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這是藏區第三所慈善醫院正式開張,安語晨和秦萌萌一起共同爲藏區醫院剪綵,可愛的藏族兒童爲她們獻上潔白的哈達。
秦萌萌望着周圍人們臉上的歡顏,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的父親,她在心中默默道:“爸,您的在天之靈可以安息了,我將您所有的錢都用在了慈善事業上,我相信您一定會理解我的做法,您會爲我感到驕傲。”
熱情的藏族同胞又向他們獻上青稞酒,秦萌萌端起青稞酒,聞到酒味兒卻泛起了噁心,趕緊跑到一旁去嘔吐,嘔出了兩口清水方纔感覺舒服了一些。
對她並不放心的安語晨尾隨而至,看到秦萌萌的樣子,心中頓時明白了什麼,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
秦萌萌看到安語晨的笑容,俏臉上頓時泛起紅暈,她含羞道:“我沒什麼,只是聞不得酒氣。”
安語晨笑道:“我明白,我都明白的,你和嫣然一樣。”
貝寧財團一舉拿下曼哈頓最炙手可熱的兩大地塊,今天正式工程啓動的奠基禮,楚嫣然因爲妊娠反應過重,所以奠基禮全都由胡茵茹代她主持,坐在臺下望着胡茵茹在閃光燈和衆人的焦點中侃侃而談,楚嫣然的脣角露出了會心的笑意。
胡茵茹來到她的身邊,握住她的手道:“怎樣?我的表現還過得去吧?”
楚嫣然道:“難怪夢媛姐和佳彤姐她們兩人都說你是商業天才,在這方面我真是自愧不如。”
胡茵茹笑道:“我現在總算明白什麼叫捧殺了。那是你們都有事情在身,山中無老虎。才輪到我這個猴子稱霸王。”
楚嫣然笑道:“別忘了咱們是姐妹,你若是猴子,我們豈不是都成了猴子?不過稱王稱霸可輪不到我們,有那個混世魔王在,我們只有乖乖聽話的份兒。“
胡茵茹道:“他已經夠得瑟的了,如果再寵着他慣着他,只怕他尾巴都要翹上天了。”
楚嫣然道:“茵茹姐,以後集團的事情就拜託給你了。”
胡茵茹道:“我現在真成了救火隊員了。當初佳彤出事,我去藥廠救火,現在你懷孕,我又要來貝寧,不瞞你說,我這心裡真是有些忐忑,貝寧是跨國財團。不同於藥廠,我畢竟沒有管理這麼大一個跨國集團的經驗。”
楚嫣然笑道:“我當初什麼都不懂的時候,奶奶就把貝寧交給了我,你在商場這麼多年,要比我當年接手貝寧的時候不知強上多少倍。”
胡茵茹道:“其實佳彤纔是最適合這份工作的。”
楚嫣然道:“佳彤姐必須要繼續將元和幸子的身份扮演下去,她現在是蛟龍會的首領。不僅如此,還要掌管元和集團,哪還有精力分管這邊。”
胡茵茹道:“不是還有夢媛。”
楚嫣然道:“她和清姐、海心正在忙着處理神廟島的事情。”
胡茵茹道:“嫣然,你覺得這件事是不是有些異想天開?”
楚嫣然道:“我開始也覺得這件事不靠譜,可是他既然這麼大的熱情。那就由着他玩吧,他這人反正是閒不住。真要是沒點事情折騰,恐怕他很快就會找到別的新鮮玩意兒,我看這件事挺好。根據我初步掌握的情況,已經有很多跨國財團的掌門人希望我們能夠建立一個自由平等、低稅負的國度,如果這件事真的能夠做成,相信會吸引很多人成爲第一批公民的。”
胡茵茹道:“你不怕他只是三分鐘熱度?”
楚嫣然笑道:“三分鐘也罷,三十年也罷,總之他好好對待我們,願意怎麼玩我們都陪着他。”
薩德門託在州長的位置上坐得時間不長,可現在已經開始盤算競選下一屆總統的事情了。
他的助理帶領一位高貴端莊的東方美女走入州長辦公室。
薩德門託如沐春風地站起身來,笑道:“秦市長,我們已經很久沒見面了。“
來人正是秦清,秦清微笑和薩德門託握了握手道:“州長先生,我這次來找您是轉達您一位老朋友的問候,順便談一些您感興趣的話題。”
薩德門託道:“老朋友?”
秦清拿出自己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遞給了薩德門託。
薩德門託有些迷惑地接過電話:“喂!”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熟悉的爽朗大笑:“州長先生,不知您還記得我嗎?”
薩德門託愣了一下,他馬上從聲音中判斷出這是張揚,薩德門託有些不可思議地眨了眨眼睛:“張揚?呃……你不是死了嗎?”
張大官人道:“我說有這麼詛咒人的嗎?老薩,我們中國人常說一句話,做人得厚道,我活得很好,只不過是換了另外一個活法,那啥,聽說你最近在琢磨着當總統?”
薩德門託笑道:“不想當將軍的士兵肯定不是一個好兵啊!”
張大官人道:“老薩啊老薩,難怪我覺得跟你特別投緣呢,我也想弄個一國總統乾乾。”
薩德門託道:“你們那邊好像不叫總統吧,你們都叫國家主席。”他說完嘿嘿笑了一聲:“在你們國家當主席的難度要比我當總統大多了。”
張大官人道:“誰說我要在這邊當主席?我都被宣佈死亡了,戶口都讓一筆勾消了,我現在是無國籍人士。”
薩德門託表現得很夠朋友:“這很簡單,張揚,誰讓咱們是老朋友啊,給你弄個美國國籍還不是小事一樁,這件事包在我的身上。”
“別介,我不要你這份人情,老薩,我始終認爲,這個世界上最穩固的關係要建立在互利互惠的基礎上,那啥。你幫我把聯合國搞定,我要成立一個新國家。獨立主權的那種。”
薩德門託一聽,倆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這他媽真是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這小子怎麼就那麼敢想呢?他連連道:“張揚,這事兒我幫不了你,哦,mygod!我真的幫不了你。”
張揚道:“你別急着把話說死了,這事兒不是我求你。是我幫你,在如今的世界上,還有錢辦不成的事情嗎?我覺得沒有,你要是不幫我這個忙,我也能找到現任總統,人家正謀求連任呢。”
薩德門託只是笑。
張揚道:“我懶得跟你說,具體的秦清跟你說。我告訴你老薩,過了這村可沒這店兒,我是看在咱倆老朋友的份上幫你,你自己好好考慮。”他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上了。
薩德門託將手機還給秦清,撇了撇嘴,聳聳肩。做了個愛莫能助的架勢,心中卻想這張揚十有八九是瘋了。
秦清微笑將一份名單遞給他,薩德門託看了看上面的名單。
秦清道:“如果你能把張揚所說的事情搞定,那麼這些人就會成爲你競選的有力支持者,而且你競選所需的經費不存在任何的問題。”
薩德門託愣了一下。
秦清微笑道:“如果你不相信。可以逐一打電話去確認,還有。張揚只給你一天的考慮時間,你可以拒絕,他同樣可以選擇其他人。”
薩德門託的手都顫抖了起來:“你是說……這些人都會支持我?”
秦清道:“你有一天的時間去驗證。”
離開薩德門託的辦公室,一直在外面等待秦清的常海心走了過來:“清姐,怎樣?”
秦清挽住她的手臂,和她一起走入電梯,方纔笑道:“這老狐狸,他真正在乎的是總統的寶座,至於這個世界上又多了哪個國家,少了哪個國家,他纔不會在乎,更何況這件事跟美國的利益無關,他又有什麼理由去反對?”
常海心道:“就算美國這邊支持,是不是還需要徵求其他國家的同意?”
秦清道:“敏兒已經擺平南韓那邊的事情,他們會第一個投票支持。”
常海心道:“這麼說,豈不是已經差不多了?”
秦清道:“只需要多點耐心!”
張大官人和顧佳彤站在元和集團重新修整一新的拱形天橋之上,明月當空,站在拱橋之上彷彿伸手就可以觸摸到天上的星辰。
張揚微笑道:“我一心想讓你變回佳彤,可是你卻始終還要將元和幸子這個角色扮演下去。”
顧佳彤依偎在張揚的懷中:“我不想做什麼元和幸子,可是麗芙和貝貝卻要我繼續扮演下去,我仔細想過,三年!等這三年過去,我就可以徹底將這裡的一切扔下,無牽無掛的守在你的身邊。”
張揚道:“能將蛟龍會帶上正途,以免他們再度危害中國的利益絕對是一件有意義的大事。”
顧佳彤道:“你不是要建立自己的一個小國家了嗎?”
張大官人抗議道:“什麼小國家?好歹二百多平方公里,世界上比這小的國家多得是。”
顧佳彤笑道:“你啊,真把建國當成兒戲了。”
張大官人道:“我就納悶了,連楊廣那種人都能統治國家,我爲什麼不能?跟他比起來,我勉強也算得上英明神武吧?再說了,我都被中國從戶籍上給註銷了,別的國籍我又看不上,所以只能自己對付一個了,嘿嘿,還別說,這件事啊,還真有意思。”
顧佳彤道:“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對了,你最近有沒有見過養養?”
張大官人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你別瞎猜,我跟她之間沒什麼?很久沒見了。”
顧佳彤嘆了口氣道:“我看她對你倒是一往情深,只怕這輩子非你不嫁了。”
張大官人道:“聊點別的,這事兒不靠譜,你得相信我的人格。”
顧佳彤道:“別的我能相信,就是這方面我還真不信,你不是說跟查薇沒什麼,那你上月去歐洲的時候,你好像有三天晚上都跟她一起住的!”
張大官人臉皮發熱,尷尬笑道:“佳彤。你這些事兒都是聽誰說的?”
顧佳彤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養養也在那邊深造。你敢跟我說你沒見過她?”
張大官人咳嗽了一聲道:“那啥,今晚的月亮可真圓啊!”
顧佳彤知道他打岔,摟住他的臂膀,俏臉貼在他的肩頭,小聲道:“陳雪真得留在了那邊?”
張大官人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習慣的位置,比如清姐喜歡行政管理,她對建國的事兒就格外賣力,以後她就是政府總理。海心就是國務院發言人,曉晴是衛生部長,海蘭是國家電視臺臺長,歆顏就當宣傳部長、曉晴吶,衛生部長,麗芙、桑貝貝倆負責國安局,丹晨負責文化部。茵茹負責財政部,小妖好鬥,就讓她負責國防,敏兒負責外交部。”
顧佳彤笑道:“還沒怎麼着呢就開始封賞官職了,別忘了查薇。”
張大官人老臉略紅道:“那啥,勉勉強強讓她幹個組織部。多少也遺傳她老子點本事。”
顧佳彤道:“嫣然呢?夢媛呢?”
張大官人道:“嫣然她啊是啥也不願幹,最不聽從我的指揮,我看她對小孩子特別耐心,就教育部長吧。夢媛嘿嘿,她當我的私人助理。平時國家大事全都推給她和清姐。”
顧佳彤道:“你好像把我和養養給忘了。”
張揚道:“你就是咱們國家第一任駐日大使!”
顧佳彤禁不住笑了起來:“聽起來好像真有那麼點意思,養養呢?養養你打算給她一個什麼官職?”
張揚道:“她特有愛心。咱們成立一紅十字會,讓她當秘書長吧,準保會把每一分錢送到需要幫助的人們手中。”
顧佳彤道:“這事兒好像一直都是小妖和秦萌萌在做,我看還是萌萌合適一點。”
張大官人道:“那養養就當烹飪協會外加美協主席吧,虛職,這丫頭還真不適合當官。”
“我看行,總得給我妹一個位置。”
張大官人聽出了顧佳彤的言外之意,這心中又是驚喜又是尷尬,自己是不是有點太貪心了?這貨還算表裡如一,居然能夠厚着臉皮地問道:“那啥,佳彤,我這人是不是有些貪心?”
顧佳彤道:“貪心不怕,就怕不負責任,反正你胃口一直都很大,做好辛苦一輩子的準備了。”
張大官人笑道:“放心吧,我生命不熄戰鬥不止,一定要讓你們過上幸福快樂的婚姻生活。”
“真不要臉你!”
張大官人道:“我是隋朝人啊,在我們那時代,誰要是沒個三妻四妾,出門都不好意思跟別人打招呼。”
顧佳彤道:“我纔不信。”
“不信?趕明兒我帶你去那邊旅旅遊,見識見識。”
“好啊,我剛好可以去探望陳雪,看看她在那邊過得怎樣?”
喬老望着眼前的那塊奇石,不由得嘖嘖稱奇:“夢媛,這塊石頭是從哪兒得來的?”
喬夢媛笑道:“偶然的機會得到,這石頭據說是隋煬帝收藏在宮中,後來流落民間,最後輾轉到了一箇舊貨攤上,我不識貨,可是一個朋友懂行,買下來轉贈給我,我拿來送給您老了。”
喬老道:“真是不錯,看起來真得很像一條張牙舞爪的長龍。”
喬夢媛道:“爺爺,我跟您說得那件事您看怎麼樣?”
喬老道:“哪件事啊?”
喬夢媛撅起櫻脣道:“就是神廟島建國的事兒。”
喬老道:“還真是能折騰啊,我過去都以爲你在說玩笑,當真?”
喬夢媛道:“當然是真的!”
喬老道:“夢媛啊夢媛,這塊石頭就是想來收買我這老頭子的禮物吧。”
喬夢媛不好意思道:“爺爺,送這塊石頭,真沒有其他的目的。”
喬老呵呵笑了一聲,輕聲道:“夢媛,爺爺只要問你一句話,如果你的答案讓我滿意,我會考慮幫你這個忙。”
喬夢媛點了點頭。
喬老道:“那小子是不是還活着?”
喬夢媛愣了一下,然後答道:“有的人雖然死了,可是他永遠活在我的心中。”
喬老笑道:“其實這樣的事情,他應該去找文總理纔對。”
喬夢媛道:“爺爺,美國那邊都已經解決了。”
喬老道:“他們當然容易解決,只要給錢,什麼都肯幹。”
喬夢媛搖晃着他的手臂道:“爺爺,您給我個明白話,答應還是不答應?”
喬老道:“反正這件事跟國家利益沒有任何的衝突,老美如果支持他,大不了這次我們不投反對票就是。”
喬夢媛道:“也不許棄權!”
喬老道:“那就是非得贊成嘍?你是不是還邀請我參加你們的開國大典啊?”
喬夢媛格格笑道:“爺爺,其實他還是蠻低調的。”
喬老道:“低調個屁,他要是低調,這個世界上就沒人張揚了!”
羅慧寧徹底病倒了,望着妻子的病容,文國權滿面愁雲,他握着妻子的手低聲道:“慧寧,你快點好起來,有你在,咱們纔是一個家。”
羅慧寧搖了搖頭:“這個家早就散了,小玲走了,浩南又得了精神病,你不用管我,還有那麼多的大事等你去處理。”
文國權道:“慧寧,我請了假,今天我哪兒都不去,我就在這裡陪你。”
羅慧寧道:“不用爲我做這些,不值得……”
文國權緊握着妻子的手,低聲道:“對我來說,這個世界上最爲珍貴的始終是你。”
羅慧寧的眼圈紅了。
此時喬夢媛過來探望羅慧寧,文國權起身出門,喬夢媛將鮮花插入花瓶中,望着羅慧寧憔悴的面容,芳心中一陣難過,她將一張開好的藥方放在牀頭,輕聲道:“羅阿姨,您一定快點好起來。”
羅慧寧望着那張藥方,看到上面熟悉的字跡,一時間百感交集,熱淚盈眶。
喬夢媛點了點頭,握住她的手,輕聲道:“羅阿姨,過兩天,等您身體好轉,我陪您去神廟島看看,好不好?”
羅慧寧含淚點頭。
人逢喜事精神爽,張大官人陪着陳雪坐在月下飲茶,這廝侃侃而談,將自己的建國大業吹得天花亂墜,說來說去還是指望着能夠說動陳雪陪他一起回去。
陳雪輕輕撫摸着隆起的小腹,柔聲道:“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我們每個人對所謂的權力都沒有任何的興趣,我們只希望能夠守在自己的愛人身邊就已足夠。”
張大官人道:“我還指望着你當國家博物館館長呢。”
陳雪道:“我現在很好,現在只想安安靜靜地把孩子生下來,你這個當爹的有沒有想好孩子的名字?”
張大官人道:“我下面是昌字輩,你堅持把他留在這裡,給我在大隋朝傳宗接代,開枝散葉,不如就起個宗字,叫張昌宗怎麼樣?”
陳雪只驚得花容失色:“你……”
“怎麼?張昌宗不是挺好的嗎?”
陳雪望着他一副茫然無知的樣子,心中不由得暗歎,看來他真是不知,難道這世上居然會有如此巧合之事,張昌宗何許人也?若干年後穢亂大唐後宮,一代女皇武瞾的男寵是也,如果真是如此,倒要考慮這孩子讓他帶走了。
張揚道:“這名字不好嗎?要不我們改動一下,改動,改動,對了那乾脆就叫張易之?”
陳雪咬了咬櫻脣,終於還是沒有道破這件事,輕聲道:“張揚,還是說說你的國家準備起個什麼名字?”
張大官人想了許久道:“不如就叫理想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