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時刻橫亙在我和蔣衛青之間,我試探過幾次,蔣衛青並不知道嚴冬找過我,看來這件事嚴冬是私下做主,和蔣衛青生活這幾年,我對他的脾性還是比較瞭解的,他最不喜歡事情逃離他的控制,他掌控欲是非常強的。
我無意和嚴冬周旋了,她雖然破壞了我的婚姻,我恨她,但是歸根結底,還是蔣衛青不爭氣。
我雖然在孕中,但是也要多走動,張媽說帶我去超市逛逛,我想想也好,待的十分安逸了,出去散散步,對心情對孩子也好,我下樓不經意間,看到了嚴冬,我心神一斂,她竟然守在我家樓下!
嚴冬並沒有見到我,我讓司機開車,駛了出去,去超市的路上,我心神不寧,嚴冬在家附近,她到底想幹什麼?會不會是想對我的孩子不利?
我胡思亂想中,已經到了家,自己都不記得買過什麼了,而我再看的時候,嚴冬已經不在了,我不在的功夫,婆婆查人送來了不少東西,其中還有十本左右的孕婦書籍。
我把書放在書房,書房是蔣衛青的,我很少踏足,他很多工作都放在家裡處理,也不喜歡別人打擾。
我懷孕後步伐越來越笨重了,雖然只有幾本書,但是還是分了三次拿進來,蔣衛青的書桌上,我看到了上次拍賣會,他拍到的一對耳環。
上次拍了一對耳環和一條項鍊,我懷孕後不帶這些東西,蔣衛青拍完之後,都放在他那裡,可是今天一看,卻是隻剩下了一對耳環了,戒指去哪裡了呢?
我心裡堵堵的,恐怕是送給嚴冬了吧。
哪怕是我心裡有隔膜,我和蔣衛青已經回不到知無不言的時候了,從什麼時候起,我竟然看不清他了呢?
有或者,他本來就是如此的人,只是之前沒有遇到這些事情,而且我自己也沉溺在自以爲是的小幸福你,被迷了眼睛。
而今,只能獨自堅強罷了。
我一日日的,只是養胎養胎,再沒有別的事情,婆婆給我報了孕期瑜伽班,我隔三差五會去幾次,房間裡整天放的都是胎教的音樂。
在得知我懷孕的時候,樓上挨着我們臥室的嬰兒房,就已經開始佈置了,添置了很多嬰兒的用品,按照男孩的佈置的,都是價值不菲。
我從瑜伽班回家,發現嚴冬竟然站在大客廳裡,沙發上坐着公公婆婆,我一愣,蔣衛青垂頭喪氣。
我緩不過神,婆婆見我回來了,嘆了一口氣:“作孽啊。”
嚴冬笑道:“揚揚姐,我們又見面了。”
婆婆詫異的說:“你們見過?”
我說她來找過我,攤牌了她和蔣衛青的時候,在婆婆的眼裡,我看到了似乎是讚許的目光,大概是想到我這麼隱忍,我只是因爲,無力反抗罷了。
蔣衛青拉着我過去,說嚴冬懷孕了,我問,是不是那天酒店裡的女人,蔣衛青略一遲疑,然後說是。
婆婆道出了前因後果,嚴冬找到婆婆,說自己懷了蔣衛青的孩子,要一個說法,公婆不知就裡,震驚之下只能電話把蔣衛青叫了回來。
蔣衛青沒有隱瞞他和嚴冬的事情,承認這個孩子是他的,嚴冬對於蔣家來說,芷一顆燙手的山芋,蔣家重視名聲,這對於他們來說就是醜聞,自然會想辦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