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盼簡單把我介紹給了大家,說是她的好朋友,請大家多多關照,然後拉着我去打羽毛球,我很久沒運動了,基本上都接不到球,搞的馮盼怨聲載道,大叫我果然婚後什麼都扔了。
韓清明過來說陪我打,我心裡感激,馮盼去和其他人玩了,漸漸的,我找回了之前的感覺,和韓清明打的越來越順利。
後來一羣人嚷嚷着要去唱歌,我看時間不早了,本意想早點回去,馮盼不讓我走:“既然出來玩兒就盡興一點,結束之後讓清明送你回去就好了。”
我也不好再說什麼了,ktv唱歌又點了酒,我不擅長喝酒,馮盼很照顧我,基本上我的酒都讓她代了。
包間的氣氛很壓抑,我出去透透氣,可是竟然忘了包間號,我向來是路癡,所以到現在連駕照都不敢考,就算學會了,怕上路後迷路,雖然有導航,我對自己也是極其不信任。
哪怕是問服務生,服務生說沒有包間號他們也無能爲力,問我幾個人一起來的,幫忙查一下,可憐我連人數都不知道,只能自己兜兜轉轉。
到每個地方都能遇到熟人,這個城市說小也不小,這個概率還真是……
嚴冬和一個男人一前一後的走,看似平常,我總是覺得,一定是有內情的,她懷孕還來這種地方,怎麼也說不過去。
我剛想跟上去看看,聽到韓清明在後面叫我:“揚揚,你出去這麼半天都沒回來,盼盼讓我找找你。”
“我迷路了。”
我回包廂的路上還在想,嚴冬和那個男人什麼關係?我只能看到一個背影,兩個人雖然什麼都不說,但是我女人的敏感發現,其實是有說不清的曖昧。
這裡面一定大有文章,而且是連蔣雲青兄妹都不知道的!八卦的因子在我的體內活躍,縱使周圍喧囂吵鬧,我依然在思考這些事情,渾渾噩噩的唱了兩首歌,便一直坐在角落裡分析,散場也是韓清明叫了又叫,我才起身。
韓清明送我回家,路上欲言又止,我看他想說什麼又猶豫,便問道:“清明你想說什麼?”
他把停在了路邊,身子扭過來和我說:“我去找的時候,看你在觀察一對男女,那個女人我不認識,我看你看的出神,我猜一定是對你很重要的人,雖然只有那個背景,但是那個男人我認識!”
我沒想到事情會這麼順利:“那你剛纔怎麼不說呢?”
韓清明的眼睛彷彿要把我看穿一般:“你現在不甘心這般,我不知道說出來是幫你還是害你,更怕你做傻事。”
我心裡有些溫暖,還是有人關心我的,我和韓清明不算熟絡,也談不上交情,他能這麼幫我,我感激不盡。
我勉強笑道:“你雖然比我小,但是看事情比我透徹,如果你是我,會甘心嗎?”
“自然不會,但是也不會爲了不值得人傷害自己,讓自己以後後悔。”
我會後悔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現在每天生活在負面的情緒當中,一睜眼,就想到我丈夫背叛了我,小三懷了我丈夫的孩子,快要生了,我生活中的一切,都這麼滑稽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