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最後一點,劉晉真人刻意提醒道:“比試之中,若有弟子認輸,比試即刻終止。”
這三千弟子均可算的上是門派未來的中流砥柱,門派自然是不希望看到弟子在比試場中有任何傷亡。
隨着劉晉真人將一系列注意點講述完畢之後,揮手之間,那巨大的比試臺就被均分爲十塊小型比試臺。
光幕閃動,那三千名弟子的五菱令全部都被點亮。
“三百零七號程隅。”五菱令上顯出這幾個字。
而程隅探入儲物袋,墨色五菱令上則是四百零八號。
“比試開始。”劉晉真人大喝一聲,光幕飛空而起,如通一道卷軸一般橫在了比試臺的上空。
十組對戰弟子的名單就顯示在上面。
程隅一眼望過,沒有自己的名字。卻見到一個眼熟的名字:古瀟。
“她從西極趕出來了麼?”程隅輕聲呢喃,卻被身邊的李尚聽到了,說道:“你說的是古瀟仙子吧,她是同我一樣在最後一場人海戰中取得這一輪機會的。不過看她當時的樣子,是連日兼程趕來的,除了他之外一同來的還有古傾大師兄。”
原來如此。
“這比試名單分別對應這一個比試臺,只有一場比試結束纔會出現下一場弟子的名單,一刻鐘之內沒有出場的弟子則視爲自動棄權。”劉晉真人說完之後,就立即有十位金丹真人前往各自的比試臺來斷定比試最終的輸贏。
很快十個比試臺的禁制就開啓了,所有觀禮臺上的弟子們紛紛下場圍着比試臺而立。
兩兩一組的比試很快就開始了。
只是待古瀟一出場,當即就引得大半弟子圍擠在她那處比試臺下。
程隅注意到一襲紫衣的古瀟已然是築基中期的修爲了,看來她在西極那處險地倒是收穫頗多。
比試開始之後,十處比試臺同時開始,讓觀看的弟子目不暇接。只是在程隅纔剛打量了一遍那比試臺上的弟子之後。最右邊的圍觀的弟子們就出了一陣驚呼。程隅望去,正是古瀟的比試臺,只見她此時已然走下了臺。
比試完了?程隅驚詫,就聽劉綜仁喊道:“我天,這古瀟仙子方纔放出的那是我們之前見過的那座宮殿麼?”見程隅不解的望着他。劉綜仁當即說道:“她一上場就砸出了一座宮殿,當即讓對面的弟子受不住威壓暈死過去被彈出了比試臺。”
那應該是那座玄紫殿吧?
“要是誰跟她對上,她都拿出那座宮殿,豈不是不用比了?”胡陽驚呼一聲:“誒,長老弟子就是不一樣。不愧是新一屆的門派大師姐啊。”
古瀟的出場讓場下的弟子震驚了一把,隨後就見光幕上出現了下一組名字。
“到我了。”李尚見到自己的名字出現在那比試臺,直接飛身過去。其餘的比試臺也有表現出色的弟子,很快一輪一輪的比試正在更迭。
李尚身爲掌門弟子,他的君子劍一向在門派中有些名氣,結果也沒有讓人失望,很快就將對手打下了臺。
“程師叔,你看。”啊蔓來到程隅身邊,舉着一張紙遞到她眼前。
程隅看了一眼,隨之輕笑:“你倒是拿我去當賭注了。”
“劉師叔在那處開設了賭局,只要自己壓的修士獲勝,就能得到雙倍的靈石。我覺得程師叔一定能贏,方纔啊蔓可是把所有的靈石都壓上去了呢。”
“啊隅,能贏。”奕拉着程隅袖子說道。
程隅會心一笑,隨後取出自己的一百靈石裝進一個儲物袋道:“既然你們都對我這麼有信心,我怎麼能讓你們失望呢,奕拿着靈石幫我也買上一些。”
一個時辰之後,胡陽、劉綜仁也皆已上場過,併成功贏得了一場比試。
“莫之衍,到你了。”程隅看到光幕上出現的九號比試臺有莫之衍的名字。隨後就聽到莫之衍道:“你也到了。”
右側光幕一閃之間,程隅的名字出現在了一號比試臺上。
程隅和莫之衍相視一笑,就分別飛身上了比試臺。
程隅的到來引得一大批弟子圍到了比試臺下。不管是程隅的這長相,還是之前在四相塔的一些表現,都讓程隅在門派中小有名氣。但是程隅甚少在門派弟子面前出手,是以弟子對程隅的比試也甚感興趣。
只是程隅對面的弟子卻遲遲不上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煉丹堂的大小姐上官柔,此時她正在底一處陰涼之地靠着一處軟塌,隨後幾個侍女正在給她垂肩按腳,一派享受之態。
“到底還比不比了……”底下一些等的不耐煩的弟子呼喊道。
上官柔輕啓朱脣道:“你們急什麼,對付那個小賤人哪裡需要多少時間,你們不是說要多看看她麼,就先看個夠,免得一會她被我打得四處求饒,毀了你們心目中的仙子形象。”
聞言,衆人哪裡會聽不出兩人私怨已深,看來又是一場好戲看了。這上官柔長得也極是嬌美,她們兩個女修打起來,倒是讓人期待。
程隅站在比試臺上看也不看上官柔道:“連上臺的勇氣都沒有,又何必在比試臺外承口舌之快。”
“哈哈,比試不上比試臺,你擺的哪門子的臭架子。”遠處原來劉綜仁的笑聲,引得周圍弟子鬨堂大笑。
“好了,一刻鐘時間就快到了,三三八號弟子還上不上臺。”金丹修士低喝一聲。
上官柔怒不可竭,當下起身走上比試臺,面色陰沉的看着程隅道:“哼,既然你這麼想嚐嚐我上官柔的厲害,那麼就如你所願。”
程隅見到上官柔也早已不耐,等她一進入比試臺,數百張二階靈符當即朝着上官柔而去。
“我天。這麼多二階靈符得多少靈石啊。”
“瞧你這點出息,想必她就是當初在第一場人海戰中的那位制符師,否則再多靈石也不夠揮霍。”聽到此言,許多弟子纔想到第一場人海比試中讓人印象深刻的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