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也沒安好心!”姜帆聞言色變,連忙警惕起來。
大牛見狀,也擺起了戰鬥的架勢。
白若羽閃身來到出塵子身旁,四個人劍拔弩張,戰鬥一觸即發。
“你真有那東西?”出塵子嘴角一揚,邪魅的笑道。
“額……不知道是不是……但是應該八九不離十……”姜帆愣了愣說道。
出塵子笑了笑道:“那你就拿着吧!別被人搶走了!”
“啊?”姜帆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從剛纔的對話裡,姜帆得知,半年來,出塵子爺倆苦苦尋找的東西,就是這玩意,想不到他竟然主動給了自己。
出塵子道:“啊什麼啊,藥王神鼎是我們天鼎門的鎮派之寶,本就應該你掌管的!看來這掌門天生就該你當!”
說完,出塵子對白若羽揮揮手道:“走吧小白!”
白若羽低着頭,跟在出塵子的身後就往門外走去。
走出沒幾步,出塵子揮手扔了一個東西過來,姜帆接過一看竟是白龍法王的那顆卦珠。
“收好它,將來有大用!別給老頭子丟人!”
姜帆再擡頭時,兩人已經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白龍法王已經跑路,院裡的勘探者們已經沒有了戰鬥下去的慾望。
看着姜帆二人,所有人都心驚膽戰,生怕這倆人把自己給幹掉。
姜帆不是個殘暴的人,既然這些人已經認慫,姜帆也沒有趕盡殺絕。
收起卦珠,姜帆問最旁邊的人道:“被鷹之團抓來的那兩個女人在哪?”
那人忙不迭得道:“就在後院,我這就去給您帶來!”
“不用了,你們把這裡收拾收拾,待會有人來接你們!記住,這裡是華夏國,這裡的任何東西,都不屬於你們,知道嗎?”
“知道、知道!”
所有人紛紛點頭。
姜帆給嶽閨舞打了個電話,不在理會這些人,隻身往後院走去。
在後院角落的一處房子裡,姜帆找到了申老二的老婆和女兒,和他們一起的還有鐵少龍和花萬里。
“姜……姜老闆!”看到姜帆滿身是血的踹開了門,這倆貨用手指頭都能想到,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姜帆看了鐵少龍一眼,冷冷道:“又想用苦肉計騙我?”
鐵少龍魂飛天外,哭求道:“不、不敢,我這次是真的栽了!”
“外面那些人是你們引來的?”
“都是鐵少龍乾的,跟我無關!”花萬里大聲道。
“鷹之團呢?”
“也是他找來的!!”
“你們知不知道?就因爲你們兩個蠢貨,我損失了一個好兄弟,一個好助手?”姜帆殺氣四溢的瞪着二人道。
二人面如土色,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哀求道:“姜老闆,我們錯了,您大人大量,饒我們一命,以後對您唯命是從!”
“好!”姜帆點點頭,道了聲好,然後隨手將八根針,分別拍在了二人身上。
二人頓時如同爛泥似的,癱軟了下去。
“二哥的命,讓你們用四肢來抵償,已經是便宜了你們!”
言罷,姜帆走至兩個女人
跟前。
其中一個年紀大的中年女人問道:“申老二呢?他怎麼沒來?你口中的二哥是誰?”
姜帆低着頭哀傷道:“二嫂,您節哀!”
聽了姜帆的話,那婦女如同被雷擊了一般,呆在了原地……
在她身旁的女孩則是哭叫道:“媽,您怎麼了啊?您別嚇我啊……”
愣了好久,那婦女才喃喃道:“這都是命……不管怎麼說謝謝你救了我們。”
姜帆忍着悲痛,從身上摸出了令狐寧他爹給的那張銀行卡,遞給婦女,說道:“二嫂,這些錢你先拿着,不夠的話就來找我,天元就是你們的家……”
婦女搖了搖頭,把卡推開道:“不用了……如果不是我們,他或許也不會死……他欠我們母女的,已經還清了,謝謝你!”
說完,婦女帶着女孩,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出了房門。
經過一夜的混亂,天色漸漸明亮,休息了一會姜帆才從天外村出來。
回到了工廠,把申老二的死訊告訴大家,所有人一片默然。
爲了紀念申老二的功績,姜帆特意讓人在他墳前立了一塊碑,記載他的一生。
申老二的死,對天元膳食來說,絕對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想到日後再也沒人事無鉅細的在耳邊絮叨,姜帆心裡總是空拉拉的。
以至於往後很長一段時間,姜帆一有什麼事都不自覺地撥申老二電話,然後看着申老二的電話號碼,黯然傷神。
申老二走了,但是工廠還得照樣運營,申老二臨死前的願望就是,希望天元膳食壯大,輝煌,自然不能讓他失望。
趙琳接手了申老二的工作,趙琳作爲一個擁有各種證書的金融系高材生,先進的經營理念和精明的頭腦,比起申老二不知道強了多少。
在她的帶動下,整個工廠一片興興向榮。
擴建的新廠,八月底的時候,很快也完工了,天豪集團和令狐寧的扶植下,天元企業如日中天。
在趙琳的建議下,姜帆把天元膳堂和天元健身房也開成了連鎖店,不僅開到了昂州市,還開到了帝都。
花家和鐵家,因爲那些勘探者,牽扯進了一宗特大倒賣國寶的案子,從此一蹶不振。
趙琳見縫插針,在兩家最低谷的時候,以極低的價格把兩家產業買了下來,統稱爲天元集團。
天元集團俏然上市後,以黑馬的姿態,迅速衝進了華夏豪強行列。
同時受到案子牽連的,還有昂州市的鄒家,鄒家被徹查後,楚家迅速接手了鄒家大部分的產業,昂州市的格局重新劃分。
原本的各路諸侯,變成了現在的三大巨頭,分別是昂州楚天集團,趙氏礦業,還有天元集團!
三家中,兩家是彌衫縣的,知道內情的人,都明白,天元集團和趙家其實就是一夥的。
姜帆自然而然的當上了本年度最年輕有爲的總裁。
有關姜帆的傳說不斷地在坊間流傳,從醫生杯到天元膳食,還有二十多歲年紀,豪擲百億,投資修路……每一個業績都能稱之爲一個傳奇。
關於姜帆身世的猜測也層出不窮,有說他是世家子弟的,有說他是名門之後的,更有甚者
說他是國家領導人的私生子……這尼瑪真是扯淡。
反正就沒有人相信,姜帆其實是白手起家的……
日子一天天過的簡單舒適,姜帆甚至都以爲自己以後將會這樣安安靜靜的做一個有錢人。
臨近國慶節的一天,姜帆閒來無事,跑到天元膳堂門口和老杜往門口一坐,懶洋洋的曬太陽。
大熱天的,所有人對太陽都避之不及,倆人跟神經病似的在牆角,眯着眼睛像極了臨近暮年的老狗,連動動屁股的力氣都不願意用。
所有人見了這二人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現在的姜帆,在彌衫縣名聲完全不亞於趙廣發,對於他的怪癖彌衫縣的人多少還是瞭解點的。
別人不知道的事,其實姜帆是在修煉,據老杜忽悠,這是他們門派裡祖傳的功法,叫日練,吸收太陽精華,可以不用吃飯。
這套功法最高境界就是可以以陽光爲食,達到辟穀的境界,通俗點就是光合作用,用醫學上的話就是植物人。
難怪要飯的都喜歡曬太陽,感情這樣可以讓他們不那麼餓,前人的智慧果然是無窮的,不管別人信不信,姜帆已經信了。
兩個人在烈日的照耀下昏昏欲睡,這時候一個身材高挑的姑娘,搖搖欲墜的朝二人走了過來,一個不小心,撲倒在了姜帆的懷裡。
“誒,姑娘醒醒,別在這兒睡啊,我還做生意呢!”姜帆掐着姑娘的人中,叫道。
“中暑了嘛?”老杜也湊了過來,髒兮兮的老臉往姑娘身上尋摸。
“不是!”姜帆搖了搖頭道:“這姑娘臉色泛白,嘴脣泛黑,瞳孔渙散,似乎不像是中暑的樣子,應該是中毒。”
“那趕緊把她抱店裡去,這大熱天,會曬死人的!”老杜叫道。
姜帆鬱悶無比,感情你這老丫拉着老子曬太陽就不怕老子被曬死啊!
進了店,姜帆找了個空座,把姑娘橫擺在沙發上。
“怎麼樣?用不用做人工呼吸!讓老頭子我來!”老杜挽着胳膊躍躍欲試。
姜帆黑着臉道:“瞧你髒成那樣,你倆再交叉感染!!”
老杜也懂些醫術,自然知道中毒是不能做人工呼吸的,丫就是想占人姑娘便宜。
“那我給她胸腔擠壓……”老杜還不死心。
“得得得,您老歇着,有我在呢,哪用得到您動手!”
說着,姜帆雙指按住了女孩的太陽穴,指尖伸出一根氣針,輕輕揉動。
沒多大會的功夫,姑娘就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姑娘醒來後,很警惕的捂着自己的胸問道:“這是哪?你是誰?”
姜帆指了指店的招牌,自豪道:“這裡是彌衫縣的天元膳食,我是這兒的老闆!”
“天元膳食?那是什麼東西?離天元膳堂遠不遠?”
姑娘一臉茫然,姜帆差點一口老血沒噴出來,現今市面上最火的天元膳食,丫竟然不認識,姜帆真懷疑他是來故意找茬的了。
不過這妞的表情不似作僞,姜帆也懶得計較,問她道:“姑娘貌似中毒不淺,不去醫院呆着,找天元膳堂幹嘛?”
“我找姜帆!是孤鴻子讓我來的!!”姑娘虛弱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