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什麼?”
小天勃然大怒,眼珠瞪得拳頭大,手指着熊銘的鼻子。
美男沒有做聲,只是一個勁的搖着白色的摺扇。
“你還說沒有看見!”
小芸生氣的跺着腳,臉紅耳赤,恨不得有個地洞馬上鑽進去。
熊銘知道這下又惹惱了他們,開始有點緊張,他不害怕他們兩個,畏懼的是那個美男。
逍遙子知道那個小芸姑娘是不可能放過熊銘,她的衣服的確是被熊銘刺破,刺到哪裡不好,偏偏是讓人家胸部。
“兄弟,男人大丈夫,敢做敢爲,就給美女陪一個小心,不過打耳光的事情就算了。”
俊男笑嘻嘻的看着他。
“這位兄弟說得對,一人讓一步,賠禮道歉就行了。”
大漢也傻乎乎的盯着熊銘。
“師傅,我,我......”
熊銘感覺有點委屈,明明兩個人是在打架,他不是有意的。
“徒弟,就聽他們的,給姑娘道歉。”
逍遙子望着他,必定人家衣服破了,剛纔也出醜了。
“不行,我必須得打他幾耳光。”
小芸憤怒的瞪着他,心中燃燒着憎恨,憤怒達到了極點。
“打耳光就免了。”
美男瞧着逍遙子,眸子裡一絲淡定。
“小芸,就聽少爺的,讓那個臭小子給你道歉。”
小天拉着她的衣袖。
“好嘛!”
小芸嘟着嘴,十分不情願。
看樣子她很聽少爺的話。
“耳光算是我給你記下,回頭再找你算賬!”
小芸噘着嘴,怒火仍在燃燒。
大家都盯着熊銘,無奈的他只好給小芸賠禮道歉。
一會兒,小二就把他們三張桌子拼湊在一起。
俊男站起來介紹自己,他原來叫司馬懿,是路過此地。
美男原來叫東方白,小芸小天是兄妹倆,從小就跟着他一起讀書習武!
看樣子,他們家裡不是一般有錢。
小芸看少爺的眼神怪怪的,有點曖昧,熊銘感覺她可能喜歡那個少爺。
大漢叫李清風,他是準備回老家探望父母。
“大哥,你的名字好像跟你人不符合,多麼儒雅的一個名字,像是一個文人。”
司馬懿捂着嘴笑了。
“我看名字應該是一個詩人更準確。”
小芸忘記了剛纔難堪的事。
“不怕你們笑話,我父母是農民,他們就是希望我好好讀書,長大做一個文人。”
李清風尷尬的笑了。
“那後來呢?”
司馬懿好奇的盯着他。
“後來我不好好讀書,父母最後失望了,不再管我,我就自己找師傅學習武藝。”
李清風臉色黯然。
熊銘看得出來,他的武功也不錯。
“你們叫什麼名字?準備去哪裡?”
司馬懿盯着逍遙子和熊銘。
“我師傅叫逍遙子,我是他徒弟熊銘。”
熊銘看見師傅坐在那沒有動,自己就站起來。
“你就是逍遙子!”
司馬懿驚訝的看着他,難怪剛纔好像聽東方白問過,還以爲是自己聽錯了,看來他真的是逍遙子。
“小二,酒怎麼還沒來?”
李清風喊叫。
熊銘看着自己的傷口,心裡很是惱火,看來自己的劍法還不行,不是師傅,剛纔就差點死了,看來那個東方白真的不簡單,只是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來路!
“今天能認識大家,是我的榮幸!”
司馬懿端起酒杯給大家敬酒。
“我李清風也給大家敬一杯。”
大漢站起來。
“我也來給各位敬一杯。”
小天昂着頭一下把酒杯的酒喝完。
“在下東方白敬各位。”
美男站起來。
“小芸敬大家。”
她喝完酒後,又狠狠的瞪了一眼熊銘。
“你們師徒呢!怎麼不敢喝酒嗎!不會是害怕有人放毒吧!是不是有些人仇人太多!”
司馬懿盯着逍遙子。
喝就喝!誰怕誰!
熊銘一口氣就喝完杯中酒。
“逍遙子給各位賠罪。”
杯子還在半空中,酒卻進了他嘴裡。
“大哥,厲害,來,繼續!”
司馬懿吩咐小二給他們倒酒。
“這位客官,酒量很好,剛纔就喝了一會兒。”
小二笑嘻嘻的盯着逍遙子。
“你們不想想他是誰,我師傅是醉不死的逍遙子。”
熊銘樂呵呵的望着師傅。
從認識他以來,一直都知道他喜歡喝酒,之前每次出門,每次回來,就是要喝好一陣,不過,那時候,師傅沒讓他喝酒,說是讓他要學習刺劍,不能有閃失,怕他貪杯後,會影響練劍。
“哪天小弟要好好陪陪大哥喝酒。”
司馬懿盯着他。
“沒問題,今天就可以。”
逍遙子看着他,覺得此人不是簡單的跟他喝酒,可能有其他目的,感覺他剛纔的話有其他意思。
熊銘也緊盯着司馬懿,好像只有他的話最多,也只有他最熱情。
師傅的話很有道理,看人不能用眼看, 要用心看。
那個東方白雖然不知道來歷,可是他也不是一般人,應該是有來頭的人,不光是他穿得華麗,而是他的眸子裡有一股捉摸不透的神情。
他總感覺東方白應該知道師傅,因爲師傅一直在江湖混,知道逍遙子這個名字的人不少,不過了解他的人不多。
那個李清風,看上去豪放,外表粗魯,可是他卻看到了他的細膩,因此,他敢斷定此人不是一般路人。
司馬懿臉上露出一絲無奈,說道:“今天就算了,我還要趕路。”
“你不住店嗎?”
李清風看着他。
“今天不了。”
司馬懿臉色暗淡。
“那有點可惜了。”
東方白沉吟。
“以後有緣再見。”
司馬懿臉色沉着。
“那現在更應該要好好喝,不是以後什麼時候才能見面!”
李清風望着他。
“既然老弟今天沒有時間,我就不強迫,以後再見再說。”
逍遙子喝着酒。
熊銘感覺東方白的話最少,難道他有錢,就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裡嗎!
李清風雖然長得兇,可是人還是不錯,性格跟他外貌應該不一樣。
怎麼看那個司馬懿,就像放蕩不拘的樣子,他偶爾盯着小芸看。
“其實你長得蠻英俊,只是皮膚稍稍黑點,可能是被太陽曬黑了,不過,你的心肯定跟你的臉一樣黑,是不是?”
小芸端詳着熊銘。
“姑娘,我徒弟本來就長得好看,你現在才發現呀,他的確是曬太陽曬黑的。”
逍遙子樂呵呵的盯着熊銘。
“大哥,你這個當師傅怎麼當的呢!”
司馬懿疑惑的望着他。
“大叔,是不是他不聽話,你就天天讓他曬太陽,所以現在乖了。”
小芸瞅着他。
明明剛纔還對自己那麼兇,怎麼一下又變了,真的是女人心,海底針。
“不是你們說的那樣,我師傅對我很好,就跟我父母一樣。”
熊銘趕緊解釋。
“曬太陽,也是對你好,不過,你現在應該很健康。”
司馬懿抿嘴淺笑。
“可能是害怕大叔打他,纔不敢承認。”
小芸笑嘻嘻的盯着熊銘。
“妹妹,你說什麼呢?”
小天看着她。
“我現在不是跟他們聊天嗎!他欠我的,早遲都得還。”
小芸當然知道他的意思。
“是我天天對着太陽練劍。”
熊銘站起來,很嚴肅的樣子。
“兄弟,你練劍還要在太陽下練嗎?”
司馬懿好奇的看着他。
“我知道了,肯定是想劍吸收一點陽光的精華,我看他皮膚倒是吸收了不少陽光的精華。”
小芸捂着嘴笑了。
“我練的是一劍刺向太陽!”
熊銘臉漲得通紅。
如果不是師傅用這種方法教他,他現在什麼都不會。
在他心裡,師傅不僅是恩師,又是恩人,還是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