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的!你算老幾啊?敢多管閒事?”小混混指着英俊青年,狠狠的罵道。
“兄弟,你來得太好了!這個王八蛋敢對歐老師無禮,還打老子,太過分了。”剛纔,陳飛被一拳打倒,痛得幾乎爬不起來,好不容易現在才恢復過來。
如今,他看到楊一善突然間出現了,興奮得連肩膀的疼痛也忘記了,立刻從地上爬起。
“媽的,你這個窩囊廢,剛纔沒將你打怕是吧?”說到這裡,小混混又再一拳打向陳飛。
滿以爲可以將陳飛打得飛起倒地,誰知他的手,剛舉起想要打下去,就停在半空,怎麼動也動不了。
小混混嚇得連忙看着右手,但見有一支細小的銀針,直直的紮在他手腕的太淵穴上。
“誰?誰敢暗算老子?媽的,有種給老子站出來。”小混混怒得四處張望。
陳飛趁着小混混一不留神的時候,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你妹的!看你還敢不敢打老子?”
小混混的肩膀被陳飛一拳打中,雖然沒有倒地,但是也被震得向後倒退了兩步。
真是閻王債來得快,報得也快!陳飛暗暗的高興,終於報了剛纔的一拳之仇!
“大木,你怎麼了?”小混混的同伴,看見大木似乎有些站不穩,於是,連忙將他扶住。
“紅毛,老子沒事,就是右手發麻出不了力,快幫我拔掉那支破針。”
大木,也就是剛纔的那個小混混,此時,他十分着急的看着紅毛。
楊一善連忙喝道:“我勸你們千萬別亂來,被我懲治惡人的罰惡神針飛中,想拔掉,哪有那麼容易?”
大木被銀針飛中,很顯然是楊一善的傑作,要不然,楊一善都不會這麼說了。
紅毛嗤之以鼻,哈哈大笑,“大木,這個臭小子說老子拔不掉你手中的破針,他是不是有病?”
“原來是這個臭小子乾的好事。”大木狠狠的瞪着楊一善,然後對着紅毛道:“紅毛,別管他,快拔!”
楊一善乾脆雙手叉着腰,無愛的笑道:“你拔啊!不信你就拔掉試試。”
紅毛立刻停住剛想拔掉銀針的右手,猶豫不決的看着大木。
言下之意,我到底是拔,還是不拔?
“拔!別管他,他是嚇唬我們的。”大木催促着說。
紅毛在大木的催促下,終於鼓起勇氣,按着他的手,想將銀針拔掉。
無奈,不管怎麼拔,也拔不掉。
“怎麼樣?拔不出來了吧?剛纔不是笑得很燦爛嗎?現在怎麼不笑了?”楊一善嘲諷的笑着。
這時,紅毛才感到震驚,不過,他依然不信邪,又再用力想將銀針拔掉。
結果,還是和剛纔一樣,無論怎麼用力,依然拔不掉大木手中的銀針。
大木急得高呼:“紅毛,你搞什麼飛機?怎麼拔了老半天都拔不掉呢?你到底有沒有用力啊?”
紅毛本來就已經拔得夠煩了,如今,聽到大木這麼說他,氣得罵道:“叫什麼叫?你以爲老子不想用力啊?你以爲老子不想幫你拔掉啊?”
大木被訓得一時之間答不上話來。
шωш. тт kan. C O
“喂!需不需要幫忙?”楊一善像幻影一般,飛身撲到紅毛背後,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嘿嘿笑道。
紅毛嚇得打了一個冷戰,然後擰轉頭一看究竟,當看到是楊一善後,聲震震的道:“你,你,你,你,你是什麼時候走過來的?”
楊一善快速的拔掉大木手中的銀針,不屑的道:“趁我還沒有改變主意的時候,你們馬上給我的那兩個朋友,倒茶賠禮道歉,然後滾!”
大木手中的銀針被拔掉後,立刻感到舒服無比,他趁着楊一善和紅毛對話不注意的時候,掄起拳頭打向楊一善的面門。
“賠禮道歉?你妹的!敢叫我們賠禮道歉?老子賠個拳給你!”
這個大木真是治好了腰痛,忘記了腰病,剛纔,楊一善還好心的幫他拔出銀針,現在倒好,他反而恩將仇報,真是好心沒好報!
楊一善冷笑一聲,然後,騰出左手,緊緊的握着大木打過來的拳頭,“打,打,打,你很好打,是吧?你沒救了,早知道這樣,不幫你拔掉銀針,讓你繼續痛苦不堪,你這個人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好,哥就讓你嚐嚐哭的滋味。”
說完,楊一善左手一發力,捏得大木的拳頭幾乎要裂開。
這種撕心裂肺的痛,使得大木大汗淋漓,不過,他還是蠻能忍的,即使很痛苦,也強忍着不叫出聲來。
楊一善由於十分痛恨大木對歐文麗和陳飛無禮,並且還恩將仇報,所以才用重手法懲治他,希望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
不過,令楊一善意想不到的是,這個大木十分倔強,死也不肯求饒。
楊一善心地善良,並非真正想置大木於死地,而是想他心服口服的向歐文麗和陳飛賠禮道歉而已!
“快告訴哥,你現在到底是服,還是不服?”楊一善狠狠的瞪着大木。
“服你妹!有本事你就殺了老子。”大木忿忿的道。
“不好意思,哥從來都不喜歡做些違法犯罪的事情。”楊一善冷冷的道:“你不服是吧?好,哥就讓你心服口服!”
說完,楊一善快速的從褲袋中掏出三支銀針,同時紮在大木的哭穴上,併發力捻轉。
“嘿嘿,你得了恩將仇報、喪心病狂症,哥要好好的治一治你,讓你哭得心服口服。”
在楊一善發力催動銀針之下,大木的哭穴被制,立刻感到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憂傷,涌上心頭。
本來,他還想繼續強忍着,無奈,只是強忍了一會,就終於強忍不住了。
那股莫名其妙的憂傷,瞬間充斥着他的大腦,令到他的大腦中樞神經系統,徹底的崩潰了。
他再也無法壓抑內心的憂傷,終於像缺堤的洪水,“哇啦!”一聲,全涌出來。
一直愣着的紅毛,看到大木瞬間失去了理智,像小孩子一樣,哭過不停,不禁傻了眼,“大木,你怎麼了?”
此時,大木哭得更猛烈了,似乎不將眼淚哭盡,誓不罷休!
“你這個臭小子,快放手!”紅毛怒得一拳揮向楊一善。
紅毛和楊一善的距離十分近,近到幾乎貼身,楊一善想躲,恐怕也來不及。
剛纔,他由於被楊一善的氣勢嚇住,所以沒有動手。
如今,正好殺楊一善一個措手不及。
滿以爲這一次楊一善必定會被打中,誰知,令到紅毛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楊一善只是輕輕的一側身,就避開了紅毛的突然襲擊。
就在紅毛嚇得呆住的時候,楊一善停止對大木進行施針,然後,騰出右手,迅速的從褲袋中,掏出兩支銀針,同時紮在紅毛的笑腰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