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容易就搞定了,唉!感覺這些人,就像紙糊的一
水寒冷冷笑着,吹掉了刀上的血滴,不屑地打量着地上的躺在血泊中的西斯士兵。
“這些士兵的素質,比起我們國內普通的士兵都差遠了。看來,西斯經歷了鉅變後,軍隊受的打擊也不小。不過,也算讓我們活動了下筋骨。”水寒身邊的一名隊員笑道。
偵察兵們的身後,傳來了一陣急急的馬蹄聲。很快,傳來了紫文成氣急敗壞的聲音。
“我日,老子又來遲一步?”
紫文成呆呆地看着一地的屍體,一臉的沮喪。跟在他身後的隊員們,也滿臉失望之色。
“嗯,下回來快點!”水寒笑道。
“再快,馬都要飛起來了!”紫文成一臉不快地說道,“我說,水寒兄弟,你能不能動作慢點,多少也給我們留點油水啊!”
水寒雙手一攤:“大個兒,沒法,大家都憋壞了!一人三五個,三兩下就結束了!”
紫文成看了看一臉得色的水寒和其他幾名隊員,悻悻地說道:“水寒,老子詛咒你下次遇上幾千個行屍或者幾百個血魔!”
“嘿嘿,殺不完,我會留給你的!”水寒一揮手,帶着偵察兵們繼續探路去了,只留下一臉鬱悶的紫文成,帶着手下開始清理戰場。
在距離布拉格越來越近後,路上逐漸有西斯軍隊的關卡出現。爲了不影響趕路地速度。流雲下令一一拔掉這些關卡,不留任何活口,一羣人日夜兼程,直撲三省交界處的萊西亞山。
“頭兒,你的偵察兵,現在成清道夫了。我跟在他後面,只有打掃戰場的命!”等到流雲等人趕上來後,紫文成馬上向流雲訴說了自己的不滿。
“小紫,人家解決了麻煩。把輕鬆的事留給你,你還有意見?快些趕路吧!”流雲放聲笑道。
“可是,我也想殺幾個過過癮啊!”紫文成爭辯道,“我手下那幫兄弟。都和我一樣!”
“好,遇上大羣行屍或者血魔的時候,我讓你殺個痛快!”流雲懶得和他糾纏,一夾馬腹。衝到了前面。
“日,那些怪物沾着就完蛋,我能行啊?”紫文成想起流雲臨行前反覆叮囑大家的話,氣苦地說道。
“不行就閃開。那是我們高貴的魔法師大叔地工作。”小卡從紫文成身邊經過時,一臉壞笑地說道。
“走吧,大個兒。到時候還有我們呢!別發呆了。趕路吧!”阿旭朝紫文成打了個招呼。這次執行營救任務。心情最好的莫過於他了。因爲根據流雲的計劃,火系中隊將會有成立後第一次大展雄風的機會。
傍晚地時候。水寒所率的偵察兵一帆風順的時光終於結束了。因爲他們,發現了大隊血魔的蹤跡,而且所走地路線,正好是衝着營救小組迎面而來。
“馬上通知頭兒,讓部隊停止前進!詳細情況,等我回去後向他彙報!”水寒命令身邊的兩名隊員原路返回,自己則帶着幾個人,潛伏下來,遠遠地觀察起這支血神教的軍隊。
按照流雲的行軍佈置,偵察兵是前出三十里,每小時返回報告一次情況,如果有意外發生後,後面地部隊纔有足夠的時間應變。
天色越來越暗後,終於停止了前進。水寒驚訝地發現,這支部隊居然紮起了一個營帳,那些血魔則分佈在周圍,將營帳團團圍了起來。營帳門口,站着兩名血衣使者,另有一些血衣使者在營帳裡進進出出。
“天,這隻部隊竟然只有血魔和血衣使者!看來帳內的,應該是血神教地高級人員了!”水寒心道。
流雲聽完水寒報告這支突然出現地血神教軍隊地情況後,神情變得極爲凝重。他當即召來老卡、阿旭和紫文成,商議應對的辦法。
“難道,是衝着我們來地?”聽說前進道路上出現血神教的部隊,老卡問道。
“管他孃的,滅了他們!”紫文成大嘴一咧,大刺刺地說道。
“好,我給你二十個人,衝上去,包圍他們!”流雲實在受不了這個不動腦只動手
,白了他一眼,諷刺道。
“你們說,我只聽。”紫文成聞言,明智地選擇了沉默。
老卡道:“我們這次行動是臨時決定,且知道的人極少,應該不會是計劃泄露。”
“他們在紮營,而不是設伏,這說明應該不是針對我們來的。依我看,這支軍隊也極有可能在行軍。”水寒根據現場情況分析道。
“那他們行軍的目的地,應該是哪裡?”老卡道,“這條路位於布拉格城西南,往前也沒有大的城市了。”
“如果我猜測得不錯,應該是這裡!”一直蹲在地圖前研究着的流雲,用手在地圖上劃了一條行軍路線,路線的終點赫然是黑鷹的大本營——普里塞利。
“我們在算計敵人,敵人同樣在算計我們!我就奇怪了,怎麼血神教會把我這個大人物忘記了呢!可惜啊,原本是想偷偷摸摸地來搞我,現在卻變成了不期而遇的約會了!”流雲自嘲地笑道。
“頭兒,我們怎麼辦?”水寒問道。
“你再把這支部隊的詳細情報跟我說說。”流雲沒有回答。
水寒將偵察結果又詳細地說了一遍,並加上了自己的分析。
流雲聽完後點了點頭:“你分析得很有道理,行屍是血神教最外圍的部隊,血衣使者則是比血魔高級的存在。既然血衣使者都得守在門外,帳內住的,想來應該是血神教的重要成員。”
“看來,血神教派出了高手,想來是打算靜悄悄地將你幹掉,哈哈!”老卡聞言笑道。
“要幹掉的,肯定少不了你這個六系魔導師。”流雲哂道。
“要不要派人回去通知參謀長作好準備?如果派人現在原路返回,我想時間還比較充裕。我們可以避開敵人的行軍路線,繼續朝萊西亞山前進。”水寒建議道。
“既然有血神教的重要人物,就這麼放棄送到嘴邊的肥肉,是不是有些可惜了?”手裡掌握着幾百枚洛夫造,阿旭說話都顯得底氣十足。
“阿旭說得很有道理。”流雲搖了搖頭,“從你偵察的情報看來,敵人的警惕性並不高,因爲他們絕對想不到我會出現在西斯境內。”
“是的,因爲這個原因,我纔敢抵近接敵偵察。”水寒道,“不過,那些血淋淋的傢伙,醜是醜了點,不過看樣子很難對付!”
“戰場機會稍縱即逝,這樣的好事恐怕以後很難遇到了。以有心算無心,既然他想上門找我麻煩,我就是半道上滅了他們!”流雲自信地笑道。
水寒的猜測很對,血神教的這支軍隊中,確實有一個大人物——一直把流雲當成血神教心腹大患的灰袍法師。離開尼斯城後,他率領着手下的血衣使者和血魔,急急地向普里塞利城進發。臨近兩國邊境後,他難得地命令部隊停下略作休整,順便對襲擊行動作出最後安排。
血衣使者們受領完各自的任務後便離開了大帳,灰袍法師此時正獨自輕鬆地躺在帳內閉目養神。
“流雲啊,我能不能成爲你好運的終結者呢?這一次,我看你用什麼花樣能保住性命。炎天元帥,不知道你聽到你兒子的死訊,心情會怎麼樣?”灰袍法師喃喃自語着,嘴角浮現出一絲得意地微笑。
離開約瑟夫的大軍後,流雲靈活的作戰手段和非常規的戰術給灰袍法師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對於一度成功控制了約瑟夫大軍的他來說,在就要將火雲帝國推進萬劫不復的戰亂火坑時,卻被突然冒出來的流雲殺了個措手不及,讓他面子大受打擊。刺殺炎天失敗並在炎天的反擊下受了內傷,更讓他對這父子二人有了深深的恨意。而血殺的失利,更讓他認識到流雲時刻都在進步中,不早日除去後患無窮。
陷入極度YY中的他做夢也想不到,此時流雲正在離他營帳不遠:方挖坑,等着他睡醒後往裡面跳。
他更不會想到,他的一位債主,也突然出現在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