上就出現了米寧兒和周紫琳的不雅照,拍視頻的人技術當真不是一般的高超,不僅上下拍得那人叫一個……該怎麼說呢?
這樣說吧,很多男人一看這個視頻,就能直接硬起來,而且連臉蛋都拍得十分清晰,有臉有料,這是許多宅男喜歡的,於是,這兩個視頻一掛到網上,不到半個小時,點擊率就超過千萬,而且下載的人也很多……
周紫琳的老爹被氣得血壓一下子高飆上去,米潮邦在看了保鏢送來的監控視頻之後,就直接被進醫院了。
三天之後,許家老爺子打電話到周家,要求退婚,許家老爺子是絕對不允許這樣的女人踏進許家的。
周紫琳又哭又鬧,又是裝端莊賢淑的去許家求再給她一次機會,以後絕對再也不會這樣了,可許家老爺子固執起來,那可跟祁老爺子差不多!
平時怎麼出醜沒關係,可一旦被放到網上了,若是再讓這樣的女人進家門,以後他還怎麼出門見老友?
周紫琳要死要活的折騰了快半個月,許家絲毫不鬆口,對於退婚一事,許梵銳從頭到尾,更是一句話反對的話都沒說,從頭到尾,就只有她一個人在爭取……
後來大約也是死心了,她也不鬧了,不過這時,她家的公司,卻總是陷入各種質量問題的糾紛中……
她們家公司是做食品的,食品行業,最怕質量有問題,自自選中心那件事兒後,已經連續好幾單了!她爹已經忙得幾天幾夜沒睡覺了……
米潮邦知道,公司上市的事情,看來是不用再忙活了,生了一個這樣的女兒,他還能說什麼?
千叮嚀萬囑咐,讓她別去招惹祁顥煊的女人,可她還是不聽話,對於自己捧在手裡養大的女兒,除了呵責幾聲,又能如何,打是肯定捨不得的……
米潮邦因爲年輕的時候勞累過度,有十分嚴重的心臟病,於是,自那天之後,他就一直躺醫院裡了,而公司的事情,米太太和米寧兒都不敢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