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道明和樹千高結伴熟識錫林城環境,對着這戒備森嚴的仙城,感到有些失望。
“樹兄,這堂堂一大仙城,竟然沒能抵擋住強者的入侵,丟臉有些大呀。”
“這要看這些勢力是否團結一心了,燕家,黃家興許在等傅家衰落後,趁機撈一把壯大自己的實力。”
倆人正在談論着,幾丈外巡視的武者聽到了,見這兩傢伙敢亂議錫林城大事,還誹謗家族名聲,這怎麼能容忍下去。
一頭目腰挎長劍,目光上下打量倆人,雖然無法看清倆人修爲,但是年紀不大,拿捏倆人還是不成問題,厲聲喝問道:“小子,錫林城事情也是你們能議論的嗎?將他們抓起來。”
那些如狼似虎的巡視武者,紛紛衝上前想將倆人按倒在地,將他們擒拿,好做今日巡視成績。
“哎喲,哥們,我們講話也犯錫林城律法嗎?”雷道明撇着嘴,一臉鄙視,揮手將衆人攔住道。
“在錫林城不能妄議。”那頭目手一揮,那些武者揮動拳腳朝倆人招呼而來。
“樹兄,這些傢伙像流氓地痞一樣,那像修仙人,先揍一頓再說。”
雷道明揮動手腳,朝着這些攻來的武者擊去,當這些武者像沙袋樣練拳掌,一頓頓痛苦聲響起。
那巡視統領見狀,拔出長劍朝倆人砍來,他們拳腳功夫好,不代表刀劍斬不進去,怒罵道:“找死。”
樹千高見這傢伙竟想要他們命,閃身避過,一巴掌扇在那頭目臉上,怒斥道:“當別人性命如草芥?欠揍。”
這頭目更慘,不到一彈指間,那臉如同豬頭一般,浮腫起來,嘴角溢出鮮血。
“住手。”這時空中傳來一道暴喝聲,兩道人影瞬息出現在這片茶場地上,面露不慍之色。
‘喲,你們是一夥的?”樹千高打量了倆人服飾,與這些巡視武者一樣,身上繡着‘燕’字,調侃道。
“楊長老,這倆人對錫林城妄議,屬下想抓他們回去問罪,便遭到倆人毒打。”那巡視頭目,用手捂着腮幫子,一臉痛苦道。
“來錫林城做客要有客人規矩,你們既然違反錫林城規定,那就要受到懲罰。”楊姓武者見倆人不是本地人,委婉勸解,但是毆打燕家巡視武者,那可是罪大惡極。
“你既然是他們的長老,應該懂得禮數,那有出手就想要人性命的?我們只是講了幾句話而已。”樹千高見這倆金仙境中期武者,想維護這些巡視武者,面顯不滿道。
“如果你們配合,就不會出現這種事,跟我們回城主府,否則後果自負。”另一長老模樣,揮手指着倆傢伙命令道。
“樹兄,和他們講太多不用,拳腳解決問題。”雷道明揮動拳直接朝這楊姓武者迎面擊去。
“反了,反了。”
四人一言不合,又開始動起手來。
不到幾十招,倆長老漸生敗像,在招架中被一拳擊傷,隨後逃離。
“看來邱明老弟講得對,這些勢力需要新的勢力來制衡。”雷道明見倆人逃跑,憤憤不平道。
“還不滾,難道要我們請你們食飯嗎?”樹千高揮腳踹向坐在地上的武者,大聲喝斥道。
那些武者見狀,趕緊相互攙扶着離開現場,現場看熱鬧的人羣,對這倆人舉動感驚訝,敢打燕家武者,吃着熊心豹子膽了?
有好心的人勸倆人趕緊離開,否則後果難以預料。
倆人不將路人的話放在心上,朝着前面茶樓走去,先解下渴再說,離開不到半個時辰,空中傳來一陣怒喝:“誰打了燕家巡視隊?”
這聲音將這區域震得嗡嗡作響,屋頂灰塵被震落,遠在百里外的都能清晰聽清楚,這武者內勁不簡單。
“打了小的,來了老的。”雷道明用靈魂查探這空中倆人,心中甚是嘆息,看來對方與倆人死磕上了。
“邱明老弟與傅家幹上了,我倆與燕家對上了,看來‘雷人道’想不讓錫林城家喻戶曉都難。”樹千高喝一口茶逗趣道。
“怕什麼,打不過就跑。”雷道明一臉淡定道。
正在倆人扯淡之時,那聲音出現在茶樓屋頂:“再不出來,老夫一掌將這茶樓劈了。”
那茶樓老闆急忙飛身上屋頂,恭敬抱拳道:“大爺,我這是小本生意,您老就權當可憐下,那麼多客人,懇求二位爺手下開恩。”
“滾,敢動燕家之人死有餘辜。”一聲厲喝聲後,隨後一重物‘嘭’一聲落在地上,此時茶樓裡的修仙人紛紛往外逃走。
雷道明和樹千高聯袂出現在屋頂上,朝着倆個金仙境武者冷笑道:“你們食屎長大的嗎?枉爲修仙人,更枉爲錫林城三大勢力,這掌櫃沒有犯事,爲何要將他擊飛在地上?”
“他包庇你們,這就是原罪。”那武者目露兇光,打量着這倆傢伙,竟然能打傷金仙中期武者,看來修爲不低。
“真是無理犟三分,找個地方好好教訓你們下。”雷道明現在只想揍倆人,世間竟然有如此不要臉之人。
那武者見到倆人飄然離去,心中無名火頓時升起,揮拳朝着雷道明一拳擊來,那拳發出雷聲, 捱上一拳頓成肉泥。
樹千高見到這武者如此行徑,大喝一聲:“卑鄙的傢伙。”右手用盡全力一拳回擊,‘嘭’的一聲巨響,附近的屋頂被掀飛。
那武者受到這一拳的轟擊,受到巨大的衝擊力,身軀在空中直接跌落地上,胸口一陣沉悶,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同來的武者一臉震驚,這是什麼修爲?一拳將一金仙巔峰擊成內傷,急忙飄身下屋頂,抓着那武者往東北方向逃去。
那武者這一拳將雷道明和千樹高好激怒了,想逃?沒門。
倆人腳踏虛空朝着那武者追去,那武者提拎着一個人,身負重力,轉眼間就被倆人追上,揮動右拳朝他轟來,那武者突然一閃身,突然出現在前面幾百丈外。
“耶,還會仙術,今日將你老巢給端了。”雷道明怒罵道。
倆人再次加速朝着那那武者逃逸地方追去,當他們看到一個大大的‘燕’字飄揚在旗杆上,氣就不打一處出,手一揮,一劍將那旗杆給斬斷,‘啪’的一聲,那旗杆掉落在地。
既然這個燕家視別人性命如草芥,那今日就替錫林城人做做好事,將這分舵給滅了。
倆人那管這建築的宏偉壯麗, 佈置精美的莊園,揮動刀劍劈向它,隨着轟隆的聲音響起,整個燕家分舵塵土飛揚,瞬息成爲一片廢墟。
那些武者那能經受這巨大的一擊,在慌亂中被擊殺重傷,或者被力量震死。
正當倆人準備合力將那分舵給擊毀時,“住手。”一道聲音從天際邊響起,那聲音帶着強大的武者氣息,瞬息出現在倆人百餘丈外。
那衣衫無風自動,帶着不可抗拒的威勢碾壓着這片虛空,雙目怒火燃燒,雙手握成拳,朝着倆人擊來。
“ 大羅境武者就了不起嗎?”
雷道明怒斥道,樹千高一見這老傢伙出現在現場,就保持高度警惕,見這傢伙一出手,倆人聯手出拳,全力轟向那老傢伙擊來的一拳。
此時,倆人這老鬼一拳轟得掉落下地,那武者隨着退後幾步,身軀搖晃,及時制止掉落下去,暗道:這倆小子有點實力。
雷道明和千樹高,見到這天羅境中期武者在憤怒下,一拳將倆人轟下虛空,不由得暗自佩服,這老鬼還是有上實力的。
但,倆個年輕氣盛的傢伙,那吃過這個啞巴虧,瞬息起身,重新飛躍起上來,道:“老鬼,不怕死的跟來。”
那武者見到倆傢伙朝錫林城外奔去,此時他也不含糊,直接朝倆傢伙追去,留下一堆破爛的燕家分商會。
經過一炷香,三人出現在荒野。
“老鬼,你燕家就是如此處理問題的?從不講理?”樹千高右手握刀,氣憤的用刀尖指着老者,破口大罵道。
“哈哈,勝者爲王,強者爲尊,再說你們敢擊毀燕家分商會,那你們就該死,廢話少講,拿死來。”那武者揮動手中長槍,朝着倆人擊來,絲毫不講什麼道理,不服從管治,那就得死。
雷道明也怒了,這燕家還是強盜秉性和邏輯,只許他們殺人,別人就要伸長脖子讓他們斬死,大喝一聲道:“樹兄,合力將其擊殺。”
“那是自然,老子被人威脅屈指可數,沒想到在這裡打破記錄,可氣可恨可殺。” 樹千高揮動長刀劈向那武者。
倆人皆是中距兵刃,那長槍可是長兵器,在高手眼裡真的是一寸長一寸強,倆的刀劍還未近身,就被那長槍挑破,那槍尖帶着一撮紅巾,朝着倆人分別擊殺而來。
雷道明和樹千高也不是第一次合擊迎敵,在高境界的對敵中,近身才能將對方擊成重傷,否則在遠處對手通過時間延緩,早做好一切準備,除非力量十倍,百倍超越對方。
老者長槍威力讓倆人見識了,自己也不是弱者,獨自可以與大羅境前期對戰甚至滅殺。
“樹兄,你靠近他,我來牽制他。”雷道明大喝道,將手中劍搭靠在那長槍上,利用粘字訣,將長槍牢牢粘住,爲樹千高爭取時間。
那武者見到這小子手持劍粘在這槍上不下來,瞬息怒吼道:“滾。”雙手舉着長槍,猛的朝地上掄去,想將這小子砸死在地上。
雷道明那能讓這老者的陰謀得逞,右手一震,劍槍脫離,趁老者槍砸地之時,腳尖一踩槍桿,‘咻’的一聲,進入老者的防禦區域。
那老者見這傢伙反應敏捷,但那槍的力量已經使出,槍勢無法挽回,想要強行收力,那是不行的,左手揮出現一柄劍,奮力朝刺來的劍轟擊而去。
此時,樹千高也進入到老者的防禦區域,揮動手中刀,猛的狠狠劈下,要將這老傢伙一刀劈死。
那老者心中一驚,連施展大羅身法,瞬息離開那個位置,但他被那刺來的一劍,擊退五步,因爲是倉促飛劍迎敵,力量不足以抵擋這小子全力一劍。
在他震驚之際,倆人和重新組織進攻,那刀劍一劈一刺,讓老者處以圍攻之中,那老者重將長槍捂在手中,一槍一劍與倆人分別對戰。
確實是一個老牌大羅境武者,此時被倆人近身,還打得難分難解,距離近了,手中長槍發揮不出應有的力量,猶如牀底劈柴。
他猛的朝着雷道明猛刺出一槍,想將其擊退,好拉開距離,發揮出長槍的優勢。
每當這種時候,這長槍進無論刺向誰,倆人都使用粘字訣,讓老者氣憤不已,心中暴躁,但是難以破解這一難題,雖然用內力一震槍身,可以將對方震出去,但是那僅是幾剎那後,那人又粘上來。
正如一塊牛皮糖被粘上了,想甩開都難,就這樣雙方激戰已過五十回合,雙方勢均力敵,慢慢靠向倆年輕人一邊。
老者對戰經驗豐富,遇到兩個不要死的傢伙,讓他也難敵四手,如果繼續這樣下去,那最後落敗也是時間長短。
於是牙齒一咬舌尖,猛的噴在那長槍上,那槍體發出耀眼的光芒,受到主人精血灌入,再加上秘術發揮,老者渾身經脈暴漲, 面部猙獰,大喝一聲:“去死吧。”
那槍上力量猛的增加三成,朝倆人橫掃而來,倆人情急之中,只能腳踏虛空,瞬息衝入空中,藉此避過這老者的加持秘術的攻擊。
百丈內的樹木,岩石,土地可遭殃了,被這強大的攻擊碾成齏粉。
此時,倆人已知這老傢伙使用秘術,心中震驚不已,這老者真的是下血本了,想在有限的時間內,將倆人擊殺,然後離去,否則他將受秘術反噬。
身在空中的倆人,持刀劍來個俯衝,一個成刺狀,一個成劈砍狀,身影如閃電般衝向那老者。
只見那老者大笑一聲:“來得好。”手中長槍,連連抖出十道槍尖迎着從天而降的倆傢伙,要將他們一槍挑滅。
下墜的倆人身軀已經處於槍攻擊的範圍,一個高呼‘粘’那長劍迎着那槍尖擊去,‘叮’的一聲,破解那槍的帶來的幻影,但強大的槍上力量,瞬息將其震飛。
樹千高趁着時間差,揮刀劈老者的腦袋,那老只能揮動左手長劍予以抵擋,只要接這小子的一擊,右手長槍必回擊這小子。
“當”的一聲,刀劍相撞,冒出火花,一個被震飛,一個連連向後,踉蹌幾步,才站穩腳步,他手中長槍已經回擊,但這小子已經被震飛,逃過一劫。
倆人看着那老者一劍一槍在左手上,出擊如常,能將左右手練成如此熟練的武者,真的不是簡單之人,再加上此時秘術加持,倆人這點力量不足以威脅到他的性命。
那老者見到倆駐足不前,右手揮動長槍朝倆人擊來,左手劍加以配合防禦,避免兩個傢伙竄進這防禦區域,對他造成威脅。
倆人見這老傢伙持槍攻擊殺而來,紛紛避開槍芒,遊歷在槍的攻擊範疇,此時一人難以抵擋住那槍的威力,如果要強行突破,進入內圈的話,必然被這槍擊面重傷。
在強大的力量之下,倆人只得選擇認慫,只要將這時間拖過,那老者力量將成斷崖式下降,到時就是嘴中肉,想清蒸還是紅燒,隨意倆人擺佈。
那武者也知目前的狀況,只能揮動長槍猛擊倆人所在地,倆人被這強大的力量,接連震飛重重的摔在地上,還未等喘氣,這老傢伙第二槍又劈來,氣得倆人內心大罵,但不敢有絲毫鬆懈,否則就要喪生於這長槍之下。
這武者也是一個牛脾氣,瑪的,老子使用秘術都無法將你們滅殺,只能將你們震飛摔成輕傷,幾十萬年修煉到狗身上去。
“倆小子,現在不來攻擊老夫了?你倆太嫩了,還未斷奶就敢出來闖蕩江湖,不知死活。”老者一邊揮舞着長槍砸向倆人,一邊想用言語激怒他們前來進攻。
這倆人也不是傻子,那會輕易上這老傢伙的當?任由他嘲笑,只在等時間,等下你就見你娘不教訓你,不要過於高調,小心跌下來很痛。
一炷香時間過去,見到老者面部有些蒼白,那道光芒淡了,倆人揮舞着刀劍衝了上來,繼續拖着他,不讓他意識到力量在變淡。
那老者見刺激無效,正想轉身離去,見倆人像瘋狗一樣撲了過來,讓其產生警惕,這倆傢伙吃了着豹子膽了?揮舞着長槍迎敵。
發現攻擊出去的力量,沒有之前大了,這倆小子竟然能接住了,心中一陣愕然,忘了這一茬,猛的攻擊出絕技,逼退倆人,想轉身離開,但倆人拼着受傷危險,也想將他留下。
雙方又沉浸在生死決戰中,那武者的身上光芒最終消失,倆人想要痛下殺手之際,那老者猛的一大喝:“想同歸於盡嗎?”
只見那老者猛的飄身開,身發生着變化,這是要自爆的節奏。
倆人停止攻擊,靜靜的看着這老者,心中罵道:“這老傢伙,真夠狡猾,能殺別人時不講此話,自己失去力量了,纔來個同歸於盡。”
“老鬼,你的臉皮太厚了,我的刀都斬不破,你自爆一個看看?”樹千高見這老者在那裝腔作勢,自己不攻擊他,如果真的自爆說明他有骨氣。
“你們上來再攻擊試試。”那武者一臉決絕道。
“趕緊滾,下次再遇到你,一定將你滅殺。”樹千高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