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被抓羣龍無首.隨後涌入支援的城防隊員們是面面看着人家退回三樓而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叫你的人退出樓外。”退回樓上,蘇玉向華斯特子爵命令道。
哼一聲,華斯特子爵把脖子一梗,擺出一付要殺要剮隨你便的樣子。
“呵,很有骨氣,可惜,不識大體,不知進退。”知道對方是明知道自已不能傷害他所以才如此硬氣,蘇玉微微一笑,放在華斯特子爵右肩上的右手變提爲抓,立刻.一陣錐心刺骨的巨痛順着蘇玉手指按處迅速向全身蔓延而去,華斯特子爵平時養尊處優,以前何曾受到過這種刑罰,立時痛叫失聲,顏色更變。
“叫你的人退出樓外。”稍稍鬆了下手上的力道,蘇玉再一次重複着剛纔的命令。
“你,你們都退出樓外!”這一次,華斯特子爵不敢再強充硬氣,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平時越是高高在上的人往往忍受痛苦的能力也越低,他也並不例外。
大隊長髮了話,底下那些人哪兒敢違抗,只有乖乖退出樓外。
“副隊長,現在該怎麼辦呀?”有人向一手捂着胸口,嘴角鮮血還沒有擦去的城防隊副隊長問道。
“還能怎麼辦,把香格里拉圍住,馬上向城主大人稟報情況。”知道現在的情況不是以自已的能力所能解決,副隊長虛弱地吩咐道。
菲特烈被抓的消息早就傳到法斯利伯爵地耳中。此時,他正心急火燎地與齊格勒和麥格南商量着對策。
“這一手擺明了是衝着那塊地來的,咱們之所以能把時間拖這麼久完全是靠着菲特烈在前邊撐着,如果他改了主意,咱們也就沒辦法拖下去了。”法斯利伯爵分析道。
“是啊。蘇這一招使的太狠了,一下就擊中了我們的弱點。菲特烈的決心本就已經有點動搖,現在又落到人家的手裡,只怕堅持不了多長時間。”齊格勒點頭同意道:蘇玉的厲害他是親眼見識過的,連他這種專門執行秘密任務。見慣生死的專業人士都難以應付,更何況一個膽小怕事地商人。
“早要知道蘇還有這一招,咱們就應該讓菲特烈呆在家裡哪兒也不去,或者派幾個人貼身保護,現在人被抓進香格里拉,再想搶出來就難了。”麥格南說道。
與對方的抓捕進行反抗是一個概念,從對方的手裡搶人則是另外一種概念,前者可以用自衛來解釋。而後者則是對對方所代表權力的挑戰,完全不能同日而語。
“現在不是反省的時候。咱們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把菲特烈救出來,最少不能讓他處於蘇的掌控之下,那樣風險太大。”齊格勒斬釘截鐵地下出結論。
然而結論好下,辦法卻難出,知道結果應該是什麼樣和知道怎麼樣才能得到那個結果同樣也是兩個概念。
不是猛龍不過江,人家敢在自已的勢力範圍內抓人扣人肯定是有所依仗,棋是兩個人在下。哪兒是自已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地。
就在三個人在書房內尋找對策時,屋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老爺,老爺。不好了,少爺被人扣起來啦!”城主府的管家慌慌張張地從外邊衝了進來,跟在他後面的是一個穿着制服的城防隊員。
“什麼?!”聽到這個消息,法斯利伯爵驚得挺直了身子,這真是屋漏恰逢連夜雨。破船偏遇頂頭風,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怎麼兒子那邊又出了事?
“快。快把事情向老爺說清楚。”管家連忙向報信兒的城防隊員吩咐道。
“稟告城主大人,大隊長在得知菲特烈先生被抓走以後便帶着人到香格里拉講理要人,沒想到對方不僅不放人,反而跟大隊長說這是菲特烈先生牽涉搶劫軍用物資,城防大隊無權過問。大隊長見對方不肯放人便下令衝上樓去救人,由此雙放起了衝突。結果雙方打起來之後,我們不僅沒佔到便宜,反而被對方打得落花流水,大隊長和衝在前邊的十幾個人被抓,副大隊長見形勢已無法控制就叫我向您報告,請您快做指示。”城防隊員將事情的經過簡單額要地講述一遍。
“人有沒有事兒?”自已地兒子哪能不擔心,法斯利伯爵連忙追問道。
“沒有。據樓裡退下來的人說那個東方人只是把大隊長抓到樓上,大隊長並沒有受傷。”城防隊員答道。
“還好,還好。”聽說兒子沒有受傷,法斯利伯爵總算鬆了口氣。
“少城主這件事做的太不明智了,怎麼能大天白日公開衝擊騎士學院地臨時駐地,那些學員都是培養以後去軍隊當軍官的,以城防隊的實力去碰人家不是自找苦吃嗎?”齊格勒聞言氣道。
“團長,話也不能完全這麼說。少城主大概也是怕菲特烈留在那裡會出事,所以才急着想把人弄出來。雖然行爲有些魯莽,但心情還是可以理解的。”見法斯利伯爵的臉色很不好看,麥格南連忙站出來一邊使着眼色一邊打着圓場。
“理解是可以理解,可是經這麼一鬧,等於把正常協商解決地道全都堵死了,那個蘇是什麼人,沒有事兒都能搞出事兒來,何況現在還送給他這麼一個事由。”意識到副手的提醒,齊格勒的語氣緩和了一些,但顯然對華斯特子爵私自行爲所造成地後果很是不滿。
“唉,看來現在也只有我親自出面先試試了。”嘆了口氣,法斯利伯爵無奈地說道,沒辦法,由於兒子的魯莽,自已不得不從幕後走到前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