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光暈散盡後,水依然無力地跌坐在麻雀焦黑的身然有月光泉水補充魔力,但連續釋放魔法,也讓她不堪重負。
驚雷見她釋放完魔法後,急步走上前來,蹲在麻雀的身邊緊張地看着。
地上的麻雀一直安靜地躺着,沒有反應。但驚雷發現,一條條眼肉可見的浮白色細絲,帶着濃厚的生命氣息,慢慢地透過表面焦黑的軀體,滲進了麻雀的體內,很快便消失了。
“近千年來,精靈族的生命魔法都沒有在龍族的身上用過,我不知道會有什麼效果。”水依然看着半天沒有動靜的麻雀,擔憂地說道。雖然她鼓起勇氣,把色龍的話當成耳邊風,用生命魔法將色龍救了過來,但眼前的情況卻讓她感覺很不對勁。因爲按常理,被救的人應該已經醒來了,可這頭龍卻沒有一點動靜。
“天色已經不早了,我們先離開這裡吧。那些人估計不會善罷甘休的!”驚雷將麻雀抱了起來,朝水依然說道。
“好,我們先趕往海藍城和流雲伯爵匯合,必須儘快讓他知道這裡的情況,好早作準備。”水依然點了點頭。
“也許,在路上他會醒來的。”驚雷嘆息道。
在驚雷與水依然帶着對麻雀的擔憂匆匆趕往海藍城的時候,才抵達海藍城的流雲受到了琳媚皇后的接見。
跟在官員的身後,流雲和水寒饒有興趣地打量着皇城內地建築。但是過了幾道門後。流雲便覺得事情有些不妙,因爲此時他帶路的人,已經換成了宮中的侍女,而路上所見的男子也越來越少。
“頭兒,這皇后打算在什麼地方見你啊?我怎麼覺得來到了後宮呢?”水寒看着周圍往來的宮女,困惑地問道。
“這個女人的想法,我也猜不到。她要高興了,沒準會穿着睡衣在臥室內見我呢!”流雲曖昧地笑道。
“不排除這種可能。看來,我們的伯爵大人。這回沒準要爲國家犧牲下了。”水寒聞言打趣到。
“要是那個皇后年輕貌美,多犧牲點咱也不怕。不過,那女人的厲害,我們已經領教過了,再加上她身邊還有個逼得我投江的母大蟲,我們還是小心些爲妙。”
雖然嘴上說得輕鬆,但流雲地心裡仍然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作爲曾經的一名特戰教官,每進入一個新的環境。他的都會格外小心,一邊觀察環境找出可能存在的危險,一邊預測將要發生的情況並預先尋找退路。這種像動物求生一般的本能,曾經不只一次地救過他地性命。
“皇后陛下有令,請伯爵大人單獨晉見,其他人在外等候。”
行至一座圓形拱門前,兩名侍衛攔住了流雲一行人的去路。流雲往侍衛的身後望去,裡面是一座美侖美奐的花園。花園的盡頭,是一幢充滿了異域風情的華麗宮殿。想來,也就是皇后接見他的地方。
水寒聽了侍衛的話。臉上露出了不滿地神情,正欲出言,卻被流雲制止了。
“在外面等我吧。”
“請帶路!”流雲朝身邊的侍女微笑着說道。
琳媚慵懶地躺在浴缸中,靜靜等待着傳說中的戰鷹到來。溫暖地水流,從侍女的手中瀉下。滑過她光潔的肩膀和豐滿的胸膛時,竟然讓她有些莫名地激動,連她自己也不清楚是因爲溫暖的水流衝擊。還是因爲那個即將到來地男人。
“別讓我失望哦,戰鷹!”琳媚閉上了美目,陷入了深思中。
“皇后陛下,流雲伯爵到!”侍女的一聲輕呼,打斷了琳媚的思考。
“請伯爵大人在外面稍事休息。”琳媚輕聲應道。
隨着侍女走進了琳媚皇后地寢宮,流雲便發現自己的玩笑話竟然變成了現實。琳媚皇后竟然選擇了在她的寢宮內接見他。
“看來,我是掉進了一個香豔的陷阱裡了。”流雲掃了眼寢宮內的佈置,便知道琳媚皇后是一個極懂得享受生活的女人。房間內的佈置,無一樣不是精品,最重要的是,所有的佈置都是爲了讓人感覺舒服。
坐在椅子上的時候,流雲證實了自己的猜測。一張簡單的椅子,在精心佈置後,坐上去那種舒適的感覺,竟然不輸給最好的沙發。
侍女在爲他送上茶點後,便悄然地退了出去。房間裡頓時安靜下來,只餘下嘩嘩的水聲。
“這個皇后,作風還真的大膽!”循聲望去,流雲不由發出一聲輕嘆。
不遠處那張寬大的牀邊,拉起了一層薄薄的輕紗,水聲便由從輕紗後傳來。魔法燈照耀下,輕紗上出現了一個曲線動人的影子,旁邊站在一人正在爲她擦拭着身體。流雲覺得自己彷彿在看一幕皮影戲,而戲中的主角正是名振大陸的阿斯曼皇后。
“看來這一趟收穫還真的不小。”流雲心中嘆道。看一個女人洗澡,對於他這樣的貴族來說,原本是件很普通的事,但如果這個女人的身份是皇后,這件事就變得很刺激了。而這個皇后又控制着大陸最強大的帝國,作爲一個男人,在品味了刺激過後,難免會生出征服她的衝動和慾望。壓下心頭的雜亂想法後,流雲心中對琳媚的評價更高了。雖然是個老套的路子,但配合特定的身份和環境,效果還是不錯。
流雲不得不承認,輕紗後的那個妙曼胴體,對他仍然具有很大的誘惑,甚至讓他期望那個身影出現後,不會讓他感覺失望。
深吸了口氣,流雲收回了目光,也驅散了心中的雜念,靜靜等待着琳媚皇后的出現。
“伯爵大人久等了!”
環佩聲響,一個甜膩膩,帶有幾分磁性的女人聲音在不遠處響起。琳媚皇后在侍女的挽扶下,終於出現了。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流雲覺得,這兩句用來描繪那個引起亡國之禍的美人的古詩,更適合用在眼前這個女人的身上。
“這個女人,太容易讓人聯想到牀了!”
流雲的目光只在琳媚身上輕輕掃了一眼,便覺得自己心裡竟然生出了一種想將她抱上牀撕碎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