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時,常烈突然出現在帳篷的門口,衝笑鬧得正歡的倆人大吼道:“你們倆還有心情在這鬧騰!整個西亞的敵軍都在往鬆峰谷收縮!”
“烈叔,他們不早就是這樣了嗎?”
“早這樣個屁,所有前線的敵軍全部放棄了佔領的城市,瘋了一樣反撲過來!”常烈說到這,露出思索的神情,“莫非是歐國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
“政變?”王文大叫一聲,又連忙收住了聲,有些尷尬地轉過頭看着何忠笑了笑。
常烈冷哼一聲,吩咐道:“你們倆馬上回各自的陣地,修築防禦工事,能守多久算多久吧,希望雲軒兄能及時趕到!”
常烈又停住了往外走的腳步,大聲命令道:“把所有的戰馬全部殺掉,我們已經沒有東西可吃了!”
“什麼?殺戰馬?那可全是最優良的戰馬啊,是李新….”
“執行命令!”常烈不容置否地走了出去。
“這老殺材,他想毀了我們熱血軍啊!老子的騎兵團啊….”
王文重重地跺了下腳,就要衝出去找常烈,卻被何忠拉住了。
“別去了,我是管後勤的,咱們的糧草是不夠幾天的了。”何忠忽然怪怪地笑了笑,小聲道:“跟你說個事,我救你的時候順便抓了個俘虜,要不先拷問下,看能不能問出點什麼。”
“都已經是這情形了,還有什麼好問的,直接殺了就是!”王文的脾氣很不好了,臉一黑,把拳頭攥得緊緊的。
“誒,”王文說到這忽然想起件事來,問何忠道:“你不是在谷那邊的嗎?怎麼有空跑來我這邊來了…..。”
何忠笑道:“我也覺得奇怪,我那邊敵人的攻勢似乎不是很猛,沒幾次像樣的攻擊。而且後來給我糾住一個機會,帶領人衝了出去,反倒把他們殺得四處亂跑。”
“呀,這場仗感覺越來越有意思了啊,”王文說到這,也不出去了,反倒坐了下來,“你說是不是那些人在暗中幫了我們….”
“那些人?誰啊…..”
“呵,忘記告訴你了,你還記得上次到我們軍營中來過的戴威他們嗎?”
何忠渾身大震,喜道:“你說的是風族中人到了?”
“正是他們,還來了不少人呢,我在前山那碰上他們的,沒他們你還救不到我呢。”
“既然風族的戰士到了,那我們還怕什麼,哈哈….”何忠興奮地在帳篷了轉了幾步,“他們可是世界上最強悍的武士!”
要說餓,其實現在最餓的反倒是阿輝,幾日裡連續的潛伏刺探,讓他沒有閒暇去弄東西吃。剛經過一場惡戰後體力更加透支,讓他幾乎連擡手的力氣都沒了。
看着身旁爬來爬去辛勤勞動的螞蟻,阿輝幾乎是帶着羨慕的眼神去看的。因爲這些小生靈們正合力擡着一條白嫩的蟲子,平穩地朝它們的洞口奔去。
阿輝嚥了咽口水,吃力地站起身,將身體靠在一棵已近枯死的松樹上。他擡頭四處張望着,希望可以尋點可吃的東西。
可白雲悠悠,四周寂靜得蟲子都停止了鳴叫。幾十萬人在這左近廝殺不停,相信也不會有什麼動物在這片區域逗留了。
“能吃的,就只有草了!娘地!”阿輝朝天狠狠地罵了句,俯身揪了把草塞進嘴裡,真嚼上了。
苦澀的草汁讓他幾近乾裂的嘴脣好受了些。
“嘿,好清新的綠草….”阿輝自嘲地笑着,感覺好了很多,身影在松林中閃了幾閃就消失在蒼綠的大山深處。
熱血軍大營內到處是忙碌走動的士兵,一匹匹優良的戰馬正被士兵們含淚宰殺,聲聲淒厲的馬嘶讓王文心裡跟刀扎一樣。
他黑着臉在帳篷裡走來走去,那眼神連何忠看着都怕。那些平時在王文面前大大咧咧的親衛隊也不敢靠近這裡,剛纔連人帶一盆子熱騰騰的馬肉被王文一拳給轟了出來。
何忠見這樣下去,王文非瘋了不可,他走到門口朝外看了看,低聲笑道:“我上次抓的那可是個女俘虜,可漂亮着呢,我先去審問審問,你要一起去不。”
“女的?歐國女人?”
“當然是,嘿,正宗歐國美女…”何忠將手在自己身上比劃了幾下,“身材好得不得了,我先去,哈哈….”
王文正火着呢,見狀一把把何忠從門口拉開,吼道:“還審問個屁,老子現在正火大呢,看我怎麼去收拾她!”
何忠哈哈笑着,跟在王文後面叫道:“變態男,你悠着點,別把自己傷了,嘿嘿….”
尤娜自從被何忠抓來以後就沒停止過哭泣,老何同志對怎麼捆人太有研究了,捆得那叫一個結實,被捆的人那叫一個難受。渾身上下每一處關節都被反扭着,而且沒一處讓你着力的地方。讓尤娜難受的是嘴巴里那根粗棍子,是老何同志在一棵松樹上精心挑選得來的,不長不短,粗細也剛好讓人的嘴巴張到最大。
王文進門看見地上躺着的尤娜,眼睛一亮,抽出皮帶“啪啪啪…..”一通猛抽,跟瘋子似的,嘴裡還不停地叫着:“你媽媽的,你叫啊,你叫啊!是不是老子打得輕了…你怎麼不叫!”
尤娜心裡那個慘啊,被打得在地上連翻滾的機會都沒有,寬大的皮帶在她粉嫩的肌膚上肆意地留下一道道印記。
何忠在門口嘿嘿樂着,看着幾近瘋狂的王文也懶得搭理,任他發泄。
“老子喝口水再來抽你!”王文感覺有些累了,踢了一腳被打得快昏過去的尤娜,覺得很不過癮,“這女的挺剛烈,連哼都不哼一聲。”
“不是她不想叫,哈哈….”何忠笑着走上前,把尤娜嘴裡的樹幹拔了出來,上面尤帶着絲絲的血跡。“你看,有了這個東西在她嘴裡呢….”
“呸!”尤娜將一口帶血的吐沫噴在了何忠的臉上,圓睜雙目,以無比惡毒的聲音道:“你們最好是現在就殺了我,不然就算天涯海角我也會扒了你們倆的皮!”
“你要扒就扒他的皮,是他打的你,哈哈哈….”何忠笑着在臉上擦了幾擦,又站到一旁,準備看王文表演。
“扒皮?老子先扒了你的衣服!”王文嚎叫着又衝了上去,一把拎起了尤娜。他的目光已經變了,變得充滿獸性。
“不….你不可以這樣….不….”尤娜立時大叫了起來,身子開始瑟瑟地發抖。她從王文眼中看到了自己最不希望出現的東西。
王文可沒理尤娜的哀叫,他的手已經搭上了尤娜的盔甲。
“不,不……我求求你,你要什麼都可以,求你不要這樣…….”尤娜無力地哀求着王文,她很後悔,後悔來戰場,後悔來前線…
“真的是要什麼都可以?”王文把手停下,邪邪地笑着。
“是啊,是啊。”尤娜似乎看到了希望,連忙道:“你們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
“錢?哈哈哈…”王文和何忠同時樂了,“你能給多少錢吧?”
“你們要多少我就給多少!”尤娜見眼前的這兩個男人似乎動心了,也偷偷舒了口氣。而這時候,身上就開始疼了,很痛,她裸露在外的肌膚已經開始紅腫。
“我只需要你的身體!”王文惡狠狠地說着,將他的手粗暴地按在了尤娜高聳的胸脯上。