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鳴又騎乘着小白晃晃悠悠的往通天樓方向走去,這定源城商鋪還是一如既往地開業,絲毫沒有受到幾大宗被襲擊影響。
自古以來,無論勢力怎麼爭鬥都不會找小商販麻煩,畢竟他們是一座城鎮的支柱產業,失去他們就推動整座城鎮的繁榮與熱鬧,更推動整座城鎮的生機。
除非是整界覆滅或大家族不死不休的爭鬥,最後無法控制怒火而遷就整座城鎮的無辜百姓。
對於成帝之者,那是一戰成名萬骨枯。1
李源鳴時不時停下,買着各種小吃和雜玩以及服飾,以一種遊人之態行走於喧鬧的城北中。
只要有目的地,不管如何停留與耽擱,但終會達到。
那通天茶樓出現在李源鳴眼前,望着這通天樓李源鳴現在還不敢確定是否與自己那便宜師父紀念情有仇恨,也許今日友好,明日便成生死大敵。
“客倌裡面請。”
那茶樓夥計也不管誰,只要進門都如此熱情招呼道。
“夥計,我要找秦樓主。”李源鳴也不廢話直接道。
“哦,原來是定源盟主大駕光臨,小的有失遠迎,這邊請。”那夥計笑道,直接領着李源鳴朝茶樓後院走去。
“夥計,你們消息那麼靈通?”李源鳴有些驚訝道。
“定源城就巴掌這麼大,一有消息肯定四處傳遞了,那還有什麼秘密。”那夥計不以爲然道,也許見了幾次李源鳴面,又知其和自家樓主關係甚好,纔敢如此開玩笑,否則給他百個膽也不敢如此放肆。
“秦樓主,近來可好?”李源鳴推開那虛掩的門招呼道。
“喲,貴客呀,怪不得早上起牀聽到喜鵲叫,原來是我們盟主大駕光臨本小樓,失敬失敬。”秦弘起身笑着招呼道。
“既然知道本盟主駕到還不上好茶?”李源鳴也不客氣地直接坐至茶桌前的木凳上,拿起那茶壺自己倒了杯茶道。
“第一日做盟主,這麼清閒跑我這小廟來,有何關照?”秦弘笑着坐那桌前走過來坐來問道。
“想你家茶了,順便聊點八卦消息而已。”李源鳴隨意又道:“你知道鎮揚城有一個王境七重叫寧偉戰的人嗎?”
“你當我真的是通天樓老祖神算子?不過有名氣的話,還是可以查出來,他招惹你了?”秦弘笑道。
“其實也沒什麼,他之前借徒弟給別人來試煉場踢館,被人給滅了,他把賬算到我頭了。”李源鳴隨意道。
“哦。”
“還有一件和你息息相關的事情,要不要咱們合作一把?”李源鳴說明來意道。
“什麼事情又牽扯到我身上了?”秦弘疑惑地看着這小子道。
“關於一統勢力。”李源鳴先是揮手佈下結界,然後道。
秦弘眼皮跳了幾下,看着李源鳴不可思議道:“你怎麼知道一統組織?”
“既然我能向你透露了,那就直接點,大家合作,找出那揮刀斬你的人,你幫我訓練消息坊。”李源鳴看着秦弘原來那受傷的左臂道。
“這……,那個勢力很強大,勸你不要招惹。”秦弘勸道。
“你是真忘事還是假忘事?我現在想不招惹都不行了。”
“哈哈,一時竟然忘記你是大盟主了。”秦弘笑着又道:“這一刀仇要報,但是你這拉我上賊船,更危險。”
“一統組織心狠手辣,傳聞通天樓都有人蔘與其中,六十多年前通天樓因這件事產生分歧,而大動干戈,上次我去鎮揚城稟報此事,曾樓主就不讓我管這事。”
“那你這被斬這一刀是怎麼回事?”李源鳴疑惑道。
“那還是自己耐不住好奇在回來之時,在鎮揚城打探關於這勢力之時,被人暗中斬一刀,幸好避得快。”秦弘一臉慶幸道。
“哦,那你對這勢力瞭解多少?”
“傳聞帝源城幾十個大帝搞的鬼,各自掌控着不同的勢力,爲了控制整個朦朧世界,做一個千古流芳之人,想改變現有世界秩序。”
“他們修煉到那種程度還是看不透名利?真的道心喂狗了。”李源鳴不滿道。
“哪有什麼關係,因爲到達他們那種境界,又無法突破了,只能搞點事情來做了,逗逗樂子又到輪迴了,活得長也是難受呀。”秦弘調侃道。
“扯遠了,聽聞一統勢力在鎮揚城下屬幾十大城已經得手了?”
“是的,像定源城這樣的有大半已經被他們奪取,你還敢與他們硬剛?”秦弘看不透這小子道。
“不是硬剛,爲了生存。”李源鳴又轉眼看着他道:“你就給個明白話,幫不幫我培訓打探消息的武者?”
“只能秘密培養,地方你找,但必須絕對安全,我也不想被通天樓內部追殺。”秦弘笑道。
“其實,我有個主意:過來和我一起做事,就不情通天樓追殺了。”李源鳴笑道。
“好的,等你將一統勢力滅了,我就過去。”秦弘也笑道。
“好的,就這麼說定了,到時派人來聯繫你。”
……
李源鳴出了通天茶樓,騎乘着小白,逛逛夜景也是一種愜意的選擇。
這定源城除了酒樓和客棧夜間還在開門,還有賭場和春樓,其他商鋪都已經關門歇息,畢竟面對的人羣不一樣。
畢竟人有三六九等之分。
正在小白背上搖晃的李源鳴感到有幾道殺氣從前面拐角處散發出來。
這奇怪了,這是朝自己來的還是……
自己除了那個被寧偉戰掛念之外,那些先鋒隊應該沒有這麼快得到消息吧?
疑惑中的李源鳴還是順着那大道往前走,這是去試煉場最近的路。
剛走到那路口之時,從那拐角處竄出幾道身影將李源鳴圍住,蒙面打扮,帶頭的朝李源鳴問道:“你就是天鳴?”
“你們找天鳴有什麼事情?”李源鳴用神識掃視着這羣明境武者,既不承認也不否認道。
“別和他廢話,將他殺了,替你們師弟報仇。”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李源鳴心裡暗罵操蛋,剛想找你這老傢伙,這麼快就竄出來,這真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前面幾個傢伙都是年輕武者,三十歲以內,明階境武者,身這老傢伙寧偉戰脖子掛着一條布帶將左手給吊住,但也防着他右手還是完好的。
“寧大人,你的徒弟被人斬了,你找我算賬也就罷了,還找了幾個年輕武者前來送死,你這做前輩的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
李源鳴將小白收起,轉身朝那寧偉戰笑道。
“將他給滅了。”寧偉戰氣的面上那黑巾抖動,向三名年輕武者吼道。
李源鳴也不客氣了,既然人家要來殺自己,那他們就是有罪。
手中一揮,碧玉劍在手,“一劍破萬法”那碧玉劍尖挽出朵朵劍花朝三人攻殺而去。
三位年輕武者急忙揮動手中刀劍急忙格擋那瞬息而至的劍花,那五道劍花被三人合擊,竟然瞬息消散。
這三人也是個妖孽呀,這一劍可是秒殺皇境一二重武者的,竟然被三人使用合擊陣給破了。
李源鳴也不敢大意,已經試出三人底細,那就進入對方陣中,然後將三人給滅殺。
三人見這小子竟然敢進入陣中,那心裡可是笑開花了。
這小子確實是個妖孽,劍技非同凡響,如果不是三人戰力超常人,那真是被這小子給傷到。
三人仗着對三才合擊陣熟練配合,將李源鳴給圍在陣中,刀劍朝其身上招呼。
李源鳴對這三才合擊陣早就熟知萬千,就是想在兇險的陣中磨鍊自己的這些日子修煉的劍技和道悟成果。
越兇險就越能自知劍技那些優勢力與劣勢。
三人越打越心驚,這小子竟然在陣中靠劍技三人對戰,那出劍速度太快,一不小心三才陣就被破,到時三人危在旦夕。
在外觀點的寧偉戰也看出端倪了,於是高呼道:“師兄,趕緊出手。”
此時從那陰影處閃出一人,王境七境修爲,也是面蒙黑巾,朝對戰中的三年輕武者道:“退下。”
李源鳴之前神識也掃到那武者的存在,但是沒有理會,自知打不過那武者,先拉這三年輕武者墊背纔是最佳選擇。
三人揮劍猛力攻向李源鳴,做好後撤準備,但李源鳴那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一劍定江山”無視三人攻擊來的刀劍,那道道劍芒將三人刀劍盪開,三道劍芒仍然朝三人刺來。
由於那蒙面武者站在他們身後,此時想要救命也來不及,只聽見“波波波”三道劍刺進肉體的聲音,然後三人仰面倒下。
那武者飛快地將三人後倒的身體接住,但看見額頭上的三個劍洞,頓時大吼一聲:“拿命來。”
將三人放在地上,猛地施展步伐朝那在得手後的李源鳴逃逸方向追擊而去。
一路怒罵聲響起,那追趕的身影越來越快,只見一道影子在後面追趕,但今日他遇到同樣是逃跑之王的李源鳴也在極力施展瞬隨影移。
本來李源鳴想逃到實戰試煉場的,但是沒有太上長老在鎮場,這逃過去只能讓人家滅殺,想起城主府還有七名老傢伙在那。
於是一道閃電般的影子追逐着一條影子在定源城奔走。
那在原地看熱鬧的寧偉戰此時嘆息聲連連,這師兄太過於自傲了,開始親自上去,那小子那能逃跑,現在好了,還賠上三位師侄。
於是將三人揮手裝進戒指,也朝倆追逐方向而去。
李源鳴和那武者之間距離越來越近了,畢竟自己現在地階境四重,能在王境七重武者手下逃走四十餘里地,已經算是奇蹟了。
那城主府已經在眼簾之中了,拼意志之時了,李源鳴那有些沉重的步伐瞬間像打了雞血似的,猛的提速往那城主府衝去。
那武者對這小子真的是有些佩服了,自己修煉武道幾千年來,還沒有碰到一個修爲低微的小傢伙竟然能有王境追逐下,逃跑四五十里地。
被仇恨充滿的他,那還管前面是刀山火海,一掌將這小子滅了方解自己的心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