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烏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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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風在周身上過一下手癮之後便從直通走廊的門出來了,董大少等着回話呢,這事兒無論成與不成都要給他回個話兒,至於說董其剛會不會翻臉那就不在江風的考慮範圍之內了,無論怎樣江風也不會爲了他跟周沛凝反目成仇。雖然周沛凝沒有答應江風的求情,看似有點不近人情,整的江風很沒面子,但是江風又不是周沛凝包養的男寵,沒必要玩兒撒的把戲。政治不是兒戲,來不得半點虛假。
本來江風想去看看商大美妞的,不過周沛凝有點顧慮,那就是江風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卻先來看周沛凝後找商婷1ù這有點不太好,周沛凝倒是不在乎緋聞不緋聞的,只要是她覺得有些對不住1ù1ù,她害怕商婷1ù會有想法。會覺得自己沒用留不住這個男人的心,這個姑娘不言苦不言累的守望愛情,周沛凝又怎麼狠心傷害她?所以說話或者行事都很注意。像姐姐呵護妹妹一般。最後周沛凝告訴江風先去辦事兒,然後等中午回家吃飯,給1ù1ù一個意外的驚喜,江風也覺得這是個好辦法。
偷偷的溜出市委大院以後上車帶着哼哈二將直奔夜sè人家,方英才正坐在大堂裡的沙上等着呢,一看幾人來了,隔着玻璃就揮手致意。
這地方江風來過好多次了,自然不覺得有什麼新奇的,不過哼哈二將封沖和趙勝俊一下車看着夜sè人家非常別緻引領潮流的外觀和裝修便感嘆新城這種地方還有這麼上檔次的地方?董老闆果然是經營有道啊。剛一進門封沖和趙勝俊再一次被震撼了,大廳裡環繞着泉水叮咚的古箏聲,曲子宛轉悠揚情深意切,宛若潺潺清泉叮咚作響,正所謂餘音繞樑三日不絕,一曲高山流水千古絕響。
方英才對着江風道:“江哥,董哥說你喜歡三樓的陽字廳,他在那邊等你呢”。
江風聽見方英才這麼說就更不好意思了,董老闆還真是煞費苦心了,連自己喜歡陽字廳這事兒都記得呢,但是自己沒有帶來好消息啊,枉費了董老闆一片苦心啊。
江風上樓了,哼哈二將自然不會跟上去,留在樓下跟方英才扯淡。
趙勝俊聽着曲子不住的搖頭晃腦,過了一會兒纔對方英才笑道:“我擦,這地方太有意思了,會所裡還播放古箏曲子,這曲子和這地方有點不合時宜吧,咋不播放點動感一點的迪斯科呢?”。
“俊子,你看問題也太膚淺了吧,咱這是高檔會所,必須要有意境有檔次,
不是靠賣酒賺錢的舞廳給一幫醉鬼跳舞的你明白不?你知道現在的有錢人暴戶喜好什麼嗎?他們本身不高雅但卻偏愛玩高雅的,這就是爲什麼交響樂有那麼多人的原因,哪怕是聽睡着了呢,也是襯托身份的一種方式。我們這裡一弄這個曲子檔次馬上就上來了,這是文人風骨你懂不懂?”方英才身爲大堂經理自然要替夜sè人家辯解了,馬上回擊了趙勝俊,接着又搖頭道:“再說了,我們這曲子也不是播放的啊,是真人演奏好不好?還是有文憑的美女大學生演奏的,知道文憑啥意思不?你沒有文憑就算你長得好看也就是貴點的雞,有了這張文憑檔次馬上就上來了,就有當側室的資格,再給暴戶老闆生個兒子,搞不好還能扶正呢”。
趙勝俊被方英明駁得啞口無言,但是身邊的封衝卻撇撇嘴道:“你說是真人彈的,還是美女大學生,人在哪呢?,不會是長得太醜不好意思出來見人吧?”。
方英才聳聳肩,撇嘴一笑豎起一根手指笑道:“擡頭往上看,看見大廳中間螺旋梯上邊的那個輕紗拉起來的簾子了嗎?就在那裡呢,讓你若隱若現看得見又看不清楚,正所謂看得見吃不着最是熬人,這就飢餓營銷懂了嗎?”。
趙勝俊、封衝都順着方英才手指的方向往上看,大廳中間水晶一般的全透明的水晶旋轉梯上邊有一個平臺,平臺不大約有兩三米見方,平臺四周皆是華夏國古典的鏤空榆木亭榭格子。格子的外側是四面白紗隨風輕輕擺動,透過格子只能若隱若現的看見一個人影和嫋嫋升起的檀香,還真有點月宮仙子的意思。
“你們還真有想法,這個法兒可不是一般人能想出來的”趙勝俊不住的點頭,不過又有點心疼的道:“你們啊還真狠心,把人家姑娘弄到那麼高的地方,不怕人家姑娘恐高嗎?一點不知道惜香憐玉”。
“高是高點,不過每個月三萬塊的報酬,這個價碼不低了吧?”方英才洋洋自得的吹噓,接着又唉聲嘆氣的道:“可惜這一朵小黃花能看不能吃啊,弄的人心癢癢”。
趙勝俊不屑的撇嘴道:“就你這鼻子比狗都靈,你還能放着嘴邊的肉不吃?我不信”。
方英才急道:“人家是有主兒的好不好?朋友妻不可欺,咱能幹那麼不是人的事兒嗎?”。
趙勝俊戲謔的道:“這朵小花是給誰留着的啊,不會是董老闆自己要吃窩邊草吧?”。
“哪能呢?要真是這樣的話還敢放在眼皮子地下?他老婆還不撕了這小花,那多可惜啊”方英才又是非常可惜的看了上邊的小花一眼,嘆了口氣道:“可惜這小丫頭獨守空閨啊”。
趙勝俊有點小青年的意思,沒有問到關鍵問題上,不過實用主義者封衝又不一樣了,馬上接着笑道:“說這些一點用處都沒有,讓我們上去看一眼吧”。
方英才回身看了看樓梯口一眼,現沒有人下來,便低聲道:“看看也可以,可別看完了睡不着啊,這個小花不能隨便動是能人的禁臠,要不然就是彈彈琴能開每個月三萬這個價碼嗎?”。方英才說的是實話,現在這個年代每個月三萬真的算是高薪了,江風每個月才千八百的。
“別廢話了,快點走吧”封衝大大咧咧的扯着方英才來到轉梯邊上讓方英才在前邊帶路。方英才非常有禮貌的把鞋脫了,怕在水晶樓梯上踩下黑腳印兒,看他這個小心謹慎的做派,剩下兩人對視了一眼,還真沒現能讓方英才如此懂禮貌的妞呢,不自覺的便照章辦理了,小心翼翼的提了口氣,朝聖一般的慢慢上行,彷彿當年的皇上登上金鑾殿一般。
方英才走到樓梯口動作輕柔的開外邊的白紗,對着封沖和趙勝俊招招手,示意兩人輕一點的靠過來,倆小子跟做賊一樣的走過來,三個腦袋小心翼翼的湊在一起透過窗口的格子往裡看,這一看不要緊,兩人立馬不在說話了。
屋內四周擺放着一盆一盆百合花,白sè的花瓣兒高潔無瑕,檀香繚繞,煙氣嫋嫋,盤旋上升。一副古箏靜靜的躺在木製琴架上,一個身着白sè旗袍上秀淺綠sè花瓣的女孩兒低着頭非常投入並且有韻味的輕搖臻,頭上柔順的黑只用一根簪子輕輕斜插在腦後,兩隻璞玉一般的手指不斷的撥弄琴絃,潺潺清泉緩緩流淌,讓人置身於空山鳥語之中又似飄醉雲端羽化登仙。讓人不敢直視卻又忍不住瞄上兩眼。姑娘身後的木製屏風上掛着一副楷書“我心如煙雲,當空舞長袖,人在千里,hún夢常相依,紅顏空自許”。字體娟秀卻又韻味悠長別有一番風情,獨守空閨的寂寥心情躍然紙上。
女孩兒彈的非常投入,三個男人已經被美人和琴聲吸引了屏住了呼吸目不轉睛,但就在這個時候美人的琴聲突然停了,若有所思的慢慢擡起頭就看見三個做賊的大男人盯着她看,但女孩兒的立臉上卻沒有任何恐慌。自從那一天那個男人告訴她只要彈琴就可以的時候她就知道這世上再也沒有人可以嚮往常一樣的傷害她,除非,除非那個男人不要她了。
“原來是有朋自遠方來”。女孩兒淡淡一笑,兩個梨渦若隱若現,靈動的大眼睛彷彿將綠水青山的鐘靈毓秀全部收入美眸之中,讓人不敢對視,卻又不捨得挪開。
“嗯,美女你好啊,接着彈,接着彈,我們就是聽聽聲兒,沒有別的意思”趙勝俊看着這個宛若神女下凡來一般一塵不染的女孩兒馬上就有些緊張,不過趙二公子也不是沒見過美女,過了一會兒還是回過神兒來了,看着女孩兒問便輕聲細語的回答。
“美女姐姐,你好啊,我們是方英才的朋友,沒有惡意的,你不要害怕哈”封衝雙手把着窗戶框,一張漂亮臉蛋兒上盡是裝nèn的表情。這個包看見好看的姑娘不是姐姐就是妹妹的叫着可親熱了呢。
“謝謝幾位先生捧場,婷婷感jī不盡”女孩兒含笑淡淡的應付,轉頭看着方英才,小臉晦暗語帶哀求的道:“方哥,你往常都是自己上來的,今天怎麼又有朋友了?他什麼時候來?”。
聽見女孩兒這麼說封沖和趙勝俊全都一臉鄙視的看着方英才,封少俠低聲嘟囔:“真麼出息,每天來趴門縫”。
方英才老臉通紅,着急辯解道:“我是來告訴你好消息的,他今天真來了,一會兒說不上你就能看見他呢!”。
女孩兒一愣,接着驀然站起身沒了沉穩嫺靜的姿態,有些顫聲的道:“他真來了?方哥你不會是騙我吧?”。
方英才擰着頭皮道;“騙你幹啥?就在樓上呢,一會兒就下來,你從這裡就能看見他下來”。
“真的?”女孩兒連忙從琴架後面輕移蓮步走到窗口起外面的薄紗目不轉睛的看着樓梯口的方向卻是空無一人,不禁有些失望,低聲嘆了口氣。女孩兒落寞的回到座位上心煩意亂的撫着琴絃,心下自言自語的道:“不來也好,省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美女接着彈啊”趙勝俊死皮賴臉的低聲道。
女孩兒擡起頭看着幾人,突然想起一個事兒來,臉sè大變的道:“方哥,你快帶着你朋友走吧,一會兒他看見了怎麼辦啊?他脾氣很暴躁的,別連累你朋友”。
方英才笑着遙遙頭,剛想解釋兩句,不過總有人更快的跳出來充當護花使者。
“美女,打起精神來,英才說有人脅迫你,你不要怕。說出來是誰?哥幾個給你做主,保證救你脫離苦海”趙勝俊馬上表現出一副護花使者的樣子,說吧又看向了左右兩邊的方英才和封衝,那意思好像在說你們就一點不懂惜香憐玉?眼看着美女跳入火坑。
封衝低聲道:“咱們仨一塊兒救人,救出來算是誰的功勞?,還不是便宜你這個始作俑者了?這麼賠本的買賣我不幹,再說了,我有小黃鸝,她還在青藍區等我呢”。
“我擦,你不是個爺們兒”趙勝俊臉紅脖子粗的瞪了封衝一眼,轉頭看着方英才道:“你什麼態度?跟不跟哥們兒一起幹這筆買賣?”。
方英才臉sè古怪,突然拍着窗戶框放聲大笑,笑夠了擺擺手道:“好事兒全讓給你自己辦吧,我們不跟你爭,祝你馬到功成”。
“你、、、你們倆一點不夠朋友,我自己幹就自己幹,這麼一個冰清玉潔的姑娘被暴戶和流氓脅迫了,還有沒有天理了?”趙勝俊非常氣惱的一拍窗戶框,憤恨的道:“姑娘你不要害怕,他是誰?他使用什麼卑劣手段脅迫你的?你告訴我我幫你主持正義,這天下還是有好人的”。
“誰用你救了,誰說我被脅迫了?”女孩兒臉sè大變,俏臉寒霜一般的瞪了趙勝俊一眼,轉頭看向方英才冷冷的道:“方哥,你快點帶他們走吧,一會兒他看見了我就解釋不清楚了”。
“姑娘,我說的是真的,你放心這天下大不過去一個理字,他是不是用了仙人跳了?你不要害怕,我給你做主”趙勝俊現這話有點蒼白,沒有說服力,便左看右看突然抓住方英才的臉蛋兒喊道:“英才,你跟她說,讓她相信我”
方英才笑吟吟的看着趙勝俊吃癟,低聲道:“俊子,歇歇吧,這畢竟是你嫂子啊,你再這麼說那可就是不仗義了,一會兒看你怎麼解釋?”。
“我呸,我哪有這樣的”趙勝俊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封衝捂住嘴了,封衝低聲笑道:“方英才這犢子把你yīn了,我知道這個女孩兒是誰的小mì了,你想想剛纔誰來了?現在誰在樓上呢”。
趙勝俊也不是傻子,看着封衝幸災樂禍的表情和方英才笑出眼淚的架勢,再想想封衝說過的話,馬上就反應過來了,剛纔就江局長上樓了啊,剎那間臉sè大變,知道自己搞了烏龍了,真是無臉見人啊,馬上無比慚愧又羞又憤的掙開封衝的手臂,一拳揮向方英才,罵道:“方英才,你個王八犢子,老子今天揍死你”。
方英才早有預見,正防着他呢,一看事情不好馬上頭也不回的跑下樓梯,三下五除二的踩上自己的運動鞋,順手還把趙勝俊的鞋拎起來跑了,跑開一段看着距離安全了些便回頭笑嘻嘻的道:“是你自己見sè起意的,能賴着我嗎?我說不帶你來看,你非要看”。
趙勝俊氣沖沖的跑下樓現鞋被方英才拿跑了,但是光着腳也不是那麼回事兒啊,於是左右掃了一眼卻現樓梯口還有一雙鞋,那是封衝的鞋,管不了那麼多了,馬上穿上去追方英才。方英才暗叫失誤,馬上轉身就跑,倆人一跑一追跑去了門外。
女孩兒也看見方英才和趙勝俊鬧了,她雖然不明白這裡邊有什麼事兒,但很顯然這些人和他都是認識的,他們剛纔分明是拿自己取笑呢,女孩兒想到這裡暗自嘆了一口氣,自從那天方英才這個惡少把自己送給那個人以後,自己都一絲不掛的躺在netg上了,那個男人卻沒有碰自己,原本以爲他負氣而走以後迎接自己的必然是被別人玩弄夠了以後變成夜sè人家的小姐呢, 哪想到自那天他從自己的房間出來以後所有人都對自己高看一眼,禮遇有加,就連周劍經理見面了都會含笑打招呼,再也沒有遇見彆強迫喝酒或者彈琴的事兒,哪怕有人兒都會有周劍出來擺平,這都是看他的面子。
女孩兒陷入了追憶之中,自那天起他再也沒有來過一次,還記得還記得那天他說讓自己彈琴,也只是彈琴。可一個活生生的人能一輩子活在琴聲中嗎?他是不喜歡自己呢?還是早已經把自己忘了呢?女孩兒玩着絲撅着嘴惱他那麼凶神惡煞的對待自己,還有他那句特別傷人心的“十萬塊錢的洞”這句話。一會兒臉又紅了,那天自己趴在大netg上擺出的那羞人的姿勢,一切都被他看光了,可他最後卻沒下手,是他有那方面的病還是自己的魅力不夠?女孩開始患得患失起。
樓上清淨了,封衝坐在樓梯上拍着大tuǐ大笑不止,笑夠了重新回到窗口看着屋內的女孩兒,笑嘻嘻的道:“你的那個他是江哥吧?”。
“是又怎麼樣?”女孩兒心不在焉的回答。
“那是我姐夫,你敢勾搭我姐夫”封衝臉sè一變,冷冷的問。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