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穿寫有‘馬’字服飾的武者,在城門口吆喝着:“想進江揚城的,速到這邊領令牌,每人交納五百中品靈石即可,日後出入江揚城憑令牌,否則格殺勿論。”
李源鳴觀望着這一切,那底下守城侍衛都是明階境修爲,而且還是十人駐守城門口,暗道:這江揚城現在是一統的那個派系管控呢?
但是爲了進了江揚城還得照人家規矩辦事,走上前朝那登記處,看着那皇境武者道:“前輩,給晚輩辦個令牌。”
“靈石拿來。”那皇境武者低着頭都不看李源鳴道。1
“好的,這是兄弟倆繳納令牌的靈石。”李源鳴遞上一靈石袋子道。
“這令牌不要搞丟,否則再想出江揚城就麻煩了。”那老武者將兩塊寫有‘馬’字木質令牌放在桌上道。
“是。”
李源鳴從桌上拿起令牌,順手遞給鐵木一塊,然後朝城中走去。
鐵木接過那令牌看了看,隨聲嘀咕道:“這破木塊竟然值五百塊中品靈石,比搶劫來錢快。”
“小子,你說什麼?”那皇境武者轟的一聲站起來,怒斥道。
旁邊的武者瞬息持刀劍將倆人圍住。
李源鳴見狀,連忙滿臉笑容上前勸慰那老皇境武者道:“前輩,別動怒,我這兄弟沒有見過世面,您大人有大量。”
一邊勸慰一邊朝那皇境武者手中塞一袋靈石,又扭頭對鐵木喝道:“老弟,趕緊過來向前輩道歉。”
“哥,鐵木只是隨口嘀咕下也有罪呀?”鐵木如犟牛般死不低頭道。
“老弟呀,前輩說你有錯就是錯,我們做晚輩的無條件尊敬前輩。”李源鳴呵斥一通後又道:“前輩,你看晚輩也訓斥他了,您老就別和年輕人一般見識。”
那皇境武者此時臉上怒氣出現緩和跡象,手裡接過靈石袋子,左手不耐煩揮動道:“看你這小子識相,好好管教他,下次沒有這麼方便了。”
“是。”李源鳴趕緊道。
那老者重新坐下了,那些侍衛隨後讓出一道來。
李源鳴帶頭走出包圍圈,但最後那侍衛見鐵木滿臉不情願的樣子,於是揮動刀鞘用力‘啪’的一聲拍在鐵木背上。
鐵木本來心裡憋着悶氣,被這老傢伙訓斥了,又被李源鳴訓斥,現在又被這不知死活的侍衛用刀鞘拍擊背部,伸手一掌將那侍衛給拍飛三丈之外。
“找死。”
衆侍衛怒了,在這裡鎮守這麼久,還沒有這樣敢動手,紛紛揮舞刀劍朝鐵木劈來。
那皇境武者剛消下去的火氣了又蹭蹭地冒起來了,又轟的站起來,但他沒有出手,選擇旁觀。
李源鳴隨即也出手,一掌一個將衆侍衛拍飛,隨後傳來“嘭嘭”摔落聲和“哎喲”慘叫聲。
兩兄弟剎那間將衆侍衛給予解決,朝着那站起的皇境武者走去,既然招惹了,就招惹到底。
那皇境武者右手還在抹了抹雙眼,以示證明自己沒有看錯,但見兩人朝自己走來,聲色內荏,指着倆人道:“倆小子,竟然在此搗亂,拿命來。”
這老傢伙聲音出了,那身體卻沒有作出反應,那擡起的右手卻有些發抖。
“揍他。”鐵木揮舞着拳頭朝那老傢伙一拳擊去。
那老傢伙見鐵木這一拳朝自己急速擊來,右手慌亂握拳朝那拳影對擊去,暗道:老夫一皇境四重武者還怕你一個明境初期小子?
但現實往往比想象來到快,“嘭”的一聲,拳風對撞同時產生巨大的氣浪,將那老傢伙擊退三步,而鐵木身體則晃了晃。
“老弟,速度將他打趴下,趕緊離開此地。”李源鳴見那高聳的城牆上的侍衛紛紛往下跑來急速道。
“好。”
鐵木飛身而上,手持碧玉劍,一劍‘怒天一拔’朝那老傢伙斜劈而去。
那老傢伙剛站穩腳步,就見一道劍光朝自己斜劈而,太快了,只能飛速閃身後退。
鐵木施展瞬隨影移,手中劍招一變‘飛花落葉’刺向那老傢伙,那五朵劍花似蛆蟲一般咬着老傢伙不放,只聽到‘啵’的一聲,那老傢伙被一劍刺穿胸脯,來了個前後通透。
鐵木仍未解氣,伸手將那老傢伙戒指給擼下,快速閃身跟在李源鳴身後衝進江揚城南門,往城中一路狂奔。
身後傳來一道道呼喊聲:“抓住他們,抓住他們……”
一時辰後,在江揚樓中的一酒樓二樓坐着二個英姿脖脖,儀表不凡的年輕人,正在品嚐着此地的美味佳餚。
桌上的幾個盤子空空如洗,這是是證明此地佳餚美味還是證明這兩小子餓死鬼投胎,要想知道答案只有問當事者。
李源鳴用右掌擦了擦那嘴後端起茶杯,咕嚕一口茶後道:“老弟呀,你還是不夠沉穩,劍者要剛柔兼併,剛易折,柔難成器。”
鐵木直接端起茶杯咕嚕的一飲而盡,道:“鐵木年少方剛,可沒有哥那一副好脾氣,哥講得對,日後還是收斂下臭脾氣才行。”
李源鳴掃視了酒樓一圈道:“沒事,反正來江揚城和鎮揚城是搗亂的,吸引他們注意力,那定源城纔會安全。”
“哥,鐵木搗亂在行,怎麼做?”鐵木湊過腦袋來,笑道。
“……”
兩兄弟又在嘀咕起來,不知道倆人又想出什麼整人招數。
隨後倆人出了酒樓,一路打聽來到江揚城的通天茶樓。
那通天茶樓夥計熱情地迎上來,招呼道:“兩位要喝什麼茶?”
李源鳴微笑道:“見你樓主,打探重要消息。”
“這邊長老也可以客倌解惑。”
那夥計見兩個年輕小子,一來就找自己樓主,當自家樓主時間是大白菜一樣不值錢呀。
“夥計,你先去問他是否認識曾原軍之後再回來,否則你的飯碗不保。”李源鳴笑着調侃這夥計道。
“這……”那夥計見這小子有嬉皮笑臉的,一時搞不懂真假。
“還不趕緊去,小心你真的變成茶童了。”鐵木在後面喝道。
那夥計看了看倆人,然後朝着那長老室走去,稟報這件怪事。
不一會,那長老室門大開,一中年武者從裡面走出來,微笑着朝倆人道:“兩位,這邊請。”
隨後二人隨那長老來到茶樓後院一大屋前拍了拍門後,有道聲音傳出:“請進。”
“……”那長老湊過去嘀咕一陣。
“好了,你先去。”
一雙鬢髮白,精神氣十足,王境武者邊聞言邊打量着這倆小子,然後朝那長者揮手道。
“倆位少俠找本樓主何事?”那老者微笑道,但沒有讓倆人坐下。
李源鳴見這老傢伙心機如此之深,直接掏出那金色令牌道:“前輩不知認識這個嗎?”
那老傢伙接過令牌仔細看後,不露聲色道:“兩位少俠請坐,不知這令牌從何而來?”
“前輩既然如此說來,那本人要去問問曾原軍前輩從何處得來的再告訴前輩如何?”李源鳴聞言笑道。
那老傢伙聞言,大笑道:“哈哈,少俠別誤會,老夫只是好奇而已,好奇而已。”
“本人想打聽這江揚城的勢力佈局,不知前輩可否爲晚輩解惑?”李源鳴也不想和這老傢伙浪費口舌,直入正題。
江揚城又稱護揚城,即鎮揚城的守護大城,此城由四大勢力控制着四個方向,一年前被一統右勢力執掌,打破了原來由四家勢力共同執掌的江揚城局面。
但一統右勢力沒有將四大勢力消滅,但仍由四大勢力鎮守四個方向,一統右勢力只是坐鎮城中,負責協調調動四家勢力,形同江揚城城主掌控整座城。
四家勢力仍然管治着各自己地盤,互不侵犯,但每年要上右勢力交納二成修煉資源,這對於他們來講,還是很划算的,所以一拍即合。
養成了四家勢力爲了補回那上繳的二成資源,變相向江揚城內商販,勢力加收稅費或其他雜稅,鬧得江揚城百姓和勢力敢怒不敢言。
……
李源鳴聽到這老傢伙講起江揚城的情況後,明白四家勢力分別爲馬家、付家、周家、楊家,他們不是什麼宗門勢力,而是四大家族。
這也恰恰表明四大家族能在這偌大的江揚城屹立不倒,那肯定背景不簡單和底蘊深厚,要不然其他宗門勢力怎會俯首稱臣。
“不知少俠打探這江揚城勢力情況做什麼?”那老傢伙疑惑道。
“我兄弟剛來江揚城想做點生意,聽聞這裡治安不好,萬一不小心惹怒了那個勢力,就像剛纔在南面城樓惹了那馬家守衛一樣。”李源鳴不避嫌道。
“剛纔那打傷馬家守衛的是你倆?”那老者臉色有些變化道:“那馬家已經根據畫像,要全城緝拿你們。”
“所以本人才來問清楚,也請前輩不要把我兄弟來此透露出任何人知,怕拖累通天樓就不好了。”李源鳴笑道。
“好的,兩位還有其他事嗎?”那老者端起茶杯飲茶,實則是下逐客令道。
“前輩,這塊令輩的主人告訴晚輩,憑這塊令牌可以號令除了十八位大樓主外的任何樓主,不知是不是真的?”李源鳴摸着那枚金色令牌不解道。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