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看見了一段舊視頻,說它舊,是因爲不是當時即發的,應該有一段時間了。
具體多久遠,由於手頭也沒資料,不可以查詢,關鍵是我自己懶惰,所以就不了了之了吧。
我們感興趣的是故事本身。
下面我爲大家一一道來。
一男一女兩個人,站在舞臺上,請求導師評判誰對誰錯。
其實,大多數人都想讓他們分道揚鑣,滾蛋算了。
當然,我也是這樣認爲的,不好意思哈。
這樣的情況,自然是男子癡迷於嬌俏玲瓏,在歡場發嗲賣萌的女子了。
男子控訴女子太不把自己當回事,動不動就玩消失,她悄沒聲息地回家一個禮拜,杳無音信,男子捉急了,到處打聽女子的動向,到底是去哪裡了。
可這僅僅是最簡單的事,還有更不可知的事情,等下面隨着故事的發展,向大家說出來,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個包袱,抖起來噼啪響。
兩個人在現場爭論的吵雜擾攘,面紅耳赤,最後大家才終於明白。
這個男子是相中了女子的嬌媚,如穿花蝴蝶樣飛走在人羣裡,把嫵媚和嬌蠻到處拋灑,一路蹁躚瀟灑,輕歌曼舞於賣場的大庭廣衆之下,迤邐風騷,風頭一時無兩。
她嬌小婉轉,笑顏如花,一顰一笑都是風情。
於是,他癡迷於女子的美顏,如呆傻的憨信球。
男子憤怒聲討:
女子從不把自己放進眼裡,把他當做不存在,整天搭乘別人的小車,滴滴聲動,車來車往,穿着亮麗的彩妝,逢酒賣笑,自視甚高,視他爲空氣,完全不把一個男人當回事,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頤指氣使,日常就形同陌路,沒共同語言和共同愛好,以及和善的情趣,讓他忍無可忍。
他聲討說,誰能和她共同生活在同一屋檐下?
這是個怨夫,把一肚子苦水傾訴出來,如同肆意汪洋,潑灑得衆人如落湯雞,還在滔滔不絕地訴說。
最後,他恨聲道:
“說,你是怎麼想的,把我一人扔在寥落的空房子裡,老婆,你於心何忍?”
這個男子的形象已經躍然紙上,衆人應該明白了他的爲人,說他憨吧,可是臉上帶着精明,要說他很精明能幹吧,可行動中總帶着詭異,和不可捉摸的習氣。
女子說,我不同意你觀點,你完全把她妖魔化了,像她這樣柔媚動人,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可人兒,能找着他,是他家墳頭冒青煙了,還不把她供着,竟然在這裡編排她的不是,豈有此理?!
她的話剛說完,旁邊的主持者問道:
“姑娘,既然你這樣說,我們還不明白你們兩人究竟是怎麼看對眼了,兩人同居在一起,能給大家說道說道不?”
在她的講解下,大家才終於明白原因和結果。
事情是這樣的:
她稀罕他的老實本分,可以提供她安而本分地吃飯穿衣,以及居住環境,看着精明幹練,不會污沒了嬌豔的花朵,在陽光下繼續發育和怒放。
至於她怎麼乘坐人家的小車,是因爲她穿的單薄,不利於搭乘巴斯和地鐵,容易讓別人佔便宜。
主持人說:
姑娘,這樣說,你就不會稍微多穿點衣服,不要太暴露,這樣不就接解決問題了嗎?
女子嗤笑一聲,瞥出一抹白眼圈說,像我這樣美麗大方,楚楚動人的嬌弱女子,自然是把原來的本色呈現給大家欣賞,哪有以一襲薄衣,掩藏美好的風景,這不等於謀殺嗎,和圖財害命有何區別?
女子的所謂“老公”即刻反駁道:
“你就是看着別人的好車,眼睛發亮,心心念念只想着乘坐,又怎麼會放棄高級豪車的豪邁和崇高,那不是貶低了自己嗎?車再坐也是人家的,長此以往,你還會自己本分走路嗎?”
這句話引來了鄙棄和不屑,女子當場撂下臉來:
“人家願意來接送,你有能耐你買一輛讓我乘坐啊,人家好心好意來接送,我幹嘛不坐?!”
衆人都感到很新奇,平白無故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駕駛着小車來往接送,就已經很奇怪了,先不說她和那個四十浪蕩歲的男人不清不楚的關係,她這樣的話,倒讓人嗤之以鼻:
嫌貧愛富不說,還說得振振有詞,拿着青春換享受,你早晚都有年老色衰的一天,等你到三十以後還能這樣車來車往,就叫人服氣了!
主持人問道:
“我很好奇姑娘,你是咋想的,吃着碗裡看着鍋裡,兩頭都佔着,按照普通百姓的習慣,怎麼能好人賴人都讓你霸佔着,你就不擔心挑起兩個男人紛爭嗎?”
女子翻一個白眼,道:
“怎麼搞,是他們兩人的事,與我何干?我吃飽了撐的,費腦細胞去想那事,想咋咋地,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又與你們何干?!”
一句話把大家撐得,氣哼哼沒啥說。
姑娘又說道:
“我就在這裡說清楚吧,我願意用我年輕靚麗的身體,換取短暫的享受,這與大家無關!”
支持人忍不住翻了白眼球,評論道:
“現在的社會笑貧不笑娼,究竟該如何生活,自己好好把握,我們也不是你們的爹媽,也不是執法機關,大家會公論你該怎麼做,但有句話送給大家聽:
“人在做,天在看,也許今天你不勞而獲的享受,等到明天生活會教會你怎麼做。”
另一個導師也說道:
“公道自在人心,今天給大家看了一場好劇目,叫:風月場;接下來會上演:生死鬥!希望打家笑看風雲變幻,也許就在明天。”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隔幾天,有驚爆消息報道:
“裸體女子被砍殺在XX區,水岸花園,現場血淋淋一幕,女子頭顱被斬,身上幾處血洞,場面慘不忍睹……”
下面有一張模糊的圖片,隱隱約約看不真切。
主持人給導師打來電話,說:
“T老師,剛剛我碰到人們進進出出,圍觀在水岸花園,一具女屍血跡斑駁,聽法醫說,好像死亡時間在那天午夜,到凌晨兩點之間,人身已經檢測出來,就是當天的嘉賓,好像目標指向那個男子。”
T老師皺眉道:
“還不一定,說不定是別人殺她呢?”
主持人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